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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想起这一幕的那日起,她就很想间他,她和他真的在冰箱上头唱歌吗?
她有没有错置了记忆?
见他依旧看着窗外,她扁扁嘴,轻轻收拾资料,“我先走罗。”她算是打过招呼啰,可不是不告而别没礼貌。不过才走出教室几步,他无声无息地跟上来,又换上痞子角色,“去吃冰。
“他怎么知道她正想着冰的事情?何婕绫没点头也没摇头,心中一个大问号直直冒出来,想问个明白。要不要问?问?不问?
“去不去?热死了。”
“我应该不是你的女人。”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可是听者全听得懂。
很好,这女人全部听见了。
他伸手将脸盖住一半有余,一副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惨状,而那声低到不行的呻吟也让何婕绫反应过来。
噢,她把心里的话问出口了,而且还不算太小声的回荡在走廊上。
他下一个反应完全合乎警察受的训练,一个拉扯就把她扯进了另一间空无一人的教室里,而且此处还暗无灯光,只有微微日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情况是很适合说些脸红心跳的话。
“我知道。”很低很低的回答,但她不懂这个答案是什么。“知道什么?”
“知道你不是我的女人。”
听他把“是你的、是我的”这种话说得如此顺口,她心中莫名升起百分之两百的敌意。
对,她不会是他的女人!
“那就好。而且你追的是我姐,我们怎么会扯上这种你啊我啊的关系?就当刚才我听错了。”本来就没有“你是我的、我是谁的”这种鸟话。
一直以来男人的目标都该是老姐!
后面这些话她超想痛快的吼出来,可是看见他一张脸瞬间变成跟教室内一样黑,仿佛她说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她吞吞口水,闭上嘴与他四目相对。
果然,他脸一沉,接下来的动作就着火了。
他一把将她推靠到墙上,那副脸色看起来就是想将她鞭数十驱之别院,可是他却极忍耐的两指捏住她下巴,咬牙切齿的回问她。
“你再给我想清楚一点,我几时追你姐了?!”
泰山压顶的气势中夹杂男人的味,她不该在此时对味道这般敏锐的,但要命的是,他着火般强悍鲁男子的模样,竟在黑暗中让她更深刻的感受到!!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非常男人的男人。
“没瞎眼的男人都会追我姐。”她倔强地将脸撇向另一边,从他手臂线条旁望出去,窗外明明还是光亮的世界啊,而他竞将她的世界盖得如黑夜一般。
“我没瞎!也没追你姐!”他咬牙低狺,口气又急又气又沮丧。
“没追我姐,那你这些日子跟进跟出、接接送送是什?!”
“我同时也在接送你!马的,原来你才是瞎子!”他激动得顾不了其他,嘴巴一开一合,近得几乎要咬掉她的鼻子。
“瞎你个头!你才是瞎子!我姐才是那个变态的目标,你接送我干什么……”
“马的!我一定不只瞎了,我还疯了!”
“警察都像你这样出口成脏吗?老师没教你刷牙!!”
“老师没教我的是这个。”他插嘴堵住她的尖牙利齿。
对,插嘴,就是插嘴,将她不饶人的粉唇,完全吞入他出口成脏的嘴里。
很好,他就是痞子,只能用脏方法,可是老天爷很够意思,就是让他脏脏的男人嘴汲取她香香的口舌,还绝妙融合得让世界都消了音,销了魂。
世界在瞬间暗了下去,暗在他如熊一般的胸怀里,密密实实的将她揉成碎片。
这浓重的诱惑是欲望还是爱情的表达方式?
她是一个初学者,为何一开始就给她上这种高阶课程?
是什么?
让她脚步失控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若是爱情,那么爱情是几时来报到的?
为何会用这样的方式告知?
可不可以慢一点?
温柔一点?
但爱情没有道理也难以安排,说来,就来了,夹杂着一股气味。那股气味扩散成一个幽暗的空间,回荡着她与他的吐息呻吟,他真的疯了。
她也是。
第7章(1)
“然后呢……”丁曦宁瞠目结舌,没想到警察先生果然是一痞天下无难事,给他吻下去就对了!“你们该不会在正气凛然的警察局就办起事来了吧?”
霍颖瑶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问着,心中满是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再浮出被教坏的色情情节。厚,真要命,这要比那些没气质、没创意的人说要在猫缆内办事刺激多了!“原来他真的是要追你喔!”费巧属于求证派,要先确定警察先生爱的是何婕绫,不然每次都拿妹妹当靶来练射击,最后爱上的却是姐姐,若又来这种空包弹,那就太过分了。
“哇!老邻居变情人耶!”
“对呀对呀,还是孔武有力的警察耶,妈呀,如果护士是男人的、性幻想对象,那么帅气又莱鹜下驯的警官……”
“他没有帅也没有莱鹜不驯好吗?”有的就是一身迈遢及吊儿郎当!何婕绫一脸绿,深深后悔为何要在咖啡厅里谈论这件事,她抚额懊悔道:“我干嘛在这种地方和你们这几只麻雀谈我的性事啊?”
“性事?!”
“是性事还是心事?!”
噢……她真的错了,这儿只真的是鸟投胎。
“他大不大、强不强、持不持久?”霍颖瑶和丁曦宁不假思索,问得直接。
何婕绫一听眼珠子险些突出来,她压低了嗓门用气音警告道:“拜托!女人们!只有欧巴桑会这样谈论男人大不大好吗?我可是十八黄闺只能含羞带怯,你们可不可以小声一点!”
“哎唷三八啦。这年头十八岁少女都会上电视讲久不久、硬不硬的间题了,我们可是经典熟女耶,谈这些又怎样!”霍颖瑶扁扁嘴,万分娇媚性感。
“对啊,说啦说啦,男人若不持久可是会影响一辈子幸福耶,这点你一定要说清楚。”丁曦宁百分之两百同意霍颖瑶的话。拜托,男人谈论女人时不仅高分贝还加动作,谁规定女人就该暗暗的谈、悄悄的想呀?
“我……我头痛……”老天,她真的是这几个女人的死党吗?她怎么不知道原来她们竟是这样……
无一不论、无一不谈?
“对了对了,有人说手臂寒毛浓密的话需求就多且强,怎样怎样,他手毛多不多?”费巧折衷建议,先以大众化路线切人。
“我……”好巧不巧,这种惊险时刻,实木地板传来长发老板端饮料过来的脚步声,脚步声一停歇,大伙儿不由分说全往老板挖背背心下一大截黝黑结实的手臂望去。
几秒钟的寂静过去。
全部女人互看,不说话的脸上都挂着。
结实黝黑的手臂上光溜溜一根寒毛也没有。
“他一定很不强。”因为长发老板偏偏有一只白目鸟竞直愣愣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你一定很不强……”
“费巧!”其他三女惊叫。
“而且你还用你!摆明了是在说老板!”白目二号登场。
何婕绫头更痛了,低声求救,“拜托!你不点明别人也不见得听得出来,这下子全世界都了了……”
不过一山还有一山高,何婕绫觉得,她从来没这么欣赏老板过。
长发老板冷静的放下四杯饮品,然后直真看进费巧眼里,“如果是你,我不介意你来试试。”
说完,漂亮退场。
哇呜!众死党对着费巧尖叫,“原来他要追的是你!”
费巧心脏狂飞乱跳,她明明是要报上次老板说她胸部小的;刚之仇啊,为何好像仇没报到还被占了便宜?
她对着众死党咬咬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是我和他的战争,你们不懂。”
何婕绫跟着点头。
对,就像她与下良刑警之间的战争外人也不会懂,但他真的很……
呃,这一点不可说、不可说。
还有,他们并没有亵渎神圣的警局,可是出了警局之后,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掉人什么漩涡,为何会与他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喂,你在暗笑什么?”丁曦宁在桌下用高跟鞋踢她的脚丫。
“没。”何婕绫回答得嘴角弯弯,脸红红“其实我很高兴你总算愿意再接受男人。”
丁曦宁若不提,何婕缓早已忘记了,原来这些年来这几只麻雀不与她谈男人是为了这件事。
“所以你们偷偷趁我不在的时候谈男人,还谈论到了这种境界?少她真是服了这群死党。”恩,颖瑶更进阶,她阅人无数。“
“我哪有阅人无数!这样讲起来很难听耶,我已经常常被误会从事特种行业了,你再讲这种话,未来婕绫的警宫男人会以为我是鸡来捉我!”
“不然你说说你那个老板的行径,厚,如临现场。”
“别提他。”霍颖瑶变脸。
“现在我可以加人男人方面的话题了?那么谁来帮我恶补一下如何?”
呵呵呵,三个女人笑得很尴尬,说到底还是不太敢提问,最后是费巧勇敢的开口,“那……你确定将林要明抛到脑后了?”
何婕绫看了死党一圈,“别提他。”然后笑出一脸灿烂。逝者已矣,再提只是多伤神。
“可是他回国两年了,你知道吗?”费巧脱口而出。
之前她曾在医院遇见他,所以才知道他的近况。白目一号重回宝座,费巧话才出口,丁曦宁就一脚踹歪她的椅子。
费巧瞬间惊醒,“对……对不起……”一颗鸟头只差没埋进桌子里。
“就说了,不该在婕绫面前解禁这个话题的,以我脑袋的曲线密度,一定一天到晚踩到地雷,我们还是别谈男人了啦,拜托拜托。”她合掌哀求。
其他两人还未开口,何婕绫已先摇头反对,她吸一口老板自创亲调的巴黎烟火,娇媚一笑,“真的不谈了吗?我正想告诉你们有关于强不强、久不久这件事呢,既然不想谈了,那就……”
“说下去!”二女异口同声,连原本羞傀埋头的费巧都爬起来。
呵呵,死党就是这样,要教坏学坏,都轻而易举。
何婕绫看着枕在她颈下,弯折后落在她光滑胸前的男人手臂。
明明就睡着了,他依然霸着她的柔软,时不时握捏揉揉,几乎让她怀疑他根本没睡。
她想起前几天费巧她们说的寒毛。
结果他漂亮干净的手指及结实光滑的手臂上,没、有、寒、毛。
事实与传说不符,她狐疑地举起脚丫往他的长腿探去,再细细往上滑定,移来移去以触觉证明!!他那双腿比现在走秀爆红的名模美人腿还要让人流口水,不过,也是没有寒毛。
这样的手要拿枪?
这样的腿要追歹徒?
明明是熊个性啊,偏偏硬体设施好得没有天理,若要说这具身躯是男模也不会有人怀疑,她恋恋的由上而下小小巡视了一圈后,脸红红带动全身体温不觉升高。
费巧她们的评分标准在脑内不正常分泌演出。
她没有比较值,她在他车内把第一次给了他,那并不是一次温柔美丽的经验,因着他的急躁、她的羞涩,他们急于贴合的力量战胜所有的现实思维。
真实的感受是。
她被他烧得连灰烬都不剩,她开始了解,当世界只剩下他与她的肢体交缠之际,其他外物又有什么力量可怕。
他就是力量。
长期的警训让他一身是肌肉,无论是弧度漂亮的臀,或是力量似乎源源不绝的小腹……
她缩了缩脚趾,脑内回荡着他刚刚在她身体内那种饱满的感受,他使力自如的劲腰,贴近她时万分柔软,稍稍远离时却酝酿着力量,为每一次再进人蓄满阳刚与强悍,似要将他满满的精神与气力全注人她体内,野蛮而坚持。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那样的柔软可以包覆他的狂,他根本是头跋息的狼,好好诈却又总是用对力量,进与出都是那样的迷幻,让她失魂……
何婕绫羞红了脸不敢再想下去,身子转过半圈,将脸悄悄埋进他厚实的胸膛里。
他连心跳都坚定而饱含力量。
“检查得还满意吗?”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厚实的胸膛也低低震动。
噢,不会吧……“你没睡!”她怎么可以让他发现她在看他?刚苏醒的他说话语气依旧痞性不改,只是增加了藏都藏不住的兴味盎然,她马上就听出来,同时也感受到了。
她跨在他腰际的小腿还来不及收回,他已经一把握住她细细的脚踝,顺势一圈,让她的身体贴合他身侧,而那火热柔软的甜蜜就烫熨在他腰边。
那是她的幽密空间,他几乎不需要动作,只是蛮横的握住她脚踩,身体语言便像毒药烧进她肌肤里。
湿,热,喘息。吁出他要的吐息。
她看不见他的手指,是羞得不敢抬头看他,不过却用全身细胞回应他刚中带柔的手指,让他深深地、深深地进人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