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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昏暗的灯光,看到我脸色发生了变化,钢子冷冷的哼了一声,“放心,不会往你身上泼硫酸,也不会让你喝酒精。天黑,开个灯而已。我们是坏人,干坏事,自然不会把实验室的灯打开的。”说着对三人中的一个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去拉上窗帘。
“你到底想怎样?”
“脱!”
“脱什么?”
“衣服。所有的衣服。”
“哼,神经病。”
“我看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免得我哪天不开心,去找那个叫什么张子恢的。”
我的双拳瞬间攥紧,“这和他无关,你们受人之托来找我麻烦,就冲我来。”
“好啊,我就喜欢懂事儿的人。脱吧!难道要我帮你脱?”
“有本事就打我一顿啊,你要真是男人就别耍那么多花样!”我宁可被他狠狠的揍一顿,也不像被他当奴隶一样摆布。
钢子微微的笑了,接着,突然冲到我面前,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按在了实验桌上。
“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跟我说什么男人不男人的,男人?哼,”钢子微微侧过头看着其余三人“听到了吗?他说我不像男人。”三个人有的摇头,有的坏笑。
“曹易凡护着你一年多了吧?我告诉你!他可没把你当男人看,甚至在他眼里你连一个女人都不如。他现在逍遥快活的和那小女生在一起了,你没人要了。”
我的目光在晃动,我不清楚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但是这些话真的如一把把刀子刺中我的心窝。
“面对现实吧,你只是曹易凡身边的一条狗,一条任由他玩弄,让他寻欢作乐,想做就做的一条狗!”
“混蛋!”我拼了命的挣扎,其余的三人却一哄而上将我按住。
“唉,想当疯狗啊?好啊,咬我呀,我完全可以也找几条疯狗陪你哥好好玩一玩。”
我尽管依然紧握双拳,却只能闭上眼,咬紧牙关,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想连累任何人,尤其是哥哥。
“这就对了,一开始就乖乖的多好,浪费时间!来,哥几个,他不是喜欢男人一点的解决方式嘛,我们就满足他的小小心愿吧。”
说罢,我的手被胶带缠了起来,嘴也被胶带一圈一圈的缠住封死。一个按住我的手,一个人按住我的上身,接着鞋被脱掉,裤子已被一一褪去。
三个人的嘲弄我听不到,也看不到,闭起双眼,只有痛,身上的,心上的。
不知过了多久,手上的胶带被刀子划开,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没想到你让人觉得还蛮舒服的。哼,真可惜我没这方面的爱好。以后好好当男人,别再想着和男人如何如何,免得再惹祸上身。听到了没有?”
我毫无反应,似乎对一切都已经麻木了。“啪”的一声,脸上狠狠的挨了一记耳光,嗡鸣声中夹杂着钢子的话“听到了没?”
我点点头,隐约听到一个“走”字。
直到耳鸣声彻底消失,仅剩下空空的实验室中应有的安静。整个实验室依然弥漫着化学药品刺鼻的味道,从进入这个教室起从未间断过。
口中一股甜腥的味道伴着口腔壁上的隐隐痛楚。下体阵阵的剧痛已远不及最初的一刻,大概是真的麻木了吧,甚至“痛”这种人体最为敏感的感觉都已麻木了。张开眼,地上红白混杂,斑斑点点,看着暗红色的血迹甚至怀疑那真的是从我体内流淌出的吗?
林诺,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恨我到今日?要让他们以这种方式来报复我?没有曹易凡我也许更像是一条狗,一条任人欺凌的流浪狗。
第19章 梦
忍着疼痛,步履蹒跚的到了马路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出租车被保安拒之门外,我也只好强打精神,一步一晃的回到家。吴阿姨见我表情痛苦,脸色苍白便询问发生了什么。
“没,没什么。脚扭到了而已。而且大概是被哥哥传染了,我恐怕也感冒啦,怕是近几天不能去学校。”
从吴阿姨的表情中我看得出,她不相信我这套说词,“高中了,尤其是高二了,课程还是很重要的,如果能坚持就坚持一下,实在不行再请假。”
她这话不但是想刁难我,让我上学,而且也变相的在试探我,想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已经到了非请假不可的地步。
我咬了咬牙,“两天,两天就行,我一会儿就给老师打电话。”吴阿姨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瞬间掠过一抹笑。我这个样子就算2天恐怕也恢复不了,但若是让我以现在的身躯明天正常上学是绝不可能的。
“快去休息吧,我这就给你们老师打电话,明天星期四,再加上星期五、星期六,请三天假,星期日没课,可以休息4天。”
吴阿姨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刚刚还是让我去上学,现在则让我休息四天,我不知道她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我的身体的确需要休息。
回到房间,反锁房门,隐约听得到吴阿姨打电话的声音,听谈话内容应该是和老师请假,此刻我也无暇顾及她这次又打什么注意,时间不早了,哥哥马上下课了,自从哥哥上高三后,我就不再去接哥哥,哥哥晚自习放学后由我们学校的一个教务老师送回,这不是什么特别待遇,只是因为这位老师的家就在我们小区的对面,而且还是张爸爸同学的亲戚,也就答应了顺路送哥哥回家。
我把弄脏的衣服脱下塞进了书包,等明天趁着没人再洗,接着从抽屉里找出棉签和药水、纱布之类的东西,处理一下子伤口。对着镜子中赤裸裸地自己不禁苦笑,脸上只有脸颊略微红一点,没什么其他明显的伤痕,身上也没有明显的淤青,只有手腕处的胶带勒痕比较醒目。
换上平日几乎不穿的睡衣,翻开书本题册,尽管我看不进去一个字,但我不希望被吴阿姨发现什么,更不希望这件事被哥哥知道。
哥哥回到家后发现我不在房间,便逐个房间的找我。推开书房房门,哥哥见我趴在房中的单人床上看书,轻声问道“小源,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我就是感冒了,怕传染给哥哥,所以就在书房睡几天。”
“是被我传染的吗?”哥哥略低着头似乎在自责。
“不是啦,学校现在流感盛行嘛,我和哥哥一样也是一不小心就赶上了潮流。”我挤出一个微笑。
“哦。”哥哥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房间。
放下手中的笔,将头枕在手臂上,想着今天的事,心中不免阵阵酸涩,我承认身体上的疼痛是实实在在的,在实验室时甚至可以说是痛不欲生。但是现在不时抽搐的心脏让我更加难过。
林诺,你曾经让我觉得生活是多彩的、是充满了快乐的,是你让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心痛,同样是你,让我此刻心痛欲碎。
钢子今晚要转达给我的意思很清楚,离男人远一些。难道说就是因为圣诞节那天我与曹易凡同行?就因为这个就要让钢子来教训我?这次没有用拳脚而是这种卑劣的方式莫非是因为我接受了曹易凡,和他在一起吗?
我越来越狠林诺,不是因为钢子的两次出现,而是因为我恨他的懦弱,如果他真的喜欢我,或者说爱我,那么他为什么不说出来,而是要以这种方式来宣泄他嫉妒的暗恋。
想着想着竟又开始想哭,我所拥有的一切几乎都是原本属于哥哥的,只有林诺,他不是哥哥分享给我的,曾经以为他是我这一辈子除了哥哥外唯一可以相信、依靠的人,现在看来我错了。
泪水“啪嗒啪嗒”的落在了书上,我觉得自己彻底的迷失了,失去了追求的目标,丢失了爱的勇气。
昏沉沉的再次睁开眼,却发现哥哥背对着我坐在床头。我苦笑着,又是哥哥,第六天了,每晚都会出现在梦中的哥哥,我挪了挪身子,轻叹一声。
“小源,你为什么要骗我?”
“什么?我没有骗过哥哥啊。”
“你受伤了,对不对?”
为什么梦中的哥哥总是如此的直接,和现实中含蓄的哥哥截然相反。
“嗯,的确受了伤,对不起,怕你担心,才说感冒了。”既然是梦,我又为何不能直接一点。
“痛吗?”哥哥转过身,趴在床头,伸出手抚着我的脸。
我笑着摇摇头,其实这是平时我哄哥哥时用的,而我,从未被人这样哄过,哪怕是和曹易凡在一起的时候。
“很舒服。”
哥哥愣了愣,“什么?”
“哥,现在的你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弟弟,一个被哥哥关怀的弟弟”
哥哥垂下头,“对不起,小源,我什么都不会,老是让你来照顾我。”
“没什么呀,因为这就是我的哥哥,我可爱单纯的哥哥。”
“可我……可我什么都给不了小源。我是个没用的哥哥。”
我摇摇头,“你给我的已经太多太多了,谢谢你,哥哥。”双手捂住哥哥抚在我脸颊上的手,轻轻的亲吻了一下,鼻子贴在哥哥的手背。
过了片刻,哥哥在此开口“小源,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啊,哥哥是我最喜欢的人,干嘛问这种问题?小时候,我刚认识哥哥时,哥哥不就问过了吗?”
“可……我……小源……”哥哥吞吞吐吐,声音微弱。
“怎么了?”
“我……我发现我喜欢上小源了。”哥哥胀红了脸,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的稚气。
我噗嗤的笑了出来,“呵呵,哥,你也太伤我心了,我七岁就喜欢你一直到现在,你却到了18岁才告诉我你喜欢我,太不公平了吧。”
“不是啊,我一直也很喜欢小源,只是……我突然觉得我见到小源不开心就也会不开心,见不到小源就觉得不安,而且那天和小源接吻……小源我……”
我牵过哥哥的细嫩的手,平静的说“那是爱。”
哥哥如释重负,不必再形容这种奇怪的感觉。“小源爱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每晚的梦中我的回答几乎都一样,“你是我的哥哥,我不能。”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可以爱我?”哥哥急切的追问。
“因为你是哥哥,我是弟弟。”
“那如果我不是哥哥,小源会爱我吗?”哥哥张大双眼,屏息凝视着我。
我的回答同样和之前梦中的一样“爱!”
哥哥露出一抹天真的笑容,发自内心的微笑。接着却是一脸愁容。
“那我们不做兄弟了好不好?”哥哥爬上床,转进我的怀里。
“哥,我们一辈子都是兄弟,无论如何。”
“为什么?小源和我又不是亲兄弟。”
“正因为不是亲兄弟,才不能在一起。”我坚持这一点,我就是一个孤儿,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而已,有了今日的生活我已知足了,我这大概是一种自卑心理在作祟吧。我和哥哥本已是亲密无间,又何必非要用爱来诠释一切。
“小源……”哥哥喃喃的唤着我,“就算不是爱,小源可以吻我吗?”
我无奈的笑了笑,轻轻亲了哥哥的额头一下。
“书上说这是亲,不是吻。”
唉,真不知道哥哥平时都偷偷看什么书,或者这就是我梦中的想象。
“如果明早这一切依旧的话。”
“那时就可以吻我?”
“嗯,是是是,别说吻,干什么都行。”
哥哥的脸一下子红得和关二爷似的,唉,我梦中的哥哥怎么这么龌龊,居然还懂那个,现实中的哥哥会知道两个男人做那种事情?不过话说回来,也许我本就是这样的龌龊所以才这么相想象哥哥的。
“一言为定?”哥哥低声的问道。
“一言为定,谁骗人谁是小狗。”
哥哥伸出小拇指,“拉钩!”
我无奈了,这个梦让我做的,居然都在梦里和别人拉钩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以前是这么说的吧?我都快记不得了。
哥哥甜甜的一笑,硬挤进我的被窝,这张床原本就是我小时睡的那张单人床,现在又和哥哥挤在了这张床上,还真有点梦回童年的感觉。小时候嬉皮玩耍的情景一下子历历在目。想着想着就没了意识。
清晨阳光照进了屋子,洒在被褥上暖暖的,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难得不上学,才可以享受深秋清晨温暖的阳光。环视只有我一人的书房,又听了听家里的动静,看来都走了,我也该起床洗衣服了。
把床头的书拿起放到窗台上,突然发现有张纸用一支水性笔的笔夹固定在了题册上。
打开纸条,我的冷汗随之而下,“小源,你欠我一个吻。”
第20章 距离
看着在马桶瀑布式的水流冲击下旋转直至消失的纸条,我开始后悔昨晚自己干嘛不狠狠地掐自己一下,居然笨到连梦和现实都能混淆的地步。
“猪!你就是一头笨猪!”我指着镜子中的自己郁闷的低吼道。
吻哥哥一下当然可以,从小到大我和哥哥一直都十分亲昵,有时简直可以说是暧昧,比如说,两个人一起吃一样东西,记得有一次和哥哥吃一根雪糕你一口我一口的,最后巧克力留在我的嘴角,哥哥就用舌头轻轻舔掉,当然这次不是第一次也绝不是唯一一次。再比如说,我和哥哥在一个房间后,每晚几乎都和哥哥相拥而眠,开始比较喜欢搂我的腰,后来就干脆哪里都搂,第二天一睁开眼哥哥的手在什么地方也完全没谱。还有就是和哥哥一起洗澡,互相搓背、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