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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答应得那么爽快,纪守守继续说道:“第二,从刚才开始,你已经违约,违约金一周内汇到我账户,逾期严重处罚!”
嘿嘿,事先掌控经济大权,不怕他以后不乖乖就范!
男人依然笑眯眯的:“没问题!”
最关键的就是这最后一条:“第三,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疼我一个人,宠我爱我,不会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有人欺负我,你会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的时候你会陪着你我心,我不开心你就哄我开心,永远觉得我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我,在你的心里只有我!”
易晨轩立即发现到不对劲:“我怎么听着你像在背台词?”
纪守守觉得孺子可教:“没错啊,我对《河东狮吼》里的经典台词稍稍修改了一下,我觉得还挺有代表性的!”
易晨轩欲哭无泪,却不敢过多发表意见:“嗯,是挺好。”
“易晨轩。”纪守守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男人,别的女人便不得再觊觎,就算以后你的那个她回来,也绝对不允许你和她旧情复燃!”
她盯着他,灼灼的目光里满是霸道与独占欲。
男人眸子里浸满笑意,颀长的身形站起来,隔着桌子吻上她似蜜般的唇瓣,而后郑重其事地回答:“我答应你!”
女人对他合作的态度很是满意,直笑得一双明眸似皓月流光:“那还差不多!对了,还有附加条件……”
男人了然一笑,已然猜到她所说的附加条件,并且倒背如流:“1、老婆永远是对的。2、如果老婆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纪守守灿笑着点头:“没错,就是这个!”
男人好似吻不够她,薄唇继续在她的红唇上落下,含糊地回答:“好……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守守连忙推开他,红润的脸颊只是娇美欲滴,带着一点羞赧:“别闹了,一会被佩姨看到!”
他的眸色深沉,唇角勾起邪魅的笑:“上去再收拾你!”
纪守守瞪他一眼,眸里却是一片波光潋滟的色泽,端端地诱人心魄。
“易晨轩!我忘了拿衣服,麻烦给我递一下!”洗澡的时候,粗心的纪守守忘记拿换洗的睡衣,就这样窘在了浴室里。
不一会,男人敲了敲门,手里却并未拿有衣物。
纪守守气鼓鼓的,眼眸里是一片琉璃般的流光:“我的睡衣就在床上,你没看到吗?……”
怎料还未说完,男人已经霸道地推门而入,一把将身无片缕的她搂在怀里。
一瞬间,她的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红色,小拳头似雨点般地砸在他身上:“易晨轩,你干嘛!快点放开我……”
男人火热的唇已经落下来,热乎乎的气息就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乖,叫老公。”
她不由面红耳赤,身子已经开始敏感地轻抖,娇嘤中轻唤了一声:“老公……”
无限的狂喜袭上心头,他俯下头去,用力地吸允她的红唇,从未有过的狂热让他激情四射,他轻吻着她,抚摸着她,直到她彻底瘫软在他的怀中。
这无疑是一个很疯狂的夜晚,偌大的房间内,两具身体紧紧交叠在一起,她羞红着脸,怯生生地环住他,承受着他一波接一波的热情袭击。
夜,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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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这回真要穿帮了!
易晨轩对守守要去学服装设计的事自然没意见,其实纪守守压根就不怕他有意见。男人其实都很好哄,对他们软言哝语一阵,再赖在他身上撒撒娇,他便立刻乐得找不着北了,又怎么会反对呢?
她的娇嗔在易晨轩那里无疑也十分受用,那天晚上她躺在他怀里,一边用纤手在他胸膛处画着圈圈,一边对他轻言细语:“老公,你就答应我吧,我整天呆在家,简直快要闷死了!”
易晨轩果然束手就擒,不过代价是,那一晚她再次被那个男人吃干抹净!他的精力确实好的惊人,搂着她便是一阵抵死缠绵,害她第二天又险些起不来床!
何琳娜找的学校不错,离易家的别墅也不远,每天易晨轩上下班还能顺便接送她。因为教程不是全日制的,所以每周课也不是很多。纪守守觉得这样挺好,既不用每天朝九晚五,又不用每天困在大宅子里喊无聊。
她对设计是真的感兴趣,所以遇上导师布置设计作业,她总是拿着铅笔一画就是一天。
叫易晨轩颇为苦恼的是,守守对设计未免太痴迷了,有时候灵感乍现,即使大半夜她也会从床上爬起来,拉开台灯一画就是一两个小时。
这天晚上也不例外,对于自己的作品“绚烂之夏”,守守今天修改了数十遍都不满意,半夜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灵感降临,让她想起裙子的裙型可以再做修改,另外可以将原来蕾丝上的花纹改成精致的水溶花刺绣,因为那样裙子无疑会更精致美观,富于立体感,具有普通蕾丝无法相比的艺术感。
想到这儿纪守守再也等不下去,缓缓地撑起身,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男人,蹑手蹑脚地掀开薄被的一角,纤柔的身体好似一只鱼,眼看就要滑出去。
男人的警觉性却是惊人的,虽然她的动作已经很轻,但是床垫稍微的震动,还是让他醒了过来。
任她的身体像一只滑溜的美人鱼,他有力的手臂一伸出去,还是能轻易间便将她整个人捞回。
“呃……你怎么醒了?”
纪守守的后背已然贴上男人滚烫的身体,空气中迅速流窜的暧昧让她羞红了脸,好在没有开灯,他看不到。
“老婆,你已经连续三个晚上爬起来了,设计作业虽然重要,但是你的睡眠更重要,不是吗?”
对她这样的行为,易晨轩既是无奈又是心疼,早知道她会对设计这样着迷,一周前他就不会答应她去上设计课。
难得看她对什么感兴趣,他原本还挺为她高兴的,但是如果继续这样大半夜的不睡觉,爬起来就趴在桌前没完没了地画设计稿,易晨轩真的怀疑她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我就画一会,你不知道,我刚刚找到了一点灵感,如果不将设计图画出来,我会睡不着的!”
纪守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无奈却丝毫不能撼动身后有的男人。易晨轩双臂一收,瞬间将怀中的女人抱得更紧:“不行,今晚上你得乖乖睡觉。”
他将下颚搁在她的颈间,细嫩的脖颈处立即传来一阵刺刺的感觉,是他新生的胡渣!痒痒的感觉叫她敏感地轻颤了一下,小手更是不自觉地轻推他。
“唔,这样吧……你给我十分钟,就十分钟!”纪守守嬉皮笑脸的,试着跟男人打商量。
男人这次十分坚持,低沉的嗓音里满是认真:“不行,一分钟都不行。”
他了解她了,如果一让她下床,那她肯定一画又是好几个小时。那样一晚上最好的睡眠时间都会被她浪费!
“可是……”
灵感现在就等于她的生命,她必须在它还是鲜活的时候,去将设计图改出来,否则她一定会睡不安稳!
“老婆,睡眠对女人而言有多重要相信你一定很清楚。如果再这样下去,不仅对身体不好,不出半年你的皮肤就会变得糟糕。难道你想因为自己的设计稿,而损失自己美丽天成的肌肤吗?”
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黄脸婆,纪守守心中又顿时怯怯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想自己美美的捏!
见她终于陷入了沉默,男人覆下来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哄道:“乖,设计图明天再画也不晚,现在好好睡觉。”
男人温柔的嗓音让她不再固执,她懒懒地任自己靠着他:“那好吧,但愿一觉醒来我不会忘记这个灵感。”
“不会忘的,我保证。”
说完他将她的身体再度揽近自己,埋头嗅着她发丝的芬芳,阖着眼睛安然入睡。可是睡梦中,他的长臂却一直圈着她的腰,不允许她再逃离半分,带着一点霸道与坚持。
纪守守没办法,只得乖乖地躺在他怀里,枕着他宽厚的肩膀,重新阖上眼帘。不一会,便在他熟悉的特有的男性气息里沉沉睡去。
易晨轩一早就上班去了,纪守守今天并没有课,在房间里画了一会设计稿就下了楼。
“少夫人,今天怎么起得这样早?”佩姨一看到守守下楼,便笑着与她打招呼。
“嗯,起来画了会图。”
依照昨晚上的灵感,修改出来的设计图效果果然很好。接下来只需要再做最后的修饰,整幅设计图差不多就能完成了。每一副设计图都凝聚着她的心血,过程她总是一丝不苟,等到完成心中又总是很有成就感。“绚烂之夏”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纪守守的心情无疑好到了极点!
可惜,这样的好心情并未持续多久。
“少夫人,我给你煮了你爱喝的银耳莲子粥,清淡又营养,我这就为你端上来!”
佩姨笑容满面地将盛好的粥放至纪守守面前。
“谢谢佩姨!”纪守守冲佩姨粲然一笑,舀粥的动作却是懒懒的,其实这会她并没什么胃口。
喝完了粥,纪守守就坐在大厅里继续画图,紫檀木桌子上的金色复古式电话忽而叮铃作响,佩姨走过来,接起随意说了几句,便轻声叫她:“少夫人,少爷让你接电话。”
纪守守只得伸出手去,易晨轩的声音温和得好似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老婆,起床了吗?”
“嗯,已经吃过早餐,现在正在画图。”纪守守一边接电话,右手的铅笔还不断地勾勒着,落在画纸上只是“沙沙”作响。可是下一秒,他那边稍显嘈杂的声音传来,让她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
“你那边有点吵,在干嘛?”她的黛眉往上微挑,有些疑惑,从电话里面听到他身边好似不停有人在说话,以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婆,C县的一处采石场发生了塌方事故,我现在就要赶往那里,因为有一些后续工作要处理,可能明天才能回来。”
随即便听到他拉开车门,而后引擎发动的声音。
她怔了怔,再也没有心思画图。紧张下,不觉握紧了手中的电话:“塌方,那不是很危险?”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到他要上塌方的事故现场,她的心就莫名揪在了一起,满心都是对他的担忧与紧张。
易晨轩轻柔的笑起来,因为她的关心,他的心情不觉愉悦起来。他柔声安抚她道:“老婆,不要担心,处理完事故我便会回来。我反倒不放心你,你在家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知道吗?”
“嗯,那你自己千万要小心。”
挂了电话,纪守守便有些心神不灵,晶莹剔透的眸子忽闪忽停,索性将桌上的设计图册合了起来。
佩姨这个时候又走了过来,手中还端着一杯牛奶:“少夫人,早上喝杯牛奶吸收好,现在你应该开始补钙了,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才健康,对你也有好处。”孕妇如果缺钙的话,晚上睡觉小腿容易抽筋。少夫人那么瘦,一看就让人觉得担心。
佩姨又提起孩子,纪守守心虚下只是讪笑。将那杯牛奶接过来,还未递至唇边,便被那一股子扑鼻而来的腥味熏得捂住了鼻口。
纪守守难受间深深蹙眉,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时不时地就犯恶心,尤其是每当闻到油烟味或是有腥味的东西,她就忍不住一阵好吐。
她一直以为是上次在巷陌人家吃辣后留下来的后遗症,但是这难受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一点!眼看都大半个月过去了,也没一点好转。以前她也经常吃辣啊,怎么没见哪次自己的肠胃那般脆弱?
难道是因为她害得易晨轩犯胃疼,上天就要这样惩罚她?唉,如此看来坏事还真是不能多做!
易母一下楼,便看到纪守守迅速冲往卫生间的身影,难免有点担心:“守守这是怎么了?”
佩姨轻叹了一声:“少夫人这又是在害喜呢,这几天好似更厉害了。瞧她每次吐完都很虚弱脸色苍白苍白的,看着真是叫人心疼。”
易母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女人十月怀胎有多辛苦,她叮嘱佩姨:“有的人就是这样,害喜的感觉比较强烈,时间也比较长。这段时间要多注意守守的饮食,注意营养均衡,她的身子弱,可不能大意。”
佩姨连连点头:“是,夫人,我知道了!”
可怜的纪守守一早上吐了好几回,到后来可谓是精疲力竭浑身无力,懒懒的躺在床上,却怎样也睡不着。耳边还是他离开市政府时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发现自己对那个男人越来越在乎了。因为对他的担心,她在床上简直是辗转反侧。直到后来脑袋真的太昏沉了,眼皮沉得有些招架不住,她才总算睡去。
因为有心事,睡眠自然浅,只睡了半个小时,她便再度醒来。外面是连日的大雨,纪守守的心情也有些沉闷糟糕,抬眼看看墙壁上的欧氏铁艺挂钟,她怒了努嘴,怎么才十二点不到?
要等到明天才能看到他,中间隔着近三十个小时,别说是三十个小时了,现在就是三十秒,她都觉得好似有三十年一般的漫长。
她骂自己没出息,纪守守,不过才分开一天,你就这样朝思暮想,寝食难安了,要是与他分开十天半个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