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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凶。
“那这事最后怎么处理了?”我问。
“最后老太太的家人决定私了!”冯洋喝了一口酒说。
“怎么个私了法?”我说。
“就是赔钱!”冯洋说。
“那要赔多少?”我说。
“目前已经付了十三万的医药费,而且还在继续治疗中。”冯洋说。
“怎么会这么多?”我说。
“我这次是遇到碰瓷儿的了。老太太的家人不管做什么都要做最贵的,现在还在高级陪护病房呢!”冯洋说。
“那钱的事你能解决吗?”我说。
“这几年开网店也算赚了一些,虽然目前还够付医药费,但是以后的治疗我就不知道了。哥们这次真的是倾家荡产了。”冯洋说。
“没事的,如果不够的话我们这群哥们帮你凑凑!”我说。
“谢谢了!”冯洋说。
“谢什么谢!朋友有难了,自然要全力相助。”我说。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冯洋说,
“今年是咱们的本命年,所以运气肯定差!”我说。
“算了,不说了,喝酒!”冯洋说。
我们两个喝了很多酒,可几乎大多都是冯洋喝的,他这次喝多了,真的多了。此时我与贝彤的问题跟冯洋的事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能想象的到冯洋瞬间直落谷底的心情。二十五岁的我们还会经历一些什么倒霉事,谁也预言不到。
这次冯洋的事也证实了一点,那就是热闹最好不要凑上去看,好奇会害死猫的。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刘雷为了把妹方便,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二十多平米的平房。在刘雷手里没有货的时候,那里就成了我们的一个据点。
我们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到那里,平房里面一共有两个屋,一间卧室,一间厨房。所以我们也会经常买些菜去,然后由梁田陈美下厨为我们改善生活。最重要的是,在那里喝酒不管喝到几点都不会有人管。
而且这个平房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做到只要出了门就可以上厕所。虽然房子哪哪都好,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水,所以我们经常拿着桶回到学校去打水。
一次没有水了,我就拿着桶,刘雷拿着一个棒子(因为桶比较大,所以用棒子插在中间两个人抬),回学校打水。当走到半路的时候,我们发现一个胡同里围了好多的人。出于好奇我和刘雷就准备进去看看。
刚一进去就发现原来是有两伙人在打群架,而且打的如火如荼,周围也围了不少人观战,双方拿的都是被锯断的铁锹把,虽然没有刀的锋利,但是杀伤力也足以让对方头破血流,当场跪地哭爹喊娘,甚至晕倒。
刘雷和我都是个喜欢卖呆儿而且也是好干的主儿,所以看着血腥的场面,我们两个都特别兴奋,一个劲儿的喊好!这时,混战中有一个人看到刘雷拿着木棒,而且又不是自己人,于是就拿着铁锹把直奔刘雷跑了过来。
我和刘雷看到以后,转身撒腿就跑,可我们越跑那个人就越是追。而且我也极佩服这个人的体力和耐性,竟然追了我们足足半个多小时。我和刘雷都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累的呼哧带喘的,可回过头再看那个哥们儿,脸上连一滴汗都没有,依旧精力充沛的追着我俩。
“我实在跑不动了,咱俩别跑了!”我说。
“不行,他马上就追上咱俩了!”刘雷说。
“咱们是两个人,他是一个人,怕他干什么啊?”我说。
“对啊,不跑了。”刘雷停了下来。
这时那个哥们儿也追上了我俩,我俩拿起木棍和铁桶又反追上了他。他看到我们追上来以后,发现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于是也转身撒腿就跑。我和刘雷追了一会以后刚好到了学校,就不再追了。而那个哥们儿却一直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拼命的朝前跑。我再一次佩服他的体力和傻不拉叽的彪劲儿。
所以,从那以后,再看到有人围圈看热闹时,我即使再想上前看,也一定会先检查一下手里有没有拿木棍或者类似凶器的东西。
冯洋的这次经历让我深深体会到了,有些时候,不是你不想触碰事就可以躲过去的,事实上很多时候都是你不找事儿,而是事儿找你。也让我明白了,助人乃赔上老本!
我将醉的不醒人事的冯洋送回家以后,我却没有回家,因为我不想独自一个人面对没有贝彤的空房子。所以我一个人来到了大街上,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在路边肆无忌惮的走着,周围的所有行人都会盯着我看,把我当成了一个焦点,可是我却觉得这个世界已经忽略了我的存在。
第三十章 '本章字数:531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17 18:10:19。0'
走了一会,我的酒也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不知不觉的我走到了一座学校的门前,大门上写着四个烫金大字,xx一中。
看着这个名字,我总是觉得非常的有亲切感,而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最后,我环绕的看来一下四周,在学校的斜对面,有一个书店,名字是四味书屋。我突然想起来了,原来xx一中是我的母校。
如果不是看到了四味书屋,可能我真的记不起来这就是孕育了我三年的母校。我对四味书屋的印象深刻主要是在上高中的时候,那里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之所以叫四味书屋,主要是因为老板说,这里要比三味书屋多一个品位。然而多的这个品位就是可以租碟,并且书屋的最里面有一间非常小的屋子,是用来放碟用的。
然而放碟的小屋里除了一台已经破旧不堪的二十二寸彩色电视机,和一个几乎已经旧的失去了纠错功能的DVD以外,就剩下一张大床了。而这张床因为年代久远,而且使用过它的人无数,所以已经是摇摇欲坠。
我们都在等待着会是哪一对情侣将这张床彻底的搞塌,可是高中三年的时间过去了,那张破床依然徘徊在摇摇欲坠而又坚不可摧之间。
到这里来租书的人少之又少,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来这里花上十块钱租一张碟片,然后到放碟的屋里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虽然里面的环境脏乱不堪,并经常会有蟑螂出没,但这丝毫不会影响我们迈入放碟屋的步伐。
因为十块钱的消费是能够享受一张碟片放完的时间,所以为了能充分的享受这十块钱,人们几乎都是挑一些时间比较长的电影来看,然而那时最受欢迎的就是泰坦尼克号了,而且还是未删减加长版。
所以在外面等待的情侣们,只要一听见屋里想起来片尾曲《爱无止境》后,就知道又有两个人已经快要完事走人了。可以用十块钱的价格独自享受三个多小时的时间,这里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一中附近最划算的旅店。
四味书屋成了一中情侣们的乐园,几乎二十四小时都不会有空闲的时候。所以如果想要在这里看电影的话,提前七天预约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当时我和刘雷还有冯洋也都会每天轮流的去预约。目的不是为了领女朋友去看电影,因为我们那时也都没有女朋友。但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赚点外汇。
当我们预定好时间以后,就会卖给那些想“看”电影的情侣们,而且分时间段进行出售,通常情况下都是早上七点至中午十一点,和下午一点半至四点半之间的价格为两块钱。而中午十一点至一点半的这个时间段为五块钱。最贵的是下午四点半以后,均为十块钱。
而在节假日的时候还会翻倍,特别是情人节、圣诞节、狂欢夜之类的特殊节日还会提升到三倍的价格。但即使这样还是会特别抢手,以至于我们三个会不停的去预约房间。在那个期间我们也算是赚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看到四味书屋以后,又回过头看了看我的母校。这里面承载了我三年,而且是这一生中最宝贵的三年回忆。我走进了校门,远远的看到了一群小屁孩儿在球场打球。我走过去坐在一旁看他们玩。
高二的时候,我也非常的喜欢篮球,但是那仅仅只是局限于看。因为我对自己伸手连篮网都勉强碰到的身高很没有自信。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喜欢坐在这里,看那些人高马大,个个长的象长臂猿似的同学打球。
并且我不但喜欢看球,而且还喜欢听球,喜欢听篮球空心入网的清脆声,更喜欢听穿着篮球鞋在地上摩擦出的吱吱声。有时我也会站在地上磨半天,可就是不出声,后来刘雷告诉我说穿拖鞋磨不出来声。
当时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扣篮,可我知道这辈子应该是没什么希望了,除非是篮球架倒了以后才有可能。我的这个欲望越发的强烈,可是半年的时间过去了,篮球架依然没有要倒的迹象。
最后我决定帮助它能快速的倒塌,所以之后就时不时的拿着一根小锯条,偷偷的站到篮球架下来回的锯。而且是坚持不懈的几乎每天都会来锯上几下。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锯了两个月之后,篮球架成功的被我锯断了一根柱子。我想,照这样的发展速度,我在毕业之前一定可以实现扣篮的梦想。
可是没过几天,当我再次来到篮球场的时候,却发现那根被我锯断的柱子已经被人给焊上了。所以,这个计划只有暂告搁浅。
最后终于让我等到了一个机会,一次篮球比赛以后。老师让我和冯洋把球场周围摆放的凳子和桌子搬回教室。我突然想到一个可以扣篮的办法。我和冯洋把所有的桌子和凳子都摆到了球场上,形成了一个楼梯。而楼梯的最顶端就是篮筐。
在下课之前,我和冯洋掉调动了班里的所有同学,站在桌子楼梯的两边,挡住了这些桌子。等下课铃声一响,我就马上拿着篮球站在楼梯的最低端等着。渐渐的操场上的人多了起来,我拍了两下球,然后一路助跑,登上了桌椅楼梯,最后到篮筐下一个小飞跃,将篮球狠狠的扣到了篮筐里。
由于操场上的人看不到场中间摆放的楼梯,所以被我的弹跳力深深的折服了,女生尖叫,男生鼓掌。我扣完篮以后也站在桌子上向众人们频频的挥手。可是却忘了下来。操场上的学生看到了我在空中滞留的时间都惊呆了。
然后纷纷的跑过来找我要签名,我被众人的拥挤之下,从上面掉了下来,结果脚踝轻微骨折。而为了这次扣篮所换来的代价就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我的思绪又拉回到了现在,坐着看了一会这群小屁孩儿打球。这种激情的喊叫和快速的上篮,让我有些坐不住了,于是就冲了上去和他们一起打了起来。虽然很多年没有打了,有些生疏,但我依然贯彻着重在参与乐在其中的思想。
我拿着球准备来了三步上篮,疯狂的朝篮下奔跑,然后一跃而起,正当我要将篮球抛出去的时候,一个小子在我的身下死死的挡住了我前行的方向。最后我俩撞上了,由于失去了重心的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疼的我半天也不敢动,最后送到了医院,检测结果就是,尾椎骨骨裂。由于尾椎骨骨裂,所以导致我至少在半个月之内不能下床走动,而且还只能趴着。此时我也在想,我人生中唯一打的两次篮球都受了伤。不同的是,一次是躺着,一次是趴着。看来命中注定我不能触碰这项运动。
朋友们知道了以后也都来到了医院看望我,让我也感到很欣慰。最重要的是,贝彤在我受伤后的第三天出现了,并且还带着许佳。
“这么大岁数了,不在家老实呆着,出去打什么篮球啊!”贝彤坐在我的身边说。
“呵呵!”我趴在床上,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我知道贝彤已经原谅我了,所以此时有些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傻笑什么?”贝彤说。
“你还生气吗?”我说。
“气,干嘛不气?”贝彤说。
“那你怎么才能消气啊?要不你打我两下?”我说。
“你以为我留着你啊?等你病好了的,我让你从骨外科直接转到脑内科!”贝彤说。
“你舍得吗?”我说。
“有什么舍不得的?”贝彤说。
“我怕是打在我身,痛在你心啊!”我说。
“瞎贫什么,小心我咬你!”贝彤说。
听到这句话以后,我知道,贝彤这次是真的消气了。
“还疼吗?”贝彤问我。
“疼!”我说,
“疼也活该!你应得的。”贝彤说。
“嗯,用一次骨裂换你消气,值了!”我说。
“好啦!你们能不能别肉麻了,我都快要受不了了!”许佳在一旁听不下去了。
“谢谢你,许佳!”我知道一定是许佳找到了贝彤,并且向贝彤做出了解释。
“谢我什么?”许佳说。
“谢谢你把贝彤帮我给找回来!”我说。
“不用谢我,我只是和贝彤解释了一下,可是当贝彤听说你受了伤以后,就急忙拉着我来医院了,其实贝彤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