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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只有匆匆一瞥,又经过了大半天时间,已经不确定她究竟是不是向篱春了,然而看着这些糖果,他心中那微弱的火苗又开始冒头。
他想了想,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很快便有人接了起来:“喂,这里是天涯日报社,我是沐诏夫。”
齐洵道:“诏夫,是我。”
沐诏夫便笑了起来,说道:“齐医生,知不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我很忙的,有什么话晚上再说吧。”说着便想挂断电话,齐洵连忙叫住他:“等等!”
沐诏夫倒也不是真的想挂电话,毕竟当初去看病,齐洵帮了他很大的忙。
“我只有一件事要拜托你,”齐洵顿了顿说道:“让你帮忙调查一个人。”
沐诏夫言简意赅道:“什么人?”
齐洵一口气说道:“向篱春,今年二十三岁,医科大毕业学生,性格奇特,喜欢吃糖,只有这些条件,你查查她现在有没有在这个市区。”
沐诏夫笑了笑,没有说话,径直挂断了电话,齐洵知道他已经听进了心里,暂时放宽了心,手中把玩着那袋糖果。
很快,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他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五一要不要双更捏?
、重复
还是大早上,向篱春便急匆匆赶到了医院,到了地方才发现自己的东西掉了,她本来就没有吃早饭,还指望着那些糖给自己补充一点能量,没想到……
应该是过马路的时候掉了的吧。
看来只能饿着肚子了,她伤心的想道。
今天是医院通知面试的日子,她早上起得晚了,没来得及吃饭,现在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买早餐,只好祈祷自己面试的顺序不要太靠后,早点完事儿了才好。
好歹她今天也不算太倒霉,果然一会儿便通知了她进去面试。
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向篱春心中还是有些许的忐忑,她知道这种医院很重视练历的,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进去工作,她甩了甩头,一头柔顺的直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算了,先吃饭要紧啊!”她自语道,仿佛是真的毫不在意工作的事情了。
没过几天却接到了通知,让她周一去上班,向篱春简直不敢相信,本来自己都没有抱希望了,不过世界上许多事情就是,你越是在意,它就越实现不了,相反,看开一点反而更有可能得到一个好的结局。
不过能真正看开的人,毕竟是在少数吧。
她到医院的时候,是面试的时候那个人带着她,熟悉各处的环境,那是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女医生,叫刘纺,她一边带着向篱春走一边和气的说道:“今天本来是打算让齐医生带你的,你们年纪差不多,话题也更多,但是他临时有事请假了,所以还是我带你,来,往这边走。”
齐医生?那个姓氏让向篱春挑了挑眉,继而又想道:哪会有这么巧呢?他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有没有结婚呢……毕竟连陶歌都结婚了嘛……
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叫住刘纺,凑够去说了几句话,她便变了脸色,也顾不上向篱春,跟着那个人急匆匆走掉了,向篱春估摸着是她负责的病人有了什么不好的状况,这在医院也属平常,刘纺走了,向篱春便一个人在医院闲逛着。
这间医院在这个市是数一数二的,设备什么的都很齐全,向篱春鼻端闻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一颗心竟然渐渐沉淀了下来。
以后,她就要在这里工作了。
她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因为六级考试没有一次性过关而烦恼,现在想来,却觉得那是多么的幼稚,比起那些事情来,现在的生活更加充满了挑战性与不定性。
今天主要是让她熟悉医院的环境,向篱春逛完了四周,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这一天她都没有见到那个齐医生,一直到离开,她一个人从医院出来,走在街上,正午的阳光映在她身上,暖洋洋的。
现在不是早上,她并不赶时间,于是慢吞吞走着。
突然,她心中感到一阵难过。
很难过,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一天齐洵并没有去医院上班,他正准备出门的时候,沐诏夫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我有你要找的那个人的消息了,你要不要现在过来看看?”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他立刻便应允了下来,继而开车往天涯日报社。
那时还是大早上,他不过是在路上的时候向本组的组长打了个电话,讲了自己要请假的事,组长也知道他最近状态不好,二话不说便答应了,还顺便调侃了一句:“本来今天进来了一个年轻小姑娘,想让你帮忙带带的,这样的艳福看来你是没机会享受了……”
齐洵知道组长的好意,只是笑笑便罢了。
赶到地方的时候,沐诏夫竟然不在,报社里只有一个女孩儿有空,便脸红着跟他说:“沐主编临时接到通知出去了,要不你在这儿等等吧。”
齐洵自然不可能现在回去,他心急如焚,却也只能在这儿干等着,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半天,一直到下午两点沐诏夫才回来。
他一进来就嚷嚷着饿,是又累又饿,把自己往椅子上一甩就不动了,过了片刻他却突然睁开眼睛,是错觉么?刚刚仿佛是看到了齐洵……
他往边上一扫,顿时惊讶的站了起来,竟然真的是齐洵!
糟了!把这茬都给忘了!
齐洵见他醒神,便说道:“赶紧给我说说你查到的情况吧。”语气也不见得有多么着急。
但是沐诏夫知道,对待有些人,看的就应该是他做的事,而不是他说的话,齐洵丢下工作跑来,一直等了大半天,应该是极其在意这件事吧。
他做事向来是雷厉风行,当下便取出了资料,摊开在齐洵面前:“查到有好几个,你看看哪一个是你要找的。”
这里面自然不会有向篱春的资料,因为她是这几天才过来的,即使沐诏夫人脉再广,也不可能查到刚刚出现在这里,还没有跟任何人相熟的女人的事情的。
果然,齐洵很快就看完了那些资料,以及附有的照片,短短几天时间,能有这些,也说明沐诏夫是下了功夫了。
“怎么样?有你要找的人么?”沐诏夫见齐洵久久不说话,而从他的脸上有什么都看不出来,终于忍不住问道。
齐洵略微摇了摇头,道:“还没有。”一边把资料递还给了他。
沐诏夫伸手接过:“大约是时间太紧,资料不齐全,再过几天说不定会有消息的。”
齐洵点点头,面上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沐诏夫见状,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下午的时候齐洵去了一趟医院,组长见到他十分惊讶,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请假了么?”
齐洵简单道:“事情已经了了,还有空余时间,所以便来了,今天归我带的新人呢?”他还记得早上组长说的事,这毕竟是他的工作,少不得要问上一句。
组长笑道:“你半天没来,人家看完就已经就回去了。”
齐洵只不过简单问问,见没结果便不再说话,最近手上也积累了不少的工作,当下不再闲话,专心做起事来。
“对了!”组长又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说道:“那个小姑娘叫向篱春,明天她来了还是归你带的,你先熟悉一下吧。”
齐洵觉得自己没听清,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她叫什么?”
“向篱春啊,篱笆的篱,春天的春。”
“她的资料,给我看看。”
、独属春日的味道
值完夜班出门的时候,天早已经黑透了,今晚天气甚好,偶尔还有一两颗星星冒头,调皮的闪烁着。
明天又是个晴朗天。
齐洵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才慢慢抬步走向停车场。
今晚并不是一个特殊的夜晚,一切都是如此的平常,一如过去的日日夜夜。
然而齐洵上车后,却并没有驱车向自家驶去,车子打了个头,向着另一个方向行去。
那是那张资料上所填写的,向篱春的新地址。
车子一路向前,齐洵的心中反而安静了下来,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很久以前他就是那样觉得的,他们在一起,本就是理所当然。
齐洵并没有打算今晚就见到她,然而鬼使神差的,他就是控制不住,一旦知道了她离自己这样近,知道了她的所在地,就不由自主想要靠近她,近一点,再近一点……身体渴望着,渴望着比拥抱更加的接近。
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齐洵几乎都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他下了车,这才发现这是离市区偏远的一处住宅区,许多房子都是出租的,这也难怪,向篱春才刚刚毕业,应该买不起房子的……
虽然是出租区,但是环境不错,楼下边有休闲锻炼的场所,秋千、单杠、云梯……齐洵出神地看着,心中想象着向篱春穿梭在其中的身影。
那一定很有趣,齐洵默默的笑了。
然后突然地,其中一栋楼便出来了一个女人,齐洵几乎是一瞬间就注意到了她,只见她蓄着一头齐肩的直长发,也许是刚刚洗了澡,胡乱的扎在脑后,末梢还在微微滴着水,她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手上拿着一袋东西,走到其中一处,潇洒的将东西扔了出去——原来是来扔垃圾。
扔完垃圾,她便转身,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齐洵的存在,眼见着就有快要走进楼里面,他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
向篱春不过一个转身的功夫,身后便有人拉住了她,似乎是跑得急切,微微喘着气,也不说话,也不放手,就这样拉着她,仿佛是逼着她回头去看。
向篱春心里怕得厉害,然而也不愿意就这样僵持下去,一边回头一边问道:“是谁?”
她已经准备好了,若是情况不对,便立马尖叫。
不过是一瞬间,两个人便面对面。
这大约是最滑稽的一幕了。
他拉着她的手臂,她一脸防备的看着他,地点是公寓楼下,晚上明亮的月光照在彼此的脸上,每一个神情都不放过。
齐洵仍旧是用许多年前那样云淡风轻的笑容,调侃的说道:“原来你还知道害怕,大晚上出来难道就不怕么?”
向篱春怀疑自己在梦中,然而梦中怎会有这般逼真的面孔,这样近的距离,她仿佛连他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齐洵似乎永远是两人中最淡定的一个,即使他心中几乎激动得无法自制,他永远有办法让自己看起来毫不在意。
此时见向篱春呆在当场,齐洵便笑了笑,继续说道:“被吓傻了么,向小朋友?”
向篱春撅了撅嘴,神色不屑,声音却哽咽:“要你管!”仿佛还有些撒娇的意味,齐洵禁不住笑了起来,这个笑容却显得真实多了。
向篱春此时却又觉得委屈起来,滔滔不绝的说道:“要你管要你管!谁让你到这里来的?大晚上吓唬人,很好玩儿么?竟然还埋怨我不对,我本来已经要回家的了,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你数落,放开我让我回去!”说到后来,竟然还伸手去推他。
结果自然是推不开,不仅推不开,向篱春还觉得,他似乎离自己更加的近了,他的呼吸就在她的头顶,咦?他是什么时候抱住了她的……
莫名其妙的,自己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向篱春吸了吸鼻子,涩意涌上心头,几乎是一瞬间眼泪就流了出来。
真狼狈……她不敢抬头让他发现,怕被笑话,连身躯都僵硬了。
当初转到其他大学去的时候,知道自己恐怕再也见不到齐洵了的时候,向篱春都并没有哭,只是觉得麻木,她断了跟原来少有的几个朋友之间的联系,齐洵的消息更是一点也听不到了,三年的时间,她本以为他身边早已有了其他人,说不定已经结婚——那次偶遇陶歌的时候,她就这样想过。
——说不定他也早就结婚了吧,毕竟已经是二十六七的人了。
没想过自己还会再次遇见他,世界有时候真的是挺小的,更何况还是在同一个国家。
齐洵由着她发泄完,才叹了口气说道:“真不知你的倔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这么些年,竟像是没有长进似的……”那语气,仿佛她是极幼稚的小孩儿,总是让身边的人伤脑筋。
听他提起这么些年,向篱春突然觉得很难过,是啊,一转眼已经过了这么些年。
她皱了皱眉,正准备反驳,齐洵的声音就又传了来:“明明就很想见我,却表现得无所谓……就好像现在,”他突然抬起她的下巴:“明明就已经哭了,却总是装作不在意……”
他的手温柔的擦掉她脸上冰冷的泪水,突然又笑了:“以后在我手下工作,可不许这样。”
向篱春犹自恍惚没有醒神,又听他说了这样一句话,脸上的笑容太过调侃,她的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想的预感,喃喃道:“什、什么意思啊?”
齐洵故作不知:“虽然我请假没去上班,你也不能这般大意吧,竟连自己顶头上司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就是齐医生?!”向篱春终于反应过来,震惊的说道。
齐洵捏了捏她的脸,说道:“你说呢?”
月牙终于厌倦了在夜空中孤独的徘徊,选择了躲进厚厚的云层,黑夜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