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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澈低哑的嗓音又在耳畔响起:“初吻……”尾音拖得老长钻进耳朵。蓝羽溪伸手就要推开寒澈,却被耳际的湿热顿住。
薄唇轻碰耳珠,含入口中,用牙齿细细磨咬。蓝羽溪的耳侧迅速蹿红,感觉一簇电流流遍全身,全身燥热,脚狠狠的踩下去,却被男人灵巧的夹住。蓝羽溪一个不稳,倒在寒澈怀中。
“呵呵……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轻佻的话语刺得蓝羽溪脸一阵红一阵白,张嘴狠狠的要在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在耳珠上回了一下,尖利的牙齿轻轻刮着,不敢用力。
蓝羽溪觉得咬的牙齿发麻发酸,松开了口,怒狠狠的瞪着男人,纯白的阿玛尼衬衣渗出点点血丝。
男人极尽诱惑的舔弄着:“你不是要谈谈吗?”
蓝羽溪怒急,从前怎么不知道冷冽的寒大冰山是个登徒子。
“我觉的没有必要了!”蓝羽溪的指甲隔着布料掐进寒澈的肉里。
“是吗?那就不要谈了,陪我吃饭。”寒澈从沙滩上回来就一直坐在咖啡厅内,逗弄了一下小女人儿,心情大好,胃口也大开。
蓝羽溪从来不知道冷酷的寒澈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一面,以往,让他多说一个字都难,公司员工和手下都绕着走,今天却热情的过火。这不是明显的拒绝了嘛,他怎么还死缠烂打。
寒澈撤回嘴,拉着蓝羽溪坐下,插了一小块蛋糕送到蓝羽溪嘴边,女人愤愤的看着他,不动。寒澈也没生气,收回送入自己口中,嗯,味道还不错。
深邃的眸子对上蓝羽溪的,看不出情绪。
------题外话------
呜呜~有木有亲看啊,有的话冒个泡鼓励鼓励摇情吧~
下一章战斗升级哦~
、第八章 两个男人的战争
男人又插起一块递过去,蓝羽溪不看,男人送入自己嘴中,猛地拉过蓝羽溪就吻了上去,蓝羽溪惊呼,男人顺势用舌头把蛋糕推入对方口中,强迫着吃了下去,舌头还在嘴吧上舔了一圈,把蓝羽溪嘴角的奶油舔净。
“寒澈,你不要太过分了!”蓝羽溪实在忍受不了这暧昧的动作。
“我过分?”男人的声音平平静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男人发怒的前兆,蓝羽溪搞不清楚他为什么生气,明明自己才是受害的一方。
“过分吗,嗯?”男人有重复问了一遍,语气依旧平静。
“我先走了!”蓝羽溪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会疯掉,猛地推开男人,站起身来就要走。
男人拽着她的胳膊,正好按在受伤处,蓝羽溪吸了一口气。男人发觉,放松了些,盯着她问:“我过分吗?”执拗的像个孩子。
“……”蓝羽溪不知道今晚寒澈受什么刺激发什么疯。敌动我不动。
“三月二十四日,你在哪?”寒澈看着一脸无辜的女人恨不得狠狠地蹂躏,她还真的忘记了,忘得干干净净。
蓝羽溪心中一紧,三月二十四日!
“我,我在家啊。”状似云淡风轻地吐出来。
“在家?”好,“跟谁?”
查家底儿呢,你问就跟你说啊:“自己。”
男人脑中闪过女人跟顾子岩超市买菜的情景,阴戾一闪而过。
“为什么不去?”男人不信都提到这份儿上了女人还想不起来。
“去哪?”气死了,真是气死了,蓝羽溪,你最好是给我装的。
“生日。”这会儿是真装不下去了,蓝羽溪想,她是该给一个惊讶的表情还是一个愧疚的表情。
“嗯?”男人望着回答慢半拍的女人,你最好能有一个充分的理由。
“忘了。”脱口而出,没留任何破绽。
男人的手陡得一紧,蓝羽溪能感觉到他的颤抖。
忘了,她竟然说忘了,那个他视如珍宝期盼了十年之久的约定她竟然忘了;那个他幻想了那么久,描绘了那么长时间的生日,她竟然忘了;那个他精心准备想给她一个惊喜的生日,她竟然说忘就忘了。
那一天,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他在等她,等着自己亲手把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等着她说我愿意,等着她说那些都是气话,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真是可笑,寒澈尝到了满满的苦涩,自己在她面前是不是就是一个跳梁小丑,手无力的滑落,撇过头,望向窗外,坚挺的鼻梁划出忧伤的弧度,薄唇紧抿。
蓝羽溪看着寒澈的变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寒澈看着蓝羽溪从宽大的落地窗前走过,手指微蜷,指尖还留有她的余温。
顾子岩看着指针,十一点四十八。外面能听到海浪拍岸的声音,再等等,顾子岩告诉自己。
蓝羽溪回到酒店,满身的疲惫,手抚上唇,火辣辣的。
听到开门声,顾子岩如龙卷风般卷过来:“阿姐,你怎么才回来,你……”
顾子岩看着蓝羽溪红肿的唇,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子岩?你怎么会在我房间?”蓝羽溪看看表,现在还没睡?
“岩岩在等阿姐啊,岩岩担心阿姐嘛。”顾子岩拉着蓝羽溪坐下,眼睛不住的往红唇瞟,臭冰山,臭刨冰!
“阿姐累了吧,赶快休息吧,阿姐回来岩岩就放心了,阿姐,晚安。”
顾子岩又看了蓝羽溪一眼,脸色有些沉,转身走了出去。
蓝羽溪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走向浴室,跟寒澈“对峙”还真需要体力。捧了一把水扑在脸上,看着镜子里那张绯红的脸,唇肿胀的难受,蓝羽溪不由得想起寒澈放手那一刹那的悲伤,这次呢,还不放手吗?
蓝羽溪放好洗澡水,正准备好好泡个澡,听见一阵急促的铃声,出来一看,是顾子岩的手机。真是粗心,拿起来一看,“顾老头”,是顾家打来的。
蓝羽溪看着只剩小内内的自己,铃声像催命一样响个不停,算了,只好边穿衣边按下通话键。
“喂,顾伯伯,我是羽溪。”
“羽溪?子岩呢?在你身旁不,让他接电话!”
“呃……子岩把手机落在我这了,您要是有事我让他给您打回去。”话说顾子岩可是一点也不待见这个抛弃妻子始乱终弃的父亲。
“好。”顾洪峰挂了电话。
蓝羽溪出门来到对面,按下门铃,然后静静的等着。
没有动静。
又按了一下,还是没声儿。
“子岩,子岩,快开门是阿姐。”这么晚难道出去了?
“这位小姐,我刚才看到这间房的人出去了。”旁边的客房里探出头来,睡眼惺忪,估计是被蓝羽溪扰了清梦。
“哦,谢谢,对不起打扰了。”出去,都快十二点了,能上哪?
蓝羽溪想,怎么一个个都不省心呢。
出了酒店,走几步就是沙滩,海浪扑过来,有点凉。蓝羽溪沿着海滩寻找,这时候海滩上还有零星的几对情侣,夜晚的天空不是很暗,漫天的繁星,这是在城市里看不到的。可惜蓝羽溪没有心情欣赏这美好的夜景。
从酒店里出来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蓝羽溪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一时又想不起来。今天的一切实在太闹心。
“顾子岩……”蓝羽溪现在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喊,找到了赶紧回去睡觉。不过到时候估计得遭游客群殴了。
沿着海滩走了一圈,蓝羽溪揉着酸痛的小腿儿,这孩子能上哪去啊。
“哎,刚才那个人打得真狠啊。”
“就是,长得那么帅气,那一拳下去,啧啧……”女人露出可惜的表情,还有点心疼。
“有我帅吗?”
“当然没有了……”
一对情侣路过,像讨论大片儿一样激动。
“请问,你们说的人在哪儿?”蓝羽溪抓住经过的女人,一脸焦急,就知道会出事。
男人看着蓬头乱发,紧紧抓住自己女朋友的女人上前挡住女人:“在那边儿咖啡厅附近。”说完像躲疯子似的拉着女朋友就走了。今天真倒霉,本想跟女朋友度过一个亲密的二人世界,没想到碰到俩打架的男疯子,现在又碰上个女疯子,那“男疯子”还长着一张冶魅俊朗的脸,把女朋友的魂儿都勾去了。
蓝羽溪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去“椰木咖啡厅”,到那儿就看到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
就在蓝羽溪喘息的空儿间,顾子岩一拳向寒澈挥去,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寒澈出手架住打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一拳打在顾子岩的小腹上。顾子岩疼的弯了下腰,撤回手,一拳打在寒澈脸上,寒澈眸子凛了下脸一偏,拳头擦着脸颊过去,指上的尾戒在寒澈脸上划出一条不短的血口子。
“住手!”蓝羽溪看着挥拳相向的两人,跑过去,拽住其中一人。
寒澈灵巧的避开蓝羽溪的阻碍,脚踢向顾子岩的腿窝,顾子岩吃痛,顺势打在寒澈的下巴上。
女人的力气怎么能和男人相比,更何况还是发了狂的两个男人。
蓝羽溪拽着寒澈被甩开,跌落在地上,痛呼一声,好像脚崴了。
打得火热的男人听到声音停了下来,顾子岩奔过来扶蓝羽溪。
“谁让你过来的,男人的事自有男人的解决办法。”寒澈站在一旁清冷的嗓音与现在蓝羽溪的刺痛有的一比。现在怎么这么弱了,被甩一下都能崴脚,回去一定要重拾训练。
“阿姐,你有没有事?”顾子岩后悔了。
怎么就不找一个更远点的地方打呢。
蓝羽溪抬眸看了看两人,寒澈,脸上一道划痕,下巴青紫,嘴角渗着血丝。顾子岩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大伤,只是那走路的姿势……
子岩果然太青涩不是寒澈的对手。
蓝羽溪抚开顾子岩的手,站起来,一阵钻心的痛袭上脚踝,又跌落回地上。
“阿姐……”顾子岩又伸出手去扶,嗓音里带着浓浓的担心。
蓝羽溪不看伸过来的手,这次学乖了,小心翼翼的试着站起来,挪出深陷在沙子里的脚,也不看两人,一瘸一拐的往酒店走去……
、第九章 你,还太nen
顾子岩看着一瘸一拐的身影,知道阿姐生气了,可是他没觉得自己错了,早就看臭冰山不顺眼了,今天他竟然还吻了阿姐,转头看了一眼同样看向酒店的冰山男人,哼了一声扭头追蓝羽溪。
寒澈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勾起唇角,还太嫩。
蓝羽溪瘸着回到房间,刚要关门,顾子岩硬挤进来,一脸的讨好。蓝羽溪也不睬他,转身回房。
“阿姐……”顾子岩嘟嘟嘴,又惹阿姐生气了,都怪那臭冰山,把好好的假期给毁了,下次一定要先查冰山的行程。
“阿姐,阿姐生气不理岩岩了吗?”顾子岩拿上医药箱屁颠屁颠儿的靠过去,抬起蓝羽溪的小脚儿,心疼,肿的跟小馒头似的。
小心翼翼的把鞋子脱下来,尽量不碰着伤处,顾子岩拿绷带轻轻地缠上固定住,蓝羽溪忍住往回缩的疼痛,皱着眉看为自己包扎的顾子岩,咬着唇,愣是没发出一声呼痛声。
顾子岩绑好绷带,拿着冰块小心地贴上,给蓝羽溪冷敷。
“阿姐忍忍哈,岩岩给敷敷就不痛了。”不时地抬头看一下蓝羽溪的脸色,不禁又心疼那贝齿下咬着的小唇儿。
“好了,阿姐没事了,你也处理一下自己的伤。”本来没觉得,经蓝羽溪一说,顾子岩觉得浑身火辣辣的,那臭冰山还真狠,专挑人最柔弱的地方打。除了脸。
顾子岩为难的看着蓝羽溪,颈背自己够不到,那里却是被衣服蹭地生疼。
蓝羽溪看着面容纠结的顾子岩,知道寒澈下手肯定不轻,拉着他背过身去就要给他上药。
“把衣服脱了。”
“嗯?”顾子岩转过身不解的看着蓝羽溪。
“让你脱衣服,上药。”
“哦。”顾子岩赶紧转过头去,脸有点烧。
等了很久没动静,顾子岩光着身子转过来:“阿姐,你不是要给岩岩上药嘛。”
“嗯?哦。”蓝羽溪看着青紫的颈背,想着别的地方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阿姐不会是被岩岩的健美身材迷住了吧。”顾子岩是典型的伤疤没好就忘了疼,抽空就得瑟。
蓝羽溪放重了手,引来一声闷哼,“阿姐你谋杀亲……弟啊,痛死了。”
“还知道痛啊,知道痛还不听话!”蓝羽溪觉得自己白嘱咐了,浪费唾液。
“轻,轻点儿,谁让那臭冰山欺负阿姐的。”顾子岩就是痛死也不让步。
“痛死活该,我不是说过不用你管吗,拿我话当海边风吹吹就算了,啊?”
“哼,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我就是要揍他。”每次看到寒大冰山那张冰块脸,他都想上去划两刀。尽管阿姐不喜欢他,但想到寒大冰山顶着一张英俊的冰块脸在阿姐面前晃就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那咱们的顾大侠把冰山打得怎么样啊?”还嘴硬,真是死鸭子。
顾子岩这回来精神了,“你没看他那张脸,哼哼……”
“那你呢?背上、肚子上、膝关节上,还有哪儿?谁伤的更重?”
“我……”顾子岩无话反驳,自己确实比臭冰山伤的重,还都是看不见的地方。
虽然顾子岩是从地下拳场打出来的,出来后也一直跟着蓝羽溪待在西西里,每天也有定量的训练,黑手党的训练当然没人敢怀疑。但是,蓝羽溪有意照顾,外出行动有手下的人冲在前面,他根本没有实战经验。而寒澈从小就帮母亲打理事务,加上母亲的有意培养,是一步步从一个小卒爬上去的,现在拥有自己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