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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泪汪汪的出来之后,又收到家里的电话,妈妈哭着说我弟弟不见了。
我立刻买了回家的机票,回了家,跟父母一起找了很久,也报了警,却怎么都找不到。
我害怕的回拨了顾总的电话。
过了许久,都没人接,我一直打,打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人接了起来,冷冷的声音传来,“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从来不让违背我的人好好的活在世上。”
我顿时全身一寒,害怕得抖了起来。
“你,你到底想怎样?比我漂亮的女孩子一大把,干嘛抓着我不放?”我抖着声音道。
“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三日之内,到帝王酒店来。”冷冷的声音继续道。
说完,电话就挂了,听着电话嘟嘟的声音,我黯然神伤。
独自一人躲在空间里,思考该怎么办。我重生一回,可不是为了这样受制于人的,我想要自由的生活。我可以永远躲在空间里,可是家人呢。对了,我可以把他们带进来啊。想到这,我立刻从空间里出来,去拉妈妈的手,想带她进空间。
结果,失败了。
妈妈看着我的表情,大概猜出怎么回事,轻轻道,“那个人真的只是想让你,那样,不是有其他的企图?”毕竟,正常人都觉得,为了一个女人也不至于用这么多手段吧。
我无奈的点点头,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怪胎,我也没有美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啊,至于这样紧追不放嘛。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父母会选择弟弟还是我,我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去了,我以后会失去自由,但也许要不了几年,那人腻了,就会放了我。相反,我不去,弟弟很可能就危险了,香港黑社会那么多,谁知道这个顾总是不是有那种背景,我不能用弟弟的性命来赌,否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的父母。
所以,我偷偷的离开去见他。
望着耸立的高楼大厦,我的心一片沉静,这一去,我将不复从前的我。
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才走进大厦。
一进到里面,就被一个干练的女秘书领着直上顶楼。我心绪不宁的低着头,心中有些后悔喝多了灵泉水,如果皮肤没有现在这么好,也许就不会被看上了。可是忍住不把自己变漂亮真的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就好像守着一堆黄金却不能用一样。
把我领到房间门口,女秘书就颔首离开了。
我站在门口,脚开始打颤,手抖得厉害。
犹犹豫豫的,许久也没按下门铃。
19
19、第 19 章 。。。
我一直站在门口,想着重生后的轨迹,头一次后悔去了香港。
可是,路还要走下去,重生一回,我绝不能做一个人皆唾弃的角色。否则,即使将来有机会脱离,我的身心也将蒙上阴影,再难得到幸福。
我思索着逃脱的方法,绞尽脑汁,却一丝头绪也无。
突然,眼前的门开了,然后一阵风过,我被强拉进屋内。
室内一片昏暗,我被按在墙上,唇舌被人占领,灼热的呼吸让我透不过气来。我双手用力的推开眼前的人,对方的身形丝毫未动,伸手把我的双手捆了起来,按在墙上,扭动的双腿也被对方制住,下颚被紧紧的按住,我怀疑此时已经青了。我只能无助的承受着对方伸进来的舌头的搅弄,口水从嘴角流出,被他用温热的唇舔了干净。
我被他吻了许久,因为屏住呼吸,头昏脑胀的,浑身无力,贴着墙往下滑,他低沉一笑,抱起我,不时的亲吻细嫩的脖颈和晶莹的耳郭,弄得我很痒,直躲。
我知道今天肯定逃不了了,可是我还是想要争取一下,抽出空隙,可怜兮兮的哽咽道,“我不想做小三,那太丢人了。”眼睛也怯怯的着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
他低沉的笑了,胸前的震动让我有些发麻,才道,“那就做我的女友。”
我又问道,“那你结婚了吗?”
他咬了一口我的耳朵,声音性感迷人,“没有。”
我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觉得别扭,真的就这么放弃抗争,我又觉得很不甘心,于是道,“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
他又笑了,道,“我不缺钱。”接着不待我说话,就直接用唇舌堵住了我的嘴。
我努力的挣扎,都被对方一一轻松化解,等我被放到卧室的床上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害怕极了。床头灯昏暗的亮着,我看清了他的模样,一张棱角分明略显冷漠的脸,此时他的眼中盛满了让我害怕的东西。
我想要逃离开来,双手却被捆绑在床头,身体扭来扭去,也没有丝毫用处。只能颤颤巍巍的喊,“不要这样,放开我,求求你。”
他邪魅一笑,全然不顾我的哭喊,又把我的裤子都脱了,只留下内裤,两腿拉开分别捆在两边的床柱上,然后双手开始从我的踝部开始抚摸亲吻,一寸一寸的往上,到了大腿内侧时,他把气呵在花心处,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羞耻感剧升,我无助的哭起来。
他却整个然钻进了我的裙子里面,呼吸粗重的吐在我的肌肤上,双手握住布料里面的两只小白兔,蹂躏了一番之后,才解开背后的扣子,整个推落从衣领里扔出来。
双手再次握住绵软可爱,不是的用手指捏拉挤压尖端的小红梅,唇舌则隔着内裤不停的舔舐着花心,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口中也开始吐出细碎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又用唇舌挨个的吞吐着两只小白兔,手却伸进内裤里,蹂躏了一会儿外边之后,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试探的□里面,我轻呼一声疼,他就在外边轻轻的打着转,直到我松了下来,才继续伸进一指。
我感觉下面越来越湿,理智离我越来越远,人仿佛飘了起来一样。
突然,又感觉到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正在舔舐花心,我抖了一抖,整个人犹如痉挛一样,好一阵,才如虚脱了般摊在床上。手指和唇舌还在继续,我又陷入另一场梦境般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坚硬的东西穿刺进来,接下来就像是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我无力的任他施为。直到声音嘶哑,直到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被抱在一个强健的臂弯里,全身酸痛,嗓子干哑,想起那些丢人的场景,不禁泪如雨下。
不知过了多久,下巴被抬起,嘴被堵住,我瞪大红肿的眼睛,却被一双手轻轻的盖住。
“我爱你。”磁性中带着柔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愣愣的困难的睁着酸胀的眼睛,看着顾文锦。原以为这句话说不管是自己说或者是在现实中听到,都会觉得肉麻恶心,不想,从这个外表冷漠的人口中吐出,却有动人心魄的感觉。虽然明知道他是逢场作戏,不是真话,但心仍旧不可控制的快速跳动起来。
他弯了弯嘴角,起来后把我连人带被的抱了起来。
快走几步,我们来到了客厅,他把我把在宽大的沙发上,然后推着小餐桌过来,坐在我身边,拿筷子夹了一小块牛肉递到我嘴边,我的肚子适时的咕唧叫了几声,他唇边的笑意更深,直接把牛肉送到我嘴里。
我嚼着牛肉,伸手去拿筷子,却被他拦住。
他一口一口的慢慢喂我吃,偶尔自己吃上一口,喂我喝牛奶的时候,直接用嘴哺过来,我不依,他就伸手进被子里乱摸。就这样,一顿饭慢吞吞的吃了一个多小时,我被折腾得面红耳赤。
我们在这套房里呆了整整三天,他不许我出去,每天我们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的事。我的身体渐渐适应了他,每次他的一个动作就能让我有反应。
当离开的时候,我发现镜子里的我除了原本的可爱之外,又有了一点少女的风情,不是很明显,但一颦一笑都有种耐人寻味的味道。
他给了我一把钥匙,告诉我他给我买的公寓的位置,我抱着吃亏了就要找回来的愤愤收了起来。但心底还是有种屈辱的感觉,就又把钥匙偷偷放在他的口袋里面,没有带走。
我回学校后,果然又能继续上课了,弟弟回了家,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是,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只是,无论如何,重生的生命我不想就此终结,那么就只能宽慰自己,告诉自己,起码不是第三者,起码还算自由,顾文锦已经说了,他不干涉我的学习和以后的工作,只是在他过来这边的时候,我得去见他。
我不敢问他,要过多久他才能放过我,总觉得会惹怒他。
其实,凭心而论,我这辈子也并不是很想要结婚,就当做有一个情况有些特殊的男朋友也不是不可以。我不要他的钱,不要他的任何东西,不就不算是那种关系了吗?这样想着,心情才略微好点。
回到宿舍,大家都以为我是家里出了事,都在询问安慰我,我骗她们说是弟弟病了,我回去看看。尽管她们没看出什么,我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之后的两年里,我们时不时的见面,他有时还把我带到国外去玩,我的写作事业有了他的保驾护航,蒸蒸日上。我炒股挣了几百万,就在S市买了一栋小别墅,房间不是很多,但花园很大。
爸爸把工作辞了,一家人都搬到S市来住,弟弟考上了本市的一所一流重点大学,经过灵泉水滋润的身体长得越发挺拔,已经的一米八五的身高了,皮肤很好,怎么晒都晒不黑的那种,五官本就非常深刻的脸,现在比很多明星都还有帅气,运动神经又发达,篮球打得极好,在学校里很受追捧。
闲来无事,爸爸就自己在花园的墙角处开出一片地来,种了些蔬菜,每天早上起来就会去侍弄它们。我每次回家,也会跑去浇浇混了灵泉水的自来水,所以,这片菜地长得极好,倒也没有快速生长的功效,就是不生虫,而且蔬菜长得极为水灵。
爸爸早就想退休了,结果现在没工作了,又觉得太闲了,硬是自己买了一个电子厂,自己做了老板,有了顾文锦的帮忙,顺风顺水的,赚钱极快。
妈妈自己开了一家书吧,上下两层,空间很大,不仅可以上网查资料,还能坐着品茗看书,环境清幽,花香怡然,在S市里很有一番名气。
我呢,作家身份还未曝光,但翻译能力有目共睹,已经接了不少活了,大多是书本翻译,偶尔做一下接待外国人的工作。
我用三年的时候学完了学校课程,提前毕了业,自己在S市买了一套小居室,布置得很温馨,所有的室内布衣都是我自己做的,充分运用我自己的想象力,把家里变得跟童话里的公主房一样,美轮美奂。只一个星期回家住两天。
顾文锦给我买的房子我每次都是他来的时候去,他走了,我也离开。我自己的房子并没有让他进来过,我希望保持自己的一份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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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曹瑞毕业之后便离开出国了,听说梅旋也跟着去了,从他们偶尔发到网上的照片和信息,可以看出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并且有定居加拿大的想法,我很为他们高兴。
来到S市之后,我跟方婷的关系更加亲密了,有时候她还会邀请我去她家玩,她妈妈挺温柔的,是个把女儿看做一切的人,而且在她眼中,似乎女儿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从来不觉得女儿有什么事做得不对的。我对她这样的想法感觉很新奇,我的妈妈虽然也爱我,可是从前我不漂亮的时候,她总认为我一无是处,现在随着我越来越展露其外的能力,妈妈倒是认可了我。
而方婷的妈妈是即使孩子逃课了,老师批评她,那也是老师过于严厉了,她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溺爱,我曾经是很着迷的,深深的嫉妒她有这样一个妈妈,不过,现在不会了,我开始渐渐的明白这样的信任和溺爱放在一个还算懂事的孩子身上,其实也可以转换成一种压力,不得不优秀的压力。所以说,任何一件事,即使看起来很美好,它的内在也有着这样那样的潜藏危机。
表哥和他的女朋友也在S市工作,他们两人重生前对我也很好,只是对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气馁,他们两人均是那种踏实肯干的性格,学的又是画画,我便投资了一些钱让他们开了家艺术中心,招揽了一些画画的和学音乐的在里面教授学生。另外还办了一个画廊,专门卖一些不是很出名的画家所做的画,销路还不错。毕竟懂货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只是买来装饰家里,所以要求都不高,这些画作正好符合了他们的要求。并且如果顾客有特别的要求,店里也会根据顾客想要的图景来画。
他的女朋友是个典型的北方女孩,大方性子直,对人豪爽,前世就给了我不少照顾。我也偶尔会送一些空间出品的食物给他们,灵泉确实除了家人谁也不敢给,就怕让人看出问题来。
我自己一人住之后,很方便进空间,每天只要在家基本上就呆在空间里,不是写书翻译就是看书,或者是弹奏乐器,日子过得非常和乐。
这天,刚从空间里出来,就接到爸爸的电话,让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