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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休想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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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你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在你伤口上撒盐,溪溪,怎样你才能给我次机会?”
寒澈抓着羽溪的手向自己的脸甩,针管里的血由于剧烈的动作伴随着啪的响声猛地回升了一大截。
“寒澈,够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羽溪抽回自己的手,刚触到衣服又放下来。
寒澈眼神一暗,莹亮的黑眸暗淡下来,嘴唇紧抿着,听着脚步声消失在房间里。她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第六十章 自杀

羽溪回到房间翻腾到天亮才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若说恨,她早已不恨了。如果是她听见自己的孩子被掐死了,她也会恨不得杀了那个人。他们都还太嫩,这是寒夫人一早设下的圈套等着他们傻傻的往里跳。羽溪以为,凭她对权力的渴望,一定会尽力保住这个孩子,所以她才安心的待在瀚西苑。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当她没了利用价值,寒夫人首当其冲要把她铲除,当然是寒澈自己下手最好,这样,她不禁拉拢了自己的儿子,还除了一个隐患。
她草草的做了些清汤小菜,也不知道寒澈有没有饿死。
推开门的时候,寒澈正在伸长了手臂够远处的杯子,听到声音,手一抖,杯子掉到地上。羽溪烦躁的蹙起眉,寒澈立马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不说话,眼睛的余光盯着羽溪。
羽溪照例把饭菜摆好,然后就去收拾某人的残局。
某人吃完了又在那哼哼唧唧的没事找抽,羽溪抬了抬眼皮看他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
“我想去洗手间。”寒澈哼唧了大半天开口。
“去。”去洗手间跟她说干嘛。
“我腿断了,肋骨断了,去不了。”
“那就不去。”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啊,他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没良心的女人。
他忍了,不信她不管他。寒澈艰难的爬起来,被子被他拉到一边,露出底下赤裸裸的身体,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有一条腿能使上劲,右腿无力的拖在后面,手上还扯着针管,点滴架子被他拉的东倒西歪。
他一条腿先着地,没想到脚一麻,噗的带着铁架子倒下去。这架子要是砸下去估计又得断根肋骨。
羽溪扶住就要砸上去的点滴架,一手拿过床单盖在他身上,“把衣服穿了。”
一个大男人整天光溜溜的在她眼前晃呀晃,幸亏她各项机能运作都很强大,不然得天天流鼻血。
寒澈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故意发出很大的压抑的闷哼声,“我动不了。”
“那等能动了再去。”
算你狠。寒澈拿过内裤,伸长了胳膊套啊套,右腿不能打弯,上半身行动又受限制,套了半天也只套上了左腿。寒澈拿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瞄羽溪,可惜羽溪的眼睛看着外面,根本没有注意到寒大少是怎样的努力穿衣服无功而果。
“溪溪——”那声音要多哀婉有多哀婉。
“穿完了?”羽溪转过身,看到挂在某人笔直修长性感的大腿上的内裤,再往上……
“你……”
“我穿不上。”寒澈现在装可怜装的越来越顺手。
羽溪撇撇嘴,盯着他的眼神让寒澈有点发毛,在羽溪的眼神再次往下扫时寒澈才惊觉,他,竟然!起了反应!
他连忙慌乱的拉扯,怕羽溪想他下流,结果牵一发而动全身,架子床单一股子劲全砸过来。
她是真看不下去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寒澈拖开了一下,铁架堪堪砸在寒澈右脚边,只差那么一厘米。
“折腾完了,走吧!”
羽溪扶着高自己一头的寒澈有些吃力,偏偏寒澈还往她身上压,她忍住把寒澈推开的冲动扶着他进了洗手间。
“好了叫我。”没给他反驳的余地就“哐”地关上了门。
寒澈一个人在洗手间里咧嘴,这算不算是有进步了,这几天虽然溪溪对她还是冷冷淡淡的,但是说的话却比以前多很多,看来得给冯平多放几个月的假。
“啪!”
又出什么幺蛾子了,羽溪不耐烦的踹开门,就看到寒澈扶着盥洗盆往上站,“你干什么!”
行动不便还搞出这么多事来,他是摔上瘾了是吧。寒澈怯怯的看着一脸怒意的羽溪,嗫嚅着开口,“我,我想洗手。”
“快洗。”
“我还想洗澡,溪溪,我都三天没洗澡了。”委屈的声音,怯怯的眼神,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现在不能沾水。”她从前怎么没有发现寒澈这么不省心,她现在怀疑冯姨是不是他支走的。
寒澈躺倒床上后还在为自己争取着“人身权利”,“溪溪,我快难受死了,我都要馊了,溪溪——”
羽溪不耐烦的转身,拧了条毛巾扔给寒澈,“自己擦。”
一段日子过去了,虽然羽溪照顾的不是很尽心,有时还会缺餐少食,但是他也不能恢复的这么慢吧。都大半个月了,他还是连床都下不了。
羽溪正在打电话,这些日子她正着手把手里的那部分黑势力洗白了,这样以后自己就好脱身了。一个女人,没人想一辈子跟黑社会挂上关系。
电话刚放下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Sabina。
羽溪对自己不待见的人向来懒得理,转身连个眼神都没有就上了楼。Sabina被无视了,赤果果的无视了。
她是听到寒澈受伤了才偷偷跑来的,这几天她一直担心,她知道蓝羽溪肯定不能好好照顾寒澈,说不定还会趁机报仇。
“蓝羽溪,你给我站住!”Sabina蹭蹭地上了楼,眼里恨不得喷出火来把羽溪烧个化为灰烬。
羽溪停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怒火冲天的Sabina,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自己也没惹着她啊,“你要是想看看寒澈死没死,上去左拐。”
“蓝羽溪你个不要脸的扫把星,要不是你澈怎么会受伤,你竟然还在这说风凉话。”她就是不明白寒澈为什么会喜欢眼前这个女人,她有的她都有,甚至她还比她强,为什么寒澈从没正眼看过她。
看着羽溪又要走,Sabina就像打在棉花上,气得她抓狂,“你不想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吗?哈哈,你知道吗,那个小畜生生出来跟个老鼠一样丑,那小腿蹬呀蹬,你就是这样,用手掐上了他的脖子,那小畜生哭得撕心裂肺的,后来被你掐的都哭不出声来了,嘴唇紫的跟死人似的……”Sabina得意的看着羽溪的脸沉下去,眸子里变成不正常的红色,说的更起劲。
“闭嘴——”羽溪捂住耳朵,Sabina的声音就像蛇一样缠着她,眼前开始变得模糊,有一个婴儿的样子张着手喊妈咪,下一瞬变成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小人向她走来……
“闭嘴——”
寒澈听见羽溪歇斯里底的声音顾不得形象拄着拐杖急急地走出来。Sabina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拄着拐杖,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她的少爷何时这么狼狈。她的少爷从来都是挥斥方遒的大气哪能衣衫糟乱的拄着拐棍呢。
寒澈扔了拐杖抱住神志不清的羽溪,心疼的像掉了块肉。溪溪已经好了很多,一直没有再出现过幻觉,今天却比哪一次都凶猛。看着羽溪大把大把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就像揪寒澈的心头肉。
“澈……少爷……”他就是这样,连一个称呼都不给她,她从来不想称呼他为少爷。
寒澈眼里那还能容下其他人,抱着羽溪心疼的低唤,手温柔的拍着她的背,“溪溪,不怕,醒醒……”
“少爷,我说的事实,她都杀了你们的孩子,你还这样护着她?你也看到了,那孩子才多大一点啊……”Sabina显然还不知道寒澈已经知道了真相,她拿准了寒澈和羽溪之间有这个隔阂一辈子都不会安稳的过下去。
寒澈一记眼刀飞过去,偏偏Sabina以为寒澈听了想起羽溪的恶毒怒火丛生,说的更是绘声绘色,就像是现场再现。
没人注意到羽溪拿出随身带的手枪扣上了扳机……
“溪溪——放手——”寒澈觉察到怀里的安静猛一回头,心惊肉跳,羽溪竟然拿枪对着自己的肚子。
“溪……溪……”
血妖娆的在衣服上一圈圈漫开,像盛开的红牡丹,红艳艳的刺眼。羽溪仿佛能看到血水从肚子上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像小喷泉一样……






、第六十一章 湿没湿

羽溪手盖在冒血的地方,一瞬间就染红了。寒澈拿开羽溪的手,努力扯出一抹笑,“溪溪……我……没事。”
羽溪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下来,“你为什么要替我挡啊”
“溪溪……不……哭……”看到她哭他会跟着心疼,他宁愿自己再挨一枪也不愿溪溪哭,即使是为他哭。
“少爷——”Sabina没想到会闹这么大,她更没想到寒澈会为羽溪挡下那一枪。
“滚!”寒澈这一喊扯着伤口又突突地冒血。
“寒澈,你别说话,我叫李医生来。”羽溪脱下衣服给他堵怎么也堵不住,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有这么多血。
李医生这几天是跑断了腿,这次竟然是中枪,他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年轻人折腾起来真不是人。幸亏这一枪打得有些偏,不然这可就要了他的老命了。
在李医生来之前羽溪给寒澈取出了里面的子弹,手一圈一圈的给他缠着绷带,可是都那么厚厚一圈了血还是往外渗。
“溪溪,没事的。”寒澈宠溺的抚上羽溪的脸,给她擦去泪痕,“我还没有得到你的原谅怎么舍得死呢。”
羽溪红着眼睛瞪他,手下用了力道。满意的听到寒澈的哀嚎。羽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以为自己不会在被寒澈的一举一动所牵动,可是看到那么多血,那本来是自己应该承受的,她不是铁石心肠,她也有血有肉。可是要说原谅,没有谁该原谅谁,他们也就无从再开始。
其实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从孩子的事情真相大白后,羽溪就动了要离开的念头,只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倘若她离开瀚西苑,寒夫人立刻就会派人追杀。她现在还没有能力自保,只能先呆在这,斯诺也赞同羽溪先治好病再做下一步打算。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瀚西苑更安全。
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在她预料范围之外的,但是她跟寒澈也就只能走到这一步了,最多是朋友。
寒澈看不懂羽溪眼里的流转,只是觉得心慌,好像羽溪就要远去,他怎么也抓不住。那种无力感是他以前经常感受到的。他从来都是指点江山的王者,但在羽溪面前他总是不自信。
“溪溪……”寒澈试探的叫了声,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就跟她的人一样难以捉摸,“我渴了。”
羽溪回过神,给他倒了杯温水,这次她没有给他吸管,让他就着手喝了下去。寒澈心中的慌乱被羽溪一个细微的动作一扫而空。他就是这样,羽溪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琢磨上半天,然后跟着紧张跟着欢喜。
“溪溪……你今晚能不能……不走?”小心翼翼的问出来,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就是我晚上有什么事行动不方便……”看到羽溪的眉心微微皱起,后面的话咽在肚子里。
最后羽溪还是没留下。寒澈知道,他不能逼得太紧了,今天羽溪肯为他哭为他着急说明心里还是有他的。眼睛有些酸涩,如果自己当时信任羽溪,他们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他故意封锁了消息,所以母亲那边以为他和羽溪还在进行相互折磨,没想到今天Sabina会来。他至今没有动她不是心软,欠他和溪溪的,他会加倍讨回来。
羽溪站在窗前,脑子很乱,今天她又出现幻觉了,是不是代表着她无药可医了。手里捏着一张发黄的纸,是陶环当年为了救她和雇佣兵签下的协议。
她记得当年自己被装进麻袋扔在甲板上,后来听到说船要沉了,然后她就掉到海里。可笑的是,装她的麻袋竟然是上好的透气防水料子。她就静静的呆在里面听着外面哀嚎遍野,最后便是无尽的沉寂。
再后来,绑麻袋的绳子松了,她也不知道在海上漂了多久,出来后就看到一群白鲨向远处游去,身后是血染的红。豪华的巨轮只剩下破碎的船板,那些前一刻还说笑的杀手连个影子都没有。
她抱着块板子在海上漂,没有食物,她就吃海里的鱼,生吃,连鱼骨头都吞进去,喉咙划的生疼。最后她醒来,是在一个小岛上。岛上一个人也没有,幸好有大片的植物让她活了下来,后来她就遇见了他,那个不知道是她幸运还是不幸的开始。
陶环临终前一刻还放不下他,她不能让陶姨死都闭不上眼。可是如果她的生命没有多久了要怎样找他。
这次羽溪照顾的寒澈尽心尽力。寒澈还是不满足的嚷嚷着要洗澡,他是一天不洗都难受的主。以前还能用毛巾擦擦,现在他的胳膊动一下都疼,就算擦也只能擦擦前胸,管个毛用啊。
“溪溪,我不要擦,擦完了还是难受。”寒澈不怕死的反抗,他都觉得浑身沉沉的好像压了一层土,再不洗澡,他不是给疼死是给脏死的。
羽溪无奈,只得扶着他去浴室,给他脱了衣服放好水,刚好在受伤处以下,把他打着石膏的一条腿抬起来放到支好的架子上。动作很滑稽,可是寒澈丝毫不觉的。
“溪溪,我自己不能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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