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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管家看了看冷允泽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但看他转弯走过一堵墙不见后,男管家嘴上立马露出了一阵Y笑。他蹑手蹑脚地进了黑寡妇的房间把门关上了。
男管家确定清楚黑寡妇意识不清后,便脱了衣服,爬到她床上对她下手了。因为在黑寡妇的管辖下,这个大院里只剩她一个女人,其他都是大老爷们。那个管家跟在她身边有几个年头了,一直没机会娶老婆,以前黑寡妇的丈夫还活着的时候,他就经常想尽办法偷听他们的房事。就这样,男管家一直对黑寡妇有着某种向往。
冷允泽站在墙后,看到管家关在里面不出来的行为,算是松了一口气,本来还以为他是在怀疑和监视自己呢。原来是想偷听他和黑寡妇在屋内的动静,这个世界的男欢女爱让冷允泽不禁寒颤。
第二天醒来,黑寡妇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昨晚迷迷糊糊的感觉,不禁偷笑,她还以为昨晚跟她在一起的是阿木。
白天大伙在搬货的时候,黑寡妇总是朝着冷允泽羞涩地笑,让冷允泽感觉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而一旁的管家则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故意逃避冷允泽和黑寡妇的眼神,忙着自己手上的活。
一到下午的时候,冷允泽趁着黑寡妇出去办事便消失了,晚上黑寡妇在喊大伙出发去澎湖港的时候发现冷允泽不见了。她追问着有没有谁看到阿木,大家都说没看到。由于时间紧迫,黑寡妇只能先放下找冷允泽的事,带上大家一起赶往澎湖港。
冷允泽潜在澎湖港的水下,趁着空隙上了船,但是身上脚上的水无疑成了暴露行踪的痕迹。
“等下,看这些水和脚印。”一个持枪站岗的发现了疑点,正低声地跟另一个人议论着。
很快他们把这可疑的情况上报了林诗樱,林诗樱只抽出了三名男子跟她在船上分头搜寻,让其他人依然守好岗位,以免中了声东击西的招数,坏了大事。
林诗樱也持着枪在船舱里谨慎寻找着,冷允泽听到了有人来的动静,不能坐以待毙,想悄无声息地转移到别的地方时,不料在昏暗中不幸踢到了一根钢管,发出了声响。
“谁?”林诗樱一察觉到动静便连忙朝那个昏暗的角落开了一枪。
这颗子弹狠狠地击中了冷允泽的肩膀,他立马强忍着剧痛,用手捂住了嘴巴,差点痛得叫出声来。
林诗樱举着枪一步步地逼近那个角落,冷允泽索性站起身来,下了最后的一个赌注。“是我,Air!”
林诗樱看着这个昏暗灯光下站着的身影,一只手正疼痛地扶着自己淌血的肩膀。林诗樱记得这个熟悉的声音,但是她想不明白Air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发生什么事了?”三个男人持枪纷纷赶过来,“刚听到枪声,是不是发现谁了?”
“哦,没有,是我刚刚太敏感,听到一点声音就开了枪,估计是老鼠。”林诗樱考虑到Air现在处境的危险,立马镇定了下口气,严厉地说:“还不快去别的地方再找找看,别让他逃了!”
于是,三个男人离开了这里,去别的仓库搜寻了个底朝天。
“Air!”林诗樱连忙收起枪,跑过去看他的伤势,由于灯光昏暗,看不清楚,但看得出他流了很多血,身体正变得越来越虚弱。林诗樱已经忘了追问他为什么来这里,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自己亲手朝自己心爱的男人开了一枪,她感觉无比的心痛和自责。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估计是买家来了,她现在必须出去应对。林诗樱拿了些稻草,覆在冷允泽的身上,然后很担心地对他说了一句:“你先挺着,千万要撑着,等我办完事了,立刻送你去医治。”
林诗樱离开了货舱,心里却不停地牵挂着,如果Air流血过多致死的话,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外面,黑寡妇他们已经如约而至,林诗樱尽量掩饰着自己内心的顾虑,妥善地完成了这笔交易。
待黑寡妇他们离开后,林诗樱下令把货舱的相关钥匙都交到她的手里,防止有人潜入。
船开始起航,在寂静的黑色海面上前行着,林诗樱偷偷地来到货舱,把门锁上了。冷允泽正面色惨白地躺在那,幸亏有体内的冰晶花止住了血,不然肯定撑不到靠岸。
“来,喝点水。”林诗樱一手扶着冷允泽的肩膀,一手将盛水的杯子靠在了冷允泽的嘴唇,慢慢地喂他喝。
待船靠岸后,林诗樱确认别人都走了以后,才扶着虚弱的冷允泽慢慢地下了船。由于怕泄露枪支的事情,林诗樱不敢带他去医院,只好找了一间小的诊所,敲了半天门,医生才不耐烦地开门。
“大半夜的,不看病。”医生朝着林诗樱怒气冲冲地瞥了一眼,准备关门。
“医生,求求你救人一命,我把我身上的钱都给你。”说着,林诗樱掏出了自己厚重的钱包。
那医生看着那个钱包里的钱,是他看一百个病人都不一定能赚到的,于是他动心了,让他们进了屋。
医生给冷允泽取出了肩膀里的子弹,给他消了毒、上了药,然后包扎了一下。林诗樱坐在那紧张地看着冷允泽脸上疼得抽搐的表情,自己的手指甲狠狠地抓破了自己膝盖处的皮。
她趴在冷允泽的身边,就这么心痛着度过了漫长的一晚。
清晨,冷允泽慢慢苏醒过来,手指弹动了一下,触碰到了林诗樱的头发。他转过自己沉重的头,看着身边趴在床边的林诗樱,心里感觉到了一阵安慰。他觉得无论林诗樱犯下了多少错,她都是无辜的,害了她的不只是左皓,还有他。本来她只是一只守着银树的无忧无虑的白喵,现在却沦为恶魔摆弄的棋子,都是自己害了她。看到她心中还有爱的印记,冷允泽更加坚定了他要挽救她的决心。
林诗樱正在做着噩梦,梦见在昏暗的灯光下她朝冷允泽开了一枪,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血泊之中,她吓得惊醒了。看着眼前躺着的冷允泽,她才走出那可怕的梦魇。
这一天,冷允泽将自己的身份和关于她的故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林诗樱,他指着林诗樱脖子上的“咒之链”说,如果不打败左皓,她将一辈子被控制着,永远也解脱不了。
林诗樱犹豫地看着冷允泽,一直以来,她总是乖乖地顺从着左皓,因为她见识了左皓的恐怖,也深深体会过咒之链带给她的巨大痛苦。她已经没有勇气反抗左皓,也没奢望过能解开咒之链。但是此刻,眼前的这个她爱的男人告诉她他将要与左皓对战的事实,她心中的矛盾和冲突无限地扩散开,激烈得犹如蓄势待发的火山。
她没有给冷允泽答复,她说她需要时间考虑下、冷静下。冷允泽也不逼她,说希望她不要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林诗樱怀着沉重而又矛盾的心情告别了冷允泽,她独自走在路上茫然地拖着步伐,她根本没勇气和信心对抗左皓,但她又不希望自己和心爱的男人成为敌人。她仰望着苍天,心中呐喊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无助的双眼泪如泉涌。
米晓熙在自己的本子上再一次记下了自己努力工作攒下的钱,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很快她存的钱不但能往返美国,还能维持她在那生活一段时间去寻找尹沐了。她在那数着包里的钱,突然那张冷允泽给她的一百元映入眼帘。
“不就是张纸币嘛,还以为多珍贵呢,现在我都赚那么多了,才知道一百元根本就不值什么钱。”她嘀咕着把那张100元跟别的放在一起,准备拿去银行存到卡上去。
“小姐,您好,请问要办什么业务吗?”银行的窗口工作人员彬彬有礼地问道。
米晓熙从包中取出那一叠叠钱说:“帮我存到银行卡上吧。”
看着工作人员开始验钞,米晓熙的心里极度矛盾着,眼睛一直盯着那张特别的一百元。“等下,你把那张有折痕的钞票还给我好吗?”米晓熙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工作人员表示十分奇怪:“是这张吗?”她拿起那一张钞票,对着米晓熙说。
“是的,还给我吧!”米晓熙十分恳切地回答着。
取回那张钞票后,她的心里又升腾起想再看一眼冷允泽的愿望。她觉得或许她去美国找尹沐后就再也见不到冷允泽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真是个讨人厌的家伙,明明在跟安其妙住一起幸福着,却总是一副冰冷、沉默、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觉得心疼和向往。”米晓熙在心里反复嘀咕着,这些日子下来,她想通了很多,她觉得让尹沐去美国接受最好的治疗是件好事,而宾果现在不在身边,自己就可以无所牵挂地去美国了,想着想着,她就原谅了冷允泽。
其实她也一直未能明白当初到底恨冷允泽什么,恨他总是一副冷漠的皮囊、恨他不会对自己好点的无情、恨他走人她的生活却不允许她靠近的残忍。说来说去,无非是恨他不知道自己爱他爱得痛苦的心情。
米晓熙来到冷允泽住的公寓附近,看见阿姨正推着安其妙在散心,根本没有冷允泽的身影。看着眼前昔日好友的身影,她很想知道安其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失明的。但是想着好友和情敌这两个冲突的字眼,她还是懒得去趟那个浑水了。“至少她现在有冷允泽爱着她,比我幸福多了!”米晓熙失落地想着,然后转身离开了。
“汪汪汪……”耳边传来一阵狗叫声。米晓熙转身一看,是宾果正在马路对面朝着自己叫,她激动地连忙趁没车穿过了马路,蹲□抱住宾果欣喜若狂地抚摸着它。
“你们认识啊?”牵狗的男人笑着问米晓熙。
米晓熙起身一看,是张完全陌生的脸。当初冷允泽带走的宾果,现在怎么会在这个陌生人手里呢?米晓熙好奇地正想开口问那个男人。
但那个男人先开了口,滔滔不绝地说着:“这真是条好狗呀,就是一开始晚上经常发疯,现在总算被我训得懂事点了……”
“宾果是怎么到你手里的?”米晓熙打断了他的话。
“一个男的把它交给我管理的,说它曾经被人控制咬死了人,不想把它送警察局被杀害,也不能放任它流落街头继续伤害别人,所以才交给我训练的。”
“咬死了人?”米晓熙顿时震惊了,不过她想到当初宾果一到晚上就凶狠的眼神和恐怖的叫声,以及那一晚它跑出去……
米晓熙觉得想想就可怕和头疼,她现在才明白当初冷允泽牵着宾果离开时说的话是真的,而自己却那么狠地对他说了“我恨你”三个字。
“难道一直是我错怪他了?”米晓熙突然觉得自己很幼稚,什么都不了解就只会责怪冷允泽。“但是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解释呢?”回想着冷允泽默默离开的身影,米晓熙觉得他的心真是难以揣摩透。
、生死悬线
“阿木还没回来吗?”黑寡妇在院子里大声问着。
“没看见哪!”
“没有!”
…………
工人们纷纷回应着。
黑寡妇这下可是又气又火,偌大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要是说出啥事,这里应该没有人不知晓阿木是她心仪的小白脸,估量着也没人敢欺负到黑寡妇头上呀。若是说离开了,怎么就一个告别就没有地消失了呢?“难道说,他是条子?”黑寡妇一下子紧张担心起来,摸了摸腰里的枪,她可受不了被人耍弄的气。她额眉紧蹙着,双目散发出阵阵冷冽的杀气,“老娘在黑道滚爬了几十年,怎能落一个小白脸手上,被兄弟一世笑话?”
“刘管家,我说你贼眉鼠眼、磨磨蹭蹭地在那干嘛呢?”黑寡妇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工人们都在忙活着理货,一看到柜台边站着假装一本正经翻账本的管家,她就想把憋着一肚子的唾沫全朝他身上喷。她狠狠地一记巴掌朝他屁股上甩去,刹那间……
黑寡妇的手停留在他的臀部,来回摸了两圈,顿时她的三角丹凤眼瞪得又直又大,她直勾勾地审视着管家做贼心虚的表情,欲言又止。
“老板娘,那批货……”一个工人擦着汗珠走过来正要有事问黑寡妇,一看见她跟管家在一起猥琐暧昧的样子,不由得哑口无言。
黑寡妇拿开手,一脸凶巴巴地说:“看什么看?怎么啦?啥事呀?急着去投胎呀你!”
“呃……不好了,我在整理那批弹药箱时,发现了这张纸。”工人惶恐地从兜中掏出了一张纸。
黑寡妇连忙走过去,一把夺过白纸看起了上面写的字,上面正清清楚楚地指明了那批弹药均为曾经美商向阿富汗提供过的劣质弹药。不但等同垃圾,有的还容易自爆。(当然她无法猜到那正是冷允泽留的。)
黑寡妇这下气急败坏了,连忙喊上几个内行点的兄弟,一起检查确定那批弹药。
结果正如那份白纸黑字,百分之八十是鱼目混珠的劣质弹药。
“这算啥?黑吃黑?”黑寡妇是这里弹药枪械来源最广最全的军火贩,主要就是因为左皓一直跟她有大单的生意往来。“难道老美想害死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