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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郝欣颖瞧见他宝蓝色的双瞳幻化为深邃的幽谷,隐喻着某种邪魅的成分,而他的手指不断的抚弄着她的嘴,如此的举动让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缪维星将她的话抛到脑后,一倾身随即攫夺了她喋喋不休的唇,想满足一下内心对这唇的悸动。
好软、好软……嗯,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不——还要更好,就像是吃一种立即融化的糕点般,那种甜美的滋味马上沿着他的嘴侵袭至他的脑海,冲蚀着他。
“不——”郝欣颖惊愕的推拒着他。
他怎能这样子,随随便便的吻一个女孩子,而且、而且……这是她的初吻啊!
她好不容易保有初吻二十二个年头,希望找到喜欢的人时,再奉献出它的,但却迟迟不见任何倾心的男人,加上自己又忙于工作、照顾父亲的病,也没时间去认识异性朋友。
今天在他的狂妄下,她的初吻就轻而易举的报销了……
缪维星抓住她的双手锁在她的身后,不允许任何扰乱他品味这二片唇的阻碍。
噢!不过是一下子的时间,他就为这唇着迷了,还是深不见底的迷恋,令他爱透了。
他暗许着——从今后,这唇是他的专用品,谁都不能碰……
郝欣颖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他的禁锢,但却力不从心,突然灵机一动,她狠然的勾起脚,用膝盖往他的鼠蹊部撞过去。
这招确实见效了,缪维星猛然的弹跳开来,脸上原本沉醉的神情飞快的蒙上一片阴霾和……纠结的青筋,看得出来他正在强忍着疼痛。
看着他的样子,郝欣颖爽快极了,哈——活该!谁叫他要强吻她的。
“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缪维星警告的话语,从斜挂在抽搐脸上的嘴角流窜出来。
“谁怕你啊!”郝欣颖含有一丝得意的盯着他。
“你的唇是我的了,谁都不许碰。”缪维星致命的宣告着。
“神经——嘴长在我身上,要给谁碰是我的自由。”郝欣颖嗤之以鼻。
“是吗?我会阻止任何靠近你身边的人,你等着吧这是我的专属品。”缪维星用指尖扫过她的唇瓣。
“你……”他的话简直令郝欣颖哑口无言。
哪有这么霸道又无耻的男人啊,他说了就算吗,谁理他啊……她偏偏就要反其道而行。
“哈哈——”缪维星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猖狂大笑地离开办公室,身体上的痛楚似乎好多了。
郝欣颖在他的背后,不停的咒骂着……
“缪先生你开的条件,我觉得有点不适合。”拍摄唇膏广告的厂商王先生相当勉强地说着。
“一点都不会,我敢这么跟你谈条件,就是有确实的把握。”缪维星颇具威严的道。
“但是……”
“你不相信我制作广告的实力吗?”缪维星直视着王先生。
“不是不相信,而是我们听你的建议重新采用这女孩来拍摄广告,是一方面我觉得碧雅她开的价码及不合群的态度,让我相当的头痛,但她又是广告女王,所拍的广告也有不错的成绩,所以当初才会选择她。”
“但是后来你不也听从了我的建议,而我只希望当你们的销售量达到五百万以上时,另付个百分之五给郝小姐,而一开始的拍摄费用我也比一般新人低很多,这对你来讲并没有任何的损失。”缪维星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你说的是没错,我们做生意也希望能大卖,谁想做赔本生意呢?”王先生有点动摇的说着。
“这就没错啦,你只要相信我,绝对让你大卖,而且让你感到物超所值。”缪维星顺手推舟地再鼓吹着。
“好吧!我信任你企划广告的才华。”王先生终于点头答应了。
在两人握手道别后,缪维星转头望向一语不发的郝欣颖。
“帮你谈成了一份合约,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奖赏?”缪维星邀功着。
“合约本来就是你要谈的,关我什么事。”郝欣颖冷言冷语。
缪维星一把扯回欲离去的她。“你还真多刺啊?”
“对付你这种人,不需要太好心。”郝欣颖讥讽着。
“我奉劝你在我面前还是收回你的刺……”缪维星将她困在他强劲的双臂内,话在她唇边游移着,未说完,嘴已封住了她想出口的言语。
“呜——”郝欣颖呜咽着。
这人怎么那么差劲啊,每次都用这烂招想让她乖乖听话吗。
哼——要吻就让他吻吧,反正初吻已经没了,她也不想在乎这么多,挣扎太多也不过是浪费力气,而且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前,反而成为一种助兴。
“很好!”缪维星挑着眉抚着她泛红的脸颊。
想不到她今天竟没有挣扎,让他吻个过瘾,真难得。
“可以了吧,我要走了……”郝欣颖平淡的道着。
这句话似乎诉说着让他吻,不过是个公式化的行径,对她而言,已构成不了吓阻的作用,而她恨他、讨厌他的心情依然不变。
缪维星微眯起眼,注视着她渐行渐远身影的眼神,有种莫名的复杂。
拍摄过程如火如荼的展开了,缪维星和殷寰裕亲自到拍摄的地点监工。
“你好像很关心这次的拍摄?”殷寰裕纳闷的问着。
因为这次从一开始的合约洽谈到统筹拍摄事宜的事,维星全都一手包办。
“我想证明自己选人的眼光没有错。”缪维星简短的解释着。
“真是这样吗?你跟欣颖处得水火不容,拍摄过程会顺利吗?”殷寰裕疑信参半。
近几日,他明显的感觉到维星与欣颖之间的冰冻关系,一开始欣颖也不过动动嘴表示她的不满,从未见过她具体的抗议,但这几天却不是如此……少了口语的叫骂,多了无言的嗤哼。
“拍摄与相处是两回事。”缪维星淡然的道。
“你真这么觉得?如果你跟她处得不好,要怎么交谈才会有默契的去呈现你所想表达的感觉?”
“废话少说!”缪维星漠然的打断他。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拍摄,但是郝欣颖是个毫无经验的新人,整个过程进行得相当不顺利,喊“卡”的声音不断在现场响起,直到日落黄昏,让每个人都累得人仰马翻。
“算了,明天再继续。”缪维星只得放弃今天的进度了。
于是个个收拾着道具、器材,准备打道回府。
一路上,同车的缪维星、殷寰裕、郝欣颖全都闷不作响,各自陷入沉思之中。
“你今天到我那儿住一晚。”缪维星打破沉默的对郝欣颖说着。
“不要。”郝欣颖脱口而出。
谁要跟他住啊,又不是头壳坏掉了……
“你想让进度全因你一个人而落后吗?”缪维星不容拒绝的回着。
“当初是你要我拍广告的,我那时就已经说过我不行。”郝欣颖将过错推到他身上。
“是不行还是不愿?”缪维星凌厉的睨着她。
“我……”他的逼视,让郝欣颖心虚了起来。
今天她的确有点报复的心态,所以才无视于大家的辛劳及哀怨的喊叫,把每个场景的感觉来个大颠倒。
“把车开到我家去。”缪维星不顾她的意愿,命令将车子驶到他家,前座的殷寰裕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明白维星此刻的心情,那种求好心切的雄心壮志,却毁在一个不谙拍摄经验的欣颖手中。
欣颖只得自求多福,希望维星的临时教育不会太严厉了。
“欣颖,明天见——”殷寰裕向她道再见时,眼神瞥到缪维星那儿,示意他别乱来。
目送着车子远去后,郝欣颖依然站在门外,没有要进去的念头。
“还不进来!”缪维星打了道命令。
“我为什么偏得来你这边住,去别的的方不行吗?”郝欣颖咕哝着。
“可以啊,那我们去饭店。”缪维星没有直接拒绝她的提议。
“那更惨。”郝欣颖细语着。
“快——我可没多大的耐性。”缪维星再次叫着。
郝欣颖只得撇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随着他的步伐,直达这栋大厦的最顶楼。
“喝点什么?”
“不用了——”郝欣颖闷哼。
她可不想被下药,尤其在这种心怀不轨心底不知在想什么的男人家中,还是别乱碰东西。
“很好!那我们开始吧……”缪维星点头。
“开始什么?”郝欣颖不解。
“心灵教育。”缪维星斜倚着椅背,大剌剌的坐法,相对于郝欣颖那拘谨的坐着,显得散漫与不可一世。
“不用了,我的心灵很好,不需再教育了。”郝欣颖连忙回绝。
她可不认为自个儿的心思有什么问题,还得教育改革的。
“我可不觉得你的心灵很正常。一个看着大家工作辛苦,竟能狠心的要人家一整天的人,她的心思会有多正常。”“你……知道。”郝欣颖的声音轻颤着。
原来她唬弄大家一整天的作法,他全明了,却没有当着大家的面教训她,也许他这个人不是那么不尽人情吗?
“废话,你当我瞎子吗?”缪维星不予置评的道着。
那种摆明了就是搞怪的明显招术,还以为瞒得过他锐利的目光。
“那你怎么没有马上纠正我?”郝欣颖困惑着。
“你会听吗?”缪维星不置可否的说着。
“不会——还会变本加厉。”郝欣颖不打算隐瞒了,反正他都已经很清楚她在作怪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竟然如此,我何苦加深其他人的工作负担。”缪维星体恤的应着。
“呵——好笑,你还会关心别人喔,那当初就不该找我拍广告,还省得你们这么麻烦。”郝欣颖嘲弄着。
她有没有听错啊,没有当场纠正她的捉弄,只是为了不让工作人员加重工作份量。
今天刮了什么风,让她听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席话语……
“其实你从头到尾就抗拒拍广告,并不是你没有能力去完成。”缪维星指证历历。
“你想得太美了,如果不是因为这广告,我也不会失去一份工作,落得被驱赶出境的下场。”想起自己被碧雅轰出门的窘境,她就愤愤不平。
“你敢说你没有因祸得福?”缪维星突然站起身凑近她,用着倔然的神情睨着她。
口口声声说他害了她,却无视于他事后的补偿工作,她真认为在碧雅那儿工作会比在他这儿好吗?
偶尔泛滥的善心,竟被当成垃圾般不屑一顾……
“对!我是因祸得福,让我爸得到更好的照料,也不用每天担心哪天付不出医药费,但是你未免也太抬举我了吧,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哪里比得上鼎鼎大名的广告女王碧雅?”郝欣颖凛然的回视着他。
她的确很感谢他的出手相助,让老爸和她不需流浪街头,而他也没有硬逼她于何时还清那笔为数可观的医疗费。
但他有没有想想……要她拍广告是多么冒险的一件苦差事。
“有时默默无闻的小角色,反而会创造奇迹。”缪维星肯定的眼光望着她。
“那绝不会是我!”郝欣颖明白的道着。
凭她一个小小的助理,也没有抢眼的外表,又没有可看性的身材,哪里能创造什么奇迹,除非天地颠倒过来才有可能。
“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缪维星紧蹙着眉。
她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的优点在哪儿耶,也对这广告的诉求不明了。
他还真的需要给她好好的冲洗一下脑袋,让她了解一点——她的唇绝对比任何人都适合拍这部广告。
“你如果跟我有一样的遭遇,你会对自己还有信心吗?”郝欣颖冷然的指着自己。
他可是处在众星拱月的赞美声下,哪能体会她这市井小民的悲哀。
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有些人拥有着亮丽的外表外,还能有这么好的家世背景,从小就是被捧在手中呵护的宝贝。
而她呢——从小三餐能不能求得温饱,都还是问题,长大了又得背负起家计,照顾老爸突发性的疾病。
“不是每个人的表象都能代表一切。”缪维星心有所感的道着。
他确实让众多人倾慕,但是有多少人曾真正去深入了解他。
有些时候人不过是故作坚强,只为了遮盖某道烙印在心中的伤痕,不希望有人发现而去揭这块疤。
“你似乎想说什么?”郝欣颖敏锐的察觉出异样。
她敢肯定自己没有看错,在刚才刹那的时间里,他的眼底闪过一些惆怅,虽然时间相当的短暂,但那份哀然却让她印象深刻,而且还意外的撞击着她的心,让她差点就探手过去,想抹去他紧蹙的眉心。
怎么了?她是不是神经出槌了,竟会心疼的想舒展他皱起的眉头。
她不是很讨厌他的吗?会有这种举动实在是令她咋舌与纳闷……
“管好你自己的事再说吧!”缪维星寒霜的丢下话。
他懊恼着自己,差点就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