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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没伤着吧!”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
骆颖回头,那话刚出口,马还在一百米开外,可话声落时,马已经到了眼前,真是好马!
马上的人笑哈哈地看着骆颖,粗犷的外表,爽朗的性格,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穿着与柳国人迥异,明显是塞外的哪个国家之人。
“好美丽的姑娘,赛过天仙!”马上高大的男子看着骆颖,眼光灼热地盯着骆颖,毫不掩饰的自己的赞美之情。
骆颖还不及说话,又一匹马到了。
“咦,没有射中!真是怪事。”
后跟来的马上,是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十七八岁,看了一眼骆颖又低头在地上找,嘴里不断咕哝着:“我的箭法退步了吗?”
看来,刚才射向狼王的箭就是眼前的两人了。莫不是以为狼王是来咬我,他们出手相救?
骆颖不想搭理这两人,又转身离去。
“唉,小姐,好歹我家王爷救了你一命,一声谢谢都没有,是不是太不礼貌了啊?”
“小庄,不得无礼!”
看来眼前这人身份还不低,是哪个部落的王爷。
“多谢二位救命之恩。”骆颖回身一礼。虽说对方误会了狼王对自己的亲近,但毕竟是好意,就算是感谢这份善意,也是应该的。
谢完,骆颖转身又朝柳国走去。这两人真是碍眼,没有他们,就可以施展轻功,天黑前就可以进入柳国境内,食宿都不成问题了。
“姑娘,请慢走一步。我见姑娘貌似天仙,实为在下平生仅见,心生仰慕之情,愿意与姑娘永结同好。”
这塞外王爷见骆颖离开,赶紧下马,几步上前拦着骆颖。
骆颖眉头微皱,这王爷言行神色看起来并无丝毫猥琐之意,言辞虽然直接,却也不轻佻。
见骆颖不喜,王爷连忙伸出右手按在胸前,虔诚地望着天空:“我以我族的圣鹰的名义起誓:我窦飞鹰此生愿像绿草汇聚成草原的决心,愿像绿树奉献给大地的亲密,愿像白云奉献给天空的永恒,用我的一生爱我的姑娘。姑娘,请在圣鹰的名义下,答应我的求婚。”
骆颖目瞪口呆。
这人也太直爽得过头了吧?刚一见面就求婚。
窦飞鹰一把抓住骆颖的手,眼里是满满的热切:“姑娘,答应吧!”
“小姐,答应我家王爷吧!”被唤作小庄的青年也在旁起哄。
“放开我的女人!”
一道声音凭空炸响,一道黑影在灰暗的天空下如一头硕大的雄鹰,正扑向窦飞鹰!
地上的三人同时抬头,小庄忙扑上去,挡下了黑影攻向窦飞鹰的一掌。小庄被震得翻身在地,口中吐出鲜血来。
窦飞鹰把骆颖往旁边一带,喝道:“小庄,护住姑娘!”
骆颖诧异地看着来人,是一身黑衣形体消瘦的柳承风。
此时的柳承风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招招攻向塞外王爷窦飞鹰的要害,似是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这是我的女人,我要带走她!”
“不行,我刚在圣鹰的名义下向她求婚!”
两人打得难分难解,尽都狠命地攻向对方。不一会,两人的身形都缓下来了,窦飞鹰的腿瘸了,柳承风的脸肿了。
“唰!”一道银光亮起,在灰暗的夜幕下非常刺眼。
窦飞鹰手里拿着一柄软剑:“我窦飞鹰一生说话算话,既然我认定了她是我的女人,你要带走她,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我成全你!”柳承风不屑地回答,也亮出了自己的剑。
柳承风的到来,让骆颖心底有些欣喜也有一丝不知所措。
她不希望两人中有谁受伤,窦飞鹰虽然莽撞,但这直爽的性格给她留下了极好的印象,也许,成为朋友是很不错的。
两人斗得越来越狠,渐渐地难以看出招式。骆颖因自小练习暗器,自然拥有过人的目力,在越来越暗的夜色里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两人除了剑来剑往,抽空儿两人还得斗上一掌,扫上一腿。两人身上已然带伤,鲜红的血在越来越暗的天幕下一滴滴落进沙土里……
“不好!两人这一掌一剑都避不开了,要闹出人命了!”
骆颖身形一闪,绕过小庄,冲向了战圈。
“颖儿!”
“姑娘!”
两道惊呼声同时响起。
第二卷 149给你
149给你
骆颖冲进两人的战圈,手中长剑一挑,勉强挑开两人的长剑。
一声闷哼声响起,柳承风和窦飞鹰两人两掌全击在了骆颖身上!瞬间,骆颖被击得在半空中翻飞,鲜血从口中喷出。
柳承风的心冲出嗓子眼了,目眦尽裂,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颖儿!”就向骆颖冲去。窦飞鹰也傻眼了,这一掌怎么就击打在心爱的姑娘身上了?也赶紧奔过去。
抢在骆颖落地之前,柳承风把速度迸发到极致,右手牵拉,终于把她接在怀里。两人飘落在地,窦飞鹰和乌梁海也赶到了。
骆颖感觉气血翻滚,怎么也压不下来,张嘴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随着这一口鲜血的吐出,大脑一片空白,努力维持自己的意识,才没有晕过去。慢慢地,脑子能稍微想点事了,骆颖努力地睁开眼,费力地在自己的衣领处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柳承风。
“风哥哥,图纸,给你。”
柳承风紧紧地抱着骆颖,口里不住地念着:“颖儿别怕,没有事的啊。”见骆颖把藏宝图递给自己,心里不禁一阵懊恼,抓过图纸,看也不看一眼,握紧,内力将图纸化为一丝丝残渣在空落飘落。
“颖儿,我一直在乎的是你,不是藏宝图。颖儿,风哥哥带你回家。”
柳承风把骆颖抱起来,血红的眼睛瞪着窦飞鹰,狠狠地道:“姓窦的,颖儿要是有事,我要灭你的国!”
“灭我的国?”窦飞鹰疑惑地说,又心疼地看向骆颖,“姑娘,跟我回草原,我的师傅能治好你。”
“谢谢窦大哥,”骆颖虚弱地笑着,在微微的月光下,一张小脸越发的惨白,“风哥哥,不要为难窦大哥,没有谁是故意要伤害我的。”
头越来越沉,眼睛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
“颖儿,不要睡,颖儿,醒来,醒来!”柳承风的声音低哑,神态已是疯狂,全然失去了理智。
骆颖没有什么也听不到,什么反应也没有了。
“皇上!”
“皇上!”
“皇上!”
三道人影唰唰唰地落在几人面前,齐刷刷地跪在柳承风跟前:“属下护驾来迟!”是雨、雷、电三人。
“王爷,危险,快走!”乌梁海悄悄拉着窦飞鹰向远处掠去,片刻间,投入茫茫月色里。
“皇上,可要追击这两人?”雨沉声问。
柳承风看着窦飞鹰离去的方向,眼里若能喷出火来,窦飞鹰不知道被烧死几回了。
“颖儿受了重伤,我们赶紧回去!姓窦的,你!哼!”
几人风驰电掣向柳国而去。
“王爷,这就是柳国的皇帝柳承风啊?”乌梁海砸着舌道,“王爷,你抢他的女人,有点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如果姑娘喜欢本王,就算是柳承风喜欢她又如何?可恨,本王还不知道姑娘的姓名。”
“那有什么打紧的?柳承风如此紧张这个女子,想必在柳国应该不是无名之辈,稍微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倒是王爷的伤,应该要养些日子了。”乌梁海笑道。
“那倒是。这些事,都急不来的。”窦飞鹰也笑道,目光灼灼地盯着柳国的方向,那里有悠久的历史,富庶的土地,发达的经济,还有心爱的姑娘。这一切,都在深深地诱惑着窦飞鹰的心。
而此刻,柳承风的心却如在火上炙烤一般,急速奔跑,到了边关军营里,把骆颖直接抱到一间房里,雨、雷、电在屋外守候。
在骆颖身上翻找,翻出几个小瓷瓶,把瓶塞拔开,闻一闻,仔细辨别一番,终是选择一种护住心脉治疗内伤的药丸给骆颖服下两粒。裘家医书,柳承风也看过,却没有如骆颖那般细细的研究过。
给骆颖服下药后,柳承风紧张的心,才略略轻松一点。又把骆颖扶着坐在自己的面前,从背后几大穴处输入内力。内力在骆颖体力畅行无阻,直到运行到头部,却怎么也感应不到骆颖头部的状况。
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恍惚记得,骆颖冲进来的那一刹那,窦飞鹰原本击向自己左胸处的那一掌因骆颖的到来,窦飞鹰怕伤着了骆颖,已经出击的手来不及收回,生生地往上移动了五寸,掌风应该扫在了骆颖的头上!
该死的蠢货,颖儿要是有个好歹,我定要灭了他南翔国!
头部受伤,自己没有任何办法。还是带颖儿去找二爷爷裘安朋,这世上,除了他,还真找不出别的人可以治好颖儿了。若连二爷爷也治不好颖儿,我……定要踏平窦飞鹰那混蛋的南翔国!
“皇上,朝堂不可一日无君,请皇上回都城!”
雨、雷、电跪在门外,苦苦劝谏。
柳承风烦躁地一挥手:“谁也不要多说了!我柳国皇朝将会千秋万代,岂是这一月耽误就能毁得了的?雨、雷,你二人回都城,将我逍遥阁的精英尽都召集到柳都,注意各方面的动向,要防患于未然!电,你随我一起去裘家!”
“是,皇上!”
众人眼见劝谏无望,只得依照吩咐尽心尽力去地去办事。
这一行五人当即不顾长途奔波又马不停蹄地连夜出发了。
雨、雷回柳都,电随柳承风带着骆颖去龙江,隐世大家族裘家就住在充满了神秘传说的龙江!
马车内,电又一次拿出药膏:“皇上,这药膏是散血化瘀的,你先抹一些。”见柳承风充耳不闻,只顾低头看着怀里昏迷的骆颖。电不禁苦笑着,又劝道:“皇上,待骆小姐醒来,见皇上满脸的淤青,手臂上的伤也没有好,不知道会怎样的心疼呢。”
柳承风闻言一动,抬头示意电包扎手臂上的伤口,自己又挑了一些药膏胡乱地抹在脸上麻木的地方。
每到一县,电必定换一次马,马车日夜不停地走,半个多月后,到了虎山。
“颖儿,你醒醒,你睁开眼看看,我们已经到了虎山了。这里,你曾经拯救了一个村的村民。我善良的颖儿,你醒醒,你看看,现在的虎山,道路宽敞了,来往的行人也很多,就算是夜晚,人们也敢大胆地走这条路了。”
柳承风每到一处,就絮絮叨叨地跟骆颖说着话,试图唤醒她。
他多么害怕,骆颖就此一睡不醒。
第二卷 150治伤
150治伤
世人中,除了柳承风没有谁知道,龙江,就是隐世大家族裘家的天然屏障!
到了龙江,柳承毅拿出二爷爷裘安朋给他的信物,一枚红色烟花,在白日里绽放都十分耀眼。很快,一艘小船驶出来。
来人很恭谨地抱拳行礼:“请公子带上眼罩。”就算是柳承毅,依然被蒙上了眼睛。
小船在江上行得飞快,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约莫过去了半个时辰,方才下了船,只听得艄公说一声:“这公子有大长老的信物,直接送到大长老那里去。”
一道笑声传来:“五哥放心,这些道理小弟还是省得的。我这就安排马车送他们过去。”
耳边桨声响起,小船在水面快速行驶,浆击打水面的声音渐渐小了,这时耳边传来马车辘轳的声音。
“公子,小的扶你上车。”
一只手伸过来,想要接过柳承风手里的骆颖,柳承风反感地往旁一步错开,口里冷冷道:“多谢指路。”
来人一愣,声音里有些尴尬:“请公子随我来。”说着轻轻拍打车辕门。
听声辨位,柳承风抱着骆颖进了马车,电随后跟上。来人坐在柳承风的对面,似是监视。
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马车停下。依然是引路的那道声音响起:“公子,大长老的庄院到了。你请慢下车。”
柳承风戴着眼罩抱着骆颖站在裘安朋的大门口,引路人早吩咐看门的小厮去牵了庄园内的马车来。
坐上庄院里的马车,又约莫走了一柱香的时间,耳边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风儿来了!哈哈……”
“二爷爷。”柳承风笑了,总算到了。
马车停下,车外响起裘安朋高兴的声音:“风儿,到了二爷爷这里,快把眼罩取下。”
电伸手把自己的眼罩取下,又取下柳承风和骆颖的眼罩。就算骆颖昏迷了,也没有把她漏掉。
“二爷爷,你看看,颖儿昏迷了!已经半个多月了!”一取下眼罩,柳承风就向裘安朋奔过去。
“哦?丫头怎么了?”一袭青衣的裘安朋皱眉看向柳承风怀里的骆颖。对于骆颖,他的印象极好,是个极为机灵可爱的姑娘。
“她……她头部受了伤。”
“快抱进屋里去。”
将骆颖安置在裘安朋的屋里,裘安朋挥手示意,只留下了柳承风一人在旁。
裘安朋为骆颖把了脉,又运气试图查找病因,神色越来越凝重。柳承风见此,也更加不安起来。
“幸好你给她服了护住心脉的药,要不然,恐怕回天乏术了。”裘安朋叹道,“她的头部有淤血,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我得为她施银针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