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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们两人结婚之後,宫另竣的秘书刘菩洁伤心黯然的辞了职,目前总裁秘书一职就由商学院毕业的紫堂冬担任。
两人时有摩擦,也会意见下合,幸而有爱能弥补一切,小俩口的感情反而越吵越好,合力将逸枫山庄经营的有声有色。
而她,自认能力不像小冬那么优秀,才不想膛蒙赫集团的浑水,还是安份在家里当伦伦的妈比较适合她。
“说的也是。”宗飞静螓首微点了点头,双腿在桌沿闲适地晃呀晃的。
她的死党里不乏结了婚就跑到老公公司上班盯著老公的人,结果几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常看多了那些事,她对婚姻没有太多的把握,也认为还很爱玩的自己目前并不适合婚姻,但是,还年轻的她,恋爱却下可以下谈呵。
多在纽约留些日子也好,她还可以有多一点的时间去找她的詹姆上。
自从两天前在旋转书店看到那个签名之後,她就终日魂不守舍,天天住书店跑,希望可以遇到再去书店光顾的詹姆士·崔。
可是跑了两天,她的失望到达了顶点,机缘一去不复返,天下真的没有那么巧的事。
她暗自发了个无聊的誓,如果真能再让她遇见詹姆士·崔,她就……就直接告诉他,她爱他!
这么直接肯定会吓坏他,却是她的真心话。
第六章
位於纽约市中心的帝国大厦,因电影“西雅图夜未眠”而闻名。
宗飞静趁著她大哥和沙咏芃冗去烛光晚餐时,独自来此感受它的浪漫,反正跟他们去吃饭只是自讨没趣罢了,因为他们总是亲密得令人嫉妒,看久了是会眼红的。
夜幕低垂,她搭乘高速电梯直上顶楼。
站在可以鸟瞰曼哈顿夜景的户外了望台,她深吸了一口气,脑袋开始编织各式各样绮丽的情节,藉以满足自己幻想的欲望。
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不知不觉时间飞逝,直到肚子发出难耐的咕噜长鸣,她才惊觉自己饿坏了。
手表显示著十一点整,她决定下去觅食。
再罗曼蒂克也要顾到肚皮的感受,如果有那种吞一颗就可以抵挡三天饥饿的仙丹就好了,或者有像小龙女在绝情谷吃的那种蜂蜜也可以,反正怎么样都远比她为了吃而放弃夜景来的诗情画意。
叮咚!
电梯门开,她走进去,螓首低敛、长睫半垂,盘算著要吃什么,完全没注意从电梯走出来,与她错身过的高大男人。
电梯门没有预期的阖上,因为有人用手撑住了门框,不让它动弹。
“傅莱儿。”
谁在叫她?
她立即抬起头来,她在纽约熟人很多,同学朋友一大票,有人认识她也不奇怪,可是他们应该都不会来这老掉牙的地方,酒吧才是年轻人的天堂碍…一抬头,她即刻怔愣住了。
两人的视线瞬间交集,一双狂炽的黑瞳正直勾勾的瞅著她,高大的身躯挡在电梯口,形成巨大的阴影。
她的表情震愕,脑中一阵晕眩,美眸甚至不敢眨动。
这是真的吗?她竟见到一张几乎不可能会再见到的脸孔,她她她……她要不要直接对他说,她爱他?
“傅莱儿,真的是你!”满足的沉叹,崔腾棋温厚的嗓音有著意外之喜,他的眼瞳泛起浓浓笑意。
“詹姆士……”她半张著嘴,傻傻的,失了淑女仪态地冲进他怀里。“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看到她又叫又跳的兴奋模样,他扬起一抹笑,随即拥著她定进电梯,让电梯顺利下降。
他只是来碰碰运气,因为她曾提过喜欢“西雅图夜未眠”里所设计男女主角在帝国大厦错过又相遇的桥段,没想到真让他遇见她了。
她痴痴呆呆的看著他,他的脸庞依旧英挺逼人,她舍不得栘开视线,心跳强烈悸颤。
他目光炯炯的凝望著她嫣红的脸蛋,性感的薄唇缓缓落下,吻住了她柔嫩微张的粉唇。
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重逢的初吻并没有延续太久,他放开了她,她烫红的脸颊一直蔓延到了耳根,无法抑止自己猛然的心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娇喘的问他,一切仿佛还在是梦中。
此时,她饥肠辘辘的肚子居然杀风景的发出一阵长鸣,害她无地自容。
浪漫的重逢都被那声肚鸣破坏了啦,早知道她就吃饱才来。
闻声,崔腾棋的唇边有忍俊不住的愉快笑意。“你饿了?”
她垮下小脸,铁证如山,也只好点头承认。
“去吃东西。”他带著笑意看她,并不介意她肚皮的不合作。
在电梯抵达一楼後,他厚实温暖的大手牵起她未戴手套的冰凉小手,稳健地走出帝国大厦。
崔腾棋在纽约落脚的总统套房内有各式各样顶级齐全的设备,他打电话请客房服务送来丰盛的食物,然後坐在宗飞静的对面看著她吃。
“叫这么多东西,你也不帮忙吃。”她瞪著满满一桌的点心,他叫的餐点足以让一头牛撑死。
他的脸上满是笑意。“你好像又瘦了点,把你养胖。”
她是他见过吃相最吸引人的女生,茵茵用餐的时候总是一丝不拘,小蝶又过度优雅淑女,只有她,随兴得很,看她吃东西是种享受。
她挑挑秀眉。“你真的记得我是胖还是瘦?”
毕竟已经事隔一年了,她真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食欲,她已开始品尝美味的食物了。
“从未忘记。”他起身,以轻松优雅的姿态踅往浴室。“我进去冲澡,希望我出来的时候,这些食物都已进了你的胃。”
她瞠目结舌的看著他走进浴室,脸庞不由得燥热起来,一年前那个缠绵旖旎的夜晚,顿时又通通回到她的脑海中。
他现在去冲澡是什么意思?
她连忙甩甩头,命令自己不要乱想,洗澡只不过是想把一天的疲惫冲去罢了,她自己每天也会洗澡,应该是没有什么意思。
於是她继续埋头苦吃,直到感觉饱了,这才起身东走走、西看看,浴室持续传来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她继续放心地乱看。
房间豪华,但他的私人用品却不多,办公桌上有一台笔记型电脑,还有一些文件夹,衣架挂著一套质料上乘的名贵西服,还有一只未打开的行李箱。
他说过他是古董商,想必是到纽约来谈生意的。
一个古董商的生活这么富足吗?足以让他住这么豪华的房间?向来衣食不缺的她,对於这点倒是毫无概念。
她跳上那看起来极舒适的床,无聊的想试试著床的弹性,就在同时,浴室门唰地开了。
崔腾棋围著浴巾走出来,他赤裸著结实古铜色的上身,房里有舒服适中的空调,他迷人的肌里像蕴了一层淡淡的光,牢牢吸引著她贪婪的目光。
她脸红心跳、呼吸微促,想解释自己没由来的举动。“我我我……”
他没说话,瞬间已上了床,他的气息、他的眼神都让她身不由己地处在极度灼热的状态下。
老天,他的样子好性感!
当他胸前那道深深的疤贴近她的脸庞,她竟不由自主的想吻上它,那一夜炽热的情欲又翻涌至她的脑海,她得承认她也从未忘记过。
他不断向她靠近,直到右手扣上她的腰侧使她动弹不得,左手穿过她柔柔的发丝扣住她的後脑勺,性感有型的唇,倾刻吻住了她微张的唇办,深深吸吮。
她瘫软在他怀中,无力的吐出一声低嘎娇弱的叹息,这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么渴望。
她的衣物在他手中尽褪,他遮蔽的浴巾也在耳鬓厮磨问掉落了,他们滚倒在雪白的大床上,燃起久别重逢的渴望……他们拥抱了许久,藉以平息彼此的心跳和喘息。
“还好吗?”他将她拥进怀里,亲密的抵著她的鼻唇,看著她脸蛋上激情过後的迷人酡红,没有忘记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的眼神微幽而温柔,轻轻抚摸她柔顺的长发。
她羞涩的闭起眼眸,没想到他却吻了她的眼皮,接著,他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好听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傅莱儿。”他必须让她明白这一点。“一年前在威尼斯,紧急的突发状况让我对你失约,我一直对你感到很抱歉。”
她霍地睁开眼睛。“你也没去?”
真是的,害她整整内疚了一年,原来他也失约了。
“也?”他挑起俊眉,瞅著她,等她答案。
“对啊,那天我一回饭店就又发烧了,昏睡了好久,醒过来跑去找你,你已经退房了,然後我也离开了威尼斯。”
他展露笑容。“这么说,我们扯平了?”
她也挑起眉。
虽是这么说没错,但她又有些不平衡,她可是回味那一夜回味了一年,他呢?
四目胶著问,她的手机突然响起,她连忙翻找出来接听。
“大小姐,都一点了,你又跑到哪里去了?你大哥在找人哪。”沙咏芃冗微带紧张的声音从彼端传来。
她一呆。“哦……我……我马上回去。”
该死!她又忘了时间,每次和他在一起,她就会抛弃所有的顾虑。
“不要太晚哦!不然我们会担心你。”沙咏芃冗以长嫂如母的语气叮咛著。
挂掉了电话,手机随即被崔腾棋从她手中抽走。
“是你的雇主?”崔腾棋研究著手中漂亮的珍珠白手机。
“雇主?”她想不起来有这号人物,她可从来不曾上过班。
他的拇指滑上她的嫩唇,微感莞尔。“那位千金小姐。”难不成她忘了自己受雇於谁?
“哦——”她恍然大悟的想起自己编的谎言,连忙点头。“对!她叫我回去,我也该回去了。”
她翻身而起,轻巧地欲溜下床,重逢是很美好,但也不可以被冲昏下头,该回家的时候还是要回家,若不听话惹到了宗大总裁,难保不会被他打包用专机丢回台湾。
“不要回去。”他淡淡地扬唇,轻而易举地将她扣在身下,他的角度正好抵住她大半个丰润的雪丘,体内瞬间起了骚动。
她抑下极速的心跳,只是随便的一个凝视,就足以撩动她心中的火苗,她真是没用,他的吸引力比她想像中还强大,威力简直横扫千军。
“不行、不行,我不行不回去……”她无力的说著拒绝的话。
根本无从抵抗他慵懒闲适的姿态,难怪人家说男人就是要有点坏坏的,才有女人要爱。
话虽如此,可是她大哥坚决反对女孩家未出嫁前在外面过夜,她可不想被他念到耳朵长茧。
她那个大哥,自从结了婚之後就变得古板了,好烦哦。
“那么,明天再回去。”他像个孩子般的耍赖,与她讨价还价。
她挣扎著。“那——让我打个电话。”
房间里弥漫著两人情欲过後的欢爱气味,他的诱惑力实在太强大了,让她无法离开他厚实温暖的怀抱。
“明天打。”他轻轻吻了她的唇,接著舌尖长驱直入,滑溜地勾缠住她的粉色小舌,以舌温存地描绘她小巧美丽的唇型。
他挑逗的举动使她心跳加快,直喘著气。“让我回去,我明天再来见你。”
“你保证?”
他松开了唇,用双肘撑起自己,目光落在她圆润的胸前。
她无力低吟了一声,看来她要能回去还早得很呢!
一夜酣熟的甜梦,醒来之後是绝对的脑袋清楚。
宗飞静注视著身边熟睡的男人,他的眉眼好看得不可思议,就是奇+shu网收集整理这张脸孔害她昨夜没有走成,甚至还鸵鸟地关上了手机。
男色……真是万恶的深渊埃
一见锺情的邂逅,再度重逢的浪漫,她与詹姆士之间会有未来吗?
虽然他只是名古董商,但她的父母倒挺开通的,不至于像她大哥的死党——东哲大哥的家族那般拘泥於门当户对,她与詹姆士应该不会受到什么阻扰才对。
只是,才见面两次就考虑到终身大事的问题,这样会不会吓坏了他?
不可讳言的,她喜欢他,一年来也想念著他,但这都只是她单方面的心情,或者他只打算和她来段韵事而已,萤幕上的詹姆士和庞德女郎不也从来都没有结局的吗?
“唉……”她浅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难道詹姆士就不能为一名他极端心仪的庞德女郎停驻他风流的脚步吗?
他能理解女人有时候会有股无可救药从一而终的想法吗?这想法很八股,也很不洒脱,更加不配当个前卫的现代女性,但她现在真的有。
她只想属於睡在她身畔的这名男子,只想被他的双手给爱抚,只想被他的热情给占有,只想被他的嘴唇给封缄……“为什么叹气?”崔腾棋睁开眼,暖唇落在她漂亮的额心上,给她一个温存的起床吻。
“我……饿。”没预期他会睁眼,她连忙随口胡謌一个理由。
总不能告诉他,她正在严肃的考虑他们的未来吧?他可能会吓得眺起来,然後把她赶出去,连夜退房闪人,从此无影无踪。
他挑起眉。“饿得叹气?”好个牵强的理由。
她轻咳了两声。“嗯……我不太能忍饿。”
看他的样子,好像不大相信她掰的理由。
没关系,反正连她自己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