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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点点白帆在海面上点缀着。
从天上看,大屿山像极了女人用的手袋,连通香港本岛的两座桥好像白色的带子,岛的形状稍有椭圆的意思。因为新机场跑道是填海建成的,齐刷刷的,正像一个手机袋,斜附在手袋上。
三年前,吴韧还是小浪镇党委书记时就为了招商引资吴韧陪杨雄到过一次香港。在吴韧看来,香港永远是在变化的,看不到它的沧桑,只能感觉到它的繁荣,因为这是一个表面繁华拥挤,骨子里又有几分傲气的城市。
曹迁儒、杨雄、吴韧、马三贵、钟红艳和张敏上了香港恒宇集团总经理罗家驹的子弹头面包车,穿过繁华街路,水泥森林如过眼烟云,吴韧一下子想到了北京,觉得两座城市比起来,香港更显热情洋溢,远离政治,正是这份热情,让吴韧觉得香港越来越有味道。
很显然,曹迁儒、杨雄与罗家驹早就认识,只是没有马三贵与罗家驹那么熟,马三贵与罗家驹互称马哥、罗哥,起初吴韧很纳闷,怎么对方都称彼此为哥,还是钟红艳好奇地问过后,罗家驹解释完,吴韧才明白。原来东南亚大老板之间成了好朋友,为表示尊重,不论大小,一律互称兄长,吴韧心想,看来马三贵与罗家驹熟得已经不分彼此了。
奔驰停在香港恒宇集团总部大楼前,罗家驹亲自引领众人走入电梯,在三十八楼电梯口,香港恒宇集团董事局主席黄银河先生亲自迎接曹迁儒。吴韧心想,如果自己和杨雄、马三贵来的话,是绝对见不到这位名震海内外的商界泰斗的。
在黄银河先生豪华宽阔的办公室,众人分宾主在圆形沙发上落座。透过明亮的落地窗,是繁华的维多利亚海湾,让人望一眼就会赞叹不已,因为香港是彩色的。
“曹市长,上次我去河源承蒙马先生的引见,你的豪爽热情深深地打动了我,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啊!”黄银河显然对贾朝轩的印象不错,才会亲自接见大家。
“黄先生一向目光高远,河源是虎居龙盘之地,风水好得很,有南方明珠的美誉,您在河源投资,我会全力做好服务的。”
曹迁儒的谈吐让吴韧有些刮目,因为曹迁儒表现的风采不像是一座城市的常务副市长,更像是与黄银河一样的大老板。
“河源确实是一个投资的好地方,经过考察,我毅然决定与马先生共同投资建一座河源最好的游乐园,我听家驹说,你们苍梧县有意投资一家四星级酒店,希望与我们合作,既然曹市长出面了,我们一定慎重考虑。”
“黄先生,巷梧县这几年,经济飞速发展,百业兴盛,为了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拟打算兴建一座四星级宾馆,如果香港恒宇集团能够介入,我们河源市、苍梧县二级政府一定会精诚合作,恒宇集团的酒店管理水平是世界一流的,我相信,有香港黄恒宇集团的介入,苍梧县一定会创造奇迹的。”
“借曹市长的吉言,我们会派考察小组对苍梧投资环境作全面评估,请放心曹市长,我们是不会放过任何发财的机会的。”黄银河说完爽朗地大笑起来。
“太好了,我这次来,特意请我市著名的溪砚专家选用上等的石料精心为您雕刻了一方砚,我知道您特别喜欢收藏,尤其是文房四宝,希望您能喜欢这方砚呀!”
曹迁儒说完,马三贵赶紧展呈上一个锦盒。通体乌黑,上面雕刻有双龙戏珠的图案,显然这是溪砚中的精品,价值不扉。
“好砚,好砚,曹市长,这份礼物很珍贵啊!”黄银河是典型的南方沿海人,说话粤语味十足,仿佛就是舌头有点大,在嘴腔里老绕不过弯来,不像京片子那样有腔有调,韵味十足。
黄银河欣赏了一番后,罗家驹小心翼翼地收起锦盒。
“黄先生,吴某有个不情之请,吴某早就听说先生一生酷爱书法,常以林泉老人自称,吴某斗胆请先生赐墨—”
“好说好说,这位小兄弟,黄某不才,岂敢班门弄斧—”
“这位是苍梧经济开发区的吴主任,慕先生盛名而来,当属晚辈—”曹迁儒发言。
“不,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不以年龄论英雄,吴兄弟天方地阔,当是富贵中人,那老朽就献丑了—”,听说香港人最看重的是风水,吴韧一听黄银河的话,不由得打量起他的办公室来,同时一个大胆的设想在他脑海里开始酝酿。
罗家驹迅速铺开宣纸,马三贵则亲自研墨。
宣纸上呈“紫气东来”四个大字,力透纸背,刚劲飘逸。
众人连忙鼓掌称赞。
“献丑了,献丑了—”黄银河拱手。
“家驹啊,”黄先生接着说,“曹市长,难得来一趟香港,你好好安排市曹市长他们看看香港。”
“黄先生,香港我来过多次,早就领略了香港的繁华呀!”
“哎,很多人都觉得香港是一座商业城市,忽略了它在文化和艺术上的成绩,其实,香港最大的魅力在于不同文化的兼容并蓄,无论是艺术还是建筑等多方面,都体现着东西方文化交融的特点,曹市长,看香港可不能走马观花呀,我建议你们去中环的花园道圣约翰教堂看看,那座教堂以十三世纪英国歌特式建筑为蓝本,它的屋顶有锯齿围墙,又有修长纤窄的光顶窗,还有支撑屋顶的木构架,家具、屏风都是十九世纪流行的维多利亚式的图案,很值得一看。”
吴韧感慨这位商界泰斗内在的修养,相比之下,其它人都显得太浮躁了。
“曹市长,到香港观光,只要留意一砖一瓦,就不难发现不少古建筑,正是这些东西,让香港这个地方体现出厚重的文化气息。”罗家驹补充道。
“黄先生,难得见到您,能和您合个影吗?”钟红艳柔媚地说。
“没问题,我们大家一起合个影吧。”
黄银河说完,叫进自己的女秘书为大家合影拍照。
、第二百九十一章 九宫飞星图
一行人离开黄银河的宽大的办公室,吴韧手握其墨宝,走在最后。
“黄先生,国人素重风水,居室左青龙主财喜,右白虎主权势,前方朱雀主辞章,后方玄武主保寿命,健康。吴某不才,从一走进您的院子,心中就不由暗自感叹,好一个九宫飞星图,定是出于名师之手—”
“小兄弟也是此道中人?”黄银河愕然。
“略懂,略懂,所谓九宫,乃以主房为中心,找出东、南、西、北、东南、西南、东北及西北八个方位,以及中心点的中宫位,每个方位都有一颗流年飞星入主,这便是九宫飞星的位置。第间独立的房间,亦可在其中心点找出九宫飞星的位置,以作为最精密的布局。因此可以说是环环相扣,第个方位都有个中心点,而每个中心点都要布置一个小的九宫飞星图。所以极难布置,稍有差错,便会对主人不利。”
“吴兄弟果然慧眼识珠—”,黄银河态度变得恭敬起来。
“果然被我猜中了—”吴韧心中暗喜,其实他也只是听阿牛跟他说起过。
“这九宫飞星图,乃是极为霸道的格局,而且此布局知道的人很少,当今世上,还找不出几个人来。最为关键的是,这种布局是有一定寿命的,一旦到了期限,如果找不到破解之法,将会成为天底下最为煞气的风水格局。”吴韧这倒非危言耸听。
“吴兄弟,此处不宜多说,明天,老朽略备家宴,一定要请你赏光—”
黄银河亲自送吴韧到楼下,态度极为恭敬,看得曹迁儒一行眼睛都直了,里面全是问号,他们实在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彻底改变了这位商界泰斗对吴韧的态度。
晚宴上,罗家驹请大家吃了最好的干捞翅,曹迁儒觉得罗家驹陪着逛夜景不方便,便婉言谢绝了。六个人打车来到维多利亚港,钟红艳、张敏在漪丽温情的夜风中,都显得如女神般温秀,曹迁儒、杨雄一个一个,兴奋极了,六个人乘坐天星小轮,欣赏港岛夜景。
维多利亚港夜色的美丽,无疑是荡气回肠般的精神享受。白天的一场小雨,洗得天上,海上和地上都清清静静的。到了夜里,空气清新极了,极目天舒,清清楚楚地瞧见几团白云仿佛是贴在山巅和楼顶一般。一切的困乏,烦忧和无聊都荡然无存,只留下轻盈通透的灵性,和着清新的海风自由舞动。
两岸灿烂的灯火勾画出维多利亚港的轮廓,头顶上各种招牌的霓虹灯竟相闪烁、跳跃,把港口装饰得富贵豪华。
长达数里的灯色中,变动着的只有两处:中环广场尖顶上的一小节霓虹灯不住地转换色彩;中环中心从下往上渐密的横条状图案渐渐地变色,依着红橙黄绿青蓝紫的次序,一轮一色。
蓝色的海水在夜幕中慢慢变暗,不远的群山也渐渐融入了苍穹,夜色中的维多利亚港像有着万般的风情,那荡漾在对岸的灯火忽明忽灭,珠光宝气般闪烁着妩媚。看着水中摇曳的万家灯火,听着水上悠扬的笙歌管弦,香港在浓夜里活泼泼地香艳起来。
“阿雄,吴韧,桥给你们搭好了,能不能成,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曹迁儒站立船头双手插着腰说,钟红艳挽着他的左臂。
“感谢老板对我们苍梧县的关怀,我们一定全力以赴促成此事!”杨雄也很兴奋,他没摆出曹迁儒那样的高姿态,张敏偎依着他,迎着海风信誓旦旦地说。
“三贵,我看明天白天也不用罗家驹陪着了,我陪红艳买几身衣服,晚上咱们就上赌船。”
一提到赌船,吴韧心里就发紧,早就听说香港有豪华渡轮,夜间去公海豪赌,此行的目的是促成与香港恒宇集团合作,吴韧对赌船毫无兴趣,但是躲也躲不掉了,明天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想到这儿,吴韧有一种上贼船的感觉。
“迁儒哥,我都等不得了。”钟红艳柔媚地说。
“红艳,上了赌船我怕你下不来了。”马三贵色迷迷地说。
“为什么?”钟红艳嗔道。
“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我怕你被船长掠去当粉红娘娘!”
“海盗船长,粉红娘娘—”马三贵说完哈哈大笑。
“迁儒哥,你也不管管他,尽欺负人!”钟红艳摇着曹迁儒的手臂。
众人说笑间,船靠了岸,吴韧回望海市蜃楼般的夜色,有一种悠然如梦的虚妄,但他不愿意醒来,因为夜香港的繁华与风情,浪漫与倚丽实在浓得化不开,美道不清,难怪世人对荣华富贵如醉如痴,看一眼晶莹剔透的维多利亚夜色就全明白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 海王星号
回到宾馆,已是夜十一点时分,吴韧径直进了房间,他才懒得去思考,在这个高度繁华,灯红酒绿的国际化大都市里,今夜谁跟谁睡,谁又是谁的谁,又有多少女人为相识或不相识的男人失去贞操和名节。
冲了个彻底的凉,穿着四角内裤,卧在柔软洁白的床塌上,吴韧随手打开房间里的大屏幕等离子电视,将频道调到清江卫视,正在播放新闻夜航。
“近日来河源市,连续发生两起强jian杀人案,受害者均为年青漂亮的女性,从作案手段来看,警方怀疑是同一个犯罪嫌疑所有,其作案手段极其残忍,除了遗失一块画有奇特符号的护身符,案犯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本台记者第一时间赶赴河源市,采访了市政法委书记兼市公安局长佟大为,佟表示……”
新闻还配有现场采录相。
市里正在开展严打专项整治活动,市委政府换届在即,偏偏出了这样的凶杀案,这则新闻吸引了吴韧。
“除了一块画有奇特符号的护身符,其它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作案手段及其残忍?”吴韧死死地盯着新闻欲有所思。
第二天上午,黄银河的管家兼私人保镖阿福开车来接吴韧,阿福将吴韧引进黄董事长豪华宽大的家,一位面慈目善佣人模样的中年女人将他引进了客厅,黄董事长正一个人独坐在客厅里,看提出来吴韧昨天的话已经在他心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水莲,你去准备泡上一壶上好的‘普洱’,就是上次我在云南带回来的那块陈年茶砖,我当与吴先生一品风雅。”
“是,老爷——”
“吴兄弟,楼上茶室有请——”
有钱人的日子简直胜过封建社会的帝王生活,吴韧一踏进黄银河的茶室,就明白了什么叫享受,什么叫风雅。
美仑美奂的玻璃壶里面,茶汤显金黄的琥珀色,一看成色吴韧就知道是绝对的好茶。“请——”黄银河打了个请的手势,吴韧也就不客气,端起茶杯泯了一口,顿觉香气馥郁,滋味醇厚,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普洱”茶无论其外观形制还是冲泡出来所独有的汤色,还是那不同寻常的陈香香气,都是其它茶所无法比拟的,也就有了茶中之王的美誉。“普洱”茶不苦不涩、不寒不热、韵味绵长最能体现中国文化的“中庸”,也就是儒家所推崇的“温、良、恭、俭、让”之风雅。
在清代,普洱茶是云南向皇帝进贡的贡品。曹雪芹所著的《红楼梦》中,多次提到贾府也饮用普洱茶。现北京博物院就珍藏着清光绪年间的普洱“金瓜”贡茶,据有关资料介绍,极品普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