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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薇嗤鼻笑道:“那我们就加点彩头,不过你要是输了可不许赖账。”
吴谱也来了兴致,道:“说吧,什么彩头?”
刘子薇歪头想一阵,道:“我要是赢了这一年洗衣做饭就是你的事。这是第一个彩头,第二个嘛——”
“等等!”见刘子薇掰着手指头,吴谱连忙打断她的话头,“你赌鬼投胎?彩头还有成双成对的?”
“好事哪个不是成双的?怎么,你输不起了?”
吴谱才不受她激将,道:“这与输得起输不起无关,彩头只一个,你赌就赌,不赌就拉倒。”
吴谱不上当,刘子薇恨的牙直痒痒,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当即一咬银牙,恶狠狠地道:“赌,怎么不赌?我才不会放过把你赢的清洁溜溜的机会。”
“那好,我的彩头先记着,等我想到了告诉你。”吴谱抬手蹦了刘子薇一个爆栗,没等她发难,身子一晃就闪进了安全通道。
刘子薇追了两步没有追上,退回来气的直跺脚。而牛莉莉看着这对欢喜小冤家,笑的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恰时,电梯“叮”的一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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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59章 两只狐狸】
吴谱并没有立马下楼。藏在楼道大门后偷偷地听了半晌,直到刘子薇的抱怨声和牛莉莉的笑声消失在耳畔,这才悠然下楼。
刘子薇并不属于那种能干的女孩,上得厅堂倒是落落大方,可下得厨房么,委实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为了日后味蕾不受煎熬,衣服上没有洗涤不尽的油污,吴谱本就没打算让刘子薇长期干保姆的活儿。
接着一个小游戏将刘子薇从保姆的苦海中捞出来,适当的换来这丫头的感激,何乐而不为呢?
二女进了电梯,吴谱这才慢慢从十楼的楼梯间往下走,一边走一边回想这一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
不可否认的是,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足以让一个人的好心情变得抑郁。可于吴谱来说,这些事却并没有在他心里掀起太大波澜,不过欢乐生活中一点悲伤地小调剂罢了。
按照牛建军的说法,这莫名其妙的波澜是他无意间踏进了清河市二代子弟之间的争斗,可那又如何,这之前他不是已经得罪吴清风钱希文了么?吴清风或许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但听牛建军的介绍,钱家的关系似乎并不简单。
所以,于得罪谁的问题,吴谱并不纠结。他倒没有享受悲伤生活的小调调,但丰富的生活经历让他养成了对一切坎坷、不愉都能坦然以对的好习惯。
更何况,这个傍晚不是全然没有收获。至少他从牛建军的谈话中得知了牛家如今的处境,从而分析出了父亲遭受构陷的真相不是?
虽然暂时还不能找出构陷父亲的罪魁祸首,但有了这样的线索,他就可以顺藤摸瓜,水落石出只是迟早问题。
所以,他答应了牛建军的要求,尽管他觉得身在宦场的牛建军提出这样的计谋时略显幼稚。可仔细想想,从二代子弟身上寻找突破口或许正是一个更省力也更有效的办法。
至于是否真的如此,很难估量,得去做了才晓。
一步步数着楼梯台阶,吴谱想着心事,走的相当缓慢,似乎也没能记住已经下了几层楼。待回过神来准备去看楼道标识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了一个鬼祟的身影。
那道身影藏在下一层楼道转角,似在偷听别人的讲话。不多时那一层楼的楼梯大门被推开,走出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藏匿的身影连忙往一侧藏的更为隐秘,直到那个尖嘴猴腮的人走下楼梯,他才阴沉的冷笑着走出来,然后拉开楼道大门进了那一层楼。
吴谱在楼上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却不禁皱起了眉头。那个偷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傍晚时分在金色海伦耀武扬威的卢汉文。
“这家伙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么呢?”吴谱站到刚刚卢汉文藏匿的地方,望望下楼的方向,又望望卢汉文走进去的楼层,稍稍一犹豫,他悄无声息地拉开了这一层大楼。
楼道里挂着“七楼”的标识,与其他楼层人来人往的境况极为不一样,这一层楼显得冷清至极,走了好远也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楼道里飘来一阵阵飕飕地冷风,这里仿佛就是一片冰冷的停尸间。
就是楼道转角的护士站也不见一个制。服美女,场景有些诡异。吴谱不禁小心了一些,不动声色的转过转角,却正好看见一群黑衣人将卢汉文迎进了一间病房。
唯恐被人发现,他连忙错身闪进旁边的一个房间。想起傍晚时分伤在张凯手下的胖子,再联想起卢汉文说过的话,吴谱很快断定了那间病房里的住客,当即就做了潜入的决定。
他躲进来的这间房恰好是一间医生办公室,临门的衣架上挂着一袭白大褂。稍加思索,他将白大褂穿起来,又寻摸出一只口罩,对着窗户上淡淡地影子稍稍整理一下,确定不会轻易露出破绽之后,他拿起一个病历簿出了房门。
…………
“顾叔,你真打算这么做吗?”卢汉文与顾德彪并不陌生,来往甚至还有些紧密,听顾德彪有和张青山开战的打算,他侧目问道。
顾德彪道:“你还没用结婚,自然不懂为人父亲的心思。我就海泉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他却变成了这副模样,你难道还觉得我该忍气吞声?”
卢汉文道:“忍气吞声自然不能。但是顾叔难道就没权衡过张青山的势力?清河市四巨头南城张青山虽然排在最末,可这并不代表他手中就没什么能量。反倒是,清河市四巨头谁都有一番过人之处,不然清河的道上也不可能相安无事的平静这么多年。
你顾叔也是巨头之一,难道往日你就没有想过越界去捞点利益?你想过,但是没有下手。为什么呢?因为你知道那三个家伙跟你一样,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一番话说的顾德彪神情低落,卢汉文却无比平静,接着道:“可为什么现在你老就拧起来了呢?海泉被伤这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你端了张青山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恰时,病房门被推开,一个黑衣汉子推开门,身后跟着一个医生。
“大哥,医生来看看海泉的情况。”
“嗯!”顾德彪淡淡地哼了一声,他现在正在回味卢汉文的话,没心思理别的事情。倒是卢汉文习惯性的将进来的医生打量了一番,然后又对顾德彪道:“倒不是说咱们这口气就不出了,但是一定得有十全把握才能行事。张青山这种人,要么就不弄,要弄就要一击命中,打到他永无翻身之地。不然,他就会像狗皮膏一样死死黏住你。”
顾德彪骤然抬头盯住卢汉文,双目中射出狠厉的光芒,咬牙切齿的重复着卢汉文的话,“要么不弄,要弄就直接击中七寸……好,张青山,就让你暂时再蹦跶几天,等老子逮着机会,让你不得好死。”
卢汉文眼中飘过不易察觉的冷笑,“顾叔能这样想就对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成大事者岂会为了苍头小利而误了最大的好处?”
“你说的是——”顾德彪咧咧嘴,老眼里同样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我们这些老家伙不中用了,来日清河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卢县长有你这么个能干的儿子,是他的福气啊。”
卢汉文谦逊道:“顾叔这话夸的我都快找不到南北西东了。我走不了我家老头子的路,所以只能在外头胡乱混混,倒是还有很多时候需要仰仗你老才是。”
“哈哈——”
“哈哈——”
一老一少两只狐狸心怀各异地哈哈大笑,彼此肉麻的恭维着,全然不顾正在给顾海泉检查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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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060章 心结】
吴谱听着这一老一少两个家伙无耻的彼此恭维,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若不是身上正穿的是一身圣洁的白皮,他真想跳过去将这俩无耻的货胖揍一顿,然后再从七楼的窗户里将他们扔下去摔个屎尿一堆。
吴谱就这样一边侧耳仔细听闻两人谈话,一边胡乱的在顾海泉上翻翻弄弄做出正在检查的姿态。几分钟过去了,那彼此恭维的两个货依旧乐此不彼。吴谱还道这番偷摸进来打探不到有用的消息,正待结束这一次的伪装经历,全身而退,那边恭维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吴谱忙又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根温度计塞到顾海泉腋下,耳朵更是全神贯注地注意起那边的动静。
“顾叔,有件事我得跟你通个气儿。”卢汉文突然隐去脸上的笑容,认真而又严肃的在顾德彪对面坐了下来。
顾德彪早年与各类造假买假的奸商打交道,后来混黑。道,变脸的本事比川剧中的脸谱名家都不遑让。卢汉文这个双十才过的小滑头打什么念头,他一老早就察觉到了,不然也不可能跟其打这么久的太极。一直隐忍,不过是为了让对方先甩出价码而已。
此时见卢汉文一本正经的坐下来,他自然也就做出了一副严肃的模样。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卢汉文对顾德彪的态度相当满意,心里不免得意一番,脸上却不动声色,“晚上海泉出事的时候我也在金色海伦,但是听闻动乱出去的时候,海泉已经伤了——”
顾德彪不动声色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故意停顿了一下的卢汉文瞧到这副景象,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他并未多想,这样的老江湖要只是一个沉不住气的愣头青,也不值得他卢家花大功夫拉拢了。
“我当时本想出手来着,可一来海泉确实是被张凯误伤的,你老也知道张青山与我们卢家的关系,所以对张凯我不好下手,当时也就只是敲打似的给了他一个耳光,也算是个教训。当然,顾叔要怎么算这笔账,那我们卢家就不好插手了,毕竟这是你们道上的恩怨,我们想插手也插手不得。”
卢汉文能够把话说的这么白,很明显是卢家在表明态度了。虽然顾德彪不知道卢家为何突然对张青山存有这么大的怨气,但他也不想深究,卢家放弃张青山,这甚至是他乐见其成的事。只要没有卢家的阻力,打杀张青山就又多了几分胜算。
见顾德彪依旧没有接腔的打算,卢汉文也不再卖关子,接着道:“这二来嘛——顾叔知道当时与张凯海泉发生冲突的人是谁吗……是牛家的人!”
顾德彪眼中的瞳孔突然以不可察觉的姿态猛地一缩,他微微往后仰了仰,以此掩盖悄然而来的紧张。
卢汉文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不远处偶然瞥向这边的吴谱却意外地将这一变化瞧在了眼中。他隐有所觉,这顾德彪与牛家似乎有某种关联。暂时他还看不出顾德彪与牛家的关联是好是坏,但可以肯定的是顾德彪心头对牛家存有顾忌,而且是非同一般的顾忌。
“当然我也不能够肯定那个人的身份,但当时牛建军站出来说了话,所以那人与牛家的关系绝对非同一般。”想起傍晚牛建军最后的眼神,卢汉文心头好似卡了一根尖锐的骨刺,那骨刺卡的不上不下,让他百般不爽,“牛家老太爷退居二线之后,牛家的影响力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骆驼大过马,牛家在清河地界上依旧拥有庞大的势力,所以,我想顾叔应该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才对。”
“嗯——”顾德彪终于不再沉默,他的神色恢复如常,淡淡地道:“牛家确实是庞然大物。只是,牛建军保的那人你也没见过么?”
卢汉文摇摇头,道:“我来清河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常在那个圈子走动的人物我大体都还是熟悉的。不过那个小子我确实没怎么见过。”
顾德彪道:“那也不见得就是你们那个圈子里的人物,牛家人大多血气方刚,牛建军一时兴起也说不定。”
“哦?”卢汉文沉吟一声,仔细将傍晚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旋即发现了一个重要现象。当时牛建军对那个小子的反应着实很平淡,倒是牛莉莉对那个小子有股亲昵劲儿。
“难道那小子压根儿不是牛家阵营里的人,而只是牛莉莉的一个朋友?”卢汉文心中想着,脸上慢慢地浮现起了笑容。
若真是这样,那个小子说不定还真不是圈子里的人物,那动动他又如何?
一来出口恶气,二来也恶心一下牛建军……
卢汉文越想越得劲,欢喜情绪跃然脸上。顾德彪在心中暗自摇头,到底是心浮气躁呐,沉不住气,充其量也就一个三流货色。就这样的心机城府较之牛建军差了不止一星半点,拿什么去与人家斗?无怪乎被人当做了马前卒。
顾德彪不露声色地望着卢汉文,“要不要顾叔帮点什么忙?”
卢汉文乍觉有些失态,忙稳稳心神,略一思量,道:“也好,听说顾叔手下有个干侦探出身的好手,要是不介意,将其借我用几天怎样?”
顾德彪道:“这好办,回头我就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