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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月下倾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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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条件当即签下合同,可以在局里翻译也可以在家翻译,大多是在家,而我更喜欢在家,在我的小阁楼上,摆上一面桌子,面朝天空,鸽子作伴,想想都觉得惬意,倒不像在工作了。
什么时候翻译好什么时候给他,但不能超过一个月,因为一本书是一个月的工作量,我有种被骗的的感觉,一个给把这本是翻译完了就再也不能做其他的事了,什么若是完成工作量还可以额外翻译。简直是放屁,就知道欺骗小老百姓。但,我只能忍了,为了五块大洋,五块啊!也就一千伍佰元,廉价劳动力就这样被我出卖了。
阿岸看着我手里的合同和书,笑眯眯很是得意,仿佛我考了状元一般。只是我们有告诉他,那个主编说像我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为这五块大洋如此辛苦自己。当时,我真的很想抽他,秃顶老头还想着吃嫩草,也不怕提前见了阎王。在还没找到新工作之前,我还是忍气吞声。幸好是拿回家工作的,否则,打死我也不做着翻译工作。
在路口与阿岸分开之后,我一个人走在弄堂里,想起家里好像没有笔墨,这怎么行,快步跑着来到码头,看着扛包上下的工人,觉得心酸,这就是阿岸工作的地方吗?幸好,幸好我有工作了,否则,见到这样的场面,我会呕死的,阿岸的钱是用汗水,力气一点一点积涨起来的。
站了好一会,才看见阿岸从货运船扛着一肩一个包袋,因为赔我去面试耽误时间了吗?若是知道会是这样,我就不让他赔我去了。就在我低头抹泪的时候,眼前出现一双鞋,同时阿岸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牵了牵嘴角,抬头笑着道“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你看,满头大汗的。”取出手巾擦拭他脸上的汗水,阿岸错愕了一会,突然觉得这动作有多亲密,余光瞟到看来的目光,仿若未睹,我是心疼阿岸的,觉得应该照顾他。收回手的时候,阿岸脸庞红红的看着留下黄色痕迹的手巾,晒晒笑了笑。
“看,把你干净的手巾都弄脏了,快点回去吧!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娘会担心的。”其实,他不想舒洛让别人砍了去,特别是记账的管事,那双眼睛像是钉在她身上拔都拔不下来,她觉得不舒服。
“嗯!好。那,我先走了。”微笑着,朝阿岸身后远处的生叔点点头,转身离开。看来还得去书局一趟,得支出这一个月的工资。
走开没几步就听见身后的人起哄,他们说“好啊阿岸,那个人是你娘给你说的媳妇吗?挺标致的。美了你啊!”我走的很快,不想听他们的谈话,因此我并没有听见阿岸的回答。阿岸说,她是我妹妹。其实,阿岸觉得自己配不上舒洛,她抬头的时候,分明看见眼眶微红。她值得更好的,而他只是一个扛包的。要想配得上舒洛,他必须爬很高很高,脚下还有垫一摞书才能勉强站在与她相同的高度。
舒洛再次回到翻译局得时候,主编正好与贵客说话,舒洛在外面等了等,过了一会主编出来,舒洛抓紧时间说明来意,主编先是皱了皱眉,不同意,舒洛生气了,没有钱她怎么工作,今天非拿到钱不可,她就拉着主编的袖子不让人,他不是有贵客吗?舒洛庆幸自己来得正是时候,他跟她耗不起,果然,见舒洛想要耍赖,无奈摇摇头,让她去账房支这个月的工资。但是她必须在半月之内把这本书交来。
舒洛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不是很厚,而且事英文,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跟主编到了谢就去账房领钱。主编看着离去的人神色莫测。这时,门被打开,主编才回过神来,满脸堆笑道“耿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们书局暂时没有能在耿先生身边工作的人,要不,等有合适的人一定第一介绍到耿先生身边。”
被唤作耿先生的人挑眉,看了一眼正好跨进门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笑“那个人不是你们书局的吗?难道我亲自来还请不到人。你要知道,我给的工资是全上海最高的,还有谁出得起这个价。”说着不免带着几分得意,看着门口的视线始终没有收回。
“是,是,是,耿先生大驾光临,是林某的福气,只是,那些文人酸气,怎么劝都不肯…嘿嘿…他们都是榆木脑袋,好好的钱不赚,所以这些文人才会衣服穷酸样,还掂清高,更是、先生说是吧!”他当然不敢说他们一听说去鱼跃门,就嗤之以鼻,鱼跃门是什么地方,歌厅舞厅,上海最大的娱乐声色场所,岂是他们能够看得起的,那时什么,文人的傲气。哪像他,俗人一个。
主编的话刚落音,舒洛领了前就出来,看见他点头示意就匆匆下楼。主编回头,看着一旁眼睛跟着出了门的人,在心里摇头。这个舒洛,自求多福吧!
“既然这样,林主编可要好好留意了,耿某有事就不打扰了。”不等主编点头,便进门取了衣帽,一副镇定自若的下了楼,最后一个楼梯根本就没有没有踏上直接跳下去的,出了门连影子都么看见,跑得倒是挺快得,一眨眼就不见了。
嘴角勾着笑,走到一辆轿车旁,说道“刚才看见一个蓝衣女子往哪走了?”司机怔了一下,指着对面的商铺,男子会意,把手里的帽子戴着头上,瞟了一眼车镜里的人,嘴角勾着一抹笑,拉了拉领带笑着大步走进对面的百货楼。
舒洛正在看柜台上的钢笔,看了看价位暗暗咋舌,看来这里还真不是她应该来的,转身正要离开,眼前一暗,就见一个人挡在面前,舒洛皱眉,看也不看,想要绕过他离去。谁知她走一步,男子跟一步,存心不让她走,舒洛再迟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笑了笑,拨了一下额上的刘海,好脾气道“这个柜台很宽,先生先请。”
“耿直,小姐可以叫我耿先生,或者耿直都可以。”真的很漂亮,特别是那一拨头发的动作,他从来没有见可以这样清丽之美的人。
舒洛很想吐,翻了一个白眼,她不是没见过搭讪的,只是这一个人让她觉得不舒服,那轻佻的神情,熟练的语气,甚至一副公子哥得优越感,却还想做出绅士风度取下帽子拿在手里,这样不伦不类,看在眼里比吃了一只蚊子还难受。
“我不认识你。”说着想要从狭小的缝隙里出去,耿直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意图,长脚一跨硬是阻挡了她的去路,看着她气得发白依然一派镇定的脸,心情大好,咋一看这个女子很一般,穿着一般,脸上像是没洗干净,总是灰头土脸的样子,头发也弄得邋里邋遢的。他哪知道,这是舒洛避狼的秘密武器,只是最后还是遇到狼,还是难缠的饿狼。
余光瞟到柜台上的钢笔,再看看她手里露出的书皮,一切明了“把你们店里最贵的,适合女士用的钢笔包起来。”看了一眼舒洛补充道“包漂亮一点。”售货员闻言,取出最贵的一只钢笔给耿直看了看,见他点头,很快就包装好递到柜台上,招了招手,一个黑衣人上前,去收银台付账。
耿直收回脚,拿着抱着粉色礼品纸的钢笔盒子凑到舒洛面前。舒洛笑了笑,抬头对上耿直的眼,带着不屑。他这是想收买我,把我舒洛看成什么人了,简直找死“什么意思?”
“送给你,既然小姐喜欢,耿某当然借花献佛咯,小姐不喜欢吗?”耿直故意忽略舒洛眼里的不屑,笑得没皮没脸,什么时候他这样过,不过是看着好玩,想要逗弄逗弄,他耿直还缺女人,一勾手不知道有多少人趋之若附。
“送给我?”舒洛挑眉,看着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算,白长了一副好皮相,花花公子。笑意渐深,一字一句道“本姑娘可不稀罕。”说着踩脚,击肚,插眼,见他蹲下之时,还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本来还不解气,见黑衣男子转身,抱着书一溜烟就跑开了,想泡我,找死。
“耿先生…”黑衣男子慌忙扶起地上的人,就见耿直忿忿然,暴跳如雷看着不见人影的商店,视线落在柜台上,售货小姐抖了抖,指着门外那意思是,人已经跑了。
“还愣在这干什么?还不去追…”揉着眼睛,幸好他避得快,不然这双眼睛非给那颗小辣椒弄瞎了不可。黑衣男子出去又回来,耿直见了正要发火,就见他身后的人,理了理衣服,,戴着帽子沉声道“什么事?”
男子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就见耿直脸色越来越沉,眼里的寒意渗人,看了看地上的礼品盒,扬了扬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上前一步,瞪亮的皮鞋踩在钢笔上,啪的一声,抬脚冷然离开。
“贺先生…”循着声音,在二楼便可以看见一位黑衣男子,手里夹着一只烟,淡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火星忽明忽暗,看着楼下视线找不到落脚点,似乎飘了很远,当然,刚才的一幕他看得真切,耿直,没想到你也有吃亏的时候,还是一个女人。风流成性,本性难移,还真是一点都改不了。见他不吭声,来人顿了顿,继续开口道“祥子已经把事情办妥了。”
“嗯!”掐灭烟头,径直往地楼下走去,那个女人以为投靠了鱼跃门就算找到了后盾吗?把我贺清远想得太简单了,即使鱼跃门是大上海最大的歌舞厅,我也要让他慢慢败落下去。没有了当红歌女舞女,他还怎么和我都下去。余光瞟到地上背踩碎的盒子,笑了笑,大步走了出去。
舒洛跑出百货商场的时候特地看了看有没有人跟着,左拐右拐都没发现可以之人,她才放下心来,是不是太冲动了些,看他身边的那一个人都不是好人。黑社会,那颗惨了,若是被他们盯上那以后就莫想有好日子可过了,幸好跑得快。不过,谁让他找死的,把我舒洛看成什么人了,一只钢笔就能收买的吗?听说这个时代很多交际花,哼,我不后悔,打得算是轻的的,若不是他闭了一下,非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看他还怎么调戏良家妇女。
不过,近来还是甚少出门的好,这里离书局不远,就怕他小人之心做小人之事来暗的。
事实上舒洛这些担心是多余的。至少在半年之内耿直根本腾不出时间忌恨这天的是,而半年之后,耿直找忘了还有这一回事,直到一年之后再次见面的时候,他才想起,曾经有一个这样的女人,那时,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舒洛想不到的景象。


第五章 五百大洋
更新时间2011517 12:34:05  字数:3917

 午后,阳光从打开的窗户找了进来,金灿灿的,照在脸上有一点灼热感,缩了缩,舒洛退进阴凉的地方,慵懒的嗅了嗅,鼻间有一股浓郁的栀子花清香,深深呼吸一口气,探出头看着院子里石桌旁那纯白馥郁的花儿,手开始痒痒的,笑了笑,取出一张腾稿纸,在背面勾勾画画起来,是不是看着阳光下渡了一层金光的栀子花,在绿叶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精神抖擞,绿意盎然,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赞赏。
黑色墨水勾勒出一朵娇嫩的花,似乎有一年多没画过画了,有些生疏,瞄了一眼栀子花手,见阿岸妈正在桌子旁择菜,神情专注,丝毫没有发觉,她已经成了画中人,线条清晰的,模糊的,一笔一画,石桌,人物,栀子花树,看似那么的不和谐,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就连手里的青菜,小白菜都看得清楚,侧对着的脸庞上,眼角几尾细细的鱼尾纹在光影暗里被勾勒出来,面庞立体形象,发丝一丝不苟。
喜滋滋的看着画,拿起来吹了吹,咚咚的跑下楼去献丑,刚跑出院子就见杨叔(阿岸的父亲,杨四)急色匆匆的进来,在院里扫了一遍,见我站在门前,微笑着看了我一眼,我叫了一声杨叔,不着痕迹的把手里的画藏在身后。杨叔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撇开脸,我不太喜欢他。总觉得那小市民的劣根在他身上全都能够找到,嗜酒,好赌,还喜欢说一些脏话,刚开始得时候根本听不懂那些方言。如今一年过去了,至少能够听得懂,每次他骂骂咧咧的时候阿岸妈总让我回房。我知道她不想让我难堪,更不想让自己难堪。
第一次见到杨叔的时候他就是醉汹汹的踢门进来,那时阿岸还在家里,我依然睡在阁楼上,中午踢门声很大,其实根本就没上锁,他一踢,用力太猛,自己从门外扑了进来,趴了个狗吃屎,我在阁楼上正好看见,顾忌他的面子,缩了回去捂着嘴压抑着笑,不一会便听到他骂骂咧咧的声音,然后就是摔东西的声音,一直都没听见阿岸妈的声音,心想不好,汲着鞋就跑了下去,正好见他揪着阿岸妈的头发不放,阿岸妈皱着眉,面露痛苦之色却没反抗。
有次无意间听见邻居的谈话,我知道那个男人喝醉了就喜欢打人,打的就是阿岸妈。没想到还真是,当时就觉得气愤,那不是家庭暴力是什么?如今亲眼见到就更气愤了,想也没想,就扑上前,想把阿岸妈解救出来,心里暗暗骂她愚蠢,怎么就不知道反抗,愣着让他随意殴打了。
气愤归气愤,我可是下了蛮力的,杨四本就喝得醉汹汹的,力气自然弱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怎么使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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