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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军之人立下军令状,势必要斩寨主之首安于马侧,并派了三千飞龙甲扬言势在必得。”
“你说什么?!”
红凤大睁着眼不可置信,不自觉后移三步,半晌复又冷静下来。
“我如何能够相信你这不是激将法?”
郝铭抬目淡淡,起身往门外走去:
“孰真孰假,七日之后便可揭晓,不过,到了那时,怕是已经晚了,寨主仔细思量,在下在城中等候寨主的答案。”
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哐当!”
屋内传来一声爆响,接着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李天霸,白瞎我红凤这么多年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若敢负我,就莫怪我毁了你!”
此时,另一处地方,某老虎正睡的一塌糊涂。
少年小心翼翼的将怀中娇小的身子轻轻抱起放在床榻上,摆正老虎的身子,便开始细细的观察眼前稚嫩的女孩眉眼。
她没有阿姐美艳,鼻梁不够挺,胸也不够大,就连睁开时候的眸子都清澈的丝毫不会勾人,但是莫名的他就是一眼就喜欢,总觉得这种女人才是自己想要的,哪像他阿姐为他寻来的那些个女人,扭动了半天也愣是激不起他一丝一毫的欲望。
定定看了她的脸半晌,目光便不再满足只流连在脸上,他想看到更多。
手慢慢伸向少女的衣襟,轻轻一扯,露出一大片白嫩的如婴儿般光滑的肌肤,再往下便能看见那些女人引以为傲的地方,他见过几次,却觉得那些女人一个都不如眼前这个,软嫩动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纯味儿,教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往狠里□□,阿姐与男人巫山云雨,那些销魂蚀骨的滋味他早就想试试,这次他一定要玩个够!
伸手揪住少女衣襟,正要往下扯,却突然自窗外破空而来一物,险险擦过他的脸侧钉在床内侧的墙壁上,他转目去看,竟然是一截树枝!
“谁!”
窗户无风自动,忽而应声打开,闪进来一人,一身流光锦袍,正是郝铭。
郝铭在红凤周旋过后,并未见老虎的影子,便知道这丫头定是出了什么岔子,跟踪人还能把自己跟踪丢的,这丫头也算是旷古第一人了,他循着路各个地方都寻了个遍,终于在这间房间门口听到了响动,抬眼看着床上某只老虎被扒开一大半的衣服,眸中一暗,抬目再看向旁边的少年时,便是彻天的冰寒。
阿良看着眼前风华无双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妒忌,抄起床头的匕首目光狠戾非常。
“不管你是谁,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
郝铭面无表情,冷冷盯着他,拂袖轻轻一挥,“哐”的一声,少年瘦弱的身子如同破旧的沙袋一般狠狠撞上墙壁,噗嗤一声吐了口血便倒地没了声响。
乌云散尽,月色顿开,白光铺射在地面上,男子一身流华,立在床脚定定看着床上美的宛如玉人般安静的少女,梦中的少女不知梦到了什么事物,轻声嘟囔了两句,小鼻子抽了抽便再次睡了过去。
清风透窗,徐徐吹来,男子弯腰,温热的唇瓣怜惜般在少女粉嘟嘟的香唇上亲了亲,正准备撤走,却觉唇上突然一软,软软香香的小舌,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探了出来,郝铭眸色一深,伸手托住少女的后颈,身子一低,便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掠夺,辗转碾压,攻城掠地,他的吻来的急而烈,恨不得将少女整个吃掉一般,噬咬吮吸丝毫不知节制。
忽而离开少女的唇,转而紧抱着少女的肩膀,将头紧扣在少女发间调整呼吸,郝铭自嘲的笑了。
这丫头中了迷魂粉,再怎么折腾不到六个时辰后也不会清醒的,还好来的及时,不然出了什么事情,怕是他死也不会原谅自己,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对这丫头的自制力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怎么办,丫头,我等不及要得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卡文了!!!
☆、(四)用计
老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屋里……不对,她明明出去了来着!
对了,公子有危险,贞操将难保是也!
正要急冲冲下床,还未来得及打开门,便见门自己开了,迎面便撞在了一人的怀里,老虎一抬头。
“咦?公子!”
老虎愣了片刻立马顺着郝铭扶住他的胳膊往胸口摸。
“公子公子,你没事吧,那个女人有没有□□你?有没有用鞭子麻绳什么的?公子,是老虎不好,老虎迷路了,呜呜,老虎应该时时刻刻守着公子的,要不然公子就不会被欺负了,呜哇。”
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老虎觉得很伤心,一方面觉得愧疚,一方面觉得给自家老头子丢了脸,公子被采了,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能上门寻仇,这么窝囊的事情她王大老虎还从来没做过。
郝铭哭笑不得,一边抹着老虎扑簌簌直掉的小眼泪儿,一边解释道:
“没有,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老虎一愣,噙着眼泪儿瞅他。
“没发生?”
忽而又哭开。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乐观,这种事情怎么能说没发生过呢,就算你是个男人,不会怀孕生孩子,但是男人也有自尊和贞操的,公子不要这么堕落,老虎看着很心痛,呜呜。”
郝铭:“……你想多了。”
郝铭是发现了,这丫头若是认准了一件事,再多的解释都是白瞎。
“抹干眼泪,吃点东西,咱们去看看郝将军。”
“耶?”老虎左右看了看,扭头看着郝铭惊喜道:
“我们回来了?!”
郝铭无奈,感情这丫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方。
…………我是萌萌分割线…………
郝誉刚刚扎好绷带,便看见从门外走来的郝铭和老虎,便披上外衣从榻上坐起身笑道:
“老虎姑娘这一趟感觉如何?”
老虎想了想答道:
“他们家稀粥熬的不大好喝。”
“……”我没问你这个。
算了,此女子不可招惹,便转头看向郝铭。
“昨天探访的怎样?”
郝铭轻抿了口茶,答道:
“背后之人是李天霸。”
“我就猜到是他。”郝誉低咳几声道,“也只有他敢拿强权压皇,此次立军令状前来支援,指不定又有什么幺蛾子,里应外合,难不成是想借机造反?”
郝铭不作回答,指节敲击在桌面上,半晌抬眸道:
“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感觉而已。”
郝誉看着郝铭,知道他不想与自己多说,心下有些暗淡,却还是扯开笑脸道:
“我相信你,无论如何,我听你的。”
郝铭未抬眼看他,只是自顾自喝着茶,老虎一旁看着疑惑,这两兄弟怎么总是这么奇怪。
“将军,我们回来了!”
老虎眼睛一亮,是石浪他们。
伸头一看,果然是安流风他们,满身脏污面色稍显疲惫,看来是经过了一夜苦战。
“怎么样了?”
老虎迫不及待的揪着安流风的衣袖急切问道。
“哎哎,不要扯我的衣服,闪开,让我坐会,累死小爷了。”
“到底怎么样了,瘟疫有没有的治啊!”
“得得,丫头你别急,先给我倒杯茶,我一夜忙得连口水都没喝上。”
众人一脸的疲惫,郝誉吩咐士兵带御医们各自回房休息之后,房间内便只剩下安流风梁问和老虎等人。
安流风猛喝了一大杯茶,这才说道:
“我现在几乎可以断定,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瘟疫!”
“什么?”
郝誉一脸震惊,迷茫道:
“不是瘟疫是什么?”
安流风转头去看自始至终一脸镇定的郝铭,咬牙切齿道:
“你这小子,早就知道这是什么,你是故意让我趟这趟浑水!”
郝铭表情淡淡,不作回应,却更叫安流风气的炸毛。
“这是南疆苗蛊,奶奶的,又是青会堂!偷我宝贝纵凶杀人,这仇算是结下去了,老子不烧了他堂庙,我这圣手鬼医的头衔就自愿让给傻子!”
老虎却是眼睛一亮,道:
“你是说这病是可以治好的是么?”
“可以,不过……”安流风凝重无比。
“怎么?”老虎莫名紧张。
“……没什么,就是最近吃的不大好,我怕我坚持不住。”
众人:“……”
“鬼医若是信任老夫,可以将解蛊的方法教于老夫,这般你也能缓缓气儿。”
“也好,这蛊毒其实并不难解,只是南疆蛊术早已经在中原失传百年,历代医书中涉及甚少,你们看不出真面目也是必然,我也是亏得我母亲才能看出一二,不过真正要解蛊,是少不了各位的帮助的,我列了一张方子,还请石副将帮忙补充药材,我现在就教你怎么解蛊。”
梁问暗自欣喜,知识永远不嫌多,自己虽然一大把年纪也自诩满腹经纶,但医术之海却仍然广无边际。
“等等。”郝铭开口止住二人的动作。
“将救治台搬到城门口,大开城门,若是有凤凰寨的难民回来求治,不得阻拦,一致对待。”
石浪闻言不是很乐意,那些个忘恩负义的杂种,还管他们做什么,他石浪最看不起这种人!
郝誉闻言却是双眼一亮,好计策,厉逼不得,却能利益诱惑,当前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呢,这些人只要能活下来,自然主动缴械投降。
奉城自旱灾以来还是头一次这么热闹,城门口白布飘荡,人群熙攘,百姓脸上洋溢着一抹生气与喜悦,无疑他们是死神手中的幸运儿。
“他们在干什么?”
凤凰寨的某些暗哨远远观察着,他们大部分是奉城百姓,妻离子散穷途末路受尽了病症折磨,他们何尝不想活着,红凤让他们暴动抢粮,他们是有了温饱,但是这苦楚却是一点没有减轻,更何况瘟疫散播速度极快,一天死几十条性命,再这样下去,不等皇帝派兵镇压,他们便已经困死在这荒郊野外了。
“是太医,瘟疫,他们能治瘟疫!”
“天哪!”
“怎么可能!自古以来没人能治得好瘟疫,这是圈套!”
“混蛋,你看这像圈套么!那是我娘,她在笑,你看见了吗,她在笑!那天她逼着我跟你们出来活命,我娘不会骗我!”
“是啊,我听说朝廷请了圣手鬼医,圣手鬼医是个神医啊,说不定说不定……他真能治好瘟疫呢。”
“不行,我要回去,我不想死在这里。”
“你敢!”手握大刀的汉子竖眉冷对。
“我们是奉城百姓,受朝廷庇佑,我为何不敢!要不是你们拿我们妻儿的性命做威胁,我们才不会跟着出来造反,我要回去,就是死,我们也要死在家里,死在奉城!”
“对,我要回家,我要见我娘!”
“回家!回家!”
“噗!”
“啊!”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汉子阴森森抽出刀刃,奸笑道:
“谁敢叛逃,这就是下场。”
然而人心无法阻挡,消息很快由这些探子的嘴传到了凤凰寨,顿时寨中一片混乱。
寨楼上,一灰衣少年默默看着,忽而远眺城门方向,扭头道:
“阿姐,他们真的能治瘟疫?这也太荒谬了。”
红凤懒懒靠着门,目光不知飘向了何处,半晌才吐出几个字:
“真是好手段。”竟然逼得她毫无应对之策。
“阿姐?”
“阿良,你去跑一趟,给阿姐带个口信。”
少年皱着眉,身子未动,红凤这才觉得这个弟弟有点不对劲,便开口问道:
“怎么了?”
阿良抬头犹疑半晌,道:
“阿姐,我想要一个女人。”
“哦?”
红凤挑眉,来了兴致,这个弟弟还是头一次开口跟她说这话,不过这寨子里男人多的是,能看的女人倒真是没几个,这小子说的是谁?
“那个郝二公子身边的女人,我想要她。”
红凤一愣,居然忘了这茬,不过他是怎么认识那个丫头的?
不过这丫头确实碍眼,不过是一个女人,拿奉城百姓作条件,料是哪个政客都会选择后者,何况郝铭这种向来沉睿冷漠的人,她弟弟为数不多的要求,她可不想让他失望呢……
老虎此时还不知道有人正在打她主意,郝睿派兵按照梁问的要求将那些堆积成山的尸体从城内运出去,统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老虎在郝二公子的强压上不情不愿的服用了一堆药丸之后,蹦蹦跳跳的去帮忙推车子了。
士兵们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姑娘,见着这些个残肢断体不但面不改色,还能嘻哈哈笑得无比愉悦,他们不明白,推个运尸车有他娘的这么兴奋?
老虎高兴的当然不是这个,老虎自小跟着她娘去过几回寺庙,听那里面的主持大叔讲过几回佛理,人如来说了,肉体本来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