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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是很难再找到雇你的东家了。你可要想清楚。”
廖才主说完,也就不再理殳星纬,蹲下身子忙起手上的活去了。
殳星纬咬着嘴唇,心潮起伏,委屈的泪水就要奔涌出来。
他看了廖才主一眼,还是下了决心,闷闷地朝菜地外面走去。
他其实在心里非常希望廖才主将他喊回来。
但廖才主似乎不再理他。
殳星纬走出菜地,回到宿舍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看着那些廖家给他买的衣物,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委屈也有,感激也有,难过也有,伤心也有。
他三步一回头地往星洲村外走了出去。
能不能笑一个
正当他要往公交车站去乘车时,一个声音喊住了他。
“殳星纬,你要去哪里?”
殳星纬转身看到廖了站在他的背后。
这个昔日在他眼里可爱而美丽的女生,此时在他眼里突然变得面目狰狞了起来。
他没想到,廖了原来是那么的讨厌自己。
而且想尽一切办法来刁难自己,这么小小的年龄,怎么就会如此歹毒的心思。
殳星纬没理廖了,又转过身继续朝车站走去。
廖了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拖住问:“你怎么回事啊,连我都敢不理?你那个生日快乐做好了没有?”
殳星纬不高兴地将廖了的手甩掉了,没好气地说:“你找别人做去吧。我不再在你家做事了。我要到别的地方去了。”
“孬种!”廖了用看不起的眼光看着殳星纬说,“一点志气都没有。这么点小事,就吓得要跑了吗?你还是个男生吗?”
“你说什么?”殳星纬被气得满脸通红,气势汹汹地瞪着廖了问。
“我说你是孬种。”廖了一点也不畏惧殳星纬,眼睛跟他对视着,“你承认不承认?”
“我不是。”殳星纬咬着牙说,“我不是孬种。”
“不是孬种,那你为什么要跑?”廖了冷冷地说。
殳星纬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半天,才反击地说:“是你想赶我走。你爸说的。”
“我是想赶你走。但我开口了吗?我还没开口,你就跑,你不是孬种是什么?”廖了竟然伸手揪住殳星纬的领子,“即使你真的要走,你也把种子给我种出来啊?种出来,证明你不是孬种,那样走也才像个男生吧?”
“我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看你们的脸色。”殳星纬悻悻地说。
“你看我们的脸色?你还好意思说你看我们的脸色?你整天拉着那苦瓜脸,一副衰得不能再衰的脸色。是我家欠你钱了,还是跟你有血海深仇了,你要一天到晚摆那样的脸色给我们看?你还说,你不想看我们的脸色。我才不想看你的那衰脸呢。”廖了一急,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哪怕你能笑一个,我都不会这么讨厌你。”
殳星纬听得就如霜打的茄子,蔫巴了。
虐待情结
他垂下头,喃喃地说:“既然这样,那你还是让我走吧。我就这副模样,一时半会也改不了怎么办?你放手吧。”
殳星纬说着去掰廖了揪他的手。
廖了却不放手,反而更紧地抓住了他,说:“不行,你还得跟我回去。你必须把我交给你的事做完才行。我已经在同学那里夸下了海口,你要是不能把七彩生日快乐做出来,不是让我丢面子吗?你要是男生,真要走,也得把这事帮我做了。”
殳星纬心里想:你都要赶我走了,我还有必要为你考虑吗?但想想,又觉得自己这一走,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去哪里,不如趁廖了留自己把台阶下了。先回农场,一边帮廖了把七彩生日快乐做出来,一边打听可以去的地方。到时候再走,也不用这么失落。
“你要我回去,也不用揪我揪这么紧吧。”殳星纬说,“我脖子都被你勒出痕迹来了,你当我是你的宠物啊?”
殳星纬竟然对廖了幽了一默,这让廖了感到很兴奋。
她稍微松了一点手,却仍然不肯完全放开地笑了出来,对殳星纬说:“你要都这样说话,就太可爱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宠物,我不会放手的。你也不许跑。除非我赶你,抛弃你。听到没有?”
这个女生是不是有虐待情结啊?一边心里讨厌我,一边却不让我走,还要我当她的宠物,她不抛弃就不让走。这什么道理啊?
殳星纬心里并没有多少高兴,只是又用手去试图想拔开廖了的手。
但廖了却反而又抓紧了。
“你想干什么?想跑吗?”廖了用力把殳星纬拉得弯下腰来,几乎把脸凑到了殳星纬的脸上,“回到我家前,我是不会放开手的。”
“你这样揪着我像什么?等会儿到村里,人家看了还不笑话我们?”殳星纬没办法。
“我都不怕笑了,你一个流浪的小子怕人家笑什么?走,跟我回去。”廖了说着,揪着殳星纬就往星洲村走了回去。
殳星纬被廖了搞得哭笑不得,却又不敢对她施暴,挣脱她的手,只好像一只大宠物一般,被廖了揪着领子牵着,自己踉跄地跟在廖了的后面,亦步亦趋地朝村子里走去。
七彩生日快乐图制作方法
廖才主看到廖了拖了殳星纬回家,感到很惊讶:“廖了,你这是干什么?”
“我的宠物想跑,被我抓回来了。”廖了肆无忌惮地说。
“你这孩子。你不是希望殳星纬走吗?怎么他要走了,你却又不让他走了?”
“我高兴。”
“可你知道人家殳星纬高兴不高兴?”
“我才不管他高兴不高兴呢。只要我高兴就行了。以后,他就是我的宠物。你们要帮我看好他。要不是我不要他了,不许他跑走。”廖了将殳星纬拖进了屋里,这才放开了手说,“累死我了,你原来这么重啊?”
殳星纬看了看廖了,又去看廖才主,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地站在那里。
“那你就留下吧。我也不希望你真的走。廖了她是小孩子脾气,你不要在意。”廖才主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殳星纬这一留下来,就在廖家留了两年。
这期间,廖了公开的出了无数的事刁难他,使殳星纬对廖了很紧张,但因为每次为了解决廖了给他出的难题,殳星纬便会掌握很多新的知识,因此,殳星纬一边怕着廖了,一边却又喜欢着廖了。
一边怕廖了刁难他,一边又期望着廖了想出更刁的事来促进他去动脑想办法。
那次的七彩生日快乐,他还真是差点没有做出来。
后来,还是廖了的父亲廖才主那几天刚好请来科学院农科专家崔莺教授来看菜苗,在休息时,殳星纬就斗胆向农科专家请教。
那种事,对于殳星纬来说是天大的难事,对于农科专家就是小菜一碟了。
农科专家只是轻描淡写地为他写了十几种不同的种子名称和一种控制菜蔬生长的农药TY3,让他去买来种下去,等种子一发芽,就把控制生长的农药TY3按量喷洒上去,那芽就不会再长了,而不同种子发芽本来就会出现各种不同的颜色,很自然就形成了七彩生日快乐图。
这事不仅让廖了对殳星纬的看法有了根本性的改观,而且也引发了殳星纬对学习科学知识的欲望。
最重要的殳星纬还因此认识了那位农科专家崔莺教授,并在后面通过她认识了其它几位科学院的教授,为他解决廖了刁难他的难题给予了根本性的帮助。
这也是殳星纬能一直呆在廖了家两年多的主要原因之一。
你是狗啊
廖了对殳星纬最严厉的要求,那就是他看到廖了必须笑一次,而且不能皱眉头。所以,殳星纬看廖了朝他走过来,就习惯性堆起了笑脸,迎着廖了。
“我今天到镇上了。你爸说菜地里没什么事,让我随便去遛遛。”殳星纬说。
廖了撇了撇嘴说:“你当你是狗啊,还要遛?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让我中午回来好找。以后再不许这样啊。没有通过我,自己不能乱跑。”
廖了说着手就又伸过来揪殳星纬的领子。
殳星纬不敢躲,乖乖地让她抓着解释说:“我以为,你爸会告诉你的。所以……”
“所以,你就自己出去遛了是不是?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个子长高了,块头长大了,心也不安份了,不再想听我的了?”
“哪有,我这是……”
“你还辩,还辩是不是?把身子蹲下来。”
廖了已经不再抓殳星纬的领子,而是要揪他的耳朵了,可殳星纬这两年长得够快的,廖了没殳星纬长得快,要揪他耳朵,有点够不着。
因此,她每次揪殳星纬的耳朵,都要命令殳星纬自己蹲下来给她揪。
殳星纬每次也都乖乖地蹲到廖了面前,让廖了很轻而易举地便可以揪到他耳朵。
殳星纬这两年多在廖家呆下来,跟廖了的接触最多,因为两个人的年龄差不多,廖了小他三岁,也最喜欢跟他玩,虽然经常刁难捉弄他。
但殳星纬知道廖了的心不坏,而且很喜欢他。
如果殳星纬按廖了的要求,保持笑容,廖了还会从她父亲给她的零花钱中拿出一部分奖励他,或者买一些殳星纬平常流露出喜欢,却没钱买的东西送给他,抑或者就奖励把自己的电脑给殳星纬玩两天。
所以,殳星纬心里虽然有些怕廖了,但并不讨厌她。
有时候几天时间没见着,还有一种失落感,而廖了的父母亲也越来越把殳星纬和廖了当成了兄妹来看,买东西,除了是廖了女孩子专用品和学习用品,经常是同时买两份。
廖了有的,殳星纬也会有。这让殳星纬在不知不觉中也渐渐溶入了这个家庭,脸上的笑容也常常看见。
地痞西门爽
虽然有时候想起自己的身世和那为了讨好小老婆,将自己驱赶出来的父亲,还是感到自卑自怜和愁怨。
“好好,我不辩了,不辩了行不?”殳星纬边说边侧过身,把自己的耳朵送到了廖了手上,让她拧着。
“不行,你要跟我说清楚,你到镇里都干了些什么?”廖了歪着嘴,使劲把殳星纬的耳朵像拧麻花一样拧了起来。
“哎哟,痛。”殳星纬痛得用手掰廖了的手。廖了一记将他的手打得缩了回去,只顾叫着。
“你再反抗,我就把你的耳朵拧下来了。”廖了一点也不心慈手软,还加大了力气和威胁恐吓,“老实点,我告诉你。不然,我真拧下来了。”
“好好,我说,我说。你放那么一点,一点点行吗?”殳星纬不敢反抗,只是哀求着。
“不放,不放,就不放。你就这样讲。”廖了淘气地叫着,一点也不放松。
“哈哈哈,刚才在镇里不是一副英雄模样吗?怎么这下成了女人手下的狗熊了?”突然一阵粗鲁并带着嘲讽的笑声在殳星纬和廖了背后响了起来。
殳星纬听那笑声有点耳熟,可耳朵被廖了揪着,转身不便,只好摆了下头,翻着眼睛去看来人。
这一看让殳星纬吓了一跳:来人竟然是镇上的地痞西门爽。
殳星纬迅速挣脱廖了,转身对着西门爽问:“你想干什么?”
廖了没想到殳星纬会突然摆脱他,生了气地又冲上来要接着揪,却看到殳星纬紧张地与另一个长得很帅气的男生说着什么。
廖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挡在殳星纬与西门爽中间,脸冲着西门爽说:“你干什么?你找殳星纬有什么事?”
西门爽正想对殳星纬说,猛然间被插进来的廖了打断了,就瞟了廖了一眼,然后淫笑地伸出手在廖了的脸上摸了一下,说:“刚才看你像母夜叉似的,没想到这么花容月貌,皮肤还挺滑的,很有手感啊。怎么,喜欢上我西门大官人啦?”
廖了没想到西门爽那么大胆,竟然一句话没说就摸她。
当下脸羞得通红,也气得发抖,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手就狠狠给了西门爽一个耳光子。
西门爽愣了
廖了在星洲村是有名的农场主廖才主的女儿,村里人没一个不认识她。
廖才主财大气粗,为人却和善,平时也经常救济村里一些遇到困难的人
。廖了虽然淘气玩皮了一点,却从不欺负村里小孩,不但这样,而且也跟她父亲一样,经常帮着他们。
所以,廖了在村里的村民眼里有着公主的地位,受到大家的尊敬和喜爱。
廖了从小到大哪里受到过这么放肆的羞辱。
她更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就是星洲镇上那个臭名远扬的西门爽。
当下见自己被占了便宜,气就不打一处来,想都没想,伸手便朝西门爽一耳光盖了过去。
西门爽也是骄横惯的人,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以前欺负女生时,女生大多是不敢吭声,大多是忍气吞声,或者哭着跑掉,根本就没人敢对他还手。
他也没想到廖了会这么泼辣,他只是摸了她脸一下,她便会一耳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