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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所有人都只顾着沉浸在喜悦中,却忘了,在汉朝时,也有一位天子向他未过门的皇后许下了“金屋藏娇”的承诺,但最终只剩下了一场爱断情伤的残局……
正文 第二十卷 金屋藏娇「三」
如今,她真真是赴了那位皇后的后尘!
玉壶夜暗暗,应门重且深,无复金屋念,岂照长门心……
她自嘲地笑了笑,仿佛在瞬间下定了决心————“夏侯忆然,既然你不要我,那我便将自己送给全天下的男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后悔!!”
她高傲从容地转身,狠狠擦掉脸上的泪水,吩咐紫姑姑:“去备马车,本宫现在要出去!”
紫姑姑上前搀住她,略显担忧地问:“娘娘这会儿是要去哪儿?”
她笑了笑,一字一声,清晰地说:“本宫要去京里最大的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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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未央宫,雪儿傻傻地躺在金碧辉煌的殿阁里,仿佛中了邪一般,面呈灰色,木木地发呆,似绝望,似悲伤,似凄凉,却更似茫然……
从未央宫里的奴才嘴里,她总算知道了一切……
她,竟然与夏侯忆然是兄妹!而且,她已经有了择定的驸马!
她与夏侯忆然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不管再怎么千辛万苦,生死不放,也不可能在一起!
许久,她听见了脚步声,看见满脸是泪的洛芸卿坐到了榻边,握住她的手,哑哑地唤着她:“孩子……”
洛芸卿的面色那样苍白憔悴,仿佛比她更加的绝望,哽咽着对她说:“是母后对不起你……是母后作下的孽……”
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便死在了魔渊手里,她一直跟着祖婆婆生活,虽然祖婆婆也很疼她,但毕竟是给不了她真正的母爱……
而此时此刻,她从洛芸卿温暖的目光里,却突然感受到了强烈的母爱,她不由自主地伸臂搂住了洛芸卿瑟瑟发抖的身子,哭得痛彻心肺……
只是,这样娇弱温顺的云湖,难免令洛芸卿心生错愕……
不发怒,不骂人,不无理取闹,这根本就不像是云湖!
她狐疑地望着雪儿,轻轻拭着雪儿脸上的泪,担心地问:“沈洎说,未央宫进了刺客,有没有伤到你?”
“刺客……”雪儿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想了想,支吾着说道,“那刺客倒没伤到我,当时我吓得慌了神,才误闯进了皇兄的寝殿……”
“真的只是误闯?”洛芸卿凄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审视着她。
雪儿微怔,殿里似突然进了凉风,冷得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却蓦地听到夏侯忆然清朗的语声————“母后过虑了,云湖向来不知规矩礼数为何物,这宫里哪有她不敢闯的地方。昨夜也的确是个误会,只是叫底下奴才传得没了谱,倒吓着了母后!”
雪儿一惊抬眸,见夏侯忆然一身青衫常服,负手走进殿里,弯身向洛芸卿行礼,面容沉静坦然,至始至终都没望她一眼……
正文 第二十一卷 恶魔的温柔!「一」
雪儿忽然笑了,手紧紧拽着锦衾,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脱口道:“皇兄说得对,只是误会而已!”
她的声音令夏侯忆然有刹那的恍惚,隐藏的心绪无声地纠-缠上来,萦回不去……
怎么会这样?
一夜之间,云湖的声音怎么会变得跟她一模一样?
其实不仅是夏侯忆然,就连洛芸卿也听出了女儿声音的变化,她只是无暇去顾及,更让她担心的是,眼前两个孩子刻意去压抑的情感……
尤其是云湖那种宁死不悔的颓凉神色,骤然便令她想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良久,她伸出手抚着女儿的脸颊,替她掠起散乱的鬓发,微笑道:“没关系,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至今日起,母后会搬来未央宫住,天天陪着你。 你若不愿早早地嫁出去,母后也不再逼你,一切总会好起来……”
夏侯忆然神色一凝,愕然道:“母后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曾与父皇商量过?”
洛芸卿看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回答,只语声淡然道:“你命人备好车驾,我要亲自去一趟宰相府,看望薛若水。”
夏侯忆然又是一惊:“母后刚回宫,在马车上颠簸了许久,还未歇息便又要奔波劳顿,身子怎么受得了!”
他说着又蓦然盯住雪儿,冷冷道,“况且,祸是云湖闯下的,去也该是她去!”
“皇兄金口玉言,祸是我闯下的,那我去便是了!”雪儿突然来了脾气,一句话便回了过去。
其实,她连薛若水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是从宫女桑柔的嘴里知道,薛若水是宰相的公子,也就是她未来的驸马!
而她竟然将这所谓的驸马打得皮开rou绽,至于原因,便没有人敢告诉她了!
她现在气的只是夏侯忆然!
她知道他讨厌她,不想再见到她,也知道他应该是万民敬仰的明君圣主,不能因为她而蒙上污名。所以,她已经死心了,不打算缠着他了,只想远远地看着他,陪着他,这样卑微也不行吗?
他为什么还要对她这样凶,好像恨不得她立刻投到别人的怀抱,彻彻底底消失在他眼前!
良久寂静,终是洛芸卿打破了沉默:“云湖知错能改,母后很欣慰。那你便去吧,好好跟宰相道个歉,母后在宫里等你回来……”
上了鸾车,雪儿恍恍惚惚地靠在车壁上,想着这一天一夜所发生的事,只觉心里难受到了几乎不能承受,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一声刺耳的哨响,随即便是阵阵呼喊尖叫!
车驾猛地停了下来,剧颤间,雪儿跌倒在车上,车门也被震开,她抬眼望去,赫然见到外面已乱作了一团!
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一队人马将皇家仪仗冲散,与护卫鸾驾的侍卫厮杀开来!
正文 第二十二卷 恶魔的温柔!「二」
四下皆是哭号奔逃的市井百姓,繁华闹市顷刻间被杀戮血腥淹没,仿佛修罗战场!
雪儿看得惊住,心下突突急跳,还没来得及下车逃走,颈间便被一枚石子击中,黑暗随之铺天盖地的袭来,如雷的喊杀也变得模糊不清……
在最后的意识里,她看见了一张妖冶鬼魅的笑脸,像绽放在地狱的曼珠沙华,弥漫着恶魔的温柔……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待再睁开眼时,雪儿竟发现自己被捆住手脚,关在了一间熏香缭绕的屋子里……
四周梳妆台、绣凳、立镜、长案、碧玉香炉、烟罗纱帐一应俱全,异常精致华美,倒像是哪家小姐的闺房……
下一刻,她听见了门上锁响,有人端了一碗面走了进来,搁下碗,坐到榻边,邪笑凝视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下巴:“云湖公主果然不负绝色之名,难怪让你那皇兄都动了心……”
雪儿一眼便认出,这人就是将她击晕的恶魔!
这张比女人还妖艳的笑脸,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只是不明白,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长得这般妖孽!
可惜,她现在一点灵力都没有,否则,就算一千一万个他这样的妖孽,都休想困住她!
不过,她仍然毫不示弱地盯住他,好心好意地提醒他:“劫持公主是死罪,还会连累你全家!”
没想到那妖孽竟然立即点头称他知道,还笑得愈发阴险邪气,开口便道:“反正都要死了,本少爷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说着便不知廉耻地脱靴上榻,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心醉神迷般在她耳边呢喃:“公主怎生尤-物,也叫本少爷开开眼界如何?”
雪儿骤然生怒,如落入陷阱的幼兽般惊恐瞪住他,一低头便狠狠撞到了他身上!
那妖孽猝不及防,猛地跌到了榻下,手紧紧拽着罗帐流苏,几乎将整幅罗帐拽了下来!
他痛呼起身,眸光一盛,凶狠地将雪儿压在了身下,双手一撕,将她的衣襟扯裂开来,顺手便扯下了里面的兜衣,近乎狠戾地覆住她娇挺的**!
“无耻!滚开!”雪儿激烈地挣扎,极度羞愤地嘶吼出声,眼中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那妖孽却得意地笑了,目中闪烁着yin邪的光芒,不断地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还真让公主说对了,本少爷的确是无耻之徒……莫非公主没听过郁三少的花名吗?”
郁三少?
雪儿一脸厌恶地看着他:“什么花名?难不成你是唱戏的?”
这也不能怪她,她才“做人”没多久,的确是孤陋寡闻得不得了!
但那妖孽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愣愣地望着她,仿佛是不敢相信,她竟然会不认得他这赫赫有名的采花贼郁三少!
正文 第二十三卷 恶魔的温柔!「三」
雪儿趁着他在发呆,低头又一次发狠撞向他的心口,随即翻身滚下了床榻,这一跤摔得她眼冒金星,她却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只努力地往门外爬去!
恰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了那妖孽痛楚的呻-吟,她慌得打了一个冷战,心口阵阵急跳,回头望去,只见那妖孽竟蜷缩在榻上,蹙眉捂xiong,脸色苍白如纸,一缕猩红的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染上了他雪白的衣襟……
雪儿毕竟是善良,一时心软,倒忘了他先前的恶行,只慌问道:“你怎么了?”
那妖孽大喘着,额上全是冷汗,似痛不可当,手颤颤抖抖地指着案上的一个白玉瓷瓶,断断续续说着:“药……帮我把药拿过来……”
雪儿移到榻边,将被捆绑住的双手举到他眼前,冷冷道:“你要先帮我解了绳子,我才能替你去拿药!若迟了,你死了可别怪我!”
那妖孽喘息着,眯细了眼,目光停留在她犹带怒火的脸上,似在认真思量,她究竟值不值得信任……
但心口肆意翻滚的剧痛显然不允许他继续耽搁下去,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后,他终于做出了妥协,双手颤抖地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旋即整个人伏在榻上,几乎痛昏过去……
雪儿迅速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衣衫,掩住赤-裸的上身,跌跌撞撞地起身去取案上的瓷瓶,心慌意乱之下,居然没拿稳!
手上一滑,就听得一声脆响,瓷瓶跌得粉碎,鲜红的药汁溅了一地!
那妖孽闻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目中腾起一丝戾气,拼尽力气地嘶喊出来:“你这女人……怎么这样笨手笨脚!”
雪儿仿若未闻,只愣愣地蹲下-身,伸出手指沾了一些药汁,凑到鼻端嗅了嗅,脸颊瞬间变得惨白,忍不住惊呼出声:“是狐狸血!你竟然拿狐狸血来当药!”
那妖孽的身子愈发颤得厉害,牙齿摒得“吱吱”作响,已根本说不出话来,痛哼着弓起身子,仿佛生不如死!
雪儿没想到会这般严重,毕竟是自己打碎了他的药瓶,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掉吧?
罢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好了!
她下了决心,坐到榻上,咬破了手指,将血口凑到了他苍白的唇间,让自己的血流进他嘴里……
渐渐的,那妖孽似好了一些,身子停止了颤抖,却不再满足于指尖微薄的血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雪儿痛得惨叫出声,另一只手拼命捶打在他身上,想要迫他放开自己!
不想,那妖孽吃了她的血,解了身上的病痛,又露出了狰狞的邪笑,粗暴地将她压在了身下,扯掉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狠狠抓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令她再也不能反抗!
正文 第二十四卷 一场阴谋!
他冰冷的唇凶戾地吻下来,咬噬着雪儿粉滑娇嫩的肌-肤,毫不怜香惜玉地疯狂侵入雪儿的身子!
撕裂般的剧痛令得雪儿大叫不止,眼泪如水般滚落,身下鲜红的处子血顺着洁白的大腿流淌下来,触目惊心……
而真正在淌血的,却是雪儿的心……
上天残忍,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她突然放弃了挣扎,闭目任由他摆布,只想起了祖婆婆说过的话————“傻孩子,你会吃很多苦,若他不爱你,你要怎么办?”
她自嘲地笑,笑出一脸的泪水————祖婆婆,你可知道,从今天开始,雪儿已不配得到他的爱!再不配了!
既然如此,还做什么人,倒不如早死早了,自有那业火焚烧的苦难等着她去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妖孽终于停止了折磨她,心满意足地伏在了她身上,喘息着抚-摸她满是泪水的粉脸,目光灼热,似不能相信一般地痴痴看着她:“你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也的确,云湖公主艳名远播,是很难让人相信,她会守身如玉……
那妖孽见她不答,也没有发怒,只贪婪的在欣赏她散发着浅粉色莹润光泽的身子……
眼前的景致美得令他心里瞬间漾起了一把炽热的yu火,恨不得再狠狠要她一次,但却又莫名地起了怜香之心,目光愈发的妖异,仿佛在自言自语:“早知你这样迷人,本公子便不与那人做什么交易了!索性将你长留在身边,此生便知足了……”
交易?
这两个字令雪儿徒然醒过了神!
难道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是有人想害她?
那么,又是谁这么恨她?!
而另一边的皇宫大内,云湖被劫的消息已让夏侯忆然强压了下来,在洛芸卿跟前,没人敢吐露一点风声!
只说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