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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宠②:魅上妖精皇后!》作者:央红泪
正文 第一卷 妖精美人!
齐桓山上冰雪凛冽,呵气成霜,峰顶积雪万年不化!
民间传说,峰顶常有妖精出没,凡人踏足必被吸尽精气,一命呜呼!
夏侯忆然从不信这些市井流言,但眼前的一幕却令他不得不怀疑世间真有妖精存在!
那雾气氤氲的一汪池水中,有如精灵一般的小美人骤然浮出水面,人似雪砌,貌若凝琼,笑声如昆山玉碎,和着潺潺的水声,直沁人心脾……
身为天子,他身边从不缺美艳妖娆的女子,他实在没必要去偷窥一个小女孩沐浴,更何况,他也不是好色之君!
他之所以始终挪不开脚步,只是因为好奇!
这样冷的天,她在山中沐浴,难道不怕被冻伤冻病吗?当然,她若真是妖精,他的担心便是多余了!
被偷窥者终于发现有一双眼睛直直盯在自己身上,于是嘟起了红唇,瞪圆了杏眼,脸颊透出了微微的粉色,指着他便怒道:“你这无耻之徒,小心我剜了你的眼睛!”
夏侯忆然自知理亏,一时窘然不已,心急想要解释两句,偏偏身体又不争气,至母体里便染上的寒毒竟突然发作!
他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心口隐隐作痛,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他死了吗?
小美人莫名的怒气全消,取了池边的衣裳穿在身上,匆匆上前扶起他,心跳却骤然加速,有如鹿撞,脸上绯色更盛……
天啊,怎么会有男子生得这样好看!
温润的肌-肤,浓密的睫毛,鸦色的鬓,如削的薄唇……
于是她突发奇想,不如趁着四下无人,将他劫持回山洞,养起来做个男宠也不错!
说干就干!
她垂涎yu滴地咽了咽口水,坏笑着,弹了个响指,如变戏法似的,两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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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床榻上,小美人满意地看着她劫来的男宠,躺在他身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只觉那肌-肤比自己的还细腻润滑,当真是人间极品,天生做男宠的料子!
为了进一步验货,小美人索性解开了他的衣衫,却不由惊了一惊!
他看上去没几两rou,身形怎会这样好看!
她摇头晃脑,啧啧称奇,一路脱下去,一路看下去,摸摸这里,捏捏那里,仿佛真的是在估量货物的价值!
“好看吗?”
一记揶揄语声突然传来,将正看得如痴如醉的小美人吓得心惊rou跳!
她回身便一巴掌甩了过去,毫不客气,理直气壮地吼道:“你这无耻之徒!想吓死我吗?”
夏侯忆然挨了一掌却只觉好笑!
她脱光了他的衣服,对他上下其手,却恼羞成怒地骂他无耻之徒!
天地为证,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无耻之徒!
正文 第二卷 看你够不够资格做我的男宠!
“你多大了?”也不知为何,夏侯忆然竟好奇起了小美人的年龄。
“算算,也快有两千岁了吧!”
小美人脸不红气不喘,说得极是认真,手不自觉地仍在他身上游-移抚-摸……
“两千岁?”夏侯忆然想笑,这小妖精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倒还真敢大言不惭!
不过,他现在还真笑不出,渐渐的,只觉小腹处一阵难耐的灼热,俊朗非凡的脸庞也浮出了一层绯色……
他一把捉住她极不规矩的小手,轻而易举就将她拉进了怀里,压在了身下,在她耳边轻轻戏谑:“你这样一把年纪了,总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小美人被他双臂箍得无法动弹,他下腹更有莫名其妙的硬物咯得她难受极了,她挣扎着吼了一句:“当然知道!我在看你够不够资格做我的男宠!”
这一回,夏侯忆然当真是哭笑不得了!
这不知死活,胆大包天的小妖精,竟然把他堂堂天子视作是男宠!
不过,他似乎也并不介意委屈自己做一回男宠!
他开始去解她的衣衫,眯着好看的眼睛问她:“知道男宠是如何侍候主子的吗?”
小美人羽睫一眨,灼亮的眸子忽闪着望着她:“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洗衣、烧饭、打扫山洞啊!这些都是体力活,你若没个好体魄,我担心你会累死!”
她在一心一意回答他的问题,而他却趁她不备成功的脱下了她的衣衫!
他眼中的笑意愈发邪魅,低头从她雪白的颈项一路吻到柔软的酥xiong……
她只觉一阵暖暖的麻痒至心底袭遍了全身,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她竟突然不想让他停下来!
莫非这也是男宠应该做的吗?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夏侯忆然的吻缓缓移至她的粉脸,忽地叼住她的耳廊:“男宠还要做一件很累的事,知道是什么吗?”
她的心跳得厉害,有细弱的呻-吟抑制不住的至喉间溢出,双手无措地揪着衾被,轻若无声地回了一句:“还能有什么?就剩下劈柴打水了……”
怎么说话莫名其妙的没了底气?
她异常懊恼地咬住了下唇……
夏侯忆然略显邪气地笑了笑,见她晶莹粉嫩的两腮鼓鼓的,雪白贝齿咬在娇艳yu滴的唇上,俏皮可爱到了极致,不由心中一dang,蓦然含住了她的唇……
她瞪大了眼睛看他,那种感觉愈发强烈了,直酥到了心底,痒到了心底,身子越来越热,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轻搂住了他,脸上红晕如霞……
却偏偏在她意乱情迷时,夏侯忆然停下了吻,蓦然抽身坐起,匆匆拾了地上的衣衫穿在身上,像是急着要离开!
她皱眉,意犹未尽地一把按住他:“你要去哪儿?”
正文第三卷一见钟情
夏侯忆然回头,搂住她,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朕忘了,母后还在等着朕,若晚了,母后会担心,朕下回再来看你!”
朕?
不是只有天子才能自称“朕”吗?
如果他是当今天子,那他的母后……难道是洛芸卿?!
她不会忘记,那年,她被专拿妖精原神炼不死药的魔渊捉住,打回了白狐原形……
就在那天晚上,魔渊将她关在铁笼,带她到了一座美丽的小镇……
她以为这终会是自己的葬身之地,在泪眼迷蒙中,她看见一个绝艳脱俗的女人朝她走来,尘世里一切的至善至美,都比不过这女人回眸间的一个眼神……
而这女人便是大胤帝国的皇后,如今的皇太后洛芸卿!
仅仅因为怜悯她,洛芸卿便不惜将自己的来生许给魔渊,将她救出铁笼,让她自由!
世上怎会有这样好的人……
而她劫来的美男便是洛芸卿的儿子吗?
想到这,她才猛然回神,而夏侯忆然竟已不见了人影!
两千年来,她第一次有了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种感觉,难道就是祖婆婆说的“一见钟情”吗?
翌日。
“雪儿,你可想好了,人妖疏途,你若执意到尘世去做他的女人,就必须以生生世世受业火焚烧之苦为代价!”祖婆婆满目悲悯地凝视着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小白狐。
“我愿意……即便要除去妖毒,从此再没有灵力,我也愿意!”她急切地猛点头,心里全是对人间情爱的向往。
“傻孩子,没有灵力,不能保护自己,你会吃很多苦。若他始终不爱你,你要怎么办?”祖婆婆摇头叹息。
“他不爱我?”她不明白祖婆婆怎会说出这样让她伤心的话,但她很快便乐观地说,“祖婆婆放心!我一定会让他爱我,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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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大胤宫廷。
满地匍匐着太监宫女,夏侯忆然正要登上马车,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呼唤,说不出的婉转低柔————“皇兄……”
夏侯忆然回头,就见一身绯红宫装的妹妹云湖公主正缓缓朝自己走来,他微微一笑,眸光温润如水:“有事吗?”
云湖静静凝视着眼前高贵端雅的皇兄,心底一丝隐秘的情愫,纠-缠盘旋,猛地绕心收紧,痛得猝不及防……
幼时,她仗着父皇的宠溺,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几乎天天在惹祸,但每回母后一发怒,皇兄总会将她护进怀里,再多的责罚也替她承担下来……
那时,皇兄仿佛就是她的天,她只知道,有皇兄在,她便不必惧怕任何风雨……
正文 第四卷 挣不脱的心魔!
时光飞逝,这种感觉不仅没变,反而愈发强烈……
偶尔,远远的看见皇兄,她的心里便像是有泉水淌过,温暖甜蜜的感觉漫过全身……
别的女子,过了及笄便会出嫁,可她偏偏一再装病,一年年的,生生误了豆蔻年华……
旁人只是怜悯她,但她自己却清楚,她只是放不下皇兄……
她凄然一笑,目光莹莹,有泪将落未落:“皇兄是要出宫去看父皇母后吗?”
夏侯忆然点头,伸手宠溺地抚了抚她的脸颊,笑道:“怎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叫别人看了,还以为是朕这做皇兄的在欺负你!”
云湖破颜笑了,皇兄的手总是那么暖人,无端的让她眷恋不舍……
她极是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我跟皇兄一道去好吗?我也想母后了!”
“真是傻丫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也不知哪天才长大懂事!”夏侯忆然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一边数落着,一边扶她上了马车。
她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在心里下了最大的决心,低低探问:“母后说,宰相薛文进之子才俊风-流,名满帝京,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少壮重臣。年初,宰相已在私底下替子向母后求尚天家之女……皇兄是何意思?”
父皇母后膝下只有云湖一个女儿,宰相这便是指明了要他这妹妹做儿媳了……
夏侯忆然缓缓一笑,深深看着她:“云湖,你当知道,母后身子愈发不好,父皇早早退位,就是想陪着母后往江南水乡寻一处世外桃源,过几天属于他们自己的日子。但你的婚事一日不定,母后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心离开。母后一生坎坷多难,又饱受病痛折磨,身为子女也总该少让她操些心才是……”
云湖有些恼了:“难道为了让母后安心,我就一定要嫁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吗?”
夏侯忆然叹气:“你是父皇的掌上明珠,在大胤,没人敢逼你嫁自己不喜欢的人。只是云湖,你心里在想什么,总要让朕知道才是,朕不忍见你这样一年年的误在了宫里!”
“我心里想什么,皇兄当真不知吗?”
云湖一字一句地重复问着,“这么多年了,皇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夏侯忆然怔了怔:“朕应该知道什么?”
云湖恍惚笑了笑,却未回答,突然将眼眸转向了车窗外,许久,轻若无声地喃语:“母后一生三嫁,我与皇兄不过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并非血脉至亲……”
“住口!”
不待她将心里的话说完,夏侯忆然已变了脸色,声音透着冷意,“怎么这样不知轻重!母后的往事,是你我可以议论的吗?”
云湖咬紧了唇,眼角犹有泪痕,幽幽地望着他……
正文 第五卷 伪君子!
她知道皇兄一生最敬重的便是母后,她的这番话无疑是触犯到了母后!
只是话一出口,已是覆水难收……
她终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想解释,却满心的慌乱,不知如何说才好……
见她一脸的泪,夏侯忆然的目光稍有回暖,心有不忍,伸手为她拭着泪,哄道:“别哭了,朕语气是重了些,但你下回也不可任性胡言了,知道吗?”
云湖咬了咬唇,似委屈极了,故意伏在他怀中,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只愿时光凝住,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夏侯忆然早已习惯了她的撒娇痴缠,倒也随她去了,只缓缓道:“过段日子,大哥也会从封邑回京,咱们兄妹三人许久未聚在一起,这回朕定要多留他住些时日……”
他突然提到贤王轩辕穆,云湖不免厌恶皱眉!
轩辕穆并非父皇母后亲生,他是父皇九弟轩辕子烨的遗孤。 虽然轩辕子烨是因谋逆被诛,宗室群臣也一致认为斩草需除根,免留后患于将来。 但父皇仍是本着仁厚之心,念他年幼无知,免予涉罪,并认他作养子,接入宫中亲自抚养……
只是父皇却不知,他真真是引狼入室!
她八岁那年,轩辕穆十六岁,因着母后宠爱,年不及弱冠便列土封疆,是为贤王。
只是,像轩辕穆这般卑鄙阴暗,猥琐下流之人,着实是配不上一个“贤”字!
她清清楚楚记得,有一回,她撞见轩辕穆躲在母后寝殿的窗下,透过窗格缝隙往里瞧着……
她当时还以为轩辕穆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便好奇地冲进了殿门!
谁知,殿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有趣的事!
而是母后支退了所有奴才,一个人在浸浴!
当时她还太小,还不明白轩辕穆偷看母后浸浴是怎样的猥琐不堪,但也能下意识地感到那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当母后问她,怎么突然闯进来时,她莫名其妙地就撒了个谎,没有说出轩辕穆偷看的事……
可当她一走出寝殿,便被面目狰狞的轩辕穆拉到了偏僻处!
她不会忘记,那冰凉的手掌扼在她的颈项,几乎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