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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有娉婷袅娜的袂影,亦有万般妩媚的笑靥……始知结衣裳,不如结心肠。用一切有形的东西想要留住你,你终将离去。亲吻的双唇会分开,交缠的指尖会松开,抵死的缠绵也有力竭退出的时候。情意本就虚空,我们一无所有。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牵系,如果不是靠心念,那就一无所得了。伟大的爱情必须要有巨大的障碍。死生契阔,纵然命运用生与死将相爱的人分隔两岸,他们的情意,却仍是星河欲转千帆舞。爱,原是红尘迷途的另一种皈依,是今生来世的春水碧于天。
没有猥亵,没有淫邪,只有心爱的人之间身体亲密接触的无比□□,“折腾”了五十分钟,吴韧终于一泄如注。两人结伴去洗澡间冲了个鸳鸯浴,换上袁思雨给他准备的新衬衣,吴韧容光焕发,袁思雨用香水在吴韧的两掖喷了喷,顿时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
、第二百零四章 一点小意思
“枫林”大酒店三楼的豪华包厢里,一位身材高大,理着寸板头中年人正在等待他的客人,当吴韧和刘丽丽走进去时,他连忙站起来。对方自我介绍说是梦江集团的老总陈梦江受人之托请他们吃饭,吴韧也不问,双方寒暄几句后,陈梦江打了个飞指,服务员便开始上酒上菜。陈梦江看来很大方,酒是法国产金冠XO,还上了三碗红烧海虎翅,三份银耳燕窝,一席酒菜价格不下三千元,吴韧也不客气,酒杯一举,陈梦江就和吴韧称兄道弟起来,酒到酣处,他便向吴韧打听郭兰兰的事,“那天的电话是你打的吧?”吴韧一边转动着酒杯,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陈梦江,“正是兄弟我,听说事情已经得到圆满的解决了?”,“事情是解决了,可是— ”吴韧突然闭口。“这个我明白,这个我明白。”陈梦江连忙掏出一张金卡,“兄弟,一点小意思,整十个数,密码是三个六三个八。”“想收卖我?”吴韧并不去接,仍然转着手中的杯子。“呵呵,兄弟,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权当一点辛苦费吧。”陈静江将卡轻轻地放在吴韧前面的桌子上,“思雨,人家送钱咱总不能不要吧,咱跟钱又没仇。”“吴哥——”袁思雨有些焦急。“没事,收下吧,按这地址给郭兰兰父母送去,就说是好心人捐赠的,我跟这位陈总陈大哥还有几句话要说,你出去给我买包烟。”吴韧边说边掏出笔,刷刷地写下郭兰兰家的地址递给袁思雨,她果然会意,接过金卡就走了出去。
“陈总,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吴韧冲陈静江招了招手。
当陈静江走到吴韧身边,他霍地站起来,朝陈静江的肚子就来了几记老拳,顿时陈静江就痛得蹲了下去,脸上冒出豆大的汗滴。
“吴老弟,你这是?”陈静江捂着肚子,指着吴韧。
“既然是受人之托,你就忠人之事吧,这几拳是代老家伙受了,打你几拳算是便宜了他,你说一个鲜活的生命说没了就没了—”吴韧指着陈静江,形情“恐怖”。
“这么说你都知道了?”陈静江捂着肚子,坐在椅子上。
“不光只这些,肚子里还有了二个月的胎儿,造孽啊,一尸二命,要不是我发现得及时,还不知道是闹出什么惊天的案子来。”吴韧将一杯XO酒一饮而尽,眼睛血红。
“兄弟果然是个爽快人,开个口吧。”陈静江掏出一本支票,在他眼里没有钱摆不平的事,吴韧也只是在惺惺作态,只是戏演得有点太逼真了。尽管挨了他几记老拳,陈静江还是不得不佩服他。
“回去告诉老家伙,让他少造点孽,多积点阴德,就不怕郭兰兰的冤魂缠上他?我不要你的钱,最多的钱也换不回郭兰兰的生命,那十个万就算是对兰兰的赎罪……”吴韧正色。
“是,我一定会转达你的意思,你看——”陈静江伸出手。
“什么?”吴韧知道他是问他要郭兰兰的遗书。
“郭兰兰,生前没有留下什么?僻如遗书、日记之类?”既然揭开了那层温情的“面纱”,陈静江也不能白挨了吴韧那几下。
“这个你放心,适当的时候我会当面奉告,你回去告诉你主子,让他大可放心,事情已经过去了,知道的人不多,包括袁思雨,我会替他严守秘密的,反正郭兰兰人已经死了,再伤及‘无辜’也没有什么具体意义了。”
这时候袁思雨推门走了进来,“陈总,喝了这杯酒,这当我给你陪罪,咱们就两清了。”,吴韧朝陈静江举起酒杯,“好,吴兄弟果然是个爽快人。”“干 —”、“干—”,“思雨,我们走——,陈总,告辞了——”,吴韧拉着袁思雨就走,“恕不远送,后会有期。”“后会有期。”陈静江的脸色有点白,既而有点青。袁思雨实在弄不明白,这两个男人,刚才还称兄道弟的,一转眼说散就散,绝不拖泥带水。
“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走出酒店,吴韧的手机骤然响起,号码是市委组织部汪思齐(原苍梧县委书记)的,难道他也跟郭兰兰事件有牵扯,吴韧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汪思齐在电话那头问他在哪里,吴韧说到了东莞,汪思齐在那边哈哈大笑说你小子是火烧猴子屁股—— 熬不住了?吴韧嘻皮笑脸地说还是老领导知根知底,一年来难得碰几回老婆,他也算是忙里偷闲,好个忙里偷闲,贫了一句嘴,吴韧脸色旋即转为严肃,站定问:汪部长,您有什么指示?汪思齐哈哈一笑,说哪来那么多指示,小肖在那吗,吴韧说没有,他一个人在大街上瞎转转,汪思齐说那好,跟你说个事,吴韧说请指示,汪思齐问吴韧还记得上次北京之行吗,吴韧说记得啊,汪思齐又问记得他们那次同学聚会吗,吴韧说也记得,汪思齐又问,还记得她那两位女同学吗,吴韧说记得,其中有一位叫赵雅婷的,好像在国家发展银行任副司长什么的,至于另一位就不太记得了。汪思齐说好,记得就好,她可是著名的冷美人,这次两位女同学,不远万里来到了河源,说是要见吴韧。哦,这是么回事,汪思齐并不是来当说客的,吴韧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她们来河源,并且点名道姓要找他,还想看把戏?吴韧不由笑了,汪思齐在电话里问吴韧,你小子笑什么,吴韧说汪部长啊,难道她们还想跑到河源来看他耍把戏,答案当然不是,汪思齐告诉吴韧就是那个赵雅婷找他,他说赵雅婷曾经有个短暂的婚姻,后来听说身体的原因离了婚,她是来河源找吴韧瞧病的。“我的部长大人,我哪懂什么瞧病,都是您帮我吹嘘的,这下牛皮吹大了。”北京“皇都”大酒店,吴韧第一次见到赵雅婷,就发现此女眉梢高吊,斜刺入天庭,主阴盛阳衰之象,但观其鱼尾,似有隐疾,果然被他猜中了,看来青松道人秘传的那些东西很准的。汪思齐告诉吴韧她们是下了飞机才给他打的电话,赵雅婷说什么一定要到吴韧,你就给瞧瞧吧,或许有用,这下吴韧哭笑不得,连汪思齐也认为他留了一手,真是百口莫辩。吴韧只好说她到底是什么病,北京那么多大医院,偏偏跑来河源这小地方,汪思齐说不好说,她们也没有说,只是说见到他吴韧的人再说。吴韧不在苍梧,汪思齐也只好作罢,他告诉吴韧赵雅婷的联系方式,吴韧说也好,他有时间再去北京拜访她。临子吴韧不忘“忽悠”汪思齐两句说一下子来了两位美女同学,汪部长可要悠着点,别让陈老师抓了“现形”。汪思齐在那边哈哈大笑,说吴韧你小子越来越胆大了,连这样的玩笑也敢跟他开,吴韧说那是关心领导的性福嘛,要不等他回来传他一套心法口决,那可是道家不传之秘啊。在亲切的说笑中汪思齐挂了电话。
赵雅婷找他瞧病,且还不能跟汪思齐说,看来也是“寡人”有疾,吴韧不由想起苍梧原县长杨雄。
“吴,你在想什么?”袁思雨打断了他的思路,“没什么,刚才一位老领导找我说事。”,“不要紧吧——”郭兰兰事件后,袁思雨更“看重“吴韧,他一皱眉头,她就忍不住要“关心”。“没事的,思思,我们回宾馆吧,我明天动身去东莞。”“嗯——”,上了车,吴韧踩一脚油门,轿车就绝尘而去。
、第二百零五章 规避风险
到达东莞市,肖彤和儿子早已经在等待,儿子已经上小学一年级,在东莞最好的私立贵族学校上学,他一看到吴韧,就冲上来吊住他的脖子,在吴韧脸上亲了一口,“Happynewyear!Father;mother;已经等你太久了。”“新年快乐,儿子”,吴韧一把抱住他,将他高高兴起来,然后用络腮胡子去扎儿子的小脸蛋,作为一个父亲、丈夫,吴韧此时的心情是最柔软的,也是最快乐的,享受天伦之乐。“老婆,新年快乐,你辛苦啊。”吴韧握住肖彤的手,顿时指尖就透过一丝纯阳直气,让肖彤说不出的受用。儿子长大了,老婆更加成熟了,风情万种,吴韧感到从所未有的温情,这一切让他的心不再漂泊,让他安定下来,让他有了一种幸福的归属感。“吴,你在想什么?”肖彤碰了碰他,“没什么,一年到来我老是忙呀忙的,陪你们娘儿两的时间不多,真是亏待了你啊,今天才知道什么是人世间最弥足珍贵的东西。”吴韧搂着肖彤,发自肺腑之言,郭兰兰的死让他心发生一系列的变化,有些东西人是改变不了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珍惜拥有的。“吴,我们是夫妻,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嫁得瞿塘吏,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吴韧拨弄着肖彤秀气的鼻子, “吴,你是我今生不悔的选择,是前世不老的思念,换来今生最美的相逢。”肖彤倒在吴韧的怀里,吴韧欲亲吻她,她轻轻地用手格开说:“吴,别心急,会让你如愿的,儿子在,让他瞧见了多不好。”,“走,我们先去吃饭,给你接风洗尘,下午再带你去看我们的新家。”,“新家?”,“对,新家,儿子吃饭去,替你老爸接风洗尘。”,“哟嘻,八格牙鲁,咪西咪西的干活。”儿子大摇大摆在前面开路的干活,吴韧一把揪住他,“小兔崽子,什么不好学,偏学日本鬼子,看我不揍扁你。”,“湖南人说他美女多,四川人就笑了;四川人说他胆子大,东北人就笑了;东北人说他性子直,山东人就笑了;山东人说他经济好,上海人就笑了;上海人说他民工多,广东人就笑了;广东人说他款爷多,香港人就笑了;香港人说他二奶多,台湾人就笑了;台湾人说他想独立,全中国人民都笑了;日本人说中日友好,中国人民笑了:谁骗的了谁?日本人说自己爱和平,亚洲人民笑了:小丫骗的了谁?日本人说自己要维护世界和平,美国人民笑了:问你大爷我没?日本人说自己是人,全世界的猪都笑了。”看到老爸不喜欢日本鬼子,小家伙立即即兴表演了一段脱口秀,吴韧看着他天真的样子,不由笑了,太像自己小时候了,“你们爷俩真有意思,四窑里的瓦罐子—一摊货色,吴,儿子可比你聪明多了,小小年纪,就会说英文,法文几国话,你小时候他这个年纪估计还在穿开档裤呢,儿子给你老爸表演一下。”肖彤洋洋得意。“Yes;sir!”小家伙这会学乖了,不再双脚一并“哈依”了,“Papa;Jet’aime!(法文:爸爸,我爱你!)”吴韧这回傻眼了,凭他大学的那点家底,简单的英文他还能应付,对法文就一窍不通了。“吴,儿子跟随你说的是:爸爸,我爱你!Papa;Jet’aime!”, “儿子,我也爱你们!”吴韧再次将儿子举过头顶。“明天老爸带你去迪斯尼好好乐。”是该好好陪陪儿子了,“耶,老爸万岁!”肖彤看着吴韧父子亲密的情形,幸福地笑了,时光并没有改变这个女人的浪漫情怀,要就变化的是让她更加聪慧和成熟。
一家三口吃完中饭后,肖彤就让儿子去了他舅舅家,那里有专门的保姆和家庭教师,然后才和吴韧一起驱车去了旗峰山下,在一栋高楼前停了下来,肖彤引着吴韧乘电梯上了八楼,肖彤掏出钥匙熟练地打开一套房间,“我们到家了—”,“吴,这就是我们的新家。”吴韧简直不敢相信,那套200多个平方,装饰得美仑美奂的房子会是他们的,巨大的水晶吊灯,56英寸的等离子电视,暖色的地板,精美的家具,超大的卧室里超大的床,还有独立的书房,这一切看得吴韧目瞪口呆,“这是大哥朋友开发的楼盘,特别适合中产阶级白领人士安居,听说人要,人家给了优惠价2800元每个平方米,我觉得合算就买了下来,算是我们在东莞的家,吴,我已经越来越喜欢上这座城市,加上装饰也就将近100万,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就是要给你一个惊喜,东莞的房市正处于上升阶段,这样的房产我以公司的名义就盘下了10套,当然都是150—200个平方的那种适用型,价格也不贵都在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