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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宇大笑,双目的光芒,灼亮如日,眯向她,冷然问,“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
云湖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转瞬已是面若冰霜,冷言冷语道,“老爷膝下无子,自然是喜欢我命中带子!”
司清宇却摇头,似笑非笑道,“你命中带子固然是好,但世上也未必没有第二个命中带子的女人!”
他说到这儿,竟骤然扯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狠狠啄出吻痕,张扬道,“江南女子多温然柔弱,鲜有像你这样辛辣呛人的!实在是够味儿!若你是故意行此招数在引-诱我,那你还真是做到了!”
“我引-诱你?!”
云湖的怒气忍不住地上涌,猛地一拳便打在了他的伤口上,至他身上站起,扯着嗓子便吼道,“司清宇,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你也不怕日后死了下拔舌地狱!”
被打得xiong口沁出血水的司清宇却扬声大笑,起身便抱住她,将她压倒在圆桌上,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危险的目光迫得她无法呼吸,朝她戏谑道,“有你陪着,下地狱又何妨?”
第一百三十三卷 他最痛恨的,竟是她的冷漠!!
云湖被他压得很不舒服,牙齿咬得死紧,却还是不服输的顶回去了一句,“我倒要看看,我跟你到底谁先下地狱!”
司清宇笑得不可抑制,双手将她衣衫撕得粉碎,冰凉的唇印上她的身体,狠戾切齿道,“反正注定是要下地狱,那我又何需再怜香惜玉!现在我便要了你,看你还如何牙尖嘴利!”
云湖知道,他这回是来真的,便再也忍不住奋力挣扎着,却怎么也敌不过他凶蛮的力量,只能眼睁睁任由他撕碎她所有衣裳,直到雪白的肌一肤完全裸露在他眼前,尊严再一次被人踩在了脚下……
司清宇见她渐渐放弃了反抗,冷笑了几声,低头吻在她的唇上,狠狠撬开她的嘴……
她眼中有屈辱的泪淌下,仿佛绝望至极……
但这一回,司清宇全当看不见……
强烈的欲望已令他全身的血液沸腾不断,他腾出手脱掉自己的衣裳,迫不及待地将下身狠刺入她的身体,一下重过一下……
因着身心激烈的抵触,那异物的进入,迫她痛得泪流满面,身子虚弱无力……
但她宁可将唇咬得血肉模糊,也不肯哭叫出来。
司清宇这才惊觉,自己最痛恨的便是她的冷漠!
他愤然之下,双手紧抓住她的纤腰,愈发猛烈地袭击着她的身子……
只是,当他的目光往下移时,整个人却震了一震,随即便伸手扼住了她颈项,神色暴一戾若狂,恨声问,“你怎么不是处子之身?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此刻,疼痛已遍布云湖的四肢百骸,但她却仍是傲然迎视着他的目光,急促喘息着,就算死也不让他痛快,咬牙道,“我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罢了,加上又疯又悍,早不知被卖过多少回了,就连风月场,也是进去过的……这时,你来问我第一个男人是谁,我如何会记得!”
司清宇听了这话,登时狂怒失控,抬手便要一掌打下,但转瞬却又逼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唇边缓缓绽出了一抹邪笑,慵懒地欣赏着她美好的身段,声音绮惑而幽暗,“想让我厌弃你,是吗?不过,你可想清楚了,被我厌弃的女人向来只会更惨……”
云湖冷笑,想要躲开他的纠缠,他却将她抱得更紧!
于是,她索性便由他搂着,木然开口,“再惨也不过一死,总好过现在……”
她低头了,彻底地低头了,他是要强占她的身子,还是一刀结果了她的性命,都随他的意好了……
她静静地仰躺着,忍不住落下了泪来……
许久,许久,当她以为,他会得意地继续伤害她时,他却放开了她,拿了自己的外袍裹住她紧绷的身子……
他握住她颤抖的手,刚要开口,她却一把推开他,系了衣带,狼狈地跑了出去……
而此时此刻,凤仪宫里的洛宛如却是一脸的春风得意,刚刚才与郁三少续了鸳鸯梦,这会儿紫姑姑又给她送来了好消息,说宸妃竟然亲自去了慎刑司看望冬儿!
紫姑姑一边给她打着扇,一边微眯了双眼,阴冷道,“娘娘放心,时间虽然仓促,但也不过是多花些银子的事,奴婢已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
她说着说着,眉梢眼角全露出了阴险的神色,得意道,“原本奴婢最头痛的便是怎么将宸妃引出乾元殿,没想到,天助娘娘,那宸妃竟自己走了出来,一脚踏进了死地……”
洛宛如清冷微笑,饮了一口鲜红如血的玫瑰露,慢条斯理道,“她也怪不得本宫狠毒!要怪就怪她自己不自量力,既为麻雀,便该安分守己待在自己的破窝里,硬挤到这儿来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真真是笑话!!”
紫姑姑忙陪笑道,…娘娘说得是!她这全都是自找的,怨不得谁!”
洛宛如冷笑,悠悠然拨弄着耳坠子上的红宝石,只意味深长地幽幽道,“去准备好郁金丹参汤,皇上今夜,怕又要心痛难受了!身为皇后,本宫总要尽些心意才是!”
另一边的慎刑司,雪儿果然如紫姑姑所说,亲自来见了冬儿……
就见冬儿身上的囚衣满是血色,蜡黄的面孔痛苦扭曲着,显然是受了苦刑……
收了雪儿不少银子,将雪儿带进来的小太监指着冬儿便吼道,“没看见宸妃娘娘来了吗?还不跪下!是想死吗?”
冬儿这才微微抬了抬眼,目光漠然,口中只道,“娘娘恕罪,奴婢双腿被打残了,怕是再不能给你行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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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卷 皇上若废后,便等同于当面打太后一个耳光!
那小太监见她这般无礼,便过去将她拉了起来,历声斥道,“小贱人装什么装,是嫌打得还不够吗?”
他说着便是一耳光打下,打得冬儿满嘴都是血污!
雪儿看不下去,便肃然喝道,“你出去守着,我有话要同她说,不许叫任何人进来!”
举那小太监立时换了一副谄笑的嘴脸,毕恭毕敬地应了“是”,垂首退了出去……
冬儿蜷缩在稻草堆上,擦了擦嘴角的血水,凄然一笑,“娘娘,这地方真不是你该来的,你是万金之躯,可别叫这地方污了衣衫……”
雪儿将带来的一个小盒子搁在她面前,打开盒盖,瞬间便有清香飘散而出……
冬儿望了一眼,里面竟是她素日里爱吃的糖粉桂花糕,她伸手取出一块,和着自己的血慢慢咽下,轻声道,“娘娘知道吗?其实奴婢从来就不想进宫,可是没有办法,也没有选择……
在奴婢出生时,家里已有五个哥哥姐姐,这样一大家子人都要吃饭,那种艰难不是娘娘可以想象得到的。不过好在,尽管一年四季都吃不饱,尽管夏天要顶着烈日干活,冬天没有棉袄暖身,但一家人总算相亲相爱,其乐融融。
可后来,村庄闹了瘟疫,每天都有人死去,前一刻还对你微笑的人,下一刻或许就会永远离开你,于是活下来的人便拼命地往外逃,流离失所,弃家弃田,都在所不惜。奴婢一家逃到京城后,日子便更难过了,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地方肯请父亲和哥哥做事,一家人只得夜宿街头,吃酒肆不要的馊饭馊菜。
终于,两个哥哥熬不住了,便打起了三个姐姐的主意,要将姐姐都卖去青楼一换钱。入了青楼,这一生便就毁了,姐姐们自然不愿意,跪在父母脚下哭得死去活来,又见父母无可奈何不能做主,便都狠下了心,将指尖指向了奴婢。那时,奴婢还只是个孩子……”
她说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喉间哽得历害,“也算是老天怜悯,在去青楼一的路上遇见了紫姑姑,她见三个哥哥将我捆住,打打骂骂地拖着我往前走,又见我哭得声嘶力竭,好不凄惨,便送了些银两给三个哥哥,问清了原由后,便又给了一百两将我买下。再后来,我便随她进了宫……”
雪儿也并不嫌那堆稻草污脏,轻轻坐了下去,看着她,眼中不觉有了一丝受伤的泪意,缓缓道,“紫姑姑对你好,难道我便对你不好吗?整个关雎宫里,我最信任最依赖的人便是你,对你也算是掏心掏肺了!我就不明白,你缘何要置我于万劫不复之地?”
冬儿擦去脸上的泪,又吃了一块桂花糕,只道,“娘娘菩萨心肠,待人没有不好的,奴婢更是受恩深重。但恕奴婢直言,奴婢虽出身卑贱,但也知道好女不嫁二夫,忠仆不侍二主的道理。娘娘待奴婢好,奴婢也只能下一世做牛做马来还了……”
雪儿摇头笑了笑,淡淡道,“你这样清楚明白的提到紫姑姑,就不怕我到皇上那儿去揭发吗?”
冬儿微微侧了脸,竟有些好笑地反问,“娘娘真以为皇上仆么都不知道吗?”
雪儿疑惑看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冬儿默默一笑,“皇上一生最为敬重的是太后,而皇后娘娘则与太后同姓‘洛’,同为洛氏所出的皇后。皇上若废后,便是令洛氏颜面扫地,满门蒙羞,等同于当面打了太后一个耳光。所以,皇上很高明的选择息事宁人,将事情压了下来……”
雪儿了然地笑了笑,事关洛芸卿,夏侯忆然这样做,她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她出了冷宫,住进了乾元殿,也的确没受多少委屈……
她缓缓起身,冬儿以为她要走,便又冒出了一句,“娘娘,你真的不应该到慎刑司来……”
雪儿回头,坦然道,“我只是想问明白,为什么每每我对人好,人却这样对我。不过,现在知道了,也没什么难过,至少你不是为了钱为了利在害我。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再坏也有限。所以,我不恨你……”
冬儿凄然摇头,狠狠拭去那些永无止尽的泪水,微微苦笑,“娘娘,你为什么还是学不会防人?即便有非来不可的理由,你也当禀明皇上,让皇上派信得过的奴才陪在你身侧,若有事,也好……”
她话未说完,便面色大变,像是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一般,霎时直瞪着雪儿身后,吓得身子激烈颤抖。
雪儿一脸惊疑,转身看去,身后却什么也没有……
她回身时,冬儿竟已平静了下来,取了盒中最后一块糖粉桂花糕,伸手递给她,低声道,“娘娘,你不恨奴婢,奴婢生生世世都感恩于你。主仆一场,你若不嫌奴婢手脏,便允许奴婢借花献佛,最后向你尽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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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卷 那不是毒药,而是天下至烈的媚药!
雪儿见她脸上满是泪水,目光哀凉凄凄,心不由便软了下来,冬儿或许不久于人世,又还有什么恨是不能放下的……
于是雪儿叹了叹,去接她手中的桂花糕,却明显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后缩……
雪儿以为她是心里内疚才会这样,便也没再多想,当着她的面就吃下了那块桂花糕。
冬儿见她吃了,轻轻转过了头,泪水簌簌落下,从心底涌上的全是无奈的酸涩……
在宸妃来之前,紫姑姑便来过了,交给她一包粉末,对她道,会设法将宸妃引到慎刑司,到时,会有慎刑司的人给她送来临死前最后的酒菜,而宸妃素来心慈手软,见她是必死之人,即便有恨,也定然会生出恻隐之心!
她便可利用宸妃的同情,趁宸妃不注意,将粉末投入酒壶,骗宸妃喝下药酒……
她本想拒绝,实在不愿临死再害一次宸妃!
但又想,难道她不合作,皇后娘娘就会放过宸妃吗?
像宸妃这样干净清白的人,根本就不应该进到这暗无天日,毫无天理的皇宫……
既然学不会心狠手辣的生存手段,还不如一死解脱了的好,总算能清白的来,清白的去……
而一切也比预计的顺利,不用慎刑司的人送来酒菜,宸妃自己就带来了桂花糕,她只需悄悄的在糕点上抹一层药粉便可……
她猜想,这药粉定然是封喉致命的剧毒,皇后娘娘是决心要让宸妃死了……
但她万万想不到,那不是毒药,而是天下至烈的媚药!无色无味,却能叫人走火入魔!
当初,洛宛如便是用这种媚药加上暖清香,偷来了与夏侯忆然缠绵的一夜……
而比她更懵懂糊涂的则是雪儿,无辜又被算计了一回,却仍对她心生悲悯,真心真意道,“我想,我可以试试为你向皇上求情,或许皇上会开恩,一切也还会有转机……”
“娘娘,你别说了!别说了……”冬儿再也受不了内心强烈的谴责,伏在草堆上痛哭失声。
雪儿仿佛忘了她曾经的诬陷迫害,也忘了自己来之前是怎样的气愤难过,取了丝绢,搁在她面前,轻柔开口,“你别伤心了,我会……”
她话未说完便觉全身一阵难受,双腿更是变得虚软无力,猛地便倒了下去……
隐隐约约的,她听见冬儿不断地向她道歉,可是眼前却一片模糊……
好像有人将她抱在了怀里,那手臂坚实有力,应该不是冬儿……
她下意识地伸手挣扎,却被抱得更紧,同时,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激越颤栗瞬间袭遍了周身血脉,令她脑子变得一片空白,几乎失去了意识……
昏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