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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想到那种令全球人心惶惶的怪病,首要症状就是高烧,她忽然不敢将此讯息视为玩笑了。
她的心,剧烈的怦然跳动,感觉很下安。
她飞快换上外出服、穿上大衣,又飞快开车,一路闯红灯又横冲直撞来到商务饭店,将车直接交给泊车小弟後,她心急的奔进电梯。
一、二、三、四、五……她焦灼的眸光随著标示楼层的亮灯而移动,今天电梯的速度似乎特别缓慢。
当!
十楼到了,她火速奔出电梯,气喘吁吁的来到指定地点。
1013号房,厚实的古典门扉上贴著一张宇条。
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会吃到哪一种口味。
她扬扬眉梢,不错嘛,庞德变阿甘了。
命在旦夕的人还有心情搞这一套,她倒要看看他垂危的模样是不是还那么帅。
她推开没上锁的房门,鼻问立即嗅闻到一阵花香。
花香浓郁的刺鼻,她感到头昏昏脑钝钝,正想夺门而出时,她却昏倒了。
同样的,她是闻到清新花香而醒来,就像中毒後的解药,那清新的花香让她幽然转醒。
睁开双眼,她感到震愕莫名。
这间房间……这间房间不是当初在圣马可广场昏倒後,她醒来所见到的房间吗?
她现在人在哪里?在威尼斯吗?
她倏然弹坐而起,看到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子站在窗边,他戴著金红双色面具,高大魁梧,像天神一般的朝她走近。
“宗飞静小姐,请容小生重新自我介缙。”他在床边止住步履,而她的表情满是疑惑。“我叫崔腾棋,有一个自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妻,请你相信我和她只有兄妹之情,目前正排除万难协调解除婚约中,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她依旧疑惑的看著他,半晌,菱唇进出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让我昏倒的?”
崔腾棋拿掉面具,黑眸里有深藏的笑意。“我有念力。”
她没好气的瞪著他。“我不相信。”
拿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谎言来骗她,她会相信才有鬼,但她不是鬼,她是恶心恐怖的毛毛虫,因为她说不来结果又来了。
“我也不相信。”他徐徐的笑了,好整以暇的坐上床沿,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那是马洛斯找来的精油大师的杰作,可以让她短暂昏眩後立即醒来。
其实她昏过去也不过……嗯,两分钟吧,他只是把她从1013号房抱到布置好的1011号房而已。
她斜睨著他。“你说你高烧不退、命在旦夕?”
他的样子分明就像可以单手扛起一头牛外加一手提起三大篮西瓜,天庭饱满、脸颊红润,健康得很。
他轻轻拥住她,俊挺的面孔埋在她柔软的乌丝里。
她的发好香,颈子也好香,有种少女特有的馨稚气息。“你要是不来,我真会命在旦夕。”
“那么发高烧呢?”她再问,试图对他依近的阳刚身躯不假以辞色,可是她失败了,因为这样亲密的相拥著,她心头的小鹿开始乱撞。
他把她的小手牵到自己胸膛,那里温温热热的,心脏有力的跳动著。“我这里发高烧了,是因你而狂热。”
“好恶心……”可是笑意却漾上了她的眉眼。
她完了,她心动了,因为他的甜言蜜语而骚动著心湖,他宽阔厚实的怀抱舒服的让她不想离开。
“全都是肺腑之言。”他的大手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衣裙下摆,将她压躺在床上。
他倾首吻向她诱人的双唇,在唇舌狂热的翻搅与吸吮之中得到了她的回应,不再像前几次他吻她时的被动。
一反常态,她风情万种的将纤纤玉手搁在他的後颈,热吻问,她柔嫩的丁香小舌也模仿学他,在他口中搅弄吸吮,十指在他浓密的发中撩动,喉间发出气音般的轻吟,身子隔著两人的衣物,与他又磨又蹭的摩擦在一起,酥麻的感觉强烈的传达到他的下腹。
他放开了她的唇,粗喘的凝视著她那娇艳欲滴的红润脸庞:心跳乱得不像话。“你是故意的吗?”
她刚刚的表现已经让他冲动了起来,感觉到自己完全抵挡不住她些微的诱惑,生理反应正逐渐坚硬、蓄势待发。
她娇喘著,却又柔柔的瞅睨著他,柔得像快掐出水来。
“只有你可以故意挑逗我吗?”她轻声的问,挑衅里又带著臣服於他身下的柔媚撒娇。
没有男人受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样深情款款的凝视,他急切奇+shu网收集整理的剥光她的衣物,也迅速的脱完自己的。
两具赤裸裸的身躯开始互相探索,她眼中水波盈盈,娇佣的看著他的每一个动作,他从她可爱纤细的脚趾开始吻起,直到两人热情的结合。
大型会议室里,崔皇集团的企划部长很专业的在进行简报,简报内容以崔皇、蒙赫两大集团未来合作的企划案为方针,多方面评估可行性。
宗飞静以蒙赫集团企划部专员的身份参与崔皇集团的合作会议,这是她首次来到崔腾棋工作的地方。
这里的气派和蒙赫集团没两样,仿佛都以震慑人心为第一要务,力求考究,展现大集团的辉宏气度。
她很专心的聆听崔皇企划部长的报告,却不免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撞见崔腾棋的深情凝望而分心。
老天!他再这样盯著她不放,不必等会议结束,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他们的关系匪浅了。
他一定要这样一直看她吗?会议室里人很多耶!
数一数,不包括她在内,总共有二十三颗人头,其中还有一位她曾有一见面之缘但又对她很不客气的崔赛茵小姐。
崔赛茵冷然的眸光仿佛像寒冬冰雪,冷得足以冻伤人,对於事隔三个月之後再见到她这个不速之客,她显然是极不乐意且又非常感冒的。
她知道崔赛茵不喜欢她,她无所谓,反正她又不是要跟她长相厮守在一起,倒是她很意外,原来这位崔小姐就是一直以来她大哥口中“不择手段”的崔皇总执行长,真看不出这位冰山美人在运筹帷幄时那么阴狠……也难怪严雅骏会老是跟童上蝶在一起。
两个都是美女,但崔赛茵的美和童上蝶的美是截然不同的,如果她是严雅骏,也不会喜欢冷冷的崔赛茵,还是娇弱温柔的童上蝶比较可爱。
当然,这些都不关她的事。
会议终於结束了,崔皇的主管们鱼贯的离开会议室,已经中午了,想必冗长的会议让每个人都精疲力尽也饿坏了。
宗飞静起身收拾著自己的文件,她知道附近有问专卖义大利面的餐厅,口味很道地,餐後再喝杯浓浓的Espyess。更好,她已等不及要去吃饭喽。
“我们一起吃饭。”
灼热的男子气息缭绕在她颈後,磁柔的嗓音扬起,她的心怦然一跳,崔腾棋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身後,而且连双掌都扶上了她的腰侧。
她的心湖泛起一阵强烈的骚动,只是轻轻的肢体触碰就足以撩起她的感觉,他的指掌隔著衣料传递著他的体温,让她感到销魂。
周六和周日,他们厮磨了两天。
周六早晨,他们在饭店的按摩浴缸里享受花办晨浴,他用紫色浴巾为她擦拭身体,让她穿上宽松舒服的丝绸睡袍,然後请服务人员送来早餐,极为宠溺的亲自喂她吃早餐。
一整天,他们都在饭店房间度过,却还是嫌时间过得飞快,几度缠绵就已经天黑了。
夜晚,他们也不离开房间,直接叫了西餐,在房里拉开窗帘,对著落地窗外的满天星子吃起浪漫的烛光晚餐。
酒足饭饱後,她依偎在他胸膛上跳舞,直到困顿地打呵欠,他才万般不舍地抱她上床入睡。
礼拜天,他带她到一个不知名的无人海边,那里有一幢白色小屋,周围种满紫色薰衣草,远远望去,就连海水也仿佛透著淡淡的一抹紫。
他们在海边小屋消磨了一整天,让她甚感意外的是,大总裁他亲手煮菜给她吃,还拿出神秘的银紫戒指向她求婚……“傅莱儿,你考虑好了吗?愿不愿嫁给我?”
崔腾棋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打断了她甜蜜回忆的思潮,她的身子随即落入他的怀中,被他紧紧的拥祝她抬起晶亮的黑瞳瞅著他带笑的俊颜,他正用眼神在勾引她,引她对爱情投降。
昨天在海边小屋里,他承诺婚後每年会拨出五个月的时间陪她尽情浪漫,他们可以飞到任何她喜欢的地方去度假,但其余时间也请她稍尽总裁夫人之职,陪他应酬应酬,有她的陪伴,他才愿意忍受漫长且枯躁无味的商场生活。
她之於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为什么他不选择优雅柔美又温驯的童上蝶,而选择了总是有一大堆天马行空怪想法的她呢?
她知道自己就算穿上优雅的套装也不会像总裁夫人,她喜欢过无拘无束的生活,也非常爱到处游玩,除了她过人的家世,她个人对他的事业是毫无帮助的,对於生意一窍不通的她,不会是个贤内助。
他真的考虑好要娶她了吗?作出这样重大的决定,事关终身聿福,她可真怕他会後悔哪。
“还没考虑好吗?”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诱人的红唇上,低声性感地说:“那么先接吻好了……”
她瞪大杏眼,还来不及反应,他随即俯首攫住了她软甜的香唇。
一阵强烈的吸吮透过两人交缠的舌尖传达到她的感官细胞,引起阵阵酥麻的电流,她瘫软在他的怀抱中,双手紧紧回搂著他的腰身。
两人的唇舌辗转交缠搅弄,她沉醉在他的热吻之中,直到听见一阵清咳才连忙推开他。
老天!会议室里居然还有人在,那个叫马洛斯的混血年轻人还没走,她脸上燥热,生平没这么羞窘过。
“我先出去了。”她仓卒收好文件要走,想到外面去找个洞躲起来,因为实在太丢人了。
崔腾棋的嘴角蓦地扬起。
“傅莱儿,在接待室等我,我们一起吃饭。”他恰恰好在她身影离开前把话抛进她耳中,相信她已经听到了。
宗飞静走後,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两个男人,一个一派悠闲,自在的等候发问,一个神情严肃,紧蹙著眉心。
“总裁,您还没有解决与童小姐的婚约。”马洛斯很克制自己的遗词用句,点到为止,没有喻炬。
“我知道。”崔腾棋勾起性感的唇,露出玩味的笑意。“倒是你,好兄弟,你什么时候才要对我那迟钝的妹妹表白?”
马洛斯俊美的面孔蓦地涨红了。“您在胡说什么?”
崔腾棋意味深长的看著他心中属意的准妹夫人眩“茵茵过不久就要结婚了,你再不表白,一迳扮演你守护神的角色,难道要等她成了严家的人,才来後悔吗?”
马洛斯脸部表情一绷,拧著眉沉默下语。
他和崔赛茵是在英国相识,同学四年:心仪於她出众又清冷的气质。
他偷偷暗恋了她四年,一年比一年爱的深,一年比一年更加不可自拔,最後甚至还放弃了家业,甘心远走他乡,只为了守护她的身影而进入了崔皇集团。
他一直默默的在她身边守候,知道她的所有需求,自然也心知肚明她爱的人是谁,他认为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除了等待和守护,他什么也不能做。
“茵茵不爱严雅骏,她需要的人是你,只是她一直没发现自己的心意。”崔腾棋扬起了笑。“冰山美人需要你用热情去融化,加油了,兄弟,全看你的了。”
“不可能的……”马洛斯霎时陷进两难的挣扎里。“她从来没有注意过我,她的心里不可能有我……”
单恋的苦涩他早巳尝尽,从来没有奢望过他深爱的女人会有回头发现他存在的一天。
崔赛茵,一个令他啃心噬骨、每夜独尝痛苦的名字……他真的,渴望获得她的青睐。
说曹操、曹操到,崔赛茵忽然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来。
她的出现让两个男人同时闭口不再谈论刚刚的话题,很有默契的把眼光转向满脸凝云的她。
“我刚刚听姑姑们说,你要和童上蝶解除婚约?”崔赛茵的眸光直直定在兄长脸上,她的心正隐隐的抽痛著。“这是真的吗?”
下午要召开股东大会,拥有股权的姑姑们全到齐了,这会儿正在另一问会议室里喝茶聊天,还带来平地一声响雷。
他要与童上蝶解除婚约,这无疑是个令她震惊的大消息。
他为什么要解除婚约?是因为那个宗飞静吗?
适才在会议进行中,他们频频交流的亲昵眼波已经令她很不舒服了,她说服自己不用当一回事,没想到她还是被迫要面对现实。
而她那些姑姑们全都令她非常失望,她们似乎不在乎她继兄娶的新娘是谁,童家千金与宗家千金,她们都一样满意,只务求把事情处理的圆满,不要伤了彼此的和气就好。
这算什么?为什么崔氏要和宗氏变成亲家?
在他未回来前,她一手主导崔皇集团,和宗飞煜结下不少商场的梁子,这下子仇家变亲家,却没有人想过她的感觉,她说什么都不能平衡。
“真的。”崔腾棋聪明的准备离开,他深知妹妹的性情,她下达目的绝不罢休是远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