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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必须与没有领土和利益纠纷的北极熊获得相当一段时期“友谊”,才能让安德鲁有更多时间,从容不迫的在地中海区域,逐步实现自己的战略构想。
相对于奥地利人和土耳其人而言,俄国人的军队实力更为强大,特别是苏沃洛夫元帅与库图佐夫元帅(注:他现在还只是个将军),安德鲁还不想这么早与之交战,至少要等到达武等将军们成熟之后再说。而先前围剿英国远征军的失败,已经充分证明自己只能做战略总体策划者,临战指挥的能力太过欠缺。毕竟历史早就完全改变,安德鲁不可能再照本宣科地料敌于先机。
接下来的高兴的事情则是那位波兰战俘,拿破仑最勇敢的外籍元帅。安德鲁对他的关注并不亚于自己对达武的信任,有了这位波尼亚托夫斯基,安德鲁的麾下便将又多出一支英勇无比的强大骑兵。在日后战斗中,最艰难的任务面前都会有波兰人的身影,而安德鲁为此付出的代价只是一句“会帮助波兰复国”的口头承诺。
高兴的之后,因为安德鲁非常满意于皮埃尔在俄罗斯的种种表现,结合目前的实际情况,他决定等到这位半个同胞抵达马德里后,就准备任命他为军情局的首脑,相信皮埃尔本人也会对这个意外的奖赏感到非常兴奋。
第三集 越过比利牛斯山 第86章 塔列朗的使命
1794年9月28日下午,波尔图海港。
在大批想要入港停泊卸货的商船中,有一艘名叫“雪利号”的2桅快船在入港领航员带领下越过排队等候的众多商船,径直驶向港口。这并不让人感到意外,因为该船悬挂有西班牙摄政王的标志,自从后者成为这座城市的主人以来,繁忙往来与欧洲各国的商业船只取代了便先前庞大的英国军舰,各地的商人带来市民们急需的大批食物,只是为换取波尔图仓库内堆积如山廉价却优质的葡萄酒。
早在安德鲁追击惠灵顿的期间,这位西班牙亲王就曾颁布政谕:规定从今年9月开始,无论哪国商人如能提供粮食,干肉与其他生产生活必须品,并按照政府指导价格交换葡萄牙各地特产,尤其是波尔图葡萄酒的话,军政当局将免除粮食商人们此类贸易的一切进出口关税。同时,政谕有效期至少持续1795年年底,之后的特殊商品关税也将维系较低水平。
此举则是安德鲁稳定当地民心的一大举措,由于葡萄牙长期受英国经济的制约,除对英国基本保持零关税或象征性关税外,葡萄牙王国对欧洲其他国家进出口关税高达30%80%,大批商品无法运抵国外;而伊比利斯半岛战争的影响,使得葡萄牙国内原本丰产的粮食到了1794年之后却无法保障国民的自足自给。为避免出现西班牙沿海战后的大饥荒情景在葡萄牙各地上演,安德鲁采取某类战时计划的经济政策,颁布并实施了这道指令。
政令的颁布妥善解决了战争可能出现的灾荒,军政当局将海外运来的大批粮食,以平价或是低价卖给市民,甚至是以工代酬赊给贫民或农民。商人们由此能获得贸易利润,贵族们不担心有灾民冲击自己庄园闹事。市民或农民有廉价的粮食养家糊口。但这种粮食地获得是由极大代价的,那必须是成为安德鲁的忠实顺民,而且免费粮食仅定量供给12岁以下孩童,孩子们在军政当局指定的若干区域进食一日三餐,所能带回家的唯有一个充当点心的苹果而已,即便是他们的贫困父母同样需要各式劳动来赚取自己生活所需,因为来自西班牙的摄政王很不喜欢不劳而获的无产者。
对此,市民们对于这位新来的征服者抱有极其复杂地心态,憎恨,厌恶。敬畏,感激相互交织在一起。他用武力剥夺了葡萄牙王国独立。自主与尊严,当然有了憎恨和厌恶的理由;同时,安德鲁的怀柔政策与铁血手腕令所有人心存感激,充满敬畏。这位摄政王感觉是矛盾的混合体,时而成为善良天使,时而却是地狱恶魔。对于波尔图的居民而言。他们记得不久前,发生在安德鲁身上的两件事情。
9月17日,由于想为自己缓解未能全歼英国远征军的烦闷情绪,安德鲁随下令全军在波尔图广场上举行盛大阅兵仪式,以庆祝自己完成对葡萄牙的占领。可就当安德鲁得意洋洋地从一个街道穿出,准备进入开阔广场时,一件意外事情发生了。在重重护卫下,居然有个烂西红柿扔了过来,而且正好砸中征服者的额头。很快,宪兵队从旁观的人群中揪出肇事者。发现却是名5岁左右衣衫褴褛的小女孩。
“为何行刺我!一看到对方只是个未懂事的孩子,安德鲁先前的恼怒消去大半,但仍显露出异常气愤的样子。而“行刺”一词也让围观市民听得心惊胆寒,生怕黄皮肤恶魔借此处死可怜的孩子并迁怒到他们头上,但出于恐惧没有一人敢上前为女孩辩解。
“因为我的弟弟三天没能吃上面包!”小女孩摆拖宪兵的拽拉。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她那气嘟嘟的嘴唇,红扑扑的脸颊,还插起一双小手于腰间,显得十分可爱。
“哦,你的父母呢?”
“早死了!”
“如果我让你和你的弟弟,以及你地小伙伴们吃上面包。还有肉汤。你可不可以不再往我头上仍烂西红柿?”安德鲁微笑着示意侍卫们从附近面包坊买来一些食物,并亲自交给小女孩。
“现在不会。但以后仍没吃的了,我还是会来。因为我还很小,不能做工来养活弟弟。”小女孩毫不客气的接过面包与肉干,一本正经的“警告”着征服者。
听到这番对话的护卫队们个个显现出异样的表情,他们涨红了脸似乎再也忍受不住,纷纷趁着转头之际猛咳一阵;市民们同样不再担忧小女孩安危,开始放松心情看起热闹起来,他们感觉到这个东方人并不是传说中那么面目可憎。
只是安德鲁依然保持着绅士风度,叫人找来小女孩的3岁弟弟,还有10多个属于街边流浪地小家伙。安德鲁先是命令暂缓阅兵仪式,让孩子们跑到面包坊自由饱餐一顿,自己站在一旁结帐;接着让副官即刻建立一个收容所,专门收集城内的小流浪们,给他们充足食物与受教育机会;到最后,他甚至带着20多个刚刚换上新衣服地流浪汉,一同登上阅兵台,以向世人表示自己的恩宠。
但相对于那些真正的阴谋份子,安德鲁可没那类好脾气,他一贯做法便是决不宽恕,毫不留情。曾有一回,两名西班牙士兵遭遇谋杀,数名阴谋者逃到波尔图市郊的集镇里,依然被紧追不舍的宪兵队团团包围。因为凶手被都居民们很好的保护起来,宪兵队数次入镇搜查都未找到。安德鲁随即下令,围困该镇禁止任何人出入,并切断镇上居民的食物与水源供给,直到居民们主动交出凶手为止。五天后,走投无路的6名凶手出镇举手投降,接着全部被绞死在镇中央广场上,按照安德鲁的要求,所有人犯尸体保持原状1个月以作警世,不得下土安葬,否则便将屠镇。
下午4点当东南信风刮起的时候。港口上驶来数辆四轮马车,马车四周都有大批身穿绿色制服的宪兵队严密保护。车上走下一群人,正在港口装卸货物的葡萄牙工从人远远望见那个一身戎装的东方人就是波尔图,以至于整个葡萄牙王国地新主人,西班牙摄政王安德鲁,他正与一位法国贵族模样的中年人,那个簇着拐杖,走来很不稳当的瘸子,热情的做着依依话别。
“伯爵大人,预祝您一路顺风!”安德鲁微笑着松开一直拉着的客人双手。
“感谢殿下您的关心。塔列朗决不辱使命!”答话的人正是塔列朗,他身穿常礼服。梳着光光滑滑两鬓,文雅端庄的面容则是满脸感激,显示其一贯恭谨谦卑的模样。
10分钟后,在岸边安德鲁一行人的注视下,带着塔列朗等人地“雪利号”快船借助信风,扬帆远航。驶向英国。
“殿下,您真的相信那个贪婪地瘸子?”说话的贝尔蒂埃参谋长,他站在安德鲁的身旁,转过头来轻声问道。
安德鲁先未回答,只是挥手让其他侍卫们远离自己,他明白贝尔蒂埃根本看不起同是贵族出身的塔列朗伯爵,后者曾千方百计逃出革命法国而不断编造各类谎言,哄骗过时任国民公会司法部长的丹东,甚至巴黎还有人流传着,那个贵族是革命期间故意将自己弄瘸。是为了博得别人的同情,好不被送上断头台。尤其是上月塔列朗出使东南欧各国时,携带了安德鲁大批想用于贿赂权臣王侯地财宝,却将其中部分收为自己囊中。塔列朗先前表现,以及现在的无耻行径。自然让清廉的贝尔蒂埃忿忿不平。
“呵呵,是吗?我的朋友,您应该在‘贪婪的瘸子’前再加上一个‘睿智’。”安德鲁笑呵呵的说道,望着早已不见踪影的快船,他继续说道:
“塔列朗的确是个瘸子,他用拐杖敲打地面却铿锵有力。声音不大但能惊动整个欧洲大陆;说到他贪婪。我完全同意,他爱钱的称度无人可及。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出卖,包括他曾信誓旦旦效忠过的主人。但有一点,唯一地一点,塔列朗从不会出卖,那就是法兰西的利益,绝对不会!”
“那您不担心他出卖您?”贝尔蒂埃担心的问道,他实在想不通一向精明的摄政王为何要将重任托付给一个白眼狼似的瘸子。
“我的参谋长大人,您要记住,一个英名的上位者应当心胸宽广,能够包容世间万物。使人方面,必须择才而用,不是依据自己的喜好,或是对方的品性缺陷急下定论。”说道这里,安德鲁意味深长的望着身边的参谋长。自己的一番话,即是就事而论地说辞,更是对贝尔蒂埃的一种警示。因为眼前地42岁的参谋长什么都好,但就有些小肚鸡肠,对不上自己口味的人一律加以排斥和驱除,参谋部里不断有人跑到安德鲁面前抱怨一番。
“是的,殿下,贝尔蒂埃一定遵循您的教诲,但我仍保留对塔列朗的看法!”贝尔蒂埃看来是与塔列朗对上劲了,异常固执的排斥着贵族同胞。
“塔列朗的确有着很多坏毛病,但这不能改变他是这个年代,法国最有眼光,最富睿智的政治家。呵呵,别太诧异了,我所说的都是事实,时间将检验一切。毕竟,等我回到法国时,还指望你嘴中的瘸子帮我个大忙。真他妈的该死,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安德鲁说道最后感叹起来,身旁的贝尔蒂埃自然明白这位征服者所担心的事实,从9月上旬以来,一连八次收到来自国民公会与公安委员会联合签发的指令,委员们强烈要求安德鲁即刻返回巴黎,授受陆军部部长的职务任命,而将目前的所有军权交付给巴黎派来的新任将领。
上述命令倘若放在大比利牛斯军团出征之前,安德鲁或许还能无条件接受。但现在,今日不同往时,享受过权力所带来巨大荣耀后的安德鲁早已羽翼丰满,作为伊比利斯半岛的新主人,肯定不会自废武功,放弃手中一切权力跑到巴黎,甘愿充当政客们手中玩弄的工具。但与巴黎的关系同样不能搞僵,以至于兵戎相见。毕竟安德鲁根基仍在法国。先前他借口战事未了,尚不能复命,让前来接受军团指挥权的将领与特派员再等等,到了后来,半岛战争顺利结束,理由便站不住脚。
安德鲁本想再找个好理由搪塞一番,却得到秘密警察局的紧急密报,来自巴黎不天高地厚地几个家伙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秘密不断发信给各路法军高级军官,试图煽动他们起来反对自己。幸好。来自盖世太保们的调查显示,尚未有人接受巴黎特使的诱惑。不过。安德鲁感到异常恼火,他直接命令宪兵队将一干人等全部软禁,切断他们与外界的任何联络,只是,此举固然很爽,但却加深了安德鲁与巴黎。特别是与其岳父,巴拉斯之间的猜疑。
为挽回这一不利局面,安德鲁唯有倚靠塔列朗的外交手腕说服巴黎政客,竭力弥补双方的缝隙。当然不仅仅是这些,安德鲁还有一项任务交付给塔列朗,那就是先请他作为自己的私人使节,到英国伦敦走一趟,联络安德鲁与英国的和谈事宜。这是捺不下面子的绅士们,总是希望他人主动找自己和谈,安德鲁也并不在乎。因为自己手中有地是重要筹码。
“殿下,您的副官来了。”贝尔蒂埃回头看到罗克中校急匆匆赶来,提醒着安德鲁说道。
“罗克,什么事情?”安德鲁迎着自己副官问道。
“殿下,刚刚来自马德里内阁地一批重要文件需要您的审阅或批示。还有3件重大事务必须您来决策。另外,女王陛下,与首相大人希望摄政王能早日回到马德里,主持政务。”
“谢谢你,罗克!我随后便在马车上批复所有文件。而你,我的参谋长。一同走吧。”
……
就在安德鲁拉着参谋长忙于处置西班牙政务时。塔列朗和他的助手费雷洛,一同安座于“雪利号”上靠椅间。望着傍晚海面的落日,感受着甲板轻微的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