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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忙在旁提醒那小宫女,“还愣着做什么,赶快谢恩啊!!”
那小宫女惊喜不已,连连叩着头,“奴婢谢皇上天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全随即又谄笑哈腰地请示郁三少,“皇上,赏多少?”
浚郁三少将雪儿牵到落地铜镜前,闲闲地把玩着垂在她鬓边的珠翠流苏,随口道,“就赏她宫缎十匹,黄金百两!”
宫缎十匹,黄金百两!
满殿阁的奴才全部被震住了,目瞪口呆!
藐这样重的赏赐,真真是前所未有!
郁三少扫了他们一眼,缓缓道,“往后谁若还有本事令娘娘开颜,朕照样重重有赏!今天,你们便沾了那小宫女的福,每人都随李全去领一匹宫缎!”
众人立时叩跪下去,三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郁三少示意他们退下,伸手取下了雪儿发髻上的一枚簪子,扔在了地上,指尖勾起散下来的一缕发丝,似笑非笑地抚-弄着……
雪儿却没有他那样的兴致,只觉后背发凉,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发狠便将她的青丝扯断!
越这样想,她便越害怕,眼泪竟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声音里有着显而易见的诚惶诚恐,“皇上,雪儿又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没有……”
郁三少温柔缠-绵地望着她,“雪儿,你有了孩子后,听话了许多,朕很满意,也会更加地宠爱你,所以,一会儿上朝,朕会将你带在身边,让满朝文武也知道,朕视你如帝国珍宝!”
“上朝?!”
雪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皇上今天要上朝吗?”
郁三少笑意沉醉如春,“怎么,难道你以为朕从此都不上早朝了吗?不过想想也是,如花美眷,良宵漫漫,芙蓉帐暖,朕又如何舍得离去?难怪古人要说,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
雪儿忙道,“皇上是圣明天子,都是雪儿不好,是雪儿痴缠,令皇上误了早朝!”
郁三少禁不住大笑,挑起她下巴,狠狠吮住她透着如兰芬芳的菱唇,吻得她几乎窒息才停下,眼睛骤然危险地眯起,微喘道,“为了哄朕开心,你如今倒愈发的敢说了……不过雪儿,你可知,欺君之罪会有何下场吗?”
雪儿听了这话,脸色煞白,直直地跪了下去,泪眼盈盈地仰望着他,“皇上……雪儿没有……真的没有!”
郁三少唇角划过一丝残忍,绕到她身后,俯下-身,转过她的肩膀,让她望向铜镜中的自己……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渐渐低哑阴沉,“雪儿,你真的没有吗?可你心里明明清楚,是朕在痴缠你,而不是你在痴缠朕,却非要将话反过来说……告诉朕,你究竟有什么居心?”
雪儿浓睫覆下,满脸冰凉的泪水,摇头道,“雪儿不敢有居心……皇上,你相信雪儿……雪儿真的不敢!”
“好————-”
没想到,郁三少极是爽快地就点了头,“朕相信你!”
他说着,竟坐在了地上,环住她,手解开她腰间的衣带,将她茜色的宫装褪下,露出里面繁绣织金的抹xiong……
雪儿立时警觉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却不敢强硬地拒绝,只尽量婉转地劝道,“皇上……从昨天到现在……你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会儿还要早朝,趁着还有些时间,不如……”
她话未说完,郁三少已伸指抵在她唇上,一手瞬间扯下她的抹xiong,抚-摸着她xiong前雪白的柔软,哑声道,“不如什么……不如你来好好侍候朕,让朕知道,你是如何痴缠朕的,怎样?”
雪儿闭上眼睛,不去看镜中赤-裸上身的自己,仍作着最后的努力,轻若无声地劝着,“皇上……纵yu伤身……雪儿不怕担上妖孽惑君的骂名……可皇上龙体身系万民……雪儿恳请皇上……千万保重……”
郁三少愈发将她紧紧嵌进怀里,贪恋若狂地吮吻着她的香肩,忘情地留下深深的齿印,邪魅低语道,“雪儿,你且放心,朕身子好得很,再来十个你,朕也同样消受得起……”
事实上,自从少年时与师妹初尝禁-果后,他的情-欲一向便无所节制,日夜贪欢更是家常便饭!
更何况,如今做了皇帝,还有太医院配制的“秘药”,于他来说,真真是如虎添翼!叫他怎能不纵情声色,肆意宣yin!
只是唯一令他想不通的倒是夏侯忆然!
那回,他闲来无事看了起居录,方知,夏侯忆然竟常常十天半月也不宣召嫔妃侍寝,总是一个人在乾元殿通宵达旦的批阅折子!
做皇帝做成这样,还不如剃了头去做和尚算了!
只可惜了如花似蕊的三千后妃,跟了夏侯忆然,便注定要枯死渴死在深深宫苑里……
他边想边轻抚着雪儿的肌-肤,手滑进她的裙裳,往更深处探去……
第三百卷 凌雪儿,难道你得到的宠爱还不够多吗?
他边想边轻抚着雪儿的肌-肤,手滑进她的裙裳,往更深处探去……
雪儿本想默默承受,一咬牙便过去了,免得将他惹怒,还不知又要遭怎样的罪……
但又一想,如此频繁的欢爱,若伤了孩子怎么办?!
一念及孩子会有事,她整个人都变得激越难抑,蓦然推开他,拥着衣裳叩下了头去,喘息道,“皇上,雪儿刚有了身孕,胎象还不稳,你饶了雪儿吧!”
浚郁三少却笑得更加的邪魅缱绻,重又将她揽了回来,强硬地抢过她手里的衣裳,不让她遮挡赤-裸的身子,唇紧贴着她的脸颊,阴恻恻地开口,“雪儿,别骗自己,其实你也想要的……对吗?”
“想要什么……”
雪儿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颤抖咬唇,凄惶的泪水无止无尽,“雪儿什么也不想要,只想孩子平安,只想孩子好好的……”
藐“那么朕呢?雪儿,你连朕也不要了吗?”
郁三少的手,重又伸进她的裙裳,极尽挑-逗地抚-摸着,声音渐渐销-魂地温柔,“雪儿,你不老实,一味地欺君,小心朕罚你不许生下这孩子……”
不许她生孩子?
一句话令得雪儿骇然生惊,却无论如何都挣不开他的禁锢,只慌乱地摇头啜泣着,“雪儿没有……没有!皇上,这孩子也是你的……你答应了会让雪儿生下来!”
“还敢说没有……”
郁三少露出阴柔地笑意,总算将手至她下-身的私-处抽回,那指尖明显有着湿润的晶莹……
他摩挲舔吻着她的脸颊,声音充满了情yu,“你瞧瞧你自己,都湿成了这样,还敢说不想要朕宠幸你,不想同朕欢好?雪儿,有时候,人的身体,比人的嘴巴更加的老实……知道吗?”
雪儿到这会儿才总算明白他说的“想要”指的是什么,顿时羞愤交加,真恨不得一头碰死算了!!
郁三少见她脸色愈发红艳,禁不住纵声狂笑,正要伸手去扯她的裙裳,却是李全在殿门外恭声提醒————-“皇上,时辰到了,该上朝了……”
郁三少骤然被人扫了兴致,脸色很不好看!
但一想到接下来朝堂上的好戏,他唇角又划过了一丝阴冷地笑,终于放开了雪儿,对镜理了理衣袍,冲雪儿温柔低语,“你仔细装扮好了,一会儿朕让李全过来接你去乾元殿!可别误了朕的事,知道吗?”
雪儿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应声,叩首恭送他离开,方才捡起地上的衣裳,颤抖着穿在身上……
却在抬眸的瞬间,她对上了小窗外一双怨毒痛恨的眼睛————-竟然是洛宛如!
洛宛如怎么会在这里?!
雪儿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毫无畏惧地迎向她,“你应该好好待在冷宫,未得恩旨便擅自离开,若被皇上知道了,便是死罪!”
不过,她的话同样也吓不到如今一无所有的洛宛如!
默了片刻,洛宛如径直走进了殿来,停驻在她跟前,眼中难掩澎湃的恨意,额上青筋暴跳yu裂,切齿地问道,“你又有了身孕?凌雪儿,你怎么会又有了身孕?”
说着说着,洛宛如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恨恨道,“当初下那样重的手,竟然都让你恢复了过来,可见还是我心软了!”
“你心软?”
雪儿素来慈和柔顺的脸上也禁不住有了几分厉色,目光如电,“洛宛如,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出口!你用怎样阴毒的手段残害了我的孩子,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自然清楚!”
洛宛如冷笑,眼里两簇暗恨的火苗,突突地跳着,“你最好也别忘了!你以为如今身份掉转,你成了六宫之主,我落魄在冷宫,我就不能拿你怎样了吗?我只告诉你!我能叫狸奴吞掉你一个孩子,就能再叫狸奴吞掉你另一个孩子!只要有我在,你便休想生下皇子!”
而这一回,她却未能如愿以偿地令得雪儿惊惶哭泣!
今时今日,除了那假扮夏侯忆然的郁三少,已再无人有本事吓得雪儿跪地求饶!
等了许久也等不到想要的结果,洛宛如心火越燃越烈,不敢置信地盯着一脸平静的雪儿,咬牙切齿地眯眼问,“你不怕吗?你不是一向最喜欢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所有人的同情吗?”
雪儿缓缓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铜镜扶正了发髻上摇摇yu坠的双凤衔珠步摇,将垂散下来的几缕青丝重新绾好,声音寒冷如冰,“不是不怕,但若怕有用,或者哀求有用,为了我的孩子,我可以心甘情愿让你踩在脚下……不过,你早就恨毒了我,你不会因为我的哀求和眼泪而心慈手软!既然明白这个道理,我又何苦去怕……”
理好了妆容,雪儿回头,漠然又道,“你还是回去吧,如今,皇上不比从前,脾气很是不好,说不定真的会杀了你!”
洛宛如却仿若未闻,只是冷冰冰地审视着她,阴沉不定地开口,“方才我在窗外看见,他百般挑-逗你,而你却一味地躲闪拒绝,这会儿,你提起他,竟又这般冷淡无情!凌雪儿,难道你得到的宠爱还不够多吗?夜夜专宠,他还不能叫你满意吗?”
第三百零一卷 诡艳残伤——-难道他的宠爱真有那么好吗?
洛宛如却仿若未闻,只是冷冰冰地审视着她,阴沉不定地开口,“方才我在窗外看见,他百般挑-逗你,而你却一味地躲闪拒绝,这会儿,你提起他,竟又这般冷淡无情!凌雪儿,难道你得到的宠爱还不够多吗?夜夜专宠,他还不能叫你满意吗?”
“夜夜专宠?”
雪儿忽然忍不住大笑,这回,却是真的有眼泪落了下来……
她伸指将泪拭去,一字字清晰吐出,“这样的恩宠,谁想要谁争去,我无福消受!”
浚洛宛如轻笑一声,“凌雪儿!这世上还真有你这样的女人,生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还卖乖!”
雪儿每天应付郁三少已经很累很累,根本便没有多余的精力同她去扯这些无聊的废话,于是只冷冷道,“我最后说一遍,你回去吧!我只当没看见你,不会跟谁提起今日之事!”
不想,洛宛如却并不领她的情,竟自顾自坐在靠椅里,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一口贝齿,讥诮道,“你迫不及待赶着我走,这是要急着去哪儿呢?牝鸡司晨,国之大忌!莫非你还真敢踏足庙堂圣地?”
藐雪儿笑了笑,目光落在她身上,平静至极,“你应当明白,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做主的!别说他只是命我陪他上早朝,就是命我与他一同泰山封禅,我明知不可为,却也照样不得不为之!因为他是天子,我没有拒绝的余地!”
洛宛如哼了一声,向她道,“那你便去吧,反正你也不是第一个被天子抱在怀里,一边听政一边宠幸的女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不定,他也想让文武百官看看,他的新皇后怎样的天生尤-物呢!”
雪儿听她说得这样不堪,不免脸色微变,但终究是忍住了没有发作,只轻轻道,“随便你怎样说,你自己高兴就好,你喜欢待在这儿,也随你……”
只是,她还未走出殿阁,洛宛如咄咄逼人的声音便又迫了过来,“你以为我在同你玩笑吗?我如今虽被废,可乾元殿里一样有我的奴才,是这些奴才说,昨儿后半夜,皇上回到了乾元殿,因睡不着,便一直在翻看「北齐列传」……”
说到这儿,她突然起身,近到雪儿跟前,极为诡异地问,“北齐后主高纬的淑妃冯小怜,你可曾听过吗?”
雪儿怔了怔,不明她话里之意,便也未立时作答……
洛宛如冷笑,徐徐道,“「北齐列传」记载,北齐后主淑妃冯小怜,聪慧貌美,雅擅琵琶,歌舞俱佳,尤其身段最为销-魂,所谓‘玉体横陈’一词便来自于冯小怜。
宫闱秘记言,其雪骨冰肌,温润如玉,凹凸有致,柔弱无骨。北齐后主被其迷得神魂颠倒,在庙堂理政,也不舍与其分离,常常抱其于膝,共商国事。又每每为这般尤-物不能名闻天下而惋惜,于是命其尽褪衣裳,玉体卧于朝堂之上,让文武百官一一赏看……“
雪儿总算明白了她的暗示,却只是冷若冰霜地笑,“你无非是想吓得我抗旨不上朝堂,然后惹得龙颜大怒,最好皇上立时三刻便将我生吞活剥了,你便心满意足了!”
洛宛如傲然与她对视,冷哼道,“你不信我的话,便只管去试试!凌雪儿,从你进这皇宫的第一天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