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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歌在那个吻落下的时候,就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环绕在男人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更加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肩头,脸颊上的红晕升起,粉的动人。
一月的分离,她动情的迎向男人的动作,换来一夜缠绵。
周嘉泽的突然到来让钱歌忘记调回早上的闹钟,两人醒来后就已经到了出门的时间。
“钱歌,我的牙刷呢?”周嘉泽站在洗漱间看着一室的女士用品,还有他消失的牙刷、毛巾以及剃须刀,心思在眉头皱起的时候突然了然,最后转成轻笑,对着走进洗漱间的钱歌宠溺的说,“坏脾气的小坏蛋!”
钱歌撇撇嘴,从柜子的第二层拿出新的牙刷和毛巾,“呶,来不及做早餐了,你自己解决吧。”
洗漱后依旧是两人一前一后,钱歌看着那辆蓝色的莲花离开,这才从楼上下来,火急火燎的向外冲,看了眼时间,牙一咬到路边打了个的士,肉痛万分的同时却也心情格外的好。面对早晨谢一一的挑衅居然只是回以一个,微笑。
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钱歌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生活。
这天她刚到公司就看到谢一一一脸沮丧,挪着椅子到钱歌身边,捧着一颗心,“苍天为何如此待我?”摇着脑袋痛不欲生的表情,“那个十八楼居然喜欢女人!”
钱歌一下子就把word文档中的大段文字给删除了,立马按了撤销键,丢给谢一一白生生的大白眼。
“更可耻的是,他还养小三!人魔狗样的男人,居然敢这种散尽天良的事情!”谢一一恶狠狠的咬着牙,就因为太过专注错过了钱歌变得苍白的脸,“你还不知道吧,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听说十八楼是家贸易公司的老板,有老婆有孩子,她老婆就在不远的远洋办公楼办公。昨天下午,十八楼包养的小三居然跑到人家老婆那里,特别理直气壮的让人家老婆离婚!”
“听她们说,那小三还是个学生,真是了不得。现在的学生怎么都这样了?网上说某某大学门口经常停滞一些高档名车,原来都是这样来的。”
“她们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破坏别人家庭是要遭天谴的!”
“这些没脸没皮的女人,真可恨!你说是不是钱歌?”
谢一一义愤填膺,一张嘴巴吧嗒吧嗒的不停,可最后一句话去让钱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消息怎么传到这里来的,不是说他老婆在远洋办公吗?”
“嗨,现在人才流动多大,这种事情当然传的快。”
钱歌抓住鼠标,自嘲一笑。她在想,那天的女孩或许就是他们口中的小三吧,不,他们的定义错了,那个女孩排不到小三,或许是小四小五。谁又知道呢,想必那个男人都说不清楚吧。
第04章 女人的分手
谢一一在一旁不停的叨叨,“这些女孩是怎么想的,二十出头找一个快四十的老男人!”
“因为有钱、有权、有车、有房?可以给她们刷不爆的行用卡?”
“哦吼吼,这个社会是怎么了?那天我看到一则消息,一个某高校的老教授说,‘二十岁的小姑娘可以找六十岁的男人,生活才会有保障;二十岁的小伙子娶不到老婆,那就等到六十了再娶!’那时我当是一则笑话,没想到这说的是社会现状。”
钱歌听着,脸色由苍白渐渐转为透明,谢一一的话让她开始第一次正式这三年来的关系。有钱、有权、有车、有房,这些钱歌都没有。周嘉泽从来不给钱歌任何金钱,更别说卡了。房子也是自己租的,为了避嫌钱歌很少坐周嘉泽的那辆莲花,唯一的几次中还被谢一一看到过一次。
钱歌很小心和周嘉泽的关系,比那个男人还要小心还要低调,因为她从没想过会得到什么,所以她也不想失去什么。谢一一耳边的话,还有那个女孩在公司中被传的沸沸扬扬事情,让钱歌开始觉得她应该有新的生活了。
第一次,这是钱歌三年以来,第一次给周嘉泽电话,并且是在上班的途中。
“晚上,过来一趟好吗?”钱歌站在走廊里,花色的大理石上印出模糊的人影
“有事吗?我可能去不了。”
钱歌没觉得奇怪,他向来很忙,忙工作、忙应酬、忙女人。“那在电话里说也是一样的,我们,算了吧。”
电话两端出现了短暂的沉默,钱歌不知道那个男人在想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得到什么答案,或者说她也分不清楚自己想听到什么答案。公司中的传言他或许知道又或许不知道,很多时候谣言的主角都是最后知道的那一个。
“怎么了,你这是?这样吧,我安排一下,晚上有空就过去一趟。”听到这个回答,钱歌明显的心头一松,常常呼出一口气,她不明白那口松下来的气,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晚钱歌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电视机里播放着电视剧,她看的很出神。都市里的情感剧,几个男人和几个女人纠纠缠缠的故事,语言诙谐,偶尔讲出一句话总透着股人生哲理。偏偏男主角和女主角是钱歌最讨厌的,可男配角却又是她最喜欢的。这种复杂的心情缠绕在钱歌心头,就这样困惑的看完了两集连播。
可是周嘉泽依旧没有来,钱歌等了很久也没有来。
手机被攥在钱歌的手中,她时不时的摩挲两下,却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时间一分一秒的结束,晚间新闻的音乐响起,钱歌这才起身,两只腿长时间的蜷缩变得僵硬,可那支白色的手机却被她遗忘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恰逢是周末,钱歌依旧赖床到正午,懒懒散散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了一身休闲装,头发随意的窝了一个团,牙没刷脸没洗的就出门了。因为没有预约,钱歌在发型屋里坐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轮到她,“拉直!”
发型师手里拿着钱歌刚刚洗出来的湿漉漉的卷发,“花子很不错,你确定要拉直吗?造型很漂亮的,拉直未免可惜,不然给你修剪一下?”
“不用,拉直就好。”钱歌很干脆,发型师也没有再多说。
三个小时后钱歌一头爽利的黑色直发,中锋,飘逸中带着利落。这才是钱歌,这才是自己,这才是原来的那个她。
钱歌看着镜子中的那头直发,黑色的长长的披散在背后,刚拉直的头发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一片光亮,就像广告中的一样。可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起来,镜子中的女子是自己吗?她仿佛看到了大学刚毕业时候样子,可是偏偏又少了些什么,少了什么?钱歌端详着,一样的眉眼,一样的脸型,一样发型。是的,她什么也没少,是多了,多了这么些年的经历和年龄。
“直发也很适合你。”发型师拿着手中的剪刀,看着镜子中的发型,仔细的修剪。
钱歌笑了笑,她原以为自己是适合直发的,可后来烫了卷发她又觉得自己是适合卷发的。现在,哪种发型适合自己她好像分不清楚了。
钱歌看着镜中的发型师说到,“那究竟是卷发适合我,还是直发适合我?”
“小姐长的这么漂亮,说实话很难说哪一种更适合。刚才的卷发让你觉得妩媚,直发又给人青春洋溢,只能说各有各的味道,看你想要哪一种。”
钱歌看着头发在发型师的手中拉长、修剪,发尖的头发像是芝麻一样的落在灰蓝色的布上,然后滑落,聚集。仿佛那剪去的不是头发,而是心中的某个东西在渐渐流逝。她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脖子,发型师拿着海绵从她的脖子处扫过,可她依然觉得不舒服,就像有碎发掉落刺着她的肌肤。
钱歌随后去泡澡、美容,整个身体在美容师的按摩下放松、舒张。她带着一身的轻松回到家,推门间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周嘉泽。
他的出现很意外,却又不意外。因为他从不在周末的时候过来,可每次的出现又都是个意外,没有固定时间。
周嘉泽在看到钱歌的时候眼前一亮,这是他从没见过的钱歌。他记得,第一次见到钱歌的时候她的头发是卷的,就像海水一样,自然漂亮。可惜,他错了,其实这个女子更适合直发。
“发型很漂亮。”
钱歌只在看见他的时候微微一愣,随后关门,换鞋。将钥匙放到了门口的篓子中,然后挂好包包,走到洗手间。水龙头中水依然带着夏日残留的温度,温吞吞的淋在她的手中。洗完手,钱歌走到沙发前,站定。
这个时候的她很平静,比每一次见到周嘉泽都要平静。钱歌顺了顺头发,黑色的直发挡住了她的脸颊,她随手刮到耳后,想到这是刚拉直的,紧接着又用手指抽出头发。
“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那通电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还是算了吧。”
周嘉泽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子,钱歌跟着他多长时间了?这个女子和别人不同,和他的其他女人都不同,她不吵不闹,不争不抢,从不给自己打电话,也从不去索取什么。这也是为什么身边的女人不停变换,可是钱歌依然能陪在他身边两年的原因。
他不缺女人,可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在他身边两年,钱歌是个例外。
“看看,喜不喜欢?”周嘉泽用眼神示意茶几上的那个盒子。
蓝鹅绒的方盒子,周身还压着深蓝色的印花,透出一股无法阻挡的典雅高贵。钱歌轻轻拿起,触碰的刹那她感觉出了温和在质感。她缓缓打开,一排的碎钻闪花了她的眼睛。
米粒状的碎钻镶嵌了一条项链,纤细的,却闪着别样的光芒。不得不说,很漂亮,一粒紧挨着一粒的钻石,没有空隙的贴在一起,简洁中带着时尚感,又很好的把钻石的那种不合时宜的奢华掩饰,恰到好处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很漂亮,可惜,我不能要。”
周嘉泽看着钱歌的表情,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他一句话也没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钱歌面前,拦腰抱起她。女子的那声惊呼,只在出口的那一时刻被掩盖在了另一张唇的下面。
男人很小心,很温柔。比他们的第一次还要温和,还要的动情。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很疼很疼,钱歌的印象中的除了疼就是疼。就连那让人眩晕的热吻也不能缓解,她低低的告诉他,疼……
可男人依旧我行我素,没完没了的吻着,唇瓣划过她的肌肤,留下短暂无法消逝的齿痕,在她的疼痛下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一下一下刺着她的身子,刺的她向上缩着身体,没有缓解的疼痛仿佛给这个男人带来之不尽的欢乐和兴奋。
那一夜,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有不停的乞求,祈求快点结束。
可今夜的周嘉泽是不同的,他小心翼翼,唇瓣落在皮肤上,好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仿佛钱歌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他不敢用力,却还是不停的撞击着她。他的吻在她的脖子处不停坠落,呼出的急促的热气,一下下随着那动作浇灌在身体深处。
女子的身体经过下午SPA的蒸腾,带着少女般的乳香,润滑、细腻。
她的体温相对他的有些低,周嘉泽炙热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擦过身下的柔软,仿佛是小时候吃过的奶糕,香甜、爽滑、带着沁入心脾的舒爽,令人想要不停索取,一尝再尝。
急速的喘息,加速的心跳,没完没了的碰撞、冲击,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第05章 两天的激情
午夜梦回,钱歌一身汗渍的被男人霸道的搂在怀中,心脏跳动的地方是男人滚烫炙热的手掌。空调在沉寂了好久后,突然的发出一声呜咽,带着风扇忽上忽下,凉风随着摆动吹到了钱歌的小腿,激的她一个微缩。
钱歌小心翼翼的拿起男人压在胸上的手,沉重的感觉离开,仿佛心口都突然松了,呼吸也变得舒畅。她起身下床,赤脚走进客厅。
茶几上那个蓝鹅绒的盒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晶亮的光芒,星星点点,仿若银河里璀璨的星星。她走过去,拿起盒子,轻轻抚摸。这是他们在认识后,周嘉泽第一次送礼物,在她说要分手的时候,这个男人送出了一份礼物。钱歌不知道这条项链多少钱,可一圈的碎钻,精巧的工艺,想必价格不菲。她的手指不自觉的触向钻石,看似有棱有角的石头,摸在指尖却是圆润光滑的。
钱歌轻轻一笑,放下盒子,随手拿过茶几上的寿百年,烟雾飘渺。
她爱他,从第一次见到时候的砰然心动,她就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仿若毒品一般的男人。
钱歌自知,她离不开他。那种噬心蚀骨的爱,即便付出全部她也愿意,只要他能够回应一点点,只需一点点就好。看到那个蓝鹅绒盒子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这次离不开了。即便里面是一条普通的项链,她也是开心雀跃的,因为那是他送的。
摁灭烟头,钱歌将那个盒子放到了梳妆台上,触眼可及的地方。
第二天早晨,钱歌六点钟就起身,细细的淘米,清洗红豆、薏仁米、糯米,然后一起放入透明的容器中浸泡15分钟。在这空闲的时间里,她开始打理自己,梳洗、刷牙、化妆。丝毫不乱的在那一刻钟内整理好,随后将那容器中的食物倒入豆浆机中搅拌。
六点五十分,钱歌叫醒周嘉泽,他从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