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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几个月,秦舞阳并未虚度。他不仅将伤势彻底养好,并且将五行神雷重新凝练了回来。
上次的任务中,为了击败紫竹林的孔雀,秦舞阳将修炼的五行神雷一次性消耗完毕,此后一直未能有机会再度凝练。当然,和上次一摸一样,由于修炼的时间太少,再加上一路尽是穷山恶水,五行元气过于稀薄,仍然只有一击的机会。
秦舞阳在山野之间低空飞行,时不时的在树梢一点,惊奇一阵飞鸟。此刻的他,一身绫罗绸缎,打扮的仿佛贵族王孙一般。
在山中逡巡良久,仍未找到目标,秦舞阳不仅有些气馁。这里别的不多,唯有山多树多,触目所及,乃是一片碧绿的海洋。想在在这里寻找一个妖洞,不啻大海捞针。
忽然,秦舞阳看到一处悬崖,峭壁高耸,围住了东西南三面,唯有北面如同刀削一般,挺直如剑!
“好陡峭的山势!”秦舞阳赞叹一句,便上前察看。走近了一看,一块平滑的青石上刻画着六个血一样红的大字——毒敌山琵琶洞!
秦舞阳一整衣冠,施施然伸掌拍在洞口处光滑的石门上。以掌心为落点,石门上顿时似蛛网密布,在轰然巨响中,两尺厚的石门碎裂成巴掌大小的碎块。
衣袖漫不经心的一拂,漫天灰尘呼啸着灌入洞中。做完这一切,秦舞阳缓缓后退十丈站定,静等变故。
一声尖叫如同魔音灌脑,响彻山林,附近的野兽顿时四脚发软,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秦舞阳轻轻拔刀三寸,一阵悦耳的刀鸣在天地间回荡,将那些野兽从地狱中拯救出来。
“是谁敢在老娘的底盘上撒野?”说话的女子,声音低沉沙哑,更带有一丝诱惑的味道,即便是在盛怒之中,也会让人听得血脉贲张。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只见人影一闪,这翠绿的山林中出现一道人影,紫色长裙,堕马髻由一根金钗固定,几缕发丝飘在耳边,更显得风情万种。
秦舞阳哈哈一笑,喝道:“吾乃乌鸡国太子,此来是为了招兵买马,回国重夺王位,你若是识相,便赶快投降,否则你家爷爷认得你,这刀可不认得你!”
来人正是精擅倒马毒桩的蝎子精,今日她正在洞中打坐练气,间或吃上几个细皮嫩肉的女人解闷,突然听到一声爆响,紧跟着一阵石灰吹来,将她的洞府弄得垃圾堆一样脏兮兮的。蝎子精顿时暴怒之极,提起三股钢叉便纵出了洞门。
洞口处,厚重的石门碎裂成大小均匀的石块,这让她心中一惊。能够将石门一招击碎的人不知有多少,可是要将它们碎成整齐一样的大小,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这让暴怒的她恢复了一些冷静。
而秦舞阳的话却似火上浇油,直接将她的愤怒淹没了理智。蝎子精双目一红,喝道:“死!”钢叉一点,直指秦舞阳前胸。
秦舞阳早等着动手,长刀出鞘,刀花陡然绽放,无量刀光汹涌而出,淹没了蝎子精的身影。尚未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便见光明领域中心轰然爆炸,火球四处飞溅滚动,将光明领域一扫而空。
“靠!”秦舞阳还是第一次碰见有人用如此暴力的方法破除五狱刀经,这让他陡然起了争胜之心,将之前拟定的计划抛弃不用。
在一片狼藉中,秦舞阳持刀而进,左近的火球,雷光对他毫无影响,他的双目之中除了对手的钢叉之外,再无其他。
“斩!”秦舞阳声音低沉,照胆刀撩斩而出,刀锋上是万年不化的寒冰之力,周围的火势顿时为之一暗。
刀锋破空而去,而蝎子精的钢叉仿佛亘古以来变得等在那里,恰好架住了长刀。秦舞阳收刀再斩,在眨眼间连续数十次斩击挥出,只见刀光不见人影。
蝎子精抖擞精神,一股钢叉使得出神入化,任凭秦舞阳从四面八方进击,却始终将其拦在一丈之外。
既然招式难以攻陷对手,秦舞阳只得将五狱刀经轮番使来,无限光明、风寒玄冰、幽冥修罗、焚天煮海,这四招被颠来倒去的使用,却都不能将蝎子精击败。
秦舞阳收身一退十丈站定。蝎子精在这一轮攻势中也气喘吁吁,并未趁机进攻。
青木长生狱。
秦舞阳举刀而起,周围的树木哗啦啦作响,像是参见草木中的帝王一般向秦舞阳摇晃俯首。无数绿色的光点在空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狂飙,聚集在照胆的刀锋之上。风声大作中,秦舞阳拔地而起。
衣袂飘飘,长发乱舞,无数的光雨环绕,这一幕将秦舞阳衬托的恍若神人,蝎子精也看的呆了!
过了一下,周围的树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蝎子精对刀锋上凝结的能量感到心惊,情知这一击之下,无论自己能否挡住,自己这洞府首先是不能保全了!
“住手!快快住手!”
秦舞阳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她,丝毫不为所动,而是问道:“你可愿投降?”
“你不要欺人太甚,现在并非是你胜了,我还有绝招未出!你先撤了招式,我们有事好商量!”蝎子精说话的语气颇为气愤。
秦舞阳想到自己的目的,便借坡下驴,慢慢的将绿色的光点散去。蝎子精见状松了一口气,见秦舞阳肃然而立,英姿焕发,越看越喜,收起钢叉,问道:“刚才郎君道是乌鸡国太子?”
秦舞阳还刀归鞘,傲然道:“朕乃乌鸡国国王!民妇,你有何疑问?”秦舞阳的语气欠揍之极,仿佛在此时、此地和对方说上两句话,便是对他天大的侮辱一般。
第314章 你还要脸不要
“朕乃乌鸡国国王!民妇,你有何疑问?”
“民妇!”蝎子精暗暗咬碎银牙,僵着脸笑道:“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是乌鸡国太子吗?怎的又变成国王了!”
秦舞阳暗暗一笑,知道这蝎子精已经被自己给绕了进去。秦舞阳先说自己乃是太子,再说自己是国王,这就会给她一种错误的认知,让她不会怀疑自己的太子身份,只会拿国王的身份来做文章。
“愚蠢的村妇。”秦舞阳看着蝎子精的脸色有些悲悯飞,仿佛是可怜对方的智商低下。这种语气让人恼火之极。
“我本是太子,那老东西被妖精所杀,我费尽千辛万苦将它救活,他竟然恩将仇报,费了我的太子之位,还将我母后打入冷宫,此仇不报,枉自为人!等我杀了那老东西,自然就会继承王位,自然是乌鸡国国王了!”
“你现在可明白了?”
还没有拿到想要的答案,蝎子精只能继续忍耐,她咬牙切齿的道:“我明白了,你要夺回王位,自管去便了,来着西凉女国有什么事?”
秦舞阳摇了摇头,看了她一眼,才叹道:“自然是因为我打不过那老家伙的护卫了!你课真是蠢的叫人心疼!”
蝎子精却没有发怒,而是好奇的道:“凭你现在的本事,竟然打不赢一个护卫?”
“你说呢?”
蝎子精道:“我如果帮你的话,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你愿意帮我?”秦舞阳愕然反问道,“那么,你想要什么?”
蝎子精很是直爽的道:“我要做皇后!”
秦舞阳愕然道:“做皇后,你凭什么做我母仪天下的皇后。”
蝎子精看秦舞阳没有直接拒绝,连忙道:“我的好处可多了,首先我还是处子之身!”秦舞阳看了她一眼,道:“这个我同意!”
蝎子精急忙再说到:“我的功夫也还不错,帮你夺回王位轻而易举!”
“就凭你?”秦舞阳怀疑的问道,“你连我都打不赢,凭什么出此大言!”
蝎子精连忙挺一挺傲然的胸部,道:“我可是连佛祖都打伤过的,只不过看郎君你长得太过帅气,舍不得下手罢了!”
秦舞阳狐疑的道:“真的?”
蝎子精急忙赌咒发誓道:“当然是真的!”
“那好吧,我可以让你做我的皇后,不过你要先帮我夺回王位才行!”
“好的,那就先请郎君到我的琵琶洞中安歇一晚,我们明日再返回乌鸡国帮你杀掉那老东西,如何?”
“好是好,只是我们还是实力太单薄了,若是能够再邀请几个帮手,就更好了!”
蝎子精却自信满满的道:“陛下放心,一切都看臣妾的吧!”
“你应该称呼自己为‘本宫’,我的皇后!”秦舞阳笑道
蝎子精大喜,道:“请!”
秦舞阳跟随蝎子精,大踏步走进了琵琶洞。妖魔向来不善于装扮自己,就像这蝎子精这样的准美人,被她一身烂俗的打扮剪掉了大半的分数。
同时,她的洞府也是一样,抢来的家具搭配的乱七八糟,将混搭这个潮流用的淋漓尽致却又未能把握到它的精髓,看上去,显得不伦不类之极。
蟠龙曲腿八面桌上放着两柄红烛,却没有丝毫的烟味,因为照明的并非红烛,而是镶嵌在上面的两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
周围石壁上镶嵌的大都是这类物件,将阴暗的洞穴照的透亮,可算是这琵琶洞的有限的特色之一了。
“郎君请坐!”
秦舞阳皱眉看了看清漆有些斑驳的胡椅,惹得蝎子精脸色一红。连忙用手在椅子上拂了一拂,再次道:“郎君请宽坐!”
秦舞阳叹息了一声,皱眉坐下。蝎子精指挥洞穴内的丫鬟婆子忙着侍弄食物,冷不防一旁秦舞阳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蝎子精黯然道:“我还没有名字!”
秦舞阳宽慰道:“没有关系,等我们坐稳了皇位,让国内最有学问的大师给你起一个最响亮的名字,如何?”
蝎子精忽然叹道:“我还没有见过大国的繁华,不知那乌鸡国中的景象如何?”
秦舞阳无耻的一笑,道:“我在做东宫太子的时候,有一次出门游玩京城,做了一首长诗,现在背给你听一听。
朱雀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
百尺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
游蜂戏蝶千门侧,碧树银台万种色。
复道交窗作合欢,双阙连甍垂凤翼。
梁家画阁中天起,汉帝金茎云外直。
楼前相望不相知,陌上相逢讵相识?
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
生憎帐额绣孤鸾,好取门帘帖双燕。
双燕双飞绕画梁,罗帷翠被郁金香。
片片行云着蝉翼,纤纤初月上鸦黄。
鸦黄粉白车中出,含娇含态情非一。
妖童宝马铁连钱,娼妇盘龙金屈膝。
御史府中乌夜啼,廷尉门前雀欲栖。
隐隐朱城临玉道,遥遥翠幰没金堤。
挟弹飞鹰杜陵北,探丸借客渭桥西。
俱邀侠客芙蓉剑,共宿娼家桃李蹊。
娼家日暮紫罗裙,清歌一啭口氛氲。
北堂夜夜人如月,南陌朝朝骑似云。
南陌北堂连北里,五剧三条控三市。
弱柳青槐拂地垂,佳气红尘暗天起。
汉代金吾千骑来,翡翠屠苏鹦鹉杯。
罗襦宝带为君解,燕歌赵舞为君开。
别有豪华称将相,转日回天不相让。
意气由来排灌夫,专权判不容萧相。
专权意气本豪雄,青虬紫燕坐春风。
自言歌舞长千载,自谓骄奢凌五公。
节物风光不相待,桑田碧海须臾改。
昔时金阶白玉堂,即今惟见青松在。
寂寂寥寥扬子居,年年岁岁一床书。
独有南山桂花发,飞来飞去袭人裾。”
蝎子精听了,悠然神往,眼睛明亮如晨星。过了一阵子。蝎子精抿嘴一笑,道:“郎君不远千里而来,肯定饿了吧!我整治了一些饭菜,郎君不妨多用一些!”
秦舞阳调笑道:“我们一无媒妁之言,二无花轿礼堂,你便这般贤惠,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蝎子精娇羞的道:“还你啊你什么,你该称呼我什么?”
秦舞阳恍然道:“我可真该死,来来来,我们喝一杯合卺酒,便是合法的夫妻了!”秦舞阳手一翻,取出一瓶茅台,两个玻璃杯,细心的斟满。
蝎子精激动的道:“合卺酒?合法夫妻?”
秦舞阳两指一粘,举杯问道:“你不愿意吗?”
蝎子精连忙端起杯子,道:“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西凉女国从来没有男子,自然就没有合卺酒这种说法,故而,蝎子精并不知道这种风俗。
秦舞阳叹道:“可怜,以后我慢慢教你!”秦舞阳费了半天的力气,让蝎子精僵硬的手臂放松下来。
秦舞阳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然后道:“这交杯酒,估计就我们喝的最为艰难了吧!”
蝎子精一口将加了料的茅台饮尽,然后咂巴了一下嘴唇,道:“这酒好香!”说完拿起瓶子仔细观看起来,秦舞阳笑道:“你觉得好喝,就都送给你吧!”
话刚说完,秦舞阳突然捂住肚子,推开椅子,顺势倒地,脸色惨白,手指微微颤抖,指着蝎子精,颤声说道:“你,你这个毒妇,酒中下毒,竟然想要谋杀亲夫!”
蝎子精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