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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
柳轻蝉很想问问这高速公路是什么玩意儿,但看到邢朵那张白里透着血红的脸,她还是适时管住了自己的嘴,但是接下来说出的话,邢朵觉得,她还不如好奇心强一些,问一问高速公路究竟是什么。
“东方晨中了我的‘为你是从’,他这辈子,都无法脱离开我的牵制,除非是死了,所以……”柳轻蝉故作低沉地嗓音靠近邢朵的耳廓,“不要再想着从我身边夺走他。”
“再?”臭女人,她竟然说再,“即使你得到了他的人,你也休想他的心真的会成为你的。”人再怎么忘记,他的本性不会忘记,他的本性选择了他会喜欢自己,所以,柳轻蝉即使用毒使东方晨对自己的记忆完全抹除,但他也不会对着与自己完全不同的女人有感觉,除非他已不是东方晨。
“哼,你就等着他成为我的专有的那一天!”恨声转身,却在转到一半的时候侧回头,阴测测道:“其实,‘为你是从’的毒还是有办法可解的。”
“什么办法?”无疑,柳轻蝉的话吸引了邢朵的全部精力。
“想知道?下月是祭天后的首度狩猎比赛,你若能赢了我……”柳轻蝉挑眉,浅笑轻盈,很明显的在藐视邢朵,“你若赢了我,我就告诉你。”说罢扬长而去,完全不似她在东方晨身边时唯唯诺诺的可怜相。
“狩……猎……比……赛……”口中轻喃,无论柳轻蝉说的是真是假,邢朵都想要试一试,因此,这个狩猎比赛她是参加定了,只不过,心中总是隐隐觉得这是个阴谋。
心中不免长叹,算了,就算是阴谋,她也顶着头皮往里跳了,谁让自己那么想解东方晨的毒,百毒门的门主竟然被人以毒暗算,还不是因为自己!所以,无论将会遭遇什么,自己都会义无反顾。
柳轻蝉走后没多久,那边祭坛上的一切活动也宣告结束,众官员由喧闹转为寂静,默垂着身躯,听候主祭台上周晟启的命令。
“众爱卿今日也都累了,都回府休息吧。”
简略一句,似是能从这简单的一句话中预见皇帝的疲累,众官员无不俯首称是,凌府众人也随在其中,接着一排排一队队官员就开始鱼贯向着来时的路走去,若是有哪个想要谋反或是想要章表自己不臣之心的人突来一次袭击,这可真是一个绝佳机会,皇帝大臣可是连着窝的端啊。
刚这么想着,走在前方的队伍就混乱啦,邢朵从来不知道,原来她还是个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几个打头阵的官员在混乱中倒下,也不知是被屠戮的还是被吓着了自愿当死尸,总之前方的头一个个减少,邢朵见情势不妙,第一个向后方退去。
退啊退,退啊退,为什么就退不下去了呢?抬头,惊慌的眼眸撞到的却是周晟启那双泛着红然也无比镇定的瞳孔,惊慌立即被淡化,不敢去看身后,虽然经过几次生死,可正是因为这几次生死,自己怕极了死亡。
死亡的压迫感层层逼近,文官开始四处逃窜,而武官却出奇的严阵以待,其中就有霍宇堂的身影,而且,他的身影只能在最前方出现。
傲视一切的俾睨,仿佛万物于他,也只是浮光掠影,全数不足惧怪。
身上倏然多了一层不属于这个时节,更不属于自己的温暖,转头,周晟启凌驾于世的目光好像能够穿透层层人墙,直视前方的杀戮和死亡,手臂却毫不犹豫地一带,邢朵稳稳落入他的身怀。
“不用怕,朕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来自投罗网,不会让你有一丝损耗的。”周晟启仿佛空洞的眼瞳中反而是承载了深谋后的凝寂,下眼眶被憋红得下一秒就会猛然落下愤怒地水光,只是,那更似敌人的鲜血。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六十五章 血染宫廷
前方的霍宇堂还在奋力和叛军厮杀,邢朵没有想到,好好的一个祭天仪式,被自己乌鸦嘴这么一说,就真的成了叛变的最好场所,当然,就算她不这么想,不逞乌鸦之能,人该叛乱还叛乱,只是恰巧碰到了恰巧,俩恰巧就掐起来了。
“叛乱的是谁?”看周晟启那小样很明显着是早有准备,既然他有准备,还说大话告诉自己绝对伤不到自己一根黄毛,那还不趁机关心关心慰问慰问显摆一下自己严重缺乏的好意?
“你猜呢?”
你爷爷的傻X,我猜?我能猜出来还问你个毛!
“不知道!”
“朵儿越来越有个性了。”
面对着这么多要杀他的乱臣贼子,他那老脸还能笑得出来,强!真TM强!赶明儿你别叫周晟启,改名小强得了,星爷公司就找你代言,保准一倒一个准儿。
“有个性?”你哪知狗眼看我有个性了?
才和你撂下两句话你就夸俺有个性,这要是和你彻夜拔萝卜坑,你不得把某人捧上天?
周晟启从来少言寡语,不是他不会说,而是人家不喜的说,要是真说起来,那你就得等第二天上午门找你脑袋去了,不过,你很有可能没这个机会,连你家人也没机会,因为他们脑袋和你一样挂午门上了。
只是点了两下头,算是肯定了邢朵的猜疑。
“朕就喜欢你的个性。”
好吧,有时候周晟启的话匣子也是处于黑白不分地工作状态。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岑长倩岑皇后就似没看到一样,只是别开头,看向另一旁逼近的叛军。邢朵也觉得自己这么躲在周晟启的怀里不是那么回事,人家岑长倩好说还是个皇后不是,周晟启第一个应该奋勇而出保护的对象是她才对,都怪自己没什么事做杞人忧天状,这要是大义凛然些,和着霍宇堂一同冲向叛军,自己不就……掉脑袋了么……
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推了推周晟启倾力而来的身体,她对着岑长倩,是有着一分愧疚的,如若不是自己当初冲动,岑长倩也不会心心相许,弄得她和周晟启经过“千难万阻”后才走到一起。
自己的推拒自然难以在强大到改名的周晟启面前起作用,但也得到了他的关注,关注就好,否则还真不知他那傲世凌空的眼睛什么时候能从天空飞回他那俩怒红的巢穴。
“好了,放开我吧,我可以保护我自己。”这句话怎么那么没立足点捏?
“你能保护你自己?等你睡醒了再来说这句话吧。”
看吧,周晟启一句话就把邢朵讽刺得没了声音,周围还在厮杀,宫内禁卫军将周晟启和一众皇家园丁们团团包围在一无比安全的圈圈里,只要有一个不要命的冒了尖,禁卫们保准将那削尖的脑袋给你削平喽。
诶……这话怎咩说的那么土捏?
圈圈……圈这么大,里边这么多棍都没填满……为什么这么说着就止不住YY呢?不行!不能瞎YY,要不等会儿脑袋丢了都不知去哪里找回来。
邢朵想要表达的,无非就是自己与周晟启即使拉开些距离,那些削尖了脑袋的也削不到自己这里来,所以,她还是决定退出周晟启身前的保护罩,那里不应该是她的位置。
“在敢动一下我就把你扔出圈外去。”周晟启语气平淡的说。
扔就扔!
等等!他说什么?扔、扔哪儿?妈妈的,什么平淡的说,这就是威胁!
等等!再等等!他刚刚称自己什么?我?他没有说“朕”,那……看来还不是威胁。
等等!再等等!再再等等!扔出圈外?自己什么时候和周晟启谈论起圈里圈外的问题了?自己最开始和他说话的目的是什么来着?诶……得好好想想,这掉品的记忆力。
“……我……”邢朵紧眉沉思,不自觉口中沉吟,红莲绽放妖冶的红,比之周围的战场上迸溅的血还要诡异十分。
妖冶红莲刺痛了周晟启的眼睛,是谁不经允许在那里雕刻下他的印记!
“怎么回事?”周晟启问。
“什么怎么回事?”邢朵反问。
周晟启不说话,手却代替了他做出回答,手指轻磨着凹陷的莲瓣,不自觉中加重了力道。
知道了周晟启在问什么,邢朵眼睛一转,随即骗道:
“柳轻蝉给的。”那委屈的小样,泪珠子就差断线了,比刚才柳轻蝉那模子还让人觉得怜惹。
“她?”不信,“她会对你那么好?”
线还没断,珠子没了,邢朵睁大牛眼:
“你什么意思?”周晟启这么说话,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知道一些事情,而且还是一些他不该知道的事情。
红了的眼眶正在渐渐恢复它原有通透洁白的色泽,眼底蓄积着什么,却被砰的一声巨响下化作乌有,皱紧眉目,周晟启质问身边谨守的禁卫。
“怎么回事?”
禁卫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倒是一旁看热闹的周晟炎突然间开了口。
“这还要问我们的圣女大人。”
“问我?关我鸟事?”
奶奶的,这不胡扯嘛,要是她知道,那这次叛乱岂不是和她也脱不去干系,但当邢朵看到不近的地方生起的袅袅青烟之后,终于明白了周晟炎的意思。
“烟雾弹?”更准确的说,是邢氏烟雾弹,只不过,这次它引起的震撼可不仅仅是刑事案件那么简单了。
“烟雾弹?”周晟启也随着疑惑,只不过他与邢朵疑惑的不同,而且同时,他开始对身边自己的皇弟周晟炎产生戒备心理。
他怎么会先于自己知道有关朵儿的事?
看到烟雾弹造成的漫天浓烟,总算让邢朵想起了刚才她想要询问周晟启的问题,这反应波长的,都快把孟姜女她丈夫累死了。
浓烟漫飞,比之自己之前所研发的还要强效百倍,还真是从未不被超越呀。
“造反的人究竟是谁?”
是朝中的人么?若是朝中的人,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研创成果,柳轻蝉!和柳轻蝉勾结!下意识,邢朵放眼去寻找柳轻蝉的身影,可是没有看到她,却在离霍宇堂不远的地方,瞟见了东方晨的影子。
他也如其他武官一同对阵着叛乱的贼众,其实按理说,他并不属于武官的范畴,但究其真正身份,做武官,岂不是贬低了他的身份。落寞扫过前线,邢朵放弃寻找,可就是因为放弃,柳轻蝉那下作的身影却犯贱地往自己目光里撞。
她正躲在一旁看着轩朝大军与乱民对抗,乱民竟似没有看到置身在他们不远的她,而是直接无视直冲轩朝大军间隙,可见,邢朵猜的没错。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柳轻蝉在笑,可是没人看得到,因为这个时候,只有邢朵一个闲的发霉菌长蘑菇。
“周晟启!你看!”摇了摇周晟启的手臂,邢朵单手尽自己所能地快速甩向柳轻蝉所在的方向,周晟启错愕随目,可是那里已经没有柳轻蝉那瘦小的身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像撒花一样迸溅的血滴,一滴一滴,染红了轩朝皇宫的大地。
“你让我看什么?”周晟启继续诧异,他刚想开口解释邢朵一直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
甩出的手停在半空,眼中直视着还没有消散在视觉停留里的那片雪白,他妈的,那死女人怎么可以穿那么纯洁的颜色!像个鬼!对!她就是鬼,要不她怎么总是缠着自己不放呢?
收手,揉了揉刚才过于激动而弄痛的肩关节,眼光不经意扫到周晟炎那一身白衣,他和那死女人是一路的吧,都穿白色,都他奶奶的属鬼的。
卷三 美男们,表怕嘛~~ 第六十六章 兄弟亲情
“没什么,看到鬼了。”邢朵白了周晟炎一眼,然后继续回来问周晟启,“刚刚我问你什么问题来的?”死鬼!又把问题忘记了,这破神经是该大修了,要不以后那啥米那啥米的时候神经传导不上去,还怎么舒爽得了捏。
该死的灌了黄的脑子,一天天除了那啥米那啥米就不会想点别的。
某人OR某朵拼命咬嘴唇:人家好不容易到了可以啥都想的年龄,还不让人家想个够~
周晟启停了半秒,话说他本来就站那里一动不动给敌人们装靶子,只不过经邢朵刚才那么一问,他大脑眼睛鼻毛神马的也都跟着停摆了,一瞬失神,如若此时将他换做凌玄铭或是其他个谁谁谁的,保准腰都笑得跟某菊刚被人插过似的直不起来。
诶……黄的自己都晃得眼花哩。
“快说!别欺负我记性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此时威胁的是某皇帝呀。
周晟启回神,先不急回答,倒是问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朵儿,你今天进宫前没喝酒吧?”想起一年前中秋宫宴,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醉得差点把轩宫给拆了啊。
“喝酒?喝什么酒?”没有吧,只是回凌府时进门后凌万兴给自己奉了杯无色无味的液体,说是什么刚遭难回来,得驱驱邪避避祸,应该不是酒。想到这,邢朵坚定摇摇头,“没有!”还喝酒?戒了,要不孔溪不在蹂躏谁去?
疑问消去,周晟启面无三分情绪,淡淡说道:
“现在我是皇帝,我知道你此时情绪还没有稳定,可这里是皇宫,等下时局稳定了要记得遵守礼节知道吗?”
邢朵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周晟启还是位循循善诱的好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