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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抢到我朋友头上了,MD!真不要脸!”她也甚是悠哉说“怎么,三还要有资本才能当呢,看你这样好像嫉妒我多些吧,怎么给你朋友出气呀……”我不待她说完就走上前我先扇你一耳光再说,可是她也不是软柿子我们扭打起来,后面那群人要过来我说“不要,我先制她几下!”他们就站在一边起哄,我来火,“靠!不知道这是学校啊,低调啊!”因为我分了神被莫心瑶反身压到地上,我冲一旁傻子喊,“过来帮忙啊!”他们就一蜂窝都过来混乱一片。
“住手!”一个很厚重的声音,我循声望去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可是再一看后面还有谦,他跑过来扶起莫心瑶,“表哥,你怎么来了?”莫心瑶那委屈发嗲的声音听的我落了一地鸡皮疙瘩。那个男人走近她一点说“来看看你男朋友啊!可是似乎不称职吗?”我耳朵没出错吧,她男朋友。我冲过去拉过刘智谦,我问他“他说的男朋友是你吗?”他吞吞吐吐没说出一句话来我伸手要给他一巴掌却被那个谁的表哥一把拎起来我才看清他的脸,特别像我**暗恋的堂哥,我心跳都加速了,他说“小丫头那么猖狂,敢打她你活腻了吧……”他的话没有说完,我的人已经过来,他却揪着我的衣领,后面那群傻冒定在那里都不敢动,他逼近我的脸,甚至要靠到我的鼻尖,他的呼吸微微打在我脸上“小姑娘家家不学好呀,还没发育好就敢在这唬人了,胆子不小啊!”他突然放下我,也许太突然我跌在地上,他好像还要过来谦拦住他说“一个小丫头算了吧!”他才停止动作威胁我“有下次不饶你!”我狠狠地瞪着他,毫无畏惧,我确定他不会打我,虽然他已把有我一个脸大的拳头竖到我面前,反到莫心瑶过来拉他走说了跟谦同样的话。还得意地送我一个微笑。
他们转身,我站起来,对那群傻冒做一个手势“上!”他们没来得及冲过去我又喊“快跑,有老师!”我第一个跑到操场边的墙角迅速翻墙而去。
我回到家回想,却只记得那张脸,那是我第一次见莫威,轻不知道。
我为顾轻打抱不平的行为以失败告终。我没有想到那之后,轻更加沉默了,在每次和谦相遇之后。简单到普通朋友的一个招呼,他没看到轻努力给他的笑僵在脸上让我看了心疼和自责,我觉得是我又使他们的关系恶化。我什么都不敢和她说,偶尔讲个笑话给她听,她只是敷衍地笑一下。
终于她决定分手,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相信直觉,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会回来。这只是短暂分开。
我多想说,亲爱的轻不要再坚持你所谓的直觉,那些都是错觉,错的一塌糊涂。可是我没有说,我问她要不要出气,会爽一些。她本想摇头,但还是同意了,好。
后来我就挑了一个时间,那天路上只有莫心瑶一个人,我确定,我找的那些人没打她几下谦就出现了,我注意到轻,她表情变得凝重,蒙上一层深深的忧伤,我们走出去,谦看她的眼神一定又伤了她的心,我想她说完那句“刘智谦我成全你了!”我猜她心都碎了,可是我却帮不了她。那一刻我特别讨厌莫心瑶,她真是个有心机的女生,轻怎么会遇到她呢。我问轻,要不要再整整她。她摇头,她好像累了,她说,她要转学了。
我傻了,我没想到她会走,离开这个学校也离开我。可是她真的走了。
她走之后我经常逃课,我黄静不怎么喜欢和学校那些人呆在一起,我甚至想转学去她那里却发现自己没有关于她学校的任何消息,她走的太急,像是逃荒。
我所以冷静下来要好好留在这个学校,要看着那对恶心的男女,我要看他们怎样怎样好,我相信他们很快会分,等他们分了我就去打听轻的消息,我要告诉她莫心瑶是如何如何地伤心。
我想象着这样,有时守在窗口看他们那个班级,我竟然发现一个秘密,好学生刘智谦他逃课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很好奇跟在他身后,他上公交车我也上,不知道是人群太挤还是他压根心急,反正他没有看到我,我就一直光明正大跟着他,他进一个学校,我抬头这是一所高中和我们学校等级是一样的,我在想他难道来看他什么妹妹还是又一个地下情人呢。他上楼梯,我没敢再跟怕被他发现,我四周环顾了一下站到那楼对面的一个亭子里,刚刚好,我可以看到他,他到了四楼左拐第二间教室后窗那里,他在往里面看,小心翼翼太好听不如说是偷偷摸摸,大约有十分钟的样子,他看了看表,离开了。
楼道上开始有学生陆续出现,下课了。他走到亭子里,我躲在一边,我偷偷瞄他,他在往楼上看,我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那是一个女生,她出教室伸了一个懒腰,站在走道上和一个男生浅浅笑着说话,看得出来他们不熟。
那个女生是我亲爱的轻,我好久没看见她了,她剪了短发,感觉不一样了,有点小清新也有些成熟,不矛盾。而那个男生是后来的许北。那时我看到他觉得他是个很好的男生,一定脾气很好人很好,如果他可以照顾轻更好。我这么想着,忽而转头看看旁边不远的谦,才发现他已不在了,早已没了影子。我也走了,看到她过得还好我就安心了。
刘智谦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还不惜逃课过来只为远远的看看她,这可以说明他心里还是有轻的吗?轻如果知道会怎么做?我以为我这样的大嘴巴会告诉她,可是我没有,我不能原谅谦,他在学校依旧和莫心瑶形影不离,我真不知道为什么。
每次模拟考试后我就跑去高三公告栏上看他的成绩,从年级第三一直滑出了前十,他是不是丢了东西没心情学习了呢,我偷笑,哈哈,活该!
黄静——我的爱情,我不允许
第二次见到莫威是在酒吧里。
我常往那里去,离学校很远的,“来吧”酒吧,那天我喝了许多酒,意识模糊,看见男人就往他身上缠,每一个都是我表哥,他们都叫安辰。
安辰是个好人,特别好,他唯一不好的也是他最大的缺陷就是他是我表哥!多可耻!我从小就喜欢他,那么小我就知道什么是喜欢了。
我常常去他家,和他一起吃饭一起玩游戏,还要一起睡觉,枕一个枕头,这叫同床共枕。他十二岁时我还那样要求着,我倔着嘴很正经地跟他说,安辰,我是你睡过的第一个女人噢,你要对我负责!他咯咯的笑个不停,我把他按在地上咬他的肩膀,他痛的直叫,我胜利地骑在他身上,他趴着不动,我打他屁股让他驮着我绕房间一圈,他说“黄毛丫头,看你小不跟你计较,好,乖,哥哥背就是了……诶!不许打我屁股!”
那时我七岁,也许不懂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十六岁的时候和一个女生走在大街上,刚好被我看见,我当时冲过去掰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安辰一脸愤怒地看着我,死死握着那女生的手就是不放,我趴下去,一口咬在那女生的手上,她疼的都哭了我偏是不松口,安辰仍旧不松手,他用另一只手试图推开我,我就是咬着那细皮嫩肉的手,他打我的背,又打我的头我都没松口,女生都疼的眼泪稀里哗啦求他放手,他好一会才无奈的放手,我才胜利地松口,女生跑了说以后再也不要见他,我抬起头,一脸泪水,他气的又狠劲敲了下我的头,我捂着头蹲在地上哭,不断有行人路过对他指指点点,他气不打一处来踢了好几下墙,每踢一下就骂我“臭丫头!真欠扁!”踢完后自己抱着脚嗷嗷叫,还不忘一把拉起我说“走了啊,丢死人了,我欠你的啊!”我站起来笑呵呵地说“恩,欠我冰激凌呢!”他瞪着眼睛说“大冬天的吃那个干吗!”我板起脸他立马说“买!”迅速去旁边的超市里买了一盒给我。我其实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怕我,乖乖听我的话让着我。他后来又交女朋友,我是看不过去的,想着杂七乱八的招去拆散他们,他骂我打我我都继续着,我十六岁时他二十一岁了,上了大学很少回家,我常常打电话给他,他常常换号码,他总是说“黄静,你长大了,有些事该懂了,不要那么幼稚好吗。”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怎么会不懂呢,可是我喜欢他没有错啊。
十六岁那年的生日,我终于决定放弃他,因为我长大了,在舅妈的教导下,我败了所以一瞬间长大了。
现在我十七岁了,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出入于成年人场所,做些与我年龄不符合的事,谁让他们说我长大了,这些我都懂了。
现在我搂着一个男人叫着安辰的名字,我只有这个时候才敢叫即使我知道他们都不是那个人。
酒吧里的男人都是这德行,趁着和你接吻时把你摸个透,摸摸你的屁股摸摸你的腰,继而往上伸去衣服里面在你背上磨蹭到你蝴蝶骨的位置如果你还不反抗他就一把握住你的胸。
我往往在这之前跳起来打他一耳光,再用脚狠狠踹一脚,识相的骂我几句不和我动手就走开,败类总是等在门口找人揍我一顿,可是通常我会从别处溜走。
当然也有狗是像现在这个样子把我按在地上打,掐我的脖子,我没有带人过来于是开始流眼泪,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所以他松手了,我迅速跳起来又给他一巴掌然后一溜烟,这次我没那么快被那只狗拽住了头发,我挣扎着,他骂我“臭婆娘!敢打我不想活命了,妈的!”我咬住他的手,我疑惑没有拳头落在我身上,偷偷抬起头看见了莫威用手夹着狗的脖子,他松开我,一脸痛苦的表情,我也松口。
莫威凶巴巴对我说“走啊,死丫头!”
我转身,又转回来踹了那个臭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才得意的离开。
可是没走多远,我发现有人追来,我拼命跑,前面拐角处蹿出一辆摩托车吓我一跳,我以为死定了,车的主人转脸叫我快上,我犹豫站着不动,我近视,又是晚上看不清他的脸,我怕跳错车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他见我不动发动车子,我看着后面人就要追过来只好再往前跑,没跑几步我脚不着地,被他拎起来横放在车上,我趴着不敢动,头偏过去看他一眼才知道他是莫威,我心里掠过一丝喜悦。
肚子被垫的难受,又喝过了酒,我问他可不可以停一下,他说不行。我一听就吐了,我还拼命扒着他的腿,以保证我不会掉下去。
他嘴里骂着“MD!真要命,你丫的我真该把你丢路边去!……啊天哪,不要再吐了,不然扔了你!”
我也不是有意的,他竟然打我屁股,使劲打,我也打他的腿,我都感觉车子乱晃悠了,可是我还是没停,因为他还打我屁股,摩托车不知怎么了像没了油速度慢啊慢啊也不受控制,这时我看到一辆卡车过来,那灯光刺了我的眼睛疼,莫威一把抱起我从车身上滚到路边。
卡车过去了,摩托车已被撞到十几米之外,我坐起来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吓的不轻,“差点就没命了,好……”我话没说完被他推倒在地上,他坐起来指着我说“人肉垫子舒服是吧!没见过你这种疯丫头!”
我盘腿坐着摸过一个石子丢他“让你长见识了!真是!”他头顶一群乌鸦飞过,汗颜!
没躲过我扔的石子他脑门挨了一下,我哈哈笑。他又反手丢我,我轻松躲过,才发现他什么都没丢过来,看向他,他又做丢石子状,我又躲,反复了几次,他笑的合不上嘴,我则羞红了脸,他握着石子说在这呢。随手扔,丢到大马路上。摩托车已经毁了,他都懒得去碰,我也懒得去看。和他一起潇洒地走了。
那一路很长,又偏僻,以至于我和他接触的轻易,到后来我们走到一起再到后来他伤害了轻,再一个后来,我终于决定放弃。
不要我的爱情,不要它,我没有关系,因为我们本来不该在一起,哪怕我和他那样轰轰烈烈,可是我不能原谅他有意接近我只为帮她表妹,他竟如我一样乱了伦,多么悲催的事情!即使他说他已真的在乎了我,可是我仍旧不能原谅,不论对我或是轻,我不允许!
伤害过了就什么都不要说,太苍白太无力太没用了。
黄静——我若一开始就是一只流浪的猫
有时候我喜欢把自己比喻成美好的东西。
比如我说,我就像一颗糖果,而命运变身两个小孩子,为决定我人生悲惨幸福而争夺我,无论他们任何一方怎样努力,我除了碎在他们脚下则是融入其一的齿缝间,结果都是粉身碎骨,这不是第三者插足,同是命运么,只是它叫宿命,最终的命。
搬来和轻一起之后,我在酒吧挣了许多的钱,其实那份在化妆品店的工作我早辞了,因为有些客人又看又挑,我费力介绍了半天,她们说,不买。原因是看我不顺眼,我当时来火和他们吵起来,一群小丫头敢在我面前撒野,我黄静是忍受不了的,抓着她们一个个黄毛攥在手里,她们喊来领班,我把她们推一边,说,结工资,老娘走!没想到她说我没有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