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谈过无数次恋爱,却没有半次可以让她脸红心跳的,但现在,她感觉自己的一颗心好像小鹿乱撞了起来,可是糟糕的是对方是个牛郎,以赚女人钱为职的鸭子啊!
“我才不是迷上你,只是觉得如果为了一点小钱就报警,你的前途就完蛋了,我想到的是这个,才不像你说的那样。”
“这么理直气壮?”他可不听她这一套说词,在他而言,这世界上没有他颠覆不了的女人,就算她是根木头,他也要让她变成绕指柔的蚕丝线。
“是你做错了,不能怪我。”
“那该怪我喽?”尔亚笑问。
“本来……”怪了,一对上他的眼,她就开不了口。
“你好像很怕我?”他邪佞地望着她问。
“不……没那回事……”
他突然朗笑,“那好,就和我们一起玩吧!”
根本就是打鸭子上架,一票人大玩大风吹,这也未免太游戏人间了吧?小孩子的把戏拿到国外来玩,大伙竟然也可以玩翻了天。
只不过这群人玩得太疯狂了,眼见大家几杯黄汤下肚,道德观都走了调,衣服一件件的脱下,黄腔不停。
“我要回去了。”唐韵如一点都不习惯这样的场面,才一杯鸡尾酒下肚,她已经满脸通红了。
酒意醺然,加上一票帅哥在旁,她几乎看得眼花缭乱。
“大家都还没散场,你怎么可以自己先落跑?”
尔亚当然不肯这样就放人,想他好不容易才碰上这样好玩的人,今晚他拜托何贵钤安排大家到酒吧,为的就是要和这个木头空姐玩一玩游戏,现在好戏才开锣,岂有让她轻易躲掉的道理。
“我不能喝酒的。”
“没有那回事,你还可以呢。”他笑哄着。
结果,又给灌了一杯,此时此刻,唐韵如已经感觉自己眼前的所有开始打转,晕晕然地醉不倒又醒不了。
“我真的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嗯。”
“好吧,既然这样……”尔亚沉吟半晌,随之宜布道:“现在开始可以自由活动了。”
跟着,他单手架住唐韵如,让她依靠着他走。
就算是醉了,唐韵如还是不习惯他如此靠近自己,“拜托让我自己走……”
还好喝了酒,就算脸红、身体发热,也有借口可以说。
“你醉了,连路都走不稳。”尔亚没有照她的意思放开她,反而更亲呢的拥着她往外走。
“我没醉……”
“没有吗?那走一直线给我看看。”
就算清醒的人,要走路一直线也得多专注一些心神才能走得直,现在要她这个喝了酒、走路歪歪倒倒的人办到,太困难了。
“我承认我有点昏眩……”
“那就对了,乖乖的不要抗议。”
走出酒吧,冷飕飕的风迎面吹来,唐韵如感觉到冷意而打了个寒颤,揽着她的尔亚也感觉到了。
他脱下了外套帮她披上,她却觉得不好意思,“你也会冷吧?”
“没关系,我挺得住。”.
“谢谢,你是个好人。”
好人?这是尔亚第一次听到这形容词用在他身上,多半人们对他的看法是无情而自负,想不到竟然有人会说他是好人?!
她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也许他该相信老爹的眼光。
不过,不知道等她真正认识他的时候,是不是还会这样说?
“你真的不冷吗?”
“还好。”
“可是这种天气已经是台湾的冬季了。”
十月的欧洲早晚温差极大,冬天的气氛已经很浓厚了,到处散飞着落叶,夜晚的冷风吹过,扬起了一阵,更添股凄冷的美感。
“这是个美丽的国家。”唐韵如望着那扬起的落叶,忍不住赞叹。
“你喜欢?”
“嗯。”她由衷的点头。
她是喜欢这里的,虽然这里的人不如外传的那么浪漫,但是她喜欢这里的建筑,喜欢这里的景色,还有,虽然有点奇怪,她也喜欢那满树的乌鸦。
来到停车场,尔亚扶她上了车,自己坐上驾驶座,往市郊开去。
车子绕过几条看起来熟悉的街道,唐韵如坐在车子内,看见巴黎铁塔、协合广场,也看见凯旋门,还有许许多多美丽的巴黎地标。
圣母院坐落在赛纳河之中的一个沙洲——西堤岛,小孩子耳熟能详的钟楼怪人,据说就是居住在圣母院的塔顶中。
“真希望自己可以上去圣母院的塔顶,看看钟楼怪人是不是真的住在里面?”
“傻瓜!”尔亚揉乱了她一头长发。
如此亲呢的举动,却没有吓坏唐韵如,连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以前她并不喜欢男人碰触她,可能是今晚已相处了一段时间,她虽然还是有点怕他,可是,对他的好奇已经超过害怕了。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当抢匪呢?”
“你想知道?”
“想。”她坦白点头。
“有机会会告诉你。”
“哦?”那不等于没说。
“怎么?不满意吗?”
“没有啊,那是你的自由耶,我能说什么呢?”她只是感到失望罢了,并没打算强求。
他转了话题,问她,“怎么会想当空姐?”
“我妈逼我考的。”
“你妈希望你当空姐?”父母不都是不喜欢女儿飞来飞去当空中飞人的吗?一来是怕万一失事怎么办?二来是工作天数长,往往一个月都不见得能见着女儿一次面,怎么她的妈比较奇怪?“你家境不好吗?”
“很好啊。”
“很好?”他有些不相信的说,“看不出来,你皮夹内的钱不多,还有你的穿着打扮也很普通。”
“以貌取人是你的习惯吗?”
“那倒不是。”
“那就对了,谁规定有钱人一定要穿名牌?”她笑着反问。
“没有。”面对她无邪的笑容,尔亚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那就对了。”
他再度转移话题,“头还晕吗?”
“嗯。”酒醉并不好受,和晕车很类似,“可不可以请
你送我回去?”
“好啊。”他嘴里虽应承,但暗地里却另有计划。
就算她天真八百,就算她无邪得犹如天使一般是他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更改的。
狂欢过后,亚当不顾何贵铃礼貌而生疏的拒绝,径自拉着她说要送她回饭店。
途中,他不时地偷觑着她,内心犹豫着自己一番真心话要如何开口。
“贵铃……”他伸出一手想握住她的。
“请你停车。”何贵铃闪躲掉他的手,冷淡得犹如面对一个陌生人。
亚当一脸受伤地问她:“有必要把我当仇人看吗?”
她可也是他和尔亚小时的玩伴。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我们已经两年不见了,这两年你过得好吗?”他的声音中有着浓厚且压抑的情感。
她把视线转向他,冷哼着气问:“你还在乎我过得好不好吗?”
他知道她还在恨他,当年是他负了她,所以她恨他怨他,是很正常的反应,只是他不想看她再折磨自己。
一整晚,她虽佯装无事地和大家笑闹,可是他看得出来,她故意避着他,脸上有的只是强颜欢笑,她那个样子反让他感到心疼不已。
“我们就不能够平静的谈谈吗?”
“谈什么?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她拒人于千里之外地冷然回应。
“我知道你恨我。”亚当叹着气,为自己过去的荒唐感到愧疚。
人总是这么无知,得等到爱远离,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然,可以庆幸的是,他们仍旧男未婚,女未嫁,他希望现在做挽回不会太迟。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感谢尔亚给我这个再见到你的机会。”昨晚他并不敢抱太大希望,因为她不一定是这次来的机组人员之一。
“见不见有什么差别呢?”她淡然说着,“当年,你说不想见就不想见,不管我的想法与看法,现在你又何必来管我死活。”
“我后悔了。”
“后悔?”过去,他说他的字典中没这两个字,现在从他口中吐出,听来格外刺耳,“我并不是特地来见你的,要不是尔亚拜托我,我根本不会来。”
“我知道,所以我说很感谢尔亚给我这个机会。”
“够了,我不想听任何甜言蜜语。”
“贵铃,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哼!你过去曾给我机会吗?”
“对不起。”
爱情的创伤使人改变,现在的何贵钤已不再也不愿相信爱情,她害怕再度受伤害,在心里造了一道很高的防护墙。
亚当看出这一点,只好强捺下满腔的热情,叹口气道:“我知道了,我送你回去。”
“谢谢。”她的声音更冷了。
接下来一路上,两人始终无语,空气中散漫着冰冷的气息。难道爱情更是稍纵即逝、无可挽回吗?
突然,亚当发现车子煞车莫名失灵,他将煞车踩到底了,还是无法控制车速。
“怎么了?”何贵铃也发现异状了。
“煞车失灵了。”
“怎么会这样?”她惊慌了起来。
“先不要急,我会想法子让车子减速。”
太难了,又正好碰上下坡,只见车速非但没有缓下来,还冲得更快,亚当努力控制着方向盘,一边安抚何贵铃,“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你不要说那么多了,想法子让车子停下来比较重要。”她想的并非只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希望两人都可以平安。
下了坡道,两边是笔直的行道树,亚当一个大逆转,让自己这边的车头撞上树干,而何贵铃所坐那方则是安然无恙。
车子终于停下,但是亚当的一条腿却夹在凹陷的车子内不得动弹。
何贵铃惊惶失措的叫唤,“亚当,你感觉怎样?”
“叫人啊……”他忍着痛,笑着对她说。
“喔……我马上就叫救护车!”她反应过来,立刻拿起他的手机飞快的拨了电话求救,结束通话后,她再度询问他,“你现在感觉怎样?”
“有点痛!”他笑着对她说,“但是能看见你那么关心我,我觉得这点痛并不算什么。”
“你不要开玩笑了!”何贵铃忍不住斥责他。
“我说的是真心话。”
“够了。”她的泪水终于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不要哭,我要看见你的笑容,以后都只要看见你的笑容。”亚当替她拭去了泪水,真诚的说:“我失去你之后,才发现自己有多爱你,所以,我刚刚发誓,就算丢了我的命,我也不会让你受伤。”
恨止了,爱重新萌了芽,过去的种种再度回到何贵铃的心底,连带的让她的心变得温柔,“那就给我撑下去,我不要听好听的话,要你用行动证明自己有多爱我,否则什么都免谈。”
“贵铃……”
“好了,不要那么激动,至少在这个时候我不会离开你。”
因祸得福,亚当反而庆幸自己出了这次的车祸。
醉意仍深,但是就算酒不醉人,人亦自醉,面对美景、面对魅惑人心的美男子,唐韵如再怎么呆,也会感觉有些醺然,再加上酒精作祟,体内的激情因子活动得更加厉害了。
“从这里可以看见整个巴黎。”
“这里是谁的家?”
他们身处于一座山庄之内,可以俯瞰整个巴黎夜景,就算是特地安排,也未必能够住到这种豪宅,而她居然走了狗屎运,可以站在此地欣赏整个巴黎。
“当然不是我的家。”他半开着玩笑。
“想也是。”
“这么看不起我?”尔亚佯装不悦状。
并不是她看不起他,而是他若有这样一栋豪宅还必要去当抢匪又做牛郎呢
“我不是看不起你,而是这栋宅于实在是太豪华了,你若有钱买这宅子,就不必去抢劫了。”
尔亚继续开着玩笑道:“说不定这就是我用抢劫的钱买来的。”
“不,我不信。”
“你不信?”
唐韵如点头,“如果你真的是那种专门花用不义之财的人,就不可能把皮包送还给我了。”
“你分析得挺有道理的。”光靠抢劫他得抢多少个皮包才有这栋豪宅呀!
“不过倒是有可能从女人那骗钱来的。”她接着又口出惊人之语。
尔亚闻言为之失笑,她真是有趣,让他越来越不想放走她了。
“你怎么那样笑?”
他向她逼近,把她困向阳台的栏杆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