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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公子,虎妞有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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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无语望天许久,似乎是刚从某些个‘悲惨’回忆里爬出来,半晌才收拾好心情,强壮坚强道:
  “先说钱家的事儿,这案子不完,我就得一直待在府里,明早你去刑部跑一趟,问问验尸单出来没有,凶手不是陆霓裳。”
  “公子你怎么知道?”
  “你先别管,办完事再说,只有卫平一个人盯着我不放心,拿回验尸报告后你也去盯着。”说着望望将暗的天色,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我得进宫跟咱尊敬的皇上好好‘聊聊’案子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三)女护院【上】

  将将入夜,龙殿之上已是灯火通明,侍卫守着殿门,远远看见夜色中闲庭散步般走来一人。
  “郝大人。”
  郝铭勾起唇角,无奈苦笑道:
  “我这算哪门子大人,无官无职,更没有几分俸禄,你们主子也没给个正当官位,靠着赏赐可养不活几个人。”
  “额,这个……”
  郝铭自然知道其他人不会和他一样,敢去妄加评论天子,自是不再刁难,便抬头看了看殿门。
  “还在熬夜批折子?皇后也没来管管?”
  侍卫相看两眼,别看这个郝大人没什么官职,平日朝中机密,皇上却没少跟他谈论,还记得他第一次来的时候,点名道姓要见龙耀,侍卫们大惊,这年头还有人这么不要命,敢直呼当今天子的大名?
  侍卫们不许,要以犯上之名捉拿此人,却被他趁了虚空冲了进去,侍卫追进去的时候,却看见此肖徒正与他们威严的皇上满地打滚笑的前俯后仰,那还有点儿天子的样子,久而久之,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有特权,就算皇上不愿意见他,也得是皇上自个把人给轰出来,旁人不得插手,尽量满足要求就是。
  “郝公子。”
  侍卫正要开门,却听一声叫声传来,转眼便见旁边走来两人,在前年纪稍大的一人手柄净鞭眉目慈和,身后一小太监手中端着托盘,上面似乎是盛着汤药一类的瓷碗。
  郝铭看了那碗一眼,眉头一颤,僵着嘴角打招呼。
  “薛公公。”
  薛海笑眯眯得看着他,手里净鞭抖了抖,笑道:
  “奴才一来就看公子在这殿门前晃悠,皇后娘娘前脚才走,唉,做奴才的就得时刻操心着主子的身子,这不,皇上晚饭没吃,压根不让人近身,奴才只能弄这些个汤药候着。”
  郝铭抬眼看了看透亮的窗户,皱眉道:
  “朝中又出了事?”
  “奴才也是一知半解,好像是北部旱情又严重了,皇上自下朝进去就没出来过,各大州府呈书禀上已经有半个月了,皇上为了这事近日一直没有好好歇息过,皇后娘娘也是束手无策。”
  薛海招呼着侍卫开门,将小太监手里的托盘塞到郝铭手里,眼睛笑成一条缝。
  “奴才就不进去了,再劝皇上也不听,公子说的话比奴才管用,这个就拜托公子了。”
  一把将他连人带汤推进去啪嗒合上门就不管了。
  郝铭无语,低头瞅着盘子上颜色甚佳的汤水。
  “再盯味道也不会变。”
  郝铭扭头,看着龙座上与他一般年纪的威严男子,走上前将盘子放在铺了一桌子的奏折上,稍稍退后笑的很是开怀。
  “你的忠心奴才特意为你煲的,还不喝了。”
  龙耀看了看碗里乱七八糟的汤药,抬头看了看笑的一脸欠扁的郝铭,表情嫌恶万分,随即将毛笔一搁,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到郝铭身旁突然盯着他看。
  郝铭被他看得发毛,稍稍退后几步道:
  “干什么?”
  龙耀淫|荡的咧开牙龈。
  “听说你爹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
  郝铭淡笑的脸瞬间无精打采起来,道:
  “怪事,你们夫妻之间怎么都拿我的事情取乐,表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了。”
  “呦呦,害臊了?也是,你这么个年纪我第三个儿子都出生了,郝丞相再不关心关心,我都要忍不住给你指个女人了。”
  郝铭立马抬头,抬眼淡笑。
  “把四儿指给我吧。”
  立马一个爆栗下来。
  “我女儿才一岁,混账!”
  “好好好,我不要还不行么,棒打鸳鸯的昏君。”
  郝铭指控看着他,龙耀黑着脸又是一个爆栗。
  “别给我装傻,赶紧物色物色,身边有个喜欢的就赶紧下手,等我五儿出生,别你还顶着个光棍儿,钱府的事情怎么样了?”
  郝铭一听,这才想起正事。
  “钱宗良生性狡诈贪色,府里妻妾一箩筐,这事都来麻烦你,你也真应的下来。”
  龙耀做回龙椅上,表情无奈。
  “你以为呢,奸商奸商,胆子也比常人肥大许多,第一首富的名头可不是随便来的,本来想招呼个小喽啰慢慢查着,但是北边旱地难民可撑不了这长时间,只能出动你这么个查案天才了。”
  “哦?铁公鸡要自拔鸡毛?”
  龙耀拨了拨碗中瓷勺,勾唇笑了笑。
  “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总是怕鬼,府里接二连三的死人,他夜不能寐的,自然要找人定定心,只要这案子结了,就会有一千万两白银派往北部,朕可是抵不住这样的诱惑。”
  郝铭摸摸下巴,笑道:
  “你也不怕他耍阴招反悔?”
  “朕可是让他当着你爹和众大臣的面发的誓,若是他嫌活得太滋润,朕不介意多砍几个脑袋。”
  “高,真是高,这钱家的水却是不浅,女人越多的地方怨气越多,怕是快不了。”
  “哦?有什么问题?”
  “不是,就是绕了点,凶手很狡猾,心思缜密的很,恐怕陆续死在他手上的远远不止这几条人命,今天我试探了那个五姨娘陆霓裳,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
  龙耀一听也来了兴致,郝铭自幼脑子聪明,特别是在观破查案这点上,向来与人不同,却又见解独到,能观察到别人观察不到的地方,再加上他那妙语生花的嘴,每次听他讲这些东西都像说书一般,很是吸引人。
  郝铭将下午的事情与他细说了一遍,怀中掏出那根玉簪勾唇道:
  “按理来说,水萍儿死时将这根带血的玉簪藏在袖中,只有我和仵作知晓这件事,若陆霓裳是凶手,她的反应应该是心虚或是惊惶,然而她的目光看着我却像是看见凶手一般,仓皇逃窜似是躲鬼一般,你说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郝铭看着龙耀,发现他只盯着自己笑的又是一脸淫|荡,不由得疑惑。
  “怎么?”
  龙耀呲牙。
  “老虎是谁?”
  郝铭一愣,眉毛耷拉下来,就知道不该跟这痞子谈案子,重点永远不在正点上,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张嵌着两颗黑葡萄的滑稽的包子脸。
  “我怎么知道她是谁。”
  “明天朕要去观摩观摩。”
  “有什么好观摩的!”
  “嗯?”
  “咳……皇上,您政务繁忙,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在草民身上为妥,眼下还是要以北部灾民为主。”
  “别给我虚着个脸,北部难民就差那一千万两银子了,朕监督臣子办公,就是为了难民着想!”
  郝铭点头哈腰,装的一表谗臣。
  “是是是,皇上说的是,皇上真是英明,那草民敢问皇上,明天还是万客楼烤鸭?”
  “嗯,叫上子昂,这小子,叫他进宫比登天还难,朕堂堂天子出宫见他,每次都跟个孙子似的请他吃饭,真以为他是大爷了是不是!”
  郝铭笑而不语,说的不错,你这样子我是一点都没看出来是个天子。
  龙耀是个少见的明君,然而郝铭欣慰的却不是这点,而是他从不忘初衷,自小就发过两次誓,一次是要成为一代明君,一次是要和郝铭肖子昂永世为兄弟,人都知道自古皇帝孤为寡,在他们这里却不适用,全身上下都让人满意的很,就是有一点………请客吃饭总是花他的银子……
  要是这点改了的话,郝铭会觉得,偶尔叫他明君还是可以的……
  次日清晨,阳光正好,老虎从桥墩底下走出来,伸伸懒腰挎上布包就要出来溜达了。
  揉揉脖子,有些落枕,京城的客栈真是贵耶,一晚上就要一两银子,只能在桥洞里凑合,老虎一边儿揉一边儿抱怨,鼻子里突然嗅到一股诱人至极的香味。
  老虎傻傻笑了笑,拍拍瘪瘪的肚皮便循着香味往前走,走到一扇大门前,抬头。
  “万…客…楼。”
  “哎,这位客官,请进请进。”
  突然迎面从里面跑出来个小二,低头哈腰的很是热情来扶老虎的手臂,老虎满意的点头,气派的店里连伙计都这么客气,刚想伸手递上去,却发现伙计直接绕过她扶上她身后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商人,老虎愣了,只对着商人大眼瞪小眼,之后在商人“这人有毛病”的目光洗礼中回过神。
  “叫花子,滚远些!”
  伙计冲着老虎恶狠狠的吼了一声,就忙着招呼客人去了。
  老虎一愣,扭脸看到其他店门口偶尔坐着一两个乞丐此时都有些惧怕的看着万客楼的店门,说书的没错,京城里的商人都见钱眼开不尊重乡下人的,穷人富人都是人,为什么非要这么恶劣?
  老虎呲着牙,胸膛里那颗小小的冲动的心脏忍不住要烧起火来,却被一身咕噜声猛地熄灭,老虎表情恹恹,小嘴一瘪,捂着肚子就往馄饨摊跑,边跑边心中忏悔。
  吃饱了饭再发飙吧。
  事实证明,吃饱了饭,老虎还是忘了发飙,但是却记起来昨天与郝铭相约的事,忙颠颠一溜小跑,跑到相府门口,却只见空荡荡的还是只有昨天那几个守大门儿的侍卫,就上前去要开口。
  侍卫们常年在此守门,敢上前来说话的要么就是某个高官贵胄的仆从要么就是宫里的人,昨天这么个丫头突然上来问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几人印象可是深的很,一眼就认出来了,以致于没等老虎上前,就横起刀柄拦住,威严道:
  “这里没有大侠!”
  老虎看着他们板着脸的样子,眨眨眼,咯咯笑出声来,笑声如清脆的铃声一般,顺风飞扬许久,两个梨窝忽隐忽现的,侍卫们一愣,呦,这小丫头笑起来挺可爱。
  “我知道这里没有大侠,我是想问你,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招工啊?”
  侍卫们又是一愣,招工?丫鬟?
  “现在还没到时辰,得等到午时以后,你吃过午饭再来吧。”
  老虎眼睛暗了暗,似是有些失望,摸摸兜里的铜板,已经不够一顿饭了,四个侍卫以为是他们刚才的态度吓着小丫头了,一时有些内疚,毕竟还是个孩子,而且看昨天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傻劲儿,怎么看怎么单纯,就打心底不愿意把那套应对世俗人的看门本事用在她身上,其中有个侍卫忍不住问:
  “姑娘,你可是有什么难处?”
  老虎抬起暗淡的眸子,看着四个侍卫,瘪着嘴角可怜兮兮道:
  “我只有一个铜板。”
  “啊?”侍卫愣了一会才明白原来这丫头是担心午饭问题。
  四人商量一会,看着小丫头实在不忍心,相府招工向来都是应聘者爆满,要是赶不上时候恐怕还要排上好久的队,这丫头细弱的小胳膊小腿儿恐怕撑不到就会晕过去,四人中便有一人从怀中掏出几个碎银,便要递给老虎。
  老虎眸子猛地一亮,抬眼看着侍卫眨眨眼,却是摇摇头。
  “侍卫哥哥,你有铜板么?”
  侍卫一想,这丫头打扮挺朴素,怕是用不着银子,便了然的从怀里掏出一串铜板。
  老虎看了看,接过铜板串子,解开绳子,捋下来三个铜板,又将其余的还给侍卫,抬眼,两只眼睛完成月牙儿。
  “够我吃两碗馄饨了,侍卫哥哥,谢谢你,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再见。”
  说着就背着小布包蹦蹦跳跳跑远了,侍卫愣在原地,心里暖了暖,这小丫头,真是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四)女护院【下】

  中午,老虎呼噜噜吃完两大碗馄饨,袖子一抬抹了抹嘴角,跟老板打了招呼便活蹦乱跳的往相府门口走,一路上一直在想以前沈师爷跟她说过的话。
  沈师爷跟她爹不一样,进士出身,满肚子学问,老虎原来受她爹影响,半大点儿就一股脑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落后思想,沈师爷与她爹是同僚关系,但是显然待遇差别太大,导致她爹一颗脆弱不堪世人忽视的心脏受到了打击,便处处与之做对,本来一个善于暴力制人又是捕头,一个初来驾到只善于嘴上功夫,她爹处于上风,但是不到一个月,王大志发现,这个娘娘腔会勾引人,整个衙门没有一个不受他蛊惑的,王大志不甘心,准备回去与老虎商量对策,来此影响重大的震慑运动,老虎作前锋,他做后卫,然而在运动爆发一个时辰后,老虎还没从衙门出来,她爹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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