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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休想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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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那些人,寒澈再也没有勇气去看羽溪苍白无波的面容,他宁愿她对他喊,打他骂他,也不要她平静到死寂。他们又回到了几年前无声的冷战。当他看到羽溪毫不犹豫的吞下避孕药,心莫名的抽痛,她果然不愿意为他生一个孩子。
羽溪听着噪杂散去,拉上窗帘走回房。手指在墙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跳跃,感受着墙壁冰凉无生命的触感,左手下意识的抚上小腹,这里,应该永远都不会孕育一个生命吧。
在墙上划过旁的手指猛然顿住,指腹下是一个肉眼不易察觉凹下,杂乱空洞的大脑找回些神智,眼睛盯着小小凹陷,手指印上去,刚好是一个食指的大小。羽溪不禁嗤笑,指纹锁,寒澈,其实我们真的不了解对方。
羽溪抱过笔记本坐在地上,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飞舞,羽溪再一次把手指放在暗锁处,墙壁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羽溪穿过墙走进去,简单的黑白相间,应该是寒澈的房间,冷清清的,好像好久没有人住了。衣摆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勾住,羽溪转身,啪的一声,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羽溪赶紧蹲下身去捡,这时房门被打开,躲藏已经来不及了。
寒澈吃惊的看着蹲在床边的羽溪,在看到地上的狼藉时,眼底流光翻滚,“谁让你动我的东西的!”
羽溪看着手里碎了的相框,照片上是陶环和寒夫人的合影。手随意的张开,相框再一次掉到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羽溪耸耸肩,“我现在没动。”
她的无所谓,她的疏离,都像一根刺,刺入他的心底。寒澈大步上前,大掌提起地上的蓝羽溪,刻意忽略她被扎破的手指,冷着脸对着她,声音陡得提高,“碰它,你也配?”
羽溪忽地被提起来,脚步站不稳,脚上的拖鞋被甩掉一只,白嫩的脚踩在玻璃渣上,脚底疼得抽搐,“不想看我在这碍眼就放我走。”
“想走?蓝羽溪,你这辈子都别想,我就是把你囚死在这也不会让你见一天的太阳。”一想到她出去会投入顾子岩的怀抱,他就恨不得现在把她拆入腹中,而且,这次的埋伏顾子岩也参与其中,他不想相信羽溪也有份,但是,她确实一直跟顾子岩在一起,也确实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早知道这次的交易泄露了风声。
溪溪,我该说你是还念一点旧情吗?
“寒澈,我要想走,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依旧的淡漠清冷。
“是吗?那我就打断你的腿!”
“呵,寒澈,你就这点本事吗?”无所谓的嘲讽,刺痛了他的心。
“溪溪,你若敢逃,我会在你面前把你关心的人一个个玩死,最后把你像宠物一样拴在身边,就算我玩腻了也要看着你在我身下苟延残喘!”
寒澈俯下身,曜黑的眸子倒映着羽溪苍白淡漠的脸,“溪溪,我不会让我的兄弟们白死,伤害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声音很轻,蓝羽溪却从中听出了毛骨悚然。
“来人,把小姐看好了,她若出房门一步,你们就自断一条手臂。”
寒澈扔下羽溪,眼角瞥到打开的墙壁,转身出了房间,没有人知道,他刚才是忍住多大的冲动不去管她破了的手指,不去关心她扎进碎玻璃的脚心。
溪溪,我该怎么办,就算是你抛下毒发的我,出卖了霊,杀了陶姨,我还是控制不住的爱你,你的毒已经深入到骨髓了,不爱你,除非灰飞烟灭。
羽溪牵动嘴角浅浅的笑了,这就是她要的结果,被囚禁。
她对陶姨的死没有怀疑,只是,她不明白,陶姨早已不管霊的大小事务,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码头?那么只有一个解释,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自己只是只替罪羊。那他们会是谁,目的呢?
一夜的整理,丝丝答案在脑海中闪过,却快的让人抓不住。显然陶姨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自己是一石二鸟中的附带品。能轻易得知霊的动向,只有霊的高层人员,答案渐渐明了。
只是每每想到杀害陶姨的人都会让羽溪心痛到无以复加,怎么会是你!
羽溪躺在床上,泪水沾湿了枕巾,眼前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小男孩对着她笑,朦朦胧胧很不真实。身侧的床猛地陷下去一块,羽溪擦干眼泪,一转身就对上寒澈染着热火的双眸。
羽溪企图推开满是酒气的寒澈,那一晚的折磨她还心有余悸,那种无助屈辱的痛比中枪还要难受千百倍。
寒澈桎梏住羽溪挥动的手,一手扯起旁边的枕巾蒙上羽溪的眼睛,铺天盖地的吻夹杂着怒火砸下来,从眉心到唇,到脖颈。双眼被蒙,其他的感官异常清晰,她清楚的感受到,寒澈尖利的牙齿停在颈动脉处,细细磨咬。他只要微一用力,就会血液喷涌。
良久,寒澈的唇才离开颈处向下滑。细密的吻在锁骨的齿印处流连,顺势往下,落在胸口处,心脏跳动的位置。
羽溪的身体猛地痉挛,胸口顶端传来的刺痛让她颤抖地拱起身子,几缕长发紧贴着汗湿的小脸,额头细汗密密的冒出来。
寒澈并没有估计羽溪的疼痛,动作依然猛烈狂热。
没有想过要接纳的身子是干涩的,羽溪感觉整个心都在抽痛,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她孱弱的身子根本接受不了如此猛烈的寒澈,手指掐入手心,不能缓解疼痛丝毫。






、第四十章  溪溪,对不起

一夜的疯狂,寒澈达到了极致,毫不留恋的起身,一个冰凉砸在羽溪布满吻痕的身体上,药瓶滚了几下,最终停在羽溪平坦的小腹上。寒澈盯着一动不动的羽溪看了良久才转身离开,没人看到他转身时的僵硬。
听着房间里静下来,羽溪摸到药瓶没喝水就干涩的咽下去,任由光裸青紫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好一会,她才缓过力气,她坐起身,眼上的枕巾掉下来,眼里没有一丝情绪。
身体上的黏腻让她难受无比,缓缓的起身,颤抖着腿走进浴室,拧开冷水的开关,冰冷铺天盖地袭来,垂下的眸子看到腿间的血迹苦笑。
寒澈坐在电脑前,手指触在屏幕上描绘令他贪恋的眉眼。在做的时候,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看到她眼里的厌恶,看到她的恶心。
她痛一分,他就会痛上十分,溪溪,我们可不可以不要相互折磨。
几天下来,羽溪一直乖乖的待在房间里,寒澈照例每天晚上都会找她。每晚都是彻底疯狂彻底沉沦,噬骨地折磨,完事后转身留她一个完整,他从来不会在她的床上留夜。
羽溪的身子依然干涩,不能容纳他,有好几次痛得晕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折磨自己还是赎罪,她留下来的目的就是找出赤水码头事件的幕后主使,算计她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
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寒澈似乎很忙都是凌晨回来,羽溪总是在不安的睡梦中被痛醒。白天的高强度体能训练让她晚上根本没有力气去应付寒澈,她现在急需变得强大起来,不然她也不用为躲避寒澈手下的仇杀被囚禁在这受非人的折磨。
“羽溪小姐,该吃点东西了。”冯平也是做惯了大户人家的佣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每次她上楼给小姐送饭都会看到小姐脖子上的青紫,羽溪没有其他大小姐的架子,对她也不错,她默默的给小姐买了伤药,却什么也不多问。
这几天羽溪消瘦的厉害,寒澈吩咐冯平做了她最爱吃的菜。羽溪闻着腥腻的黑椒牛肉胃里顿时翻滚不停,跑进洗手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冯姨,你先端走吧,我没胃口。”说着又忍不住干呕。
冯平看着羽溪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欲言又止。她记得少爷是给过羽溪小姐药的。
羽溪刚走到窗户旁就听见楼下的刹车声,寒澈一身做工考究的休闲服从车里走出来,衣服有些凌乱,但是能看出来,他心情很好。
寒澈走进大厅就看见冯平端着饭菜走下楼,修眉微微蹙起,“怎么,她没吃?”羽溪的消瘦他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令她憎恶,可是她就是有毒的罂粟,尝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放不下。
每天晚上只有见过她,真实的感受到她,他才能安心睡去。他多想每晚拥着她入睡,那样的充实,是他最大的满足。可是,却不行。
“少爷回来了,羽溪小姐好像有些不舒服。”
“知道了。”
寒澈走上楼,他迫切想要拥着羽溪汲取温暖,好好地休息。一个月的彻夜忙碌,他清理掉了身边的眼睛,总算不用跟羽溪相互折磨了。
“溪溪——”寒澈打开门走进去,抱住站在窗户边上的羽溪,脸埋进她的秀发里,清新的发香盈满鼻间。声音闷闷的慵懒,毫不掩饰的愉悦。
蓝羽溪有些抗拒的动了动,在他抱住她时,身体僵了一下,看着突然转变的寒澈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溪溪,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僵硬他不是感觉不到,他知道,这一个多月,他伤她有多深,喃喃地说着这三个字。
羽溪张开握紧的拳头,身子向后仰了仰,“你……怎么了?”
“溪溪,对不起,原谅我好吗?”寒澈捧着羽溪瘦的露出尖细下巴的脸,心疼的对上那双他在心底描摹已经的水瞳,“溪溪,对不起。”
羽溪看着反常的寒澈,淡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如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被他抱在怀里,眼睛无焦距的换散着,紧抿着唇,好像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寒澈在戏内,羽溪如一个心不在焉的看客。长长的睫毛间或忽闪一下,扫在寒澈的脸上,痒痒的,寒澈却觉得心慌。
“溪溪,你看看我,跟我说句话好吗?”几乎乞求的语气。羽溪不明白,一个月来,寒澈就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她是他的圈宠,任他予取予夺。现在为什么变成他求她了?
寒澈捧着羽溪脸的手有些颤抖,唇无措的吻着着羽溪木然的小脸,“溪溪,你说句话好不好,就说一个字。”最后的声音低到尘埃里,寒澈颤抖着吻上羽溪的唇,上面还留有昨晚他留下的味道。
羽溪的手猛地推开寒澈踉跄着跑进洗手间,昏天暗地的一阵呕吐,连胃里的的苦汁都吐了出来,羽溪用凉水扑了扑脸,苍白的吓人,心底一个不好的念头萌生出来,又被她坚决地否定了。
“溪溪,你怎么了?”寒澈看着趴在马桶上呕吐的羽溪,脸有一瞬间的惨白,难道自己就这么让她厌恶?
羽溪透过镜子看着寒澈瞬息万变的脸,心中冷笑,怎么,恶心到了?
漱完嘴巴,羽溪擦着寒澈走出去,一天没吃饭,胃还不省心的折腾,她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在这自演自娱。
羽溪走下楼,这是一个多月以来她第一次下楼。冯平正在擦着桌子,看到羽溪下来连忙迎上去,“羽溪小姐,您还不舒服吗?”
“没事,也许是肠胃不好,你帮我做点吃的吧。”羽溪走到门口,看着外面的风景,阳光在她身上散出柔柔的光。寒澈从楼上下来就看到羽溪站在光圈包围之中,单薄的身上套着一件白色的蝙蝠针织衫,整个人透明到好像下一瞬就会飞走。
寒澈走上前,手臂揽上羽溪的腰肢,羽溪身体猛地一颤,继而僵硬着。寒澈的手从腰上撤下来,转为搂上她的肩膀,“溪溪,我……”
羽溪转身从他的手臂下钻出去,拢了下掉下去的披肩,走进大厅,冯平正好做好了饭。
“羽溪小姐,我做了些清淡的,您吃吃看。”
“谢谢。”
羽溪拿起筷子,挑了几根菜放进嘴里,食之无味。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老是没有胃口。
寒澈在她身侧坐下,夹了一块山芋给她,以前她最喜欢这种吃起来黏黏的芋头。羽溪看着碗里黏腻的山芋,胃部又开始不舒服,她捂着嘴憋得脸通红。
“羽溪小姐,对不起,我不该做这个。”冯平连忙把这道菜撤下去。寒澈倒了杯水递给羽溪,给她轻轻顺气,眉拧在一起,看着羽溪干呕若有所思。
“溪溪,你……是不是……”寒澈看到羽溪倏地抬起头来,眼神里是无措的坚决。
“你想多了,我只是肠胃不好。”羽溪再一次把没有丝毫味道的菜放进嘴里,心里却是满满的苦涩,“放心,你给的药,我每天都在吃。”
“我……”寒澈握紧羽溪的肩膀把她扳向自己,黑曜的眸子对上蓝羽溪的盈盈水眸,不想让她逃避,“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了,你会……”
“没有如果。”羽溪毫不留情的打断寒澈的话,她每天都是在第一时间吃药,怎么会有如果。
“那我叫李医生来,你肠胃不好,总得去看看。”寒澈拨过去电话,简单交代几句。
一时间,宽大的房子里没有陷入沉寂,寒澈保持着揽着羽溪的姿势,在离羽溪最远的左胸口,一颗心跳得咚咚作响。
“少爷。”李医生匆匆赶来,麻利的拿出医用器具给羽溪做检查。羽溪身体一闪,却不小心撞进寒澈的怀里,手按在一处,她尴尬的向旁边移动,“不用了,我没事。”
寒澈好笑的看着脸瞬间通红的羽溪,一股火热从羽溪刚刚不小心按到的地方蹭地窜起来,大手一捞,抓回将要掏出去的小人,“乖,让李医生看看。”
羽溪正好坐在寒澈被激起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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