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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重生-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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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隐去身形,显是送客。
齐姝琴在原地坐了很久,起身缓缓离开。车子行驶到拐角转弯,她最后一次回头望向天女的居所,目光一凝,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了那里。
那是湛家的。
不过天女说的对,她手头的确有更要紧的一件事要解决,那就是对齐柳笛和齐宇成进行审讯,同时也要履行对湛家的承诺,清除所有亲应派。
齐柳笛和齐宇成到底在齐家发动了多少亲应的族人或者知道多少原先就倾向应家的族人?这个只能通过审讯得知。虽然在此之前,湛掌门曾亲自上门递过一份名单,“这上面的,核对一下就可以了。”
名单上罗列了数十个齐家人。其中不乏齐姝琴熟悉的,甚至还有住在主宅的。这是最麻烦的。分散在外的族人,大不了疏远、冷淡,不再邀请他们出席更多的齐家会议或者玄黄界的仪式,不再起用他们参与更多案件的侦破。但是主宅的族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驱逐出主宅,这需要理由。当然湛家是不打算替齐家想出理由。
这几日,齐家为了审讯齐柳笛和齐宇成的事也吵成了一团,关键在于是否批准刑讯。湛掌门那边不置可否,尚在掌门之位上的齐念佛犹豫不定,齐姝琴内心深处持反对态度,但是拿着那份名单,她相当清楚湛家的意思,也清楚如果要兑现那份承诺,刑讯恐怕是在所难免的。在最后一次协商会议上,齐姝琴提出两点要求,第一,齐柳笛和齐宇成必须分开审讯;第二,齐柳笛由女性齐家族人负责,齐宇成由男性齐家成员负责。她的要求获得一致通过,之后,齐姝琴想了想,还是在刑讯同意书上签了字。她签字后将同意书递给齐念佛,齐念佛目光闪烁,面上沉沉的,也不知想些什么,等了片刻,才接过来,重重的签上自己的符篆签名,随后落了掌门印章。递回给齐姝琴,轻声道:“风水轮流转?”
齐姝琴本还忐忑的心安放回去,很坦然道:“有因必有果。”
意见书在一个小时后迅速反馈到湛家那边,并象征性地邀请湛掌门亲自旁观审讯,以示公正。湛掌门赞扬并表示相信齐家处理问题的能力,只请出了齐音然,以齐家姑奶奶的身份回娘家参与对齐柳笛的审讯,负责审讯齐柳笛的成员还有齐姝琴的两个堂姑母,这也是齐姝琴相当熟悉的,自己有几次受家法,都是她二人监刑。不过两位堂姑母素来都是给她求情并且在行刑中,对她格外怜爱。对于这样的审讯团组和,齐姝琴这个主审官表示没有任何意见。
不过,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尽管有三位年长者陪同,但是走到这间审讯室内,齐姝琴的心依然被狠狠一揪。曾经在刑房被齐入画和齐柳笛联手折磨的惨痛回忆倒灌进来,一时间痛不可当。原来那些记忆未曾远去,原来一直都存在着,只是自己不愿面对,一味逃避。而现实又一次将她带回到这里,让她直面,只不过这一次——
看向被推开的刑房门,四名傀儡押着身着罪服、带着法铐的齐柳笛走进来。铁链的清脆声回响在这个房间内,齐柳笛大概很不适应这个角色,或许也是这几天休息很差,她近乎是跌跌撞撞地挪到审讯室中间的座椅旁。她抬起头,憔悴了太多,初刻很茫然,却在看到齐姝琴的刹那,她的瞳孔收缩,目光凝结出了不一样的情绪,如此强烈。
齐姝琴也与她对视,忽然想起审讯前一晚,齐念佛到她的房间——
“明天我负责审讯成儿,尺度我自然会拿捏好。”齐念佛盯着齐姝琴。
齐姝琴冷道:“负责审讯齐柳笛的是姑祖母。您该和姑祖母讨这个情面。”
“虽然她做了这么可耻的事,刚刚得知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现在我一样生气,他们必须接受重重的惩罚!只有这样才能洗清他们带给咱们这个家的耻辱。但是,无论如何,笛儿毕竟是你的亲妹妹。”齐念佛绷不住了,终于软下口气——或许是他大势已去后第一次软了口气,“琴儿。你妈妈就要回来了。你大哥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尚未脱离生命危险。你弟弟和妹妹,是你妈妈去世前拼死命生下的……”
齐姝琴平静道:“每个孩子,都是母亲拼命生下来的。母亲怀孕、分娩和产后的过程,如此艰巨。再爱妻子的丈夫都无法感同身受。他们能做的就是珍惜,珍惜自己的妻子,以及她们的孩子。”她看向脸色灰败的齐念佛,“扪心自问,您做到了吗?您理解‘珍惜’的意思吗?”
齐念佛尴尬道:“我以前那样待你是错误的。我已经承认无数遍错误了。但是琴儿,你为何就是不肯原谅自己的父亲?”
齐姝琴道:“是什么让你答应我和小顾在一起?是权力。”
齐念佛不解,齐姝琴道:“即便是对齐柳笛和齐宇成,你想的也是你的荣誉。你最气的是什么?不是他们做的事有多么罪过,而是他们的罪过让你丢了大脸。齐念佛,你回来这么久了,一次都没有正正经经地询问过你的长子到底如何,甚至一次都没去探望过!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是执迷不悟,简直无可救药!”
齐念佛气急,“你怎么和我讲话?我总是你的父亲!你……你真是一点都不听话。早知如此,我宁可你从来没回来过!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都比现在好得多!”
齐姝琴站起身,“夜深了,掌门阁下。”
齐念佛拂袖而去,走到门边,“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好吗?你可以说我无情,你妈妈在你心里,也不会是个无情的母亲吧?你忍心夺走她该有的欢乐吗?琴儿,别忘了这一切发生的源头。”
齐念佛说完便离开,大概是不敢听齐姝琴的答案。等他沉重的走路声消失的时候,齐姝琴轻轻说:“曾经我以为源头是我,现在我明白,我不过是个条件。”





126

126、第一百二十五章 审讯齐柳笛 。。。 
 
 
“琴儿?”
这一声比较大,齐姝琴从回忆中醒了过来,“二堂姑。”
“想什么呢?你姑祖母都喊了好几次了。”坐在一旁的三堂姑一面翻开案卷,一面薄责。她的身边,也就是审讯台正中间的位置,端坐着辈份最高的齐音然。
“我……”齐姝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不想冷笑声起,“她一定是在想怎么折腾我,怎么报当年的仇。千百倍的还给我。她想这一天已经太久了,能活着见我受罪,估计她做梦都能笑歪了嘴。”
说话的正是齐柳笛,此刻她被铁索绑在室中间的铁椅上,脸色苍白,她盯着齐姝琴,唇边泛着阴冷的笑。
齐姝琴还没说什么,上面却传来一声淡淡的吩咐,“掌嘴。”下命令的正是齐音然。
还没等两位堂姑和齐姝琴反应过来,齐音然带来的傀儡已经行动了,一只向后拉住齐柳笛散开的长发,迫她扬起脸,另一只拿着手板走到她面前,照着齐柳笛的脸蛋,抡圆了胳膊挥舞起来,连串的噼啪声干脆地响起,齐柳笛抿紧了嘴,一声不吭,但泪水已经哗啦啦流下来。她的脸蛋很快通红一片,被扣住的十根指头紧紧蜷缩着,唇逢挤出一丝丝呻吟,但是掌嘴的傀儡却丝毫不停,照样抡圆胳膊继续抽。齐姝琴忍不住道:“姑祖母,时间有限,我们该开始正式审讯了。”
齐音然冷道:“已经开始了。我这是先替主审官教训一下她。身为妹妹讥讽长姊,身为罪人嘲弄主审官,让她先知道下厉害。待会也好问。”说着吩咐傀儡停手。
齐姝琴按住情绪,径自坐到审讯桌前。二堂姑负责询问,三堂姑负责笔记,作为主审官的齐姝琴总控全局,而齐音然辈份虽高,但毕竟她这次只是以齐家女、湛家媳的身份当两家秘密协约的见证人,既全了齐家的体面,也能让湛家安心。
“齐柳笛,”二堂姑道,“你身负罪名,大家都明白,你自己也是清楚。审讯,是给你一个从宽发落的最后机会。虽然这几日你不肯写认罪书——”
“我是有功之人。”齐柳笛昂着头,被打肿的脸蛋红彤彤的,仿佛在脸蛋上安了两只红灯笼,她依旧傲然道,“我和我弟弟曾经冒着术法反噬的生命危险,打探出我的母亲、我们齐家的掌门夫人的下落。”
“你没有打探出夫人的下落。”齐姝琴冷淡道,“而且这正是你的罪名之一——当众欺骗掌门,欺骗齐家以及玄黄界上下,攀诬湛家。甚至……你竟然如此大胆的……”她一想起前几日在讨论审讯细则之时,湛掌门风轻云淡地揭开了这个事件的真相,就气得浑身直哆嗦,“偷偷掘了妈妈的墓!扒走了那只镯子拿来糊弄我们!”
两位堂姑都惊呆了,齐柳笛冷笑,“证据呢?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去掘了妈妈的墓?去拿走了镯子?哈,随灵镯本就随灵而走,不在墓地里是最正常不过的!齐姝琴,该不会就是你为了诬陷我,于是深更半夜挖了妈妈的墓吧?”
齐姝琴道:“妈妈已被厉鬼缠身,她根本不可能带走任何一样随灵的物品了。而且——”她从桌上厚厚的文件中翻检一通,“我们这里有应静宣的证词,他证实这只随灵镯的来历,他并不清楚,而你和齐宇成对镯子的来历都含糊其辞。同时——”又拿出另一份文件,“这是来自冥府引灵部和缉灵部的证词,其中还有十三位老资历的工作灵,曾亲眼目睹妈妈魂入地府的过程。他们从理论和现实两方面证实,妈妈不幸被无数厉鬼附灵,随灵镯的灵力,根本无法负荷这般怨气,早就被弹回到遗体之上,无法跟着一起去。我们通过警方,细致地检查了齐家祖坟,证实妈妈的坟墓,在近期有认为发掘迹象,而且在棺木中提取到了——你的发丝。齐柳笛,妈妈下葬之时,你的胎发才多长?”齐姝琴拎起那只装了发丝的证物袋,重重丢到桌子上,“你自己解释!”
齐柳笛瞪大了眼,“随灵镯是齐宇成当着大家的面亮出来的!当日的那些话都是他说的,包括说是从湛家傀儡身上搜出来的话也是他讲的!欺骗齐家、诬陷湛家的事都是他做的!与我何干?至于头发?哈,我的头发又不是什么机密珍宝之类的,又不是藏在保险柜里,他跑到我梳子上拿几根,丢到现场诬陷我,总不是难事吧?”
齐音然冷笑,“齐宇成当时那番话,也就你们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齐家败家子们信。我那女儿和她教育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任凭几只傀儡去捧着那么个证物到处走?当年她——”话音中绝,面色淡淡,“齐柳笛,你的罪,其实已有各种人证和物证可以确定,今日审讯大多也是为了全个过场,另外再问清楚你的同谋名单。”
“什么罪?什么人证物证?什么同谋?都是胡扯!姑奶奶,您老了老了,却为老不尊,倚老卖老,你就是晚节不保!”齐柳笛虽然脸上肿痛,但还是精神抖擞地喊着。
齐音然手诀一变,持着手板的傀儡立刻上去给了齐柳笛的脸蛋一通板子,她猝不及防,这一次是呼痛出声。齐姝琴立刻制止,“姑祖母,不可屈打成招。”她也手诀一变,隶属于她的几只傀儡立刻隔开了齐音然的傀儡,也不给齐音然说话的机会,齐姝琴道:“罪名一,见死不救,欺骗齐入画,导致其深陷妖鬼之手,险些丧命;罪名二,调换符咒纸,陷害长姊,导致湛家所增宝物净灵炉被毁,拖累亲母的净灵要事;罪名三,不敬长姊,违背掌门之令,私自刑讯;罪名四,在长姊房内安放窃听装置;罪名五,身为子女,大逆不道,掘亲母之墓,盗走陪葬物品,欺世盗名,攀诬无辜;罪名六,偷看湛家秘笈,偷学换魂之禁术并付诸于实践,同时导致齐家名声扫地;罪名七,杀害齐入画并折磨其灵魂,用作换魂的润滑剂;罪名八,出卖家族,与应家暗通,并扶持、培养应家在齐家的势力;罪名九,以上罪名,证据确凿,抵死不认,抗拒从严。齐柳笛,上述罪名你可心服?若你不服,我接下来会罗列证据,一条一条展现给你看。”
“我一条都不认!我根本没往你屋子里安窃听器!你诬陷我!我要告你诬陷!”齐柳笛声嘶力竭。
齐姝琴寒声道:“同时,你必须交待出你在齐家的所有同谋!”
“我没有什么同谋!”
“还有,”齐姝琴压根不搭理她的话,自顾自道,“齐柳笛,你记清楚,我不喜欢暴力。”
“虚伪!”
“但是,”齐姝琴沉着道,“我绝对不会为了一个无药可救、背家叛族甚至无视亲母性命的人,就去拖累更多真正爱着这个家族的、有良心的人。他们不该是你这种人的陪葬品。人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可我就是要拼力一搏,与这古谚做一次斗争。齐柳笛,我要你知道你错得有多离谱。”
“你……你……”齐柳笛说不出话,这还是那个齐姝琴吗?她恍惚了,同样的审讯室,那个柔弱的齐姝琴,只会哭泣呼痛的齐姝琴,那个任凭她和齐入画肆意侮辱、折磨的齐姝琴。角色不该颠倒的,不该啊!
“齐姝琴,”齐柳笛低低道,“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和齐入画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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