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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沉默。
当要踏进喻静养病的屋子里时却被八哥用手挡住了,八哥摇摇头,让小厮别通报,屋里此时传来了两个女子清亮的笑声。
“喻静,听说你最近一直在修身养性啊?”很意外的语气。
“你有阴谋,难道要检查么?”
“当然,棋艺吧,我比不过你,画画吧,这个你也比较在行,刚才那琴也听了,初学者能学到那份上,不错了。至于书法……”站在屋外听得人都是一脸诧异,这是他们的八嫂吗?怎么没了平时的高傲?还有他们的九嫂,这么多才多艺啊。
“这样啊”喻静拉长声音,“不就是书法嘛,本姑娘我练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喻静纯粹在和苏凌拌嘴,并不当真,不过还是把文房四宝拿出来后,摸着下巴,疑狐的问苏凌,“要是我的字有进步了,你可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的事我有哪件没答应过的。”
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么……喻静腹诽。
“你要让我写什么?”太难的她可不会。
“诗经。国风。郑风。野有蔓草。”昨晚她刚刚翻到。
喻静撇撇嘴,苏凌这是故意的吧。“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啊。”
话说有时候苏凌真的很强势,所以她只好照做了。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币槐室换男吹健!坝忻酪蝗耍逖锿褓狻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邂逅相遇,与子偕臧。”有些字她可是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的。
“怎么样?”她把作品拿给苏凌看。
“惨不忍睹。”某人凉飕飕的评论,“繁体字啊,你应该多学些繁体字。还有啊,要从右往左写,从上往下写。”
……
“你可有想到自己在市井里的评论。”她这个死党可是完美主义者,这些流言对她的杀伤力应该很大。
“一阵悲哀。”喻静一脸深刻,声音也严肃起来。胤禟勾起嘴角,不应该是恼羞成怒么。
“哦?”竟然没发火。
“个人觉得相对于刁蛮任性的评论,其实我更接近清扬婉兮,婉如清扬这些美好的字眼。”喻静脸不红心不跳,一脸理所当然,现写现用。
“你要是安安静静的坐着,倒是挺像的。”苏凌开口。
“咳咳。”十阿哥倒是先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用来掩饰笑意。
“有人?”喻静转过身子,朝门外望去。
“素凌,天色渐暗。”胤禩抬脚走进。
苏凌眯着眼睛望过去,点头,“到也是,该回府了。”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苏凌温柔的朝喻静一笑。
胤禩、胤禟、胤峨均是一怔。
此时的苏凌身着一身淡雅的旗装,一根雅钗缀着繁星点点没入乌云间,双手腕上配着一对翠白的玉镯,衬得入雪的肌肤更加娇嫩,大眼带着浓深的双眼皮,红唇轻点微红,腮处淡粉,犹带笑颜。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喻静倒是不受任何影响,“路上小心。”
“我还不知道,原来我的福晋这么受欢迎呢。”九阿哥淡淡蹙眉,语气轻佻。
胤禩、苏凌和十阿哥闻言均停住脚步。
喻静脸色开始龟裂,转过头,她实在是不想看到胤禟,“妾身贵在内在美。”但是她不想示弱。
苏凌喷茶。
“福晋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啊。”胤禟笑容变得莞尔,止不住的笑意绵绵。
“妾身只是实话实说,并无它意。”想到还有其他人在场,喻静不得不抽着嘴角假笑。
“那倒是爷错怪福晋了?”胤禟语气甚是愉悦。
“爷洞察秋毫,妾身并无任何委屈。”表面仍旧装作温婉,心里却是狞笑。
很好,你还有自知之明。
苏凌担忧的看着喻静。为了不让苏凌太过担心,喻静回了个灿烂的笑容。胤禟却在此时开口了。
“吩咐下去,福晋今晚就回府吧。”
喻静惊愣,他这不是要在背后耍阴吧。
晚上,当喻静要熄灯睡觉的时候,胤禟出现了,“过来,给爷宽衣。”
喻静真的很想不理。权衡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书,不情不愿的走到胤禟的旁边。
胤禟挑了挑眉,抚弄手上的扳指,很意外董鄂氏的沉默,她这是拒绝吗?
“爷,妾身不会宽衣。”喻静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诚实的说出原因,当然里面还有她的小九九,额,小九九,喻静心里捂脸痛哭。
一阵诡异的沉默,在胤禟探究的眼神里,喻静硬是扯出了一个笑脸,表示她很无辜。
“不过现在离晚寝的时间还早,福晋就趁这点时间练练字吧。”
“是。”喻静吩咐立夏拿来文房四宝,气氛变得很诡异啊,她在别院养伤这段时间,胤禟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胤禟走到喻静的旁边,看了眼她的字,轻笑出来,“福晋的字还要下一番苦功夫才行啊。”
“是,妾身谨遵爷的教诲。”
胤禟从身后握住喻静的手,“别分心,爷我教你写。”
温热而又邪气的气息从身后渐渐的围绕住喻静,喻静却越发警惕了,她有些难受,真的不是很喜欢看到胤禟,而胤禟偏偏那么靠近她。
“夜深了,咱们晚寝吧。”
“爷,妾身今日……”
“福晋放心,爷自有分寸。”胤禟神情暧昧。
“这恐怕不好吧。”喻静挣扎,“郎妹妹如今怀孕在身,爷不应该去她屋里……”
“福晋这是不相信爷吗?”胤禟挑眉,脸上迅速染上黯沉的阴霾,就连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会也变得黝暗深沉,带着些微愠怒,“爷去哪个屋岂是福晋可以干预的?”
喻静当场石化,这气场,好强大……因为碍于形势她还是摇了摇头,干笑道,“妾身越逾了。”
“爷并不计较。”胤禟满意的点点头,拉着她往屋里的床边走去。
喻静眉毛七上八下的抽搐。
三从四德啊,从嫁进来第一天起,皇上和宜妃都这样暗示过她。
要是她真的明显的拒绝了,这传到宫里了就有些危险了。不过胤禟不是有喜欢的女子了么,为什么还可以这样的毫无操守。
第二天,当喻静醒过来的时候,咦?
从沉睡中一点点苏醒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敏感的知觉,喻静只觉得自己躺在一个暖暖的东西里,被安全的包裹住,但同时也动弹不得。
难道?
喻静嘴角抽搐,现在这个情况,难道是……
喻静一低头,看到两茶修长纤瘦却很结实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胸口,白暂的皮肤,修长的指骨,还有绣花白绸缎的睡衣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心里猛地凉了半截,她动了动脑袋,发现一夜维持这个姿势还真的是难受得紧,可是脑袋一转,脖子上立刻就碰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却也暖暖的,甚至还能在自己的脖颈上不紧不慢的吞吐温润的气息,喻静大惊僵硬了身体,一点点侧过头去,不偏不倚,视线光线都是那么的好,正好把那个硬硬的东西看了个清楚。
是个头,还是个面容极为漂亮惊人的头。
发丝乌黑浓密,长长的铺洒在身侧,丝缕分明,光是看着就知道手感上好。
往下一些,是一双七分硬挺两分霸气一分柔弱的眉,似剑非剑,可要说是柳眉也太女人气了,但是却又和英气不搭边,总觉得太过阴柔。
喻静忍着满腔怒火,继续把目光下移。
细长的凤眼闭着,显示出那人还在沉睡,睫毛长得过分,美得妖冶,就算是闭着,还是如同凤凰展翅。
雪白的鼻梁直挺,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被光线切割成光暗两部分,切口如同被刀劈过一样直,没有半点弧线也显得更为漂亮。
她再忍,目光却正好下移到他的嘴唇,淡淡的浅色,微微抿着,甚是勾魂。
远了一些再看,皮肤白到有些病态,睡颜安详,看似毫无防备的软弱,甚至还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喻静看了看胤禟那俊美的脸,再一低头发现他的双手仍然是死死的环着自己的身体不放,任凭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
“爷,上朝时间到了。”喻静凑到胤禟的耳边,声音比平常大上许多,夹杂起床气的咬牙切齿。
胤禟下意识的推了推喻静,喻静则因为毫无防备,向后一仰。
“啊。”高分贝的声音冲破云霄,惊起一片雀鸟腾飞。
估计它们这一飞,就不会敢回来了。
11
11、一阵槐花落 。。。
早上起床的时候胤禟的脸色很不好,喻静心里也很难受,她实在想不清楚胤禟怎么突然的态度就转变了,不是说以后都不会来她的房间么,害的她昨晚多担心啊。
一个堂堂阿哥,怎么就这么容易出尔反尔?喻静莫名的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胤禟前脚刚离开,上早朝,后脚苏凌就来了。
“快,准备好东西,我们去橝拓寺上香。”还没进门,苏凌就吩咐起来。
“怎么……”喻静不明所以。
“我刚听说的,慧空方丈云游四海回来了。”苏凌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的透露。
喻静还是不明白,继续用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苏凌。
“先吩咐她们去准备,我再慢慢跟你说。”
经过苏凌的一番解释,喻静这才记起来,她逃婚那天晚上,在寺庙里碰到的那个和尚不是也法号慧空么,据说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闻古通今,几乎无所不知。
“那要去醉仙楼找沈鱼吗?”话说自从上次在酒楼里生气的离开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沈鱼了。
“不用了,她说她昨晚见过了。”苏凌语气很淡,似乎不是很愿意提到沈鱼。
现在这种情况很是诡异啊,喻静还记得刚见沈鱼时,沈鱼说的那句话,她说她和苏凌吵架了。
“走吧,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苏凌打断喻静的沉思,拉着她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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橝拓寺的香火依旧旺盛,望着那些虔诚的善男信女,喻静有一阵恍惚。她是多么想回家啊。是不是今天就有希望能回家?
“女施主,方丈大师在里面,请往这边走。”小弥沙的声音惊醒了沉思的喻静。
方丈是知道她们此番的目的了?
要不然怎么她们才来不久,方丈就来接见她们了。
还是原来那间小屋,方丈大师在小弥沙离开后,就结束了他的打坐。
“你们终于来了。”睁开了双眼,方丈大师,缓缓的说道。
“是您终于回来了。”苏凌反驳,云游四海那么久,是她们等他的好吧。
“女施主变了。”
“是,心境变了。”苏凌的回答有些感慨。
“方丈,我们到底是为何而来?如何才能回去?”就苏凌和他那慢吞吞的对话,不知道何时才能点到重点,喻静开始无力,所以她插嘴了。
“喻静施主果然中流砥柱。”方丈很慈祥的一笑。
喻静想翻白眼了,但是为了保持形象,她仍旧温婉一笑,“大师,你还是回答重点吧。”绕来绕去的很伤神的。
“佛说,你们能拯救世界。”
太阳穴一跳,喻静眉目一紧。
“两位施主有所不知,”大师感慨,喻静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我们当然不知道了,知道就不会来问你了。“近几年来,清穿文盛行,”顿了顿,示意喻静她们先喝茶,“导致这清朝已经快被穿烂了。”
噗……还在喉咙打转的茶被迫吐了出来。接着是两种要死不活的咳嗽声。
“可是到现在为止加上我只有三个是穿越过来的人吧。”清了清嗓子,苏凌迟疑的说道。
喻静则猛翻白眼,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这是佛主为了挽救清朝才用尽自己的力量使时间倒流的结果。施主有所不知。”又来了这句,两人谨慎的看着方丈,“清穿文泛滥的结果虽然使我们橝拓寺香火越来越旺盛,但是,”加了重音,“整个清朝却因为一个个穿越女弄得疲惫不堪。”
“唉……”方丈大师深深的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皇上因为穿越女妃子与兄弟暗地里反目,而康熙帝的儿子就更过分了,因为这些穿越女爱美人而爱江山,明明都知道是兄弟的妻子还不放弃,而这些穿越女也不知为何如此没有女德,都结了婚了,还要到处放电,每个人都说不要在这里标新立异但是自己的行动却往往与初衷天差地别,所有整个清朝已经被她们弄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外加惨不忍睹了。据老衲的不完全统计,和四阿哥有奸情的穿越女已经过百个了,过百了啊,就更别说十三十四阿哥了……”
“大师你要不要先喘口气?”喻静提议道,方丈大师年事已高,这番话噼里啪啦的说出来还没唤过气,果然非平常之人。
“这个不是重点。”方丈大师强调,“重点是清朝如今岌岌可危,虽然看似风平浪静,但其实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喻静扯出笑脸,拼命点头,好吧,她得承认,虽然她没看过清穿文但听了方丈大师的这一席带有恶搞的话后她明白了一个事实,清朝……被穿烂了。
“大师,佛主既然都让时间倒流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