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海轶天明白了,就忍不住地接下话头:“当年是裂虎族大展神威,为暴狮族打下了江山,如果真是这样,以兽人敬重勇士的心性,在他们心目,他们会把裂虎族放在更高更尊崇的位置吧?由此可见,暴狮不除去裂虎,就不会痛快和安心了。”
槿菱沙不得不有些佩服海轶天了,在他眼,海轶天的见解和见识,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所以忍住赞道:“你说的对,事情就是这样。其实暴狮族很早就想除去裂虎族了。但他们忌讳其他族人,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裂虎族在兽人国勇士的心,就是一座很难倒下的丰碑。”
海轶天有些气愤地叹道:“暴狮族是个可患难,不可共处的主,所以他们要想办法诬陷裂虎族了。并且这个诬陷的措辞,一定是整个兽人国容不下的措辞。”
槿菱沙越来越佩服海轶天了,就忍不住点头道:“不错,事实正是你说的那样,他们想出了一套诬陷的措辞,而且是整个兽人国民都无法容忍的措辞。”
“什么措辞?”海轶天紧张地问道。
槿菱沙怅然地叹道:“利用人类和兽人国之间的矛盾。那是个无法化解的矛盾,是用鲜血浇灌,白骨累计起来的矛盾。”
海轶天算是明白了,感情兽皇携暴狮一族,就在这个矛盾上做章了。
槿菱沙平静了一下情绪,冷静地继续叙述道:“既然人类和兽人两族之间有无法抹掉的矛盾。所以他们就把正虎将军诬陷成‘心怀不轨,与人类合谋,准备叛国’的罪臣。”
海轶天脑袋嗡的一声响,感觉到事情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严重了。人类和兽人间那‘你死我亡’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万多年了。如果裂虎家被按上一个与人类来往互通的罪名。那整个兽人国都会恨不得把裂虎族给碾碎了吃掉吧。
如果暴狮再把诬陷做的完美无缺,那裂虎族真的是百口难辨了。
看来裂虎族的存亡,真的是悬于一线之间!!?
☆、第四十九章 端倪初现
? 见海轶天凝重的表情,槿菱沙也就不再遮掩。把整个事情原原本本地陈述了一遍。
裂虎族的当家,正虎将军,在两年前。莫名其妙地认识了人类的神话人物——剑圣易云。
两年间,裂虎将军和易云都不间断地保持着书信联系。
事情就出在这里了。
兽人国的大将军竟然和人类来往密切,并且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个守护人类国度的传奇人物。
并且他们的来往是建立在两个充满仇恨的国度之间!
本来是很隐蔽的事情,却被暴狮族给发现了。
由此,他们就把事态给造大,这个大的程度绝对不是兽皇和整个兽人国民所能容忍的!
听到这些叙述,海轶天也充满疑惑。他不明白的是正虎将军为什么要和剑圣来往,并且多次通过书信交流。按理说,两国间的两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是不应该走一起的。所以海轶天就提出了当下的疑惑:“正虎将军为什么和易云走到一起了呢?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槿菱沙支着下巴望着窗外,怔怔地说道:“正虎将军是个为了国家可以付出一切的人,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兽皇和国家的事,他和易云的书信来往,是为了兽人国。”
海轶天就更不明白了。
槿菱沙回头瞥了他一眼,无奈地叹道:“其实我也不太明白,他们来往好像是讨论怎么让兽人国强大起来。这我只是在裂虎瀚父争论的时候,无意听到的。”
海轶天的头都大了。同时又对易云和裂虎将军充满了兴趣,这是两个怎样的人呢?
想起书信,海轶天豁然惊醒,对啊!书信啊,拿到书信看一眼,不都什么都明白了吗?他也不顾什么**不**的了。急忙问道:“书信呢?把书信拿来给我看一下。也许可以从找到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经提醒,槿菱沙眼睛一亮,兴奋地站了起来:“对啊,书信,我怎么把这忘了?书信,书信就在……”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赶快捂住嘴,上下打量着海轶天,这全是审视犯人的表情啊!
海轶天无奈地叹了口气,摊开双手说道:“你咋老是不相信我呢?难道我长的像坏人吗?”
看到海轶天哭笑不得的表情,槿菱沙有点尴尬地笑道:“不是不相信你呀,只是事关重大。所以才,”
海轶天不等她说完,摸出怀里的腰牌向槿菱沙丢去。那是裂虎瀚在被捕之前,丢给他的一个腰牌。
槿菱沙诧异地伸手接住它。只看了一眼,整个脸就唰的一下变白了。
她赶快恭敬地托着腰牌,低着头递到海轶天的面前。正色道:“此物非同小可,希望你千万别轻易出示给外人。”
海轶天轻轻地接住腰牌,心里好受了些,听到没?槿菱沙说了,千万别轻易出示给外人,看来无形间,她已经把海轶天当成自己人了,两人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些。
海轶天浅笑道:“没问题,只是现在可以带我去取密信了吧?”
槿菱沙认真地颔首道:“没问题,请跟我我来吧。”
两人出了屋,又来到了裂虎家府邸的大厅。
进了大厅,槿菱沙整个人都呆住了,愣愣地望着前方铁臂上的一个窟窿。
海轶天拍了下额头,恨声问道:“难道你要告诉我密信就在这里?难道你要说你不知道刚才那人是来偷密信的?”
槿菱沙疑惑道:“我知道密信在这里,但是我刚才的确没有看清他取走的是密信。可他为什么要取走迷信呢?不会啊。”
一股怒气冲到海轶天的脑,越想越觉得事情不简单,眼前的这个女不简单。所以他就冷声道:“没看到?你方才能听到这里有人,并且悄悄地跑了过来。难道就没有那个眼力看到他取走了府里的重要东西?还有你要我手下留情,你为了他那么紧张。难道说你和那个兽人不认识!”
槿菱沙也生气了,她快步走到海轶天的身前,大声争辩道:“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请你别污蔑我对裂虎族的忠诚!”
海轶天冷哼道:“忠诚!那你给我一个解释!”
槿菱沙脸色煞白地叹了口气,只好软下语气地解释道:“对于这里有人出现,完全是凭感觉,而不是我听出来的。因为,因为那个兽人是我的叔父!”
海轶天毫无理智地冷笑道:“叔父啊!难怪。”
槿菱沙怒嗔道:“给你说了,不要污蔑我的忠诚。我们白狐族人之间天生就能互相感应的,这是一种天生的本能,只要有我们的族人到了我们一里之内的距离,就会有这种感应。”
她是个白痴,连谎话都不会编,海轶天不理会她,转身望着大厅之外微明的天空。
槿菱沙强自压住火气解释道:“白虎族人身上都有一种狐气,这狐气,一般的人很难分辨出,但是白虎族人却能互相感觉道。
海轶天转身回头,讶然地望着槿菱沙。现在他有些相信了,但此事还是充满疑点。所以就忍不住地问道:“那你当时怎么就没看到他手上的东西呢?”
槿菱沙有些羞愧地责怪道:“还不是被你撞了一下,我刚进门发现他,你就……”
海轶天没注意到她娇羞的样,心下琢磨道:“她说的是啊,此事的确不怪她,不过现在真的有些麻烦了。那兽人的修为分明很低,但是他方才却从我的雷诀之下逃走了。难道,有高手助阵!”
想到这里,海轶天的后背忍不住出了一阵冷汗,如果真是这样,那该是个多么可怕的高手。他救走了人,还没有让海轶天发现任何端倪!竟然在海轶天强大的神念控制范围呢逃走了!
槿菱沙见海轶天久不吭声,就不耐地说道:“相不相信我都无所谓,我走了。”
说走就走。海轶天及时拉住她的衣袖,惭愧地说道:“方才错怪你了,我现在就去追他,你,你留在府里,自己要当心点。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槿菱沙假装生气地挣开了海轶天的手,却语无伦次地回道:“啊,你就要走了吗?不是,那个你现在去追,能找到他吗?”其实她的心里更乱。
海轶天点了点头,就向着裂虎府邸之外掠去,只留下一道灰蓝色的背影。
直到那道背影消失不见,槿菱沙才怔怔地自语道:“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第五十章 身陷险境
? 为了不惊世骇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海轶天收敛飞剑的光华,悄然地飞行在百丈高的天空。
凭借着强大的神念,海轶天捕捉到了那老兽人一点点的气息,非常微弱的一点气息。
但是足够了,海轶天放出了一缕神念,让它附着在那兽人的身体上。再分出一缕同频率的神念附着在飞剑上,然后施展飞剑特殊的技能——仙人引路。
飞剑就会自动让两股同频率的神念汇聚一起,由此一来,飞剑就会自动向那兽人飞去。
而海轶天此时则可以安然地躺在丈许长,两尺宽的飞剑上睡觉了。
不过它可没有心思睡觉,感觉到好久没有打坐修炼了,海轶天索性就在飞剑上打坐了。
体内的真元运转之时,犹如怒涛江海,奔腾不息。
只是此时的真元,却显得杂而不纯。以海轶天以前的那个世界修真等级来看。金丹前期的真元都属于金黄色。金丹期到化虚期,显出玄白色的光华。而化虚后期,再修炼,就会修炼出神仙的气息了——紫气。是属于紫色的气息。但现在海轶天体内的真元竟然是灰白色的。想来是真元太过驳杂,而显出的颜色吧。
虽然是驳杂不纯的真元,但却强大的吓人。这样归功于那次在折翼谷吸收十大魔法元素的十元吧!
十元是属于这个世界魔法修炼者的本源,它能吸收储存魔法元素。而海轶天正是拥有十种魔法元素元体的变态。所以当日十元受到冲击,就不受控制地吸收了数十条巨龙释放的魔法元素。
而海轶天却是利用自己的独特法门,把十元吸收的魔法元素给转化成了真元,十大属性的魔法元素,形成了十大属性的真元,所以海轶天体内的真元才会是现在这样的驳杂不纯。
可惜的是当日海轶天只是转化了五分之一的魔法元素,还有五分之一,已经储存在十元之体里面了。而剩下的五分之三则是在当时被利用掉或是自动逸散了。
海轶天现在才发现自己当日还得到了另一个好处,那就是经脉被强大的魔法元素和转化的真元给冲撞的更宽广了,现在的经脉就如一个没有边际的江海一样,而真元就是填充江海的水。那个水是无法把这个江海给填满的。
海轶天尝试着融合自己体内的真元,在强大的神念挤压和特殊的心法驱使下,驳杂的真元渐渐地发出了些微的明黄色,虽然变化不大,但海轶天还是挺满意的,如果有一个月的时间,这真元就可以被完全地转化了。
他刚准备继续把真元运行个周天。而飞剑却发出了一下轻微的颤动。
海轶天豁然睁开双目,双眼闪出寸许长的灰白色光芒。
收敛光芒,他向飞剑指着的方向望去,这大概是兽人国边境的一个荒郊了,此地怪石嶙峋,树木参天林立,野草茂然没膝。
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兽人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跑着。
他跑的很吃力,但兴致却极佳,嘴里不时哼唱着海轶天无法听懂意思的歌谣。
海轶天冷笑一声,施展了一个飘忽的身法,鬼魅般地落到那兽人的面前。
乍见一人从天而降。那兽人惊叫一声:“我的妈啊!”然后就狼狈地向后退着跑开,不巧的是却被一块藏在草的石头给绊倒了,由于他退的太快,被绊之下,身不受控制地向后翻了好几个跟斗,才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也不顾满头的泥草,整个人面无血色地瞪着海轶天,像似见到了恶魔一般。
海轶天强自压制住自己的笑意,以一种还算亲切的口吻道:“老伯,身骨不错嘛!”
边说边向老兽人走去。
老兽人一机灵,伸出一只手制止道:“你,你,你别过来啊,我才不怕你呢?”
海轶天则是宛然笑道:“老伯别担心,我是来扶你的。”
那老兽人却是毫不客气地拒绝道:“谁让你扶啊,你走开了。”
海轶天则顺从地退到十丈之外,心里想到“反正你在我的面前是逃不掉的。方才是大意了,才让人有机可乘。现在就算助阵的高手再出来,也休想从我眼睛底下救走人!”
那老人则慢吞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声嘀咕道:“谁让你扶?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海轶天则愕然问道:“鬼?你们这个世界有鬼吗?”
那老兽人惊讶地望着海轶天,一双小小的眼珠瞬间转了很多个三百十度,脸色也像走马灯一样不停地变换着。到了后来,他的脸色平静下来了。有些茫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