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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这对她是很不好的。为什么胡公子不懂得珍惜她呢?胡公子这样给她找事,迟早会把她毁了。冯县长这样的人毁了实在太可惜。他不明白胡公子怎么会那么愚蠢?
“现在这样对你们都可能好点。”吴韧说,“我还想另外奉劝一句,你要是真拿人钱,赶紧吐出来,别把自己撑死。”
胡志坚“忽”地举起左手,朝吴韧脸颊猛扫,迅雷不及掩耳,一记左勾拳。吴韧早有防备,一记“风摆杨柳”,脑袋一侧,身子一闪,手一挡,几个动作几乎同时完成,躲开了。
“我知道你左撇子。”他低声一喝,“别闹,冯县长还在车上呢。”
然后他们分手。吴韧上车后,冯梦兰没问他们都说些啥,吴韧也只字不提。轿车悄然驶离。
“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明天易军过来,你们兄弟也该好好聚聚了,一起吃个饭,我有重要的事跟你们说。”冯梦兰拉开车门示意吴韧不必下车送她。
“嗯——,冯县,没事吧?”吴韧关切地问。
“没事,早已经习惯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就不留你了。”
“好——”吴韧看着冯梦兰走进宾馆,背影消失在走廊里,才启动车子。人到四十,家却没了,吴韧挺替冯梦兰难过的,这个坚强的女人,她即将成为苍梧县的正式县长,吴韧知道按惯例,县人代会会在三月底召开,那时候她就会由县人大代表们选举正式成为苍梧县法宝的县长,冯梦兰一走少个副书记,原本的常务副县长杨大奎调走了,空出了一个副县长位置,而他有没有可能当选成为副县长,颇让他费思量了。从理论上讲,吴韧并不希望人代会来得太早,最好能拖到下半年,那样他成功当选副县长就名正言顺了。
易军要来,吴韧不由得想起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想起他们的桃园三结义,上次他给他带来了致富的消息,并成就了他,这次他又将给自己带来什么,还有严谨,他们的大哥,冯梦兰说的有重要的事跟他们讲,重要的事又是什么,吴韧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他一失眠,就想起了生命中的几个女人,杨露露、冯梦兰、肖彤、孟婉君、慧敏、袁思雨,一个也不在身边
、第二百零一章 巨额财富
历经近十年的历练,易军不再是昔日头角崭露的青年,而是显得更沉稳和大气,多年前的那场邂逅改变了吴韧人生中的许多东西,尤其是观念,对成功的梦想和追求,经过近十年的实践证明当年的决定和结交是一种极端英明的决定,给人钱财是下策,给人能力是中策,组人观念方为上策。人这一生啊,全凭撞:撞对了不环境,舒坦一辈子;撞对了时运,富足一辈子;撞对了爱好,充实一辈子;撞对了爱人,幸福一辈子;撞对了师长,收获一辈子;撞对了领导,顺当一辈子;撞对了朋友,乐呵一辈子;撞上了神仙,还有下辈子。
简单地寒暄后,冯梦兰直奔主题,她说她刚从省里获得最新消息,从中央到地方将对乡镇中小型煤矿进行一次全面的盘查整顿,尤其是对国家工作人员参与煤矿经营更要严肃查处,根据她的了解和分析市里面将有“大手笔”动作,因为市里连接发生了几起煤矿安全生产事故,搞得市委政府非常被动,市委书记张松辉不止一次在各种会议上痛诉“官煤勾结”,说哪一天他的乌纱帽就要葬送在他们手里,只是苦于上面还没具体的精神和文件。冯梦兰要求吴韧和易军趁消息还处于封闭状态时,迅速将煤矿转让出去,估计要不了二、三个月精神就会传达到市县一级,将刮起一场声势浩大的“风暴”,到时候再采取措施就一切晚矣,一旦那些精明的商人侦知了这些,煤矿的价格势必大打折扣,同时自己也会搞得很被动。最后她强调了消息来源的可靠性和权威性,早就听说冯梦兰“勾搭”上了省委一个老头子,又从胡志坚的嘴里得到某种证实,吴韧知道她这话的份量,尽管说他的煤矿是以肖剑虹的名义置办下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求发展最重要的前提首先是保全自己。冯梦兰建议他们迅速着手处理这件事,同时通过他们将情况通报给严谨。
“不要为了一点小利而不顾大局,不要‘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世界上的钱永远也赚不完的,君子当审时度势,你们一个是我的弟弟,一个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形成亲人,姐姐不想让你们陷入那场纷争,也是为了保护你们,你们都有大好的前程。同时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我在二个月后的人代会上会正式当选为苍梧县的县长,省、市正对我进行考察,而你吴韧也极有可能在这次人事变动中被提拔为副县长,我不想节外生枝,苍梧的情况比较复杂,这吴韧是知道的。”
“三弟,煤矿的发展据我所了解也几乎到了登峰造极,现在大家都将眼光描向了房地产和金融市场,应该来说我们的原始资本积累已经完成,接下来我们该玩点文雅的了,煤矿的安全生产实在让人担心,按现在的政策,如果哪一天出事了,难免会有牢狱之灾也说不定。”易军掏出一包软装精品“黄鹤楼”,抛给吴韧一支。
“好,我听冯姐和二哥的,事情既然要做就事不宜迟,时间就是金钱。”吴韧狠抽了一口烟,最后下定了决心。
“你们明白就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为了姐,也为了你们自己。”冯梦兰对吴韧他们的话很满意。
煤矿的事当初是冯梦兰撮合的,也是她主持“解散”的,也算是善始善终。冯梦兰一个人走后,吴韧和易军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商定。
正当吴韧和易军想要紧急约见他们的大哥严谨时,他却火急火燎地让他赶去省城,说有要事跟二位“贤弟”商议,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严哥带来的消息和冯梦兰所说的相关无几,互相印证。他这样劝慰他的两位“贤弟”,“贤弟啊,咱们见好就收吧,不要弄得跟土老财似的,守着那些宝贝疙瘩不放。条条大道通罗马,赚钱的法门多得很,例如现在的房地产业就大有可为,尤其是很河源这样的内陆县市,谁抢得了先机和市场,谁就是真正的大赢家。”严谨瞟了吴韧一眼,似笑非笑。
“咱们兄弟好聚好散,以后有仍愿意跟我做事的,大哥仍旧欢迎你们,有我吃的,就决不会让你们饿着。”
严谨的话让吴韧想到一是“抢滩登陆”,像严谨这样的人,永远占尽先机,二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以利相交者,利尽则散,像严谨这样的人,大概兄弟不在少,他所说的大抵也只是场面上的话,正如冯梦兰当年所说与他们玩,吴韧还不够格,再说把自己的船,长久地系于别人的码头下,终非智者所为,吴韧自有他的想法和安排。
三兄弟一合计,步调一致,“撤”,一番商议后,各奔东西。
听说有人愿意在煤炭价格市场一路飙升的情况下转让产销两旺的煤矿时,各路人马纷纷找上门来。吴韧他们的行动策略是“速战速决”,半个月后,吴韧和易军的煤矿分别以680万、660万的天价成功转让,买卖公平,银货两讫,概不赊帐。一个月后,严谨的两座煤矿也分别以680万、668万的价格转让出手。当初60多万入手的煤矿,以600多万出手,严哥获利一千多万,吴韧和易军加上原先赚的,也成了超级百万富翁,吴韧还不止煤矿的投资,还有石膏股份、肖彤在东莞的公司、在孟婉君公司的股份,加上这些,其身家早已超过千万。
680万,一百元一张的大钞,一个人数也要数你个几天几夜,数得你手脚抽筋,面对巨额财富,吴韧在激动之余,又一次感到“害怕”,但到底这种“害怕”来自哪里,外界还是内心深处,他竟也一时半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幸而他筹划在先,早已安排肖彤去南方投资实业,肖剑虹日益强大的集团公司,足已帮他消化这些资金。攫着巨额的财富而不能用,不敢用,并且还得装穷、装清廉,实在非有坚强的意志不可,正如冯梦兰所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站在年底的晚风里,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年味,吴韧并没有感到多大的轻松的愉悦。
早在几千年前,伟大的思想家孟子早说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又是一年将尽时,吴韧筹划他的南方沿海之行,这次不同,他将在那里度过新年,相对内地严寒湿润的气候来说,冬天南方沿海更具温情。
晚上十二点半,气温在很低,吴韧在卧室里躺在□□百无聊赖的摆弄着电视遥控器,墙上的屏幕不时变幻着,吴韧南方沿海之行第一站是广东,慧敏那里,除了想她了,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想要见到她,他凭他的敏感性觉得也许这回找她算是又找对了,几年前也是听从了她的建议,才让肖彤去了东莞创办实业。聪慧的女人,往往是最令人着迷的女人。
突然手机一阵嗡嗡声,晚上吴韧一般将电话调成振动。电话是常诚打来的,接完电话,吴韧连忙从□□跳起来,穿上衣服,拿上车钥匙,就匆匆出了门,院子里很快传来马达启动的声音。
镇文化专干兼共青团委书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上吊自杀了,第一个给吴韧打电话的是党政办公室主任常诚,当接到他的电话时,吴韧的大脑里马上飞旋起来,什么事不好出,偏偏出人命;什么乱子不好添,偏偏在节骨眼上添乱,吴韧眼睛都气绿了。死者已矣,责怪他已经全无意义,如何妥善处理其后事,尽量控制影响那才是当务之急,吴韧自然明白“兵贵神速”的道理。
吴韧一边开车,一边电令办公室常诚,迅速拨打120,无论是死是活,先送到医院抢救,其它的等他到了再说,同时做好保护现场的工作,严禁闲杂人等接近和进入民政所办公室。吴韧又迅速联系了县人民医院韩院长,请他务必帮忙把人弄到医院。挂上电话他才给公安局值班室打电话报警,然后是冯梦兰代县长,向她简要汇报了情况,主她为自己多担待,明天既要报告张书记,又要控制消息流传范围,冯梦兰的回答只有四个字“要沉住气。”
尽管车里开着空调,往镇机关赶的吴韧还是觉得如掉冰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想呕吐,又叶不出来,干脆将车停在黑灯瞎火的马路边,点上一根香烟,以平息心中的惊涛骇浪,进一步考虑应对之策,他试图拨打袁思雨的手机,语音提示机主已经关机。
“今年的冬天有点冷——”吴韧再次发动轿车,二道雪白的灯光,划破如墨的夜幕,箭一般驶向镇机关大院。
、第二百零二章 节外生枝
120车灯一路闪烁,一路呼啸,冲进了镇机关大院,向个白大褂跳下救护车,翻看了一下郭兰兰的眼皮,摇了摇头,但还是将她搬上担架,抬上了救护车。其中有干部叹息说太晚了,怕是人都冷了,带队医生就说:“你们吴书记吩咐了,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要抢救,哪怕只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希望都要尽100% 的努力,我是医生,请你们相信我,家属可以随车前往。”可怜的郭兰兰,在尸体都已经变冷的情况下,还被注射了强心针,挂上点滴,一咱呼啸着离开了她曾经热爱过的地方。
120的急救车刚走,吴韧的轿车也冲进了镇机关院子,十来个干部正在议论纷纷。吴韧让常诚通知四大班子的领导连夜赶到县城“山庄宾馆”开会,同时通知凌子刚迅速赶到镇机关搞接待和稳控工作。镇派出所已经派出值班民警对现场进行了保护,凌晨二点多,吴韧让常诚开车送他去“山庄宾馆”。
“常诚,你跟我说,这段时间郭兰兰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吴韧疲惫地靠在副驾的位子上。
“吴书记,郭兰兰自从上次从省里面回来,我就发现她情绪不太好,成天闷闷不乐,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常诚握着方向盘,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
“你说——”
“离兰兰太惨了,这是他的遗书和日记——”常诚一手打着方向一手递给吴韧一包东西。
“你将车靠边停一下。”
借着车内的灯光,吴韧看了一遍郭兰兰的遗书,看得他直冒冷汗。
“常诚,你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吗?它足可以苍梧引发一场地震。”吴韧望着常诚。
“知道,但您放心,我常诚一定守口如瓶。”
“这事还有其它人知道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敢对天发誓。晚上十二多了,大家都睡了,我看到郭兰兰的宿舍里仍然灯火通明,电炉子烧得通红,想提醒她睡觉注意关电炉,喊她没应,门一敲就开了……”
“常诚,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吴韧扔了一根香烟给常诚。
“吴书记,您对我有再造之恩,常诚没齿不忘。恕我直言,人已经死了,其它的就没多大意义了,郭兰兰家在农村,条件不太好,多给些怃恤金,也算是对得起她了。”常诚狠吸了口烟。
“那这东西呢?”吴韧指着遗书和笔记。
“东西就搁您那里,您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