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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这个字眼,终于惹来钟辰笙的一点理智,却也是笑的狂妄,他说:“顾琦诺,要恨就恨吧,因为我也恨你。”
PS:话说,亲们喜欢这卷么?
、199 爱情的世界里,来去不由人(4)
身体动弹不得,却让顾琦诺清清楚楚地看到钟辰笙眼里的恨意,太过浓厚,大叫道:“滚开!”
钟辰笙如今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毫无理智可言。
他心里爱她,但却无法原谅她给的结局,一份离婚证书彻底摧毁了所有,他记得十分清楚,顾琦诺向他认了输。
不能去想,越想他越恨,手毫不留情的扯去顾琦诺的裤子,连底|裤一并扯掉。
头顶还是她继续的咒骂及哭泣声,但已毫无作用。
钟辰笙后退一些距离,迅速地褪去自己的裤子,然后一个用力的挺进,瞬间深埋进顾琦诺温热的体内。
疼,瞬间袭遍全身。
顾琦诺的牙齿紧咬着唇,被压制的双手死命的拳握扭曲,泪拼命地往外溅出,此刻,她就像身处地狱,有把火死命地烧着她。
“卓郁泽,我恨你!”撇开脸,不再看着钟辰笙。
眼泪凉透了心。
钟辰笙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又增一片黑雾,咬牙道:“好,很好,顾琦诺,那就恨下去,我等着你。”
两人已完全没了欲望,但钟辰笙心头的那股恨,只能发泄在她身上,拼命的进出,不知多久之后,顾琦诺晕了过去。
但当她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了人。
双腿间太痛,她想也许破了,凄凉的一笑,心里嘲讽着,顾琦诺,后悔么?后悔当初那样做?
若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
钟辰笙真的是钟辰笙,根本就不再是卓郁泽。
她的心中爱的是卓郁泽,那个即便生气也不会如此对她。
眼泪再次溅出,她想,她真的恨了,原来,对于杜皓轩,也只不过是心有不甘,对现在的钟辰笙,真的恨了,恨的想要忘记。
离开,其实不错,何必呆在他身边,徒劳伤心而已。
钟辰笙再次来到原来的金至集团大楼,早已变了样,一个曾经闻名洛市,即将进军世界的集团大楼,如今,已变成了一个大超市。
顶楼,那间办公室,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否还在?
又走到地下停车场,专用电梯不知道还能否再用?
当初是专用,所以要有自己的指纹才行,如他所料,电梯竟是紧紧关闭,早已停止了运行,前面,也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物品。
这里,每一处都让人怀念,来回转悠着,似乎又回到那时,每层都要巡视,每个员工都紧张的要命,有的额头早已流下汗。
还有他最得力的助手,南川,不知道现在是否过的还好,那时那么拼命忠诚的为他工作,到最后他什么都没有留给他。
“老板。”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些不敢相信,立刻回头,对上那双熟悉的黑眸。
、200 爱情的世界里,来去不由人(5)
“老板。”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些不敢相信,立刻回头,对上那双熟悉的黑眸。
“南川。”再次喊这两个字,像久违的朋友,这感觉,钟辰笙觉得很不错。
“老板,你终于来这里了。我前两天看报纸,看到有你的消息。”南川很激动。
“你怎么在这里?”钟辰笙好奇问道,而且他的穿着跟以前完全不同,以前每天西装领带,规整的很,现在呢,很舒服的穿着,虽没那么讲究,但却显的开朗了许多。
“自从公司倒闭之后,顾小姐就把这栋大楼分给了我们,我们就各自开了小店,五年了,这里也逐渐成了大型超市了。”
从南川的讲话中,钟辰笙就知道他现在过的不错,最起码那脸上的幸福笑容以前不曾有过。
钟辰笙笑笑,还真没想顾琦诺竟然这些都想过了。
“老板,那间办公室我们还留着,你可以上去看看的。”南川顺手把钥匙给了钟辰笙。
南川刚说完,就被一个女子叫住了,那女子怀里抱着小孩子,跟南川很像。
“恭喜你,南川,好好过日子。”转身进了电梯。
顶楼,全是卖的吃的,很嘈杂,转进了以前的办公室,还是干净明亮,他想,许是南川经常来打扫吧。
当初落在地上的照片也没了,桌上放的离婚证书也没了。
不知为何,竟走过去,打开了抽屉,东西都在里面,照片,离婚证书,都在。
坐在办公椅上,再次看那张照片,嘴角那抹笑还是出来了。
这张照片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两人很幸福吧?
拿起笔,在顾琦诺那些话后面写下了这三句话:
爱情的世界里,来去不由人,
转身后也只是一场华丽谢幕的电影,
你我又何必如此认真?
然后,又重新扔进抽屉里,仰头躺在椅背上。五年,若放在以前,他会觉得很长,那时整日都沉浸在忙碌的工作中,时间总是不够用。
这五年,除了工作外,他又多了一样东西,竟是想她。
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佩姨曾说过他,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去把她抢回来呢?
那时他没有回答,只是把自己关了许多天,最后,佩姨告诉他,其实他的父亲还在,却没有告诉他是谁,最后还是连夜离开了。
那时钟辰笙才知道,命运真的会捉弄人,他竟是钟烨的儿子,还是独生子,那时见面,他坐在离钟烨很远的对面,心里就是不服气。
而钟烨一直凝视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钟辰笙问:“为什么你是我爹?”
、201 爱情的世界里,来去不由人(6)
钟辰笙问:“为什么你是我爹?”
钟烨怒了,说道:“没有我,哪有你这么优秀的脑袋?”
“我以为是老天赏赐的。”
“哼。”钟烨像个小孩子似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钟辰琮是谁?”钟辰笙问。
“我抱养的孩子,不争气的东西。”显然,钟烨很不喜欢这个儿子,整日找女人,要不就喝酒,没干过一点正事。
钟辰笙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钟辰琮那么对自己。
“那他现在呢?”
“监狱。”
“那我呢?”
“你是我儿子。”钟烨十分爽快的答道。
“我又不知道。”懒洋洋地回道,谁知真假?
许久,钟烨说道:“当初是你爷爷不喜欢你妈,也怪我一时大意,被他调出去出差,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你们了,那时她还怀有孩子。”
钟烨瞬间沧桑了许多,脸上一直有遗憾,更多的是后悔。
“那你可以找我们的。”
“我找了,那时被你爷爷发现,断了我所有的后路。”钟烨的声音弱了。
“哦,那我弟弟呢?”
“你放心,我会找国际权威脑科专家,一定治好他,从今以后,你们都是我的孩子。”钟烨说起这件事,又立刻精神了许多。
“谢谢你。”
“那你不该叫我一声爹么?”钟烨立刻得寸进尺地说道。
“哼。”钟辰笙别过头,脸上出现一丝红晕。
“小泽。”旁边佩姨轻声了喊了他一声。
“爹。”钟辰笙极快的喊道,声音哽在喉咙里。
“我老了,听不见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钟烨嘟囔着,有着皱纹的眼睛微垂了下来。
钟辰笙又看了一眼坐在钟烨旁边的佩姨,不情愿的喊道:“爹。”
这次十分清楚,钟烨一下子哭了出来。
“喂,你别把我妈给弄哭了。”钟辰笙不愿意地说道,佩姨那么辛苦的照顾着他们,爹不亲行,娘不亲绝对不行。
“臭小子。”
“哼。”
“正好,这爹也认了,你名字也该改过来了,我以前就给你起过名字,钟辰笙,你弟弟就叫钟辰歌,以后公司就交给你们了。”
正当钟辰笙准备反驳时,钟烨握着佩姨的手说道:“我也欠了你妈这么多,是时候该带她出去放松放松了。”
因此,他就接替了钟烨的位置,爬到了比以往更高的位置,站在了世界的顶端。
只是这又怎么样,他还是失去了她,现在回来了,却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恨吧,就这么恨着他吧,要下地狱一起下。
起身,有反光的东西刺了眼,立刻皱了眉,眯了眼,好奇是什么东西,竟在桌子下面的边缘处。
、202 双人床,两颗心(1)
捡起,觉得这一切太过可笑。
这朵兰花,最后还是回到了他身边,当初她要,他便给了,那时并没有想那么多。
只是为什么会落在这里?
拉开抽屉,把它放在了那照片上面,轻轻地又给关住。
临近深夜,钟辰笙才回到家,只是没想到,顾琦诺竟会给她做饭,心底还是涌起一片湿意。
顾琦诺窝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身体蜷缩在一起。
钟辰笙走过去,脱了自己的外套,轻轻地给她盖住。
许是顾琦诺睡的本就不沉,这轻微地动作还是惊醒了她,迷茫地眼神望着钟辰笙,似是忘了怎么回事?
然后立刻坐了起来,身上的外套滑落至腿上,惊呼道:“你还没吃饭吧,我给热热。”
钟辰笙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吃过了。”
不再看顾琦诺的表情,也不愿想她会是怎样的表情,便上了楼。
顾琦诺失望地看着那桌上的菜,曲起腿,把脸埋在钟辰笙的衣服里,满满是他的味道。
这样的生活,比平淡更可怕,拿起手机,竟拨通了许久不曾用过的号码。
这一刻,突然哭了起来,哽咽道:“阿逸。”
那头,蓝逸说道:“离开吧。”
“好。”
“来我这里么?”
“好。”
“我等你。”
“阿逸,我会尽快离开的。”顾琦诺闷着头回答。
挂了电话,却在回头的瞬间僵硬住了身体。
钟辰笙全身散发着狠戾的气息,脸庞竟比雕塑还要尖棱,四周本就凉的空气立刻冷却,冻的顾琦诺浑身一颤。
钟辰笙一定听见了。
脸色瞬间苍白,她害怕,害怕钟辰笙暴力的气息,想起凌晨那时的事情,害怕地往沙发背处缩了缩。
钟辰笙看在眼里,眉宇之间的褶皱再次加深,连额角的青筋都蠢蠢欲动。
“我有这么害怕吗?”钟辰笙咬牙道。
顾琦诺轻摇着头,身体又不禁往里缩了缩,尽管已经到了极限。
钟辰笙不再废话,直接拽起她,把她拽离沙发,身上的衣服也随之落地。
砰的一声。
茶几边缘的玻璃杯掉在地板上,摔的粉碎。
她光着的脚也在下一刻踩上去。
泪啪啪地往下坠,痛袭击全身,直立在那里,不敢动。
眼前突然一黑,再次天旋地转,顾琦诺已被钟辰笙抱在了沙发上,眨眼间,钟辰笙已不见了人影。
脚上的痛越来越麻木,血一直不停地流着。
顾琦诺突然想到了死,若死了,就解脱了,他是不是就不再恨自己?
、203 双人床,两颗心(2)
钟辰笙拿着急救箱急速的走过来,然后蹲在她面前,温柔的帮她挑着脚上的玻璃渣,温柔的嗓音回来了,他说:“你忍着点,一会就没事了。”
顾琦诺没有答话,只是泪眼看着他,还真是雾中看花四不像。
钟辰笙很认真很小心地挑着,顾琦诺随着他的动作一会皱脸,一会生疼的破碎呻|吟,腿直往后缩,但被他的手抓的死紧。
“卓郁泽,我疼。”终究还是大哭了出来。
“乖,忍着点,一会就过去了。”
这样的宠溺顾琦诺不曾见过,这刻像瞬间充满力量似的,使劲地点点头,哽咽道:“嗯。”
顾琦诺又擦擦眼泪,终于看清他眼里的认真及疼惜,其实他还是对她有情的,不然他可以去当他的大少爷,何必在这里跟她闹着。
“卓郁泽,你结婚了么?”说出这话,她瞬间闭了口。
钟辰笙没有回答,涂了点药水,又用纱布包扎了一下。
顾琦诺看看脚,钟辰笙包扎的不错,还挺像一回事的,呆愣愣地看着他,身体突然被抱了起来,害怕地问道:“你干什么?!”
钟辰笙皱了眉,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阴郁,低沉的声音说道:“别妄图试着逃离。”
这句话,成功使得顾琦诺瑟缩了一下,钟辰笙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她的害怕。
但那又怎样?
“顾琦诺,五年了,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么?”
顾琦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睛无法控制地眨着,最后,还是低下了头。
或许顾琦诺就是不信任钟辰笙。
当钟辰笙把顾琦诺放在床上的一刹那,顾琦诺不顾脚疼的立刻缩在床的另一头,眼里的畏惧十分明显。
钟辰笙恼怒地转身,‘砰’地一声甩了门出去了。
连玻璃窗都震颤地发响。
这种怒吓的顾琦诺久久没有动静,只是双手一直死死地抓着被子,脚上的疼痛也感受不到,只是咬着唇瓣,死死地,连咬出了血都不知道。
两天了,钟辰笙还没有回来,只是这两天有个女子经常来照顾她。
她叫莫言,看上去很年轻,妖冶妩媚,总是抹着浓妆,眼神处处风情。
对顾琦诺,总是爱理不理的,就比如现在。
顾琦诺的脚还没有好,所以很礼貌的说道:“能帮我倒杯水么?”
莫言坐在一旁,看着时尚杂志,烟熏妆的大眼睛向上瞄了她一眼,视线又回到了杂志上。
顾琦诺也曾经想过,这个难道是钟辰笙的女人,可是也不可能让她来照顾她,是请的保姆也不可能这么年轻,总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