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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影儿两人看着骆颖,蠕动着嘴唇说不出话。
这小姐,有时大方得要命。出手就给那虎山一万两白银,人家不好意思,还给退回了五千两;有时候又吝啬得过分,她们三人的生活就没有见奢侈过。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骆颖抬头正好看到两丫头眼里的不满,“不过,今天,你们出去看看,遇到真的非买不可的又非常喜欢的东西,只要不太贵,都可以。我们还很穷,我们未来的路,还很长。”
见了骆颖正儿八经的样子,两人又面有愧色。幸好,几人习惯了坐在大厅角落观察众人,要不然,几人的异样定能让有心人看出些端倪来。
几人远远地跟在朱超一群人后面。但见这群人一个个金店银楼地看着,没见买什么东西。
最后进入了一家规模不大的首饰店。骆颖三人也跟了过去。
本来门庭冷落的首饰店因了这二十多人的进入显得有些拥挤了。首饰店的伙计和老板都出来了,看着这么多的顾客临门,一个个笑得嘴角都裂到耳边了。
老板笑眯眯地端了椅子让累得气喘吁吁的朱超坐下,几个下人给他打着扇。那七个美娇娘全跑到柜台边看首饰去了。
一款款首饰拿出来,女人们一样样戴着,试着,然后让朱超评价。朱超一开始还笑呵呵地点评两句,到后来,一个人到他面前来六七趟,七个女人,那得有多少趟?便有些烦了,道:“喜欢什么,拿什么,你们自个儿喜欢就好。”
这话一出,女人们更是欢天喜地,于是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七八个首饰盒。帐是朱超的夫人结的,看着这些姐妹们买这么多东西,她倒也慷慨得很。共付白银一万零三十两。
朱超甚至是看都不看一眼。
首饰店老板何曾见过如此好的生意?那零头三十两就干脆不收了。大家都乐得笑哈哈,便宜大家都赚到了。
一行人又前呼后拥地回酒楼。这群女人收获了一路的羡慕惊艳,朱超收获了一路的媚眼和嫉妒。
除了几个仆人注意到骆颖三人的存在,点头示意外,朱超竟然没有发现骆颖三人跟了一路。
当然还有一个人,跟了她们一路,骆颖三人也没有发现。准确地说,是跟了七娘一路,那人便是闵老板。
临近午时,那闵老板抄了近路先回了酒楼。见朱超一行人回来,便热情地迎上去,又吩咐伙计赶紧上菜。
菜肴全是酒楼里最贵的,那朱超只要吃得满意,倒也不在乎。闵老板更不在乎,一千两押金在哪摆着呢。
朱超又邀请闵老板一起吃饭,为了表示谢意和热情,闵老板吩咐厨房免费加了一道菜。虽说朱超富得流油,见闵老板慷慨赠菜,还是异常高兴,一高兴,两人又喝酒。
闵老板坐在了七娘的对面,当着众人的面,只有偶尔偷偷地看一眼七娘,七娘却一直垂着头自顾自地吃饭。
昨夜宿醉一夜未睡,闵老板显得精力不济,又不见七娘的回应,心里有些怅然。于是早早告辞回去了。
一连十几天,朱超一行人都去靳城的大大小小的金店银店,最后选了第一次买东西的首饰店——黑哥金店。每一次,那七个美娘子总会买上上万两白银的珠宝首饰。后来,她们干脆一出门就直奔“黑哥金店”去了。
“黑哥金店”老板“黑哥”,乐坏了,又着急了。天天这么卖,他发大财了;可是这普通的小店,存货不够,首饰又是师傅现做,几天下来,金店就快没货卖了。
黑哥无法,就向靳城最大的首饰店“悦悦珠宝”求援。这“悦悦珠宝”同“悦悦酒楼”一样都是杨威在靳城所设立的同行业里最大的店。
“悦悦珠宝”店老板程老板在朱超一行人刚到自己的珠宝店时就有了印象。可恨的是,他们什么都看不上眼。
这些天来,靳城大街小巷都在传,“悦悦酒楼”里住了一个大财主,这个大财主有七个美若天仙的老婆,这个大财主还是逍遥阁里的实际掌权人物雷。
雷带着七个漂亮老婆天天招摇过市,天天买价值上万两白银的珠宝。十几天哪,黑哥一天的利润就上千两白银。靳城所有的首饰店都对“黑哥金店”各种羡慕各种嫉妒各种恨。
如今,“黑哥金店”老板“黑哥”要向“悦悦珠宝”程老板暂时借货卖,程老板当然不同意了。黑哥无法,向程老板买首饰,程老板更不愿意了。
他笑着问黑哥:“我说你老小子是不是晚上做梦踩到狗屎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话说,你家首饰店这么多年来生意惨淡,首饰款式也不行,怎么就那么好卖?”
年逾四十的黑哥陪着笑,向靳城珠宝业大哥程老板——一个三十多岁的傲慢中年人,打躬作揖,道:“程老板有所不知,近日里我店里师傅将首饰的款式进行了些改变。刚巧那朱老板的妻妾们都喜欢。店里首饰告罄,师傅们赶不出工来,还请程老板帮助小弟度过难关。”
有钱人就是老大,黑哥在年纪比他小的程老板面前“自谦”地称“小弟”,可这谦卑的称呼并没有获得程老板的丝毫同情。
“我呸,你还难关呢。我们的首饰卖都卖不出去。要借首饰,门儿都没有,——也别想着在这靳城哪家店里去借去买,只要他们敢借敢卖,我保管他们明儿就卷铺盖走人!”程老板冷声说道。
“那小弟打扰程老板了。”黑哥无法,只得小心翼翼地拱手告辞。
待黑哥走到门口,“且慢!”,耳边传来程老板的仙乐之声。黑哥心头一喜,笑容瞬间在那一筹莫展的脸上绽放,赶紧回头转身。
程老板看着黑哥脸上的喜色,似笑非笑。
黑哥忐忑不安地等待,那笑容在脸上僵了一般,嘴角抽动着,维持着那笑容在慢慢变得尴尬的脸上挂着。
半晌,程老板缓缓道:“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黑哥专注地等着下文。
“如果你将他们带到我这里来,我给你一百两白银作为报酬;如果他们在我“悦悦珠宝”买首饰,我再付你五百两白银作报酬。你看如何?”
听到程老板这话,黑哥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别无他法,只得机械地点点头,机械地转身,机械地走出“悦悦珠宝”的大门。
黑哥一天的利润都是上千两白银,如今却硬被程老板拉去客源,还是自己把客人给他送上门,心里憋屈得很。自己没有货卖,有什么办法?
程老板在黑哥出门后,就一直哈哈大笑不止。
偷着大笑的,可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人便是骆颖。黑哥走出“悦悦珠宝”后,就看到了站在拐角处的骆颖,他一扫沮丧之色,笑着向骆颖点点头。
此时,有两只信鸽同时从靳城飞向柳都。
第二卷 073那一场风花雪夜
此时,有两只信鸽同时从靳城飞向柳都。
京城的高门大院里,一只苍老的手取下密信,看完后笑了,道一声:“好!”
另一处高墙内,装饰富丽堂皇的屋子里,一只白皙的手取下密信,也笑了。取了笔墨,写道:“她想怎么做,都随她。若有利益冲突,可与之协商。”
骆颖当然不知道,朱超和黑哥的行为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她知道的是,每日里看到闵老板跟在朱超身边晃荡,一双眼睛老是漂在怜儿美丽的容颜和娇柔的身段上。
不知道是有意呢还是无意,朱超的几位妻妾竟似有些排斥怜儿,将每日中午、晚上必陪他们吃饭的闵老板安排在了怜儿身旁坐下。
一来二去,怜儿也没有前些日子那么矜持了,闵老板喜上眉梢,却又苦于无法一亲芳泽。
这天晚上,闵老板又陪同朱超一家人用饭。不知道是闵老板的兴致格外高呢,还是真的感叹与朱超相见恨晚,两人又喝酒。未几,高谈阔论的闵老板将朱超灌醉,朱超的妻妾起身送朱超回房休息。
怜儿也跟着起身,朱超夫人道:“怜儿妹妹,我们送相公回房休息,已经失了礼数,你且继续陪着闵老板用饭。”
闵老板笑着,连声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我也用好了。”说着也站起身,一双眼睛却热切地看着怜儿。
怜儿避开闵老板眼里的火热,看了夫人一眼,似要拒绝,夫人却不容分说将怜儿按下去坐了,歉意地向闵老板一笑,转身走了。
大厅里的人渐少,骆颖三人也慢悠悠地回房了,进了房门却将门开了一条小缝,三人六只眼睛都好奇地瞧着大厅里唯一的一对人:闵老板和怜儿。
只见闵老板四下张望了一眼,便凑近怜儿,抓住怜儿的一只柔胰。怜儿低着头,红霞飞上了脸颊。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闵老板看着娇羞不已的怜儿,更是心潮起伏,喜悦涌上心头,情不自禁地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怜儿挣了几下,没挣脱,便不动了。
馨儿道:“咦,小姐,你看,他们俩怎么……”
“嘘!别说话。别惊动了这一对野鸳鸯。”骆颖小声道。
“小姐,你还知道什么叫‘野鸳鸯’?”馨儿又道,一只手搭上了骆颖的肩。
一掌拍在馨儿手上,虽没有响声,但那快速的动作还是让馨儿有些讪讪的,忙把手移开。
骆颖道:“没见过猪,也吃过猪肉的。”
“噗!”影儿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一打岔,三人再往外看时,就只看到闵老板半抱着怜儿上了楼。三人忙蹑手蹑脚地跟了去。
闵老板见朱超众人及一干客人早睡下,便闪进了怜儿的房间,轻轻将房门关上。
骆颖三人贴了耳朵去听里面的动静。
“我的小美人儿,可想死我了!”
然后听到“啪啪”和“唔唔”的声音。
“闵老板,你这么英俊不凡,想必有很多女人,为何要招惹怜儿呢?”怜儿的声音软软绵绵的,渗入闵老板的骨子里了,他轻飘飘得如同踩在云端一般。
“这么说,我的好美人也喜欢我了?”闵老板惊喜的声音传出门外。
骆颖三人乐了。
半晌没有声音。骆颖急了。
但有一人更急,那就是闵老板,只听他急声问道:“怜儿,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有呀。”怜儿的声音几不可闻。
“呵呵……”一阵轻笑声传出,闵老板开心极了,抱起怜儿就往床上走,“我的心里装的都是你呀,宝贝儿。今夜,我们……”没有说完的话,混在一阵“唔唔”声里。
骆颖拉了影儿、馨儿两人悄悄离开了。
那样旖旎的风光少儿着实不宜。
第二天,天刚亮,怜儿的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怜儿吓了一大跳,那闵老板还躺在她的床上呢。
“是我,三姐。”门外传来一道柔柔甜甜的声音,“相公让我来看看七妹,他说昨晚你屋里老是传出砰砰啪啪的声音,问是不是七妹身体不舒服。”
怜儿听得门外人语声,吓得一激灵,赶紧回话:“请三姐转告相公,昨晚我肚子有些疼,现在好了。劳烦相公和姐姐们关心了。”
“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不用,不用。”怜儿吓得一迭声地拒绝,“现在已经好多了,就是,就是那几天嘛,你知道的。”
“哦,那也是。七妹就好好的休息,昨晚耽误了睡觉,你上午就在房里补上一补吧。我们去买东西也给你捎点儿。”
“谢谢三姐,那我就多睡会儿啊。”怜儿说着还真打了个哈欠,被人折腾了一夜,能不想睡觉吗?
闵老板忙轻轻拍着怜儿的后背,待门外人走后,轻轻安慰着:“怜儿,不怕。大不了,我向你相公讨要了你,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说着把额头凑到怜儿额头上碰碰。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怜儿娇羞地钻进了闵老板的怀里。闵老板又蠢蠢欲动,一番云雨之后,两人安安心心地睡去。
早饭时,骆颖没有见到怜儿,心下便明白了几分。
馨儿、影儿两个人精也隐隐猜到了她们的小姐说带她们出来看戏便应该是与此相关了。
影儿更是断定这一点。那日朱超初到悦悦酒楼,小姐就悄悄嘱咐她怎么应付那一群人,让自己装了柳都的一个落魄阔少;近二十天住在这家酒店,除了跟在朱超身后转,什么也不做,这哪像是她家小姐的作风啊?
话说闵老板日思夜想,终于得到了心中的美人,又无人打扰,两人竟然快快活活地相处了一夜又半天。
闵老板眼看到了中午,估量着朱超一行人该回来了,于是,恋恋不舍地起床,感叹道:“这样的日子,要是天天都有,赛过做神仙了。怜儿,你看,我比你那相公如何?”
瞧了闵老板那一脸的不正经,怜儿媚眼儿带笑道:“我相公只有在,在我嫁给他的时候碰过我……更多的时候,”怜儿脸上现了一丝怨色,“都是夫人和前面三个姐姐霸着相公。”
“那以后,就由我来疼爱我的小美人了。”闵老板笑着凑进怜儿因一夜滋润更显风情的俏脸,“难怪,我觉得跟怜儿,就像新婚呢。”
那露骨的话,再次让怜儿红了脸。
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