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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已经听到楼梯口的呜咽声,一听就是太太的。
她吓了一跳,赶忙就往楼梯口奔去。
三楼下到二楼的那个转角处,太太就倒在血泊之中,额头大抵是撞在身后的立式大花瓶上,又或者被什么人当头拿东西砸过,满身满地都是血。
当时她就吓坏了,忙不迭地上去看了太太又要返身叫救护车,却叫太太一把抓住了手腕,弄了她满手的血,却还在叫着唐渊和苏芷心的名字。
吴姨的表述里,庄嘉惠的最后意思是要他们在一起的,她亦还要吴姨保守一个秘密,就是她到底是心甘情愿回到唐宅,还是因为苏芷心当时故意设计让她回来的,只为了让唐毅成身边有个随时能为唐渊说得上话的人。
她说她不怪她,她亦是亏欠了儿子二十几年,现在才想要为他做些什么的。但她总归是不想唐渊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她怕,就怕唐渊气极伤极了的时候,会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到苏芷心的头上。
见吴姨的那一面,吴姨便如是说的。说太太的遗言,她全都说给老爷听了,却惟独这最后一句,要她保守秘密的话,她一直都没对谁说过。
苏芷心心里难受,但也确是知道庄嘉惠为了保护好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做了所有她能做的事情。她便真的是她的妈妈了,即便到了生命的最后,亦是想着她的,希望她幸福,不论是不是和她的儿子,最终,他们所有人都要幸福。
她心中悲苦,越明白她的意思,便越无法真正地与自己真心所爱的男人靠近。
他们的中间隔了一个唐源,又隔了一个庄嘉惠,活生生的两条人命,然后又是年思思的爱和潘颜的幸福。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爱与幸福是真要从别人的生命中去夺取的。
纵然她可以烟视媚行不论对错,但真遇着他,那些纷乱的,永远解释不清楚的事情,只能变成负累,压得他们到死,或许都喘不过气来。
心里越疼便越清醒。
拽在手中的电话犹豫了一下,便迅速给唐灏谦回了过去。
伦敦那边的时间她已经算不太清楚,却只知道他接起电话的时候,声音里好像尽是疲惫,他似乎在睡觉,或许是……刚刚忙完什么事情。
她做贼心虚,首先解释,说电话没电了,她加了一天的班,刚刚才回到家里,给手机充好了电。
他在那边安安静静的并不说话。沉默了大半天后才道:“如果打越洋电话过来只是为了跟我撒个慌,那我觉得大可不必了,大家的时间都宝贵得很,倒不如省下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她又气又怒,只觉得骗得了天下所有的人,却惟独骗不了这个脑筋总是要比别人多出一根的唐灏谦。
她咬牙,“唐灏谦,我恨你。”
他又是一阵沉默,“苏芷心,我爱你。”
她拽着电话的手,怔楞在当场,便是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什么,却仍咬牙对着电话道:“你知道爱是什么吗?爱狗屁不是。”
他的声音倏然变得轻快,“所以呢?你想告诉我什么?你狗屁了我,还是曾经狗屁过谁?”
她不愿意相信是他把庄嘉惠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但最后一个见过庄嘉惠的人便是吴姨,吴姨说,最后一个离开屋子里的人就是他,但因为她的女儿,她不敢当着警察的面把这些话说出来。
苏芷心想知道给吴姨发威胁短信的人是谁,亦想知道那天下午,唐灏谦究竟回去干什么了。
她不接近他,她不进入唐家,如何能找出谁是真正杀害庄嘉惠的凶手?
虽然不能确定把庄嘉惠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人到底是不是唐灏谦,但她总有种感觉,唐家还藏了秘密,很多很多秘密,不光光是庄嘉惠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事情,甚至还要当年的事情,庄曦惠堂堂一个千金小姐,干什么要跟着自家姐姐的脚步,拼了命地往唐家的大门里挤?
因为想得多,所以她知道自己要做的也有很多,但第一步,就是寻个什么身份,再回到唐家的大宅子里去。
她与唐渊,即便什么都不去在意,她也不怕了潘夜阑的威胁,但也不可能再在一起。因为每每对上颜颜,她心中的那抹愧疚便愈深,也因为真的爱过,所以对上他,所有的伪装和无所谓,都会变成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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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7章 相信(3000字)
他的声音疲惫,她的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具都是累了一天吧!
“我在伦敦给你买了东西,一条简单的珍珠项链,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想起你了……”话才说到一半,那男人便开始不自觉地咳嗽起来。
她知他是自己都觉得这样做有多奇怪,堂堂唐朝集团太子爷,何时这样对过哪个女人?他能做已经不错,一时心直口快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哦!干嘛要给我买东西啊?你知道我平常很少戴这些东西的。”他奇怪她也奇怪,就坐在自己的小床边缘,揪着碎花的床单,咬了咬唇,无措得厉害。
唐灏谦在那边安静了一会,“啪”的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莫名其妙地刚把电话拿开,他的电话又来,语无伦次了一会才道:“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也不等她回话,他又“啪”一声挂断了电话,只剩一片忙音,和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小女人。
这次她是真的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去看自己手上的电话的。这到底是只什么怪胎啊?送人礼物还凭的凶狠?
她心里怪怪的,有些可气,也有些想笑。
还是给他回了个电话过去,刚一接通就凶他:“你再挂!你有本事再挂以后都不要打老娘的电话!”
果不其然没再听到挂电话的声音,唐灏谦在那边静默着,却也一句话都没说。
她支吾了一会,说:“谢谢你,好久没有人送我项链了,谢谢你。”
“嗯。”
“我今天白天调职了,我现在是他的秘书,不是你的。”
“我知道。”
“段律师和成助理都跟你说了吗?”
“嗯。”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再给唐渊当秘书了,哪怕只是一天,看着他和颜颜在一起的模样我就难受。颜颜叫我姐姐我就难受,他抱着我我还是拒绝不了,我心里难受,我甚至想通过勾引别的男人去忘记他带给我的感觉,可还是忘不掉的。不同的男人不同的感觉,不是他就不行,我快疯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回来?
苏芷心揉了揉自己的一头长发,努力压下心中差点就要忍不住喊出来的话,只让自己的一切都努力保持平静。
冷静,她现在必须冷静。
蛋定,即便没有蛋,她现在也必须拿出来定一定。
“七天。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过的,七天,今天是第一天,我定的第七天下午的班机回来,原行程不变。”他的声音如初的平静,好像他飞去伦敦这七天K城这边可能发生的事情他都心中有数,亦了如指掌。
因为心里清楚,也因为早就想好应对的方法,所以他完全淡定自若,一切按照旧行程走,什么都不惊慌也不害怕?
每次和唐灏谦说话她都有种感觉,这个男人哪怕是面对最坏最糟的情况,也都是冷眼睇着天下人和天下事,好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亦不过如此。
这一点倒是与唐渊极像。
唐渊最坏最糟的情况就是被夺了酒店还赋闲在家的时候。
那段时间所有人都顾着他的感受,尽量宽慰劝解他,希望他不要过份难受,早一点从阴影当中走出来,再筹谋以后的事情。
可他哪里阴影过了?
大家都在想着怎么帮助他的时候,其实他从知道自己可能摔下去的时候,就已经替自己把所有的后路都想好了,摔下去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摔下去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爬起来,对方还给不给你机会爬起来。
他能不动声色地做自己想做又认为对的事情,花一个多两个月的时间,只陪唐毅成爬山,再到后来的轻易翻身,唐灏谦亦然。
听他电话里的口气,似乎对于今天这个局面并没有多少好奇,也不若段博涛和成小鸥的焦急。
他要离开K城到伦敦出差七天,而这七天去干什么的,便连她这个秘书都不知道,只知道机票酒店什么的都是成小鸥一手包办早就弄好了的。明面上的事情由他的秘书去处理,私人上的事情,一向都是成小鸥去处理,他的心思一般人也猜不彻底。
她弄不懂他突然跑到伦敦去干什么,就像此刻,亦弄不懂他,最在乎的东西被人抢了去,也能如此淡定自若,他究竟留了什么样的后招去对付唐渊?
“那我怎么办?你放心让我呆在他的身边?”心里有些忐忑,她是知道唐灏谦喜欢她,但也知道,这个比唐渊更冷静更阴狠的男人对女人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他今天的喜欢,并不代表永远不会背弃。
“继续做你应该做的事情,等我回来。”
“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去伦敦之前,是不是就已经猜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是。”
“包括他重新调我回他的身边?”
“嗯。”
“你就不担心我和他重新再在一起,或者我和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一个男人若真心喜欢一个女人,或真心爱一个女人,不是接受不了她与别的男人靠近?尤其是以前喜欢过的男人?
以前为了温泽凯的事情,唐渊和她总是不断地吵架,哪怕她跟温泽凯打个电话或者多说上两句话他都不高兴。可这唐灏谦到底是怎么回事,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爱她,还放心留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要发生也已经发生了。之前挂断我的电话后又关机,我不用听你的解释,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心中又气又难受,作势就要去关手机。
“你问了我一个问题,现在换我来问你一个问题,问完你再挂电话。”
苏芷心没说话,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说喜欢我,因为有一点喜欢我所以才想要和我结婚,这句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咬了咬唇,现在恶寒他恶寒得厉害,但也知道,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还有一步,还有一步她马上就能跨进唐家的大门了,她不能功亏一篑,她要坚持,一定要坚持。
“是真。”
“那把真心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我喜欢你。”闭上眼睛,不管是真话还是谎话都好,就这样吧!反正她已不再相信什么爱情,所有的爱情都一边凉快去吧,她就做狐狸精。
“那就行了。”唐灏谦的声音牟然又变得轻快,没了之前的谨慎和阴霾,“就这一句话,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每天在心里重复一遍,直到我回来。”
“灏谦……”情急之下,她还是叫了出来。
“嗯。”
“我……我不想呆在他的身边,我不想做他的秘书,行不行?”最害怕便是再一次的沦陷,今天办公室的那一幕,若不是颜颜中途醒过来打断了他们,她害怕,是真的害怕,她的身体抗拒不了那个男人,哪怕只是一个亲吻,一个抚触,她都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快要沦陷。
若不是颜颜,若不是颜颜出声唤了他们,恐怕她已经让那男人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都好,哪怕就隔着一堵墙的距离,她都差点让他要了她,她害怕这种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退出来的危险关系。
“现在的首席执行官是他,一个简单的秘书调动而已,程序上并没有什么问题。”
她心里难受得厉害,也不可能把今天晚上发生在办公室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她不需要他懂,也不需要他的明白。
“那没事了,滚你大爷的,你去逍遥你的吧!我不用你管!”她心里堵得厉害,不自觉就在言语上恶劣了几分。
电话那边的男人低低笑了起来,唤了她一声心心,他第一次唤她心心,说:“我相信你。若你想,我带你在身边也是枉然;若你不想,不管这七天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回来我们都结婚……我想同你结婚。”
浴室外面咣当了一声,声音不大,但还是让浴室里的男人听得仔仔细细真真切切。
唐灏谦正单手撑在镜子边的墙上同苏芷心打电话,听到外面的声音,有些不悦地蹙了眉,挂了电话便打开门往外走。
刚刚沐浴完毕的身体,只围了一条纯白色的大浴巾在腰间,强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