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欣颖……”缪维星轻声的低喃着。
对了!就是她——他知道心头的郁闷从何而来了。
但是这没见到她的失落也太大了吧,大到让他自己无力招架这样的改变。
“维星,你在念什么啊?”殷寰裕明知故问。
“我有事出去一下。”缪维星拿起外套,冲了出去。
这时他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先填补心中的空洞再说,至于他的行事作风可以先忽略一下,总不能放任自己继续郁卒吧,那会闷出病来的。
“OK!放心去吧。”殷寰裕乐不可支。
缪维星原想追究他在笑什么,但最后放弃了,便驱车前往郝欣颖住的的方。
“谁啊——”郝欣颖纳闷是谁会来找她。
“嗨!”缪维星一派潇洒的单手撑在门边,同她打招呼。
“找我有事吗?”郝欣颖好似不受魅惑的冷言冷语。
其实她的内心正狂乱的跳动着,因为她压根不敢奢望维星会来看她,但是他却出乎意料的站在门口。
喔!他怎能这样子……她已经告诉自己要忘了对他的那份情,为何他又来撩拨她的心湖,让她波澜不已?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缪维星呐呐的关上门。
“不然你这大忙人怎会出现在我这儿?”郝欣颖死板的倒了杯水放在他坐的位子前。
“关心你的伤口。”缪维星欲伸手碰触她的脸,却被她闪开了。
他狐疑的睨着她,几日不见罢了,她的态度变得太过冷漠,发生什么事了?
“差不多好了,谢谢。”郝欣颖下意识的摸着脸颊。
接下来便是一阵的寂静,两人都各自陷于思潮中,最后是缪维星受不了这片死寂,便吼着。“你在躲我?”
“我干嘛躲你。”郝欣颖的眼神闪烁不定,让他更加确定他的猜测。
“那就得问你自己了。”缪维星站在她面前,抬高她的脸,逼她正视自己。
“没有——”郝欣颖被他锐利的眸光逼得喘不过气来,嗫嚅的细语着。
“看着我……好好的回答我。”缪维星不满意她的答案。
“你到底要我怎样,我只是保护自己不要受到你的迷惑,不要让你的无情伤害到我。”郝欣颖无助的哭喊着。“如果你不能给我保证,就请你不要接近我。”
“你——”缪维星顿时哑口无言。
但一见到她倾巢而出的泪水时,他却禁不住的拥抱起她,任凭她哭湿了他的衣裳,他也不以为意。
有多少的女人泪洒在他面前,他没有半点的撼动,但惟独只有她的泪珠,令他不知所措,这种微妙的改变让他摸不着头绪。
他疼惜的捧着她的脸蛋,啜吻着她颊上的泪水,缓慢的向下滑动,来到了最蛊惑他的那二片唇瓣。
这般的举动让郝欣颖倒抽了口气,意识也清醒了不少,她使力想推开他,却无法挣脱他一分一毫。
缪维星上瘾似的揉搓着她的唇,趁她疏忽之际,舌头溜进她的唇内,寻觅着她的丁香小舌,交织共游着。
她发现在他的吻势下,神志开始飘远,但没有经验的她,只能被动的配合着他舌的律动,移滑着她的舌尖。
得到了她的回应,他更加热切的深吻着她,在背脊刮摩的手,按捺不住的覆住她的胸脯以得到较大的刺激。
“不——”郝欣颖突然推开他,害怕的双手环抱着自己。
他、他怎么可以……摸她的胸部……
“欣颖,你没事吧?”缪维星懊恼着自己不规矩的行径。
他何时如毛头小子一样,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竟冲动的想要了她。尤其是在吻上那红嫩的唇时,他的意识就变得不像是他,整个人都沦陷在她诱人的唇下。
“别用你对待其他女人的态度对待我。”郝欣颖恼羞成怒的吼着。
她对他逾矩的举止,居然感到意乱情迷,若非理智忽然爬进她沉溺的脑子里,说不定情况会演变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
“我不打算向你道歉,因为那是我直接的生理反应。”缪维星嘴硬的道。
其实他清楚自己不该如此,对她的指控他承认,他是真的想要了他,而且完完全全是出自于本意,而非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但是他当然不可能向她承认这一点,因为被一个女人左右了思绪,违反了他的一贯原则。
“无耻、下流、变态……”郝欣颖激动的乱骂着。
“好了——你闹够了没有。”缪维星寒峻的高举她的手,朝着她喷着气。
他容忍她并不表示她可以放肆的乱骂他,他的自尊不容许有人压到他头上。
“不够……不够……”郝欣颖狂摇着头诉尽她的抗议。
“闭嘴!”缪维星冷冽的话从嘴角流窜出来。
“你就只会命令我,你还会什么……我偏不闭嘴。”郝欣颖跟他杠到底了。
“从来没有人敢在我面前放肆,惟独只有你一再如此,现在……我要你闭上你的嘴。”缪维星扣住地倔强的下颚,眼中冒着怒火,暗喻着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我要是不闭,你拿我怎样?”郝欣颖傲然的睨着他。
她要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角色,别以为当男人压制女人时,女人就得乖顺的服从,不能做任何的反抗。
“呵——很好!你要是不闭,我会要你闭上为止。”缪维星灵光一问,原本冰库般的脸,化为诡谲的笑容,丝毫不受她的威胁。
望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在他眼前闭闭开开,就只让他想到一件事……
“我才不信。”郝欣颖嗤哼着。
这人的脾气真无常耶,刚才还狂怒着,现在不晓得在兴奋什么?
“要不要试试啊——”她挑衅的眼神正中他的意,那他更可光明正大的做了。
“不用……我不想知道。”郝欣颖从他眼底察觉出一些瑞倪,总觉得他有非分之想。
“但是我很想让你知道。”缪维星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漾着笑意。
“走开啦——”郝欣颖伸出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NO、NO……我要证实我说的话,我绝对有本事让你闭上嘴。”缪维星微侧着身,拉起她的手凑到嘴边,邪魅的舔着。
“不要!”郝欣颖慌忙的抽开她的手。
天啊——被他舔过的指尖,从尾端传来波波微妙的电流,怎么会有这么奇异的感觉。
“急着逃开啊,但是我还没做到重头戏耶。”缪维星用手指刮过她的额头,来到她尚留有些许手印痕迹的伤处,并垂首用舌尖划过。
“你、你……”他的举动,让郝欣颖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着眼呆愣看着他。
感到下方的她,呈现僵硬状态,缪维星明了的轻笑出声后,自己先起身再拉起她。“如果你再挑战我的耐心,我下次要的将不只是如此。”
“混帐王八蛋。”郝欣颖叫嚷着。
用这种下流招数的人,还敢大声说话,怎么舌头不会打结啊!
但是……他说的没错啦,她无法想象男女之间会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所以他所做的,对她来讲,都是她无法承受的限度。
“再说没关系——”缪维星马上堵住她的嘴,并探入嘴内品尝着她的芳香后才悠悠的道着。
“呜……”郝欣颖见他的嘴逼近,立即捂住嘴,禁止他得逞。
“很好、很好……学乖了。”缪维星像安抚小孩子般的揉着她的头,得意洋洋的说着。
“哼——”郝欣颖只能恨得牙痒痒的瞪着他。
“走吧!我带你去吃饭。”缪维星自然的握住她的手。
而郝欣颖柔顺的任由他牵着,就像相恋多年的情人般。
她瞅着他宽挺的背影,及他们交握的手,心头霎时升起暖烘烘的喜悦,如果他能常这样温柔的对待她,她就不会每次都跟他作对了。
“什么——你人已经到台湾了!”缪维星的怒吼声,让郝欣颖及殷寰裕面面相觑。
看他挂下电话后,殷寰裕问着。“怎么回事?你好像很激动。”
“我妈到台湾了。”缪维星撇着嘴,显然有难言之隐。
“你妈来看你是一件很好的事啊。”郝欣颖不懂为何缪维星好像不愿他母亲来的样子。自己的母亲很早就死了,而父亲又住进医院,所以她特别羡慕有完整家庭的人。
“是吗?”缪维星丝毫没有任何高兴的表情,拿起外套便说:“我去接她,这里先麻烦你们了。”
“欣颖,你一定很想知道维星不喜欢他妈妈来的原因吧?”殷寰裕看出她的疑义。
“你知道啊?”郝欣颖眉开眼笑的望着他。
“当然 ——我跟他好几年的同事了。”
“对喔,那你快告诉我嘛。”郝欣颖催促着他。
只要是有关维星的事,她都想知道,这样会让她觉得更加接近他。
“因为每次伯母来都会逼问维星要不要结婚了,所以他就很怕听到伯母要来的消息,以免被她逼婚。”
“呵!原来他也有会怕的事啊,我还以为他目中无人,没有害怕的东西。”郝欣颖开怀大笑着。
这表示强硬的维星,其实也有柔性的一面。
“也不是说怕缪妈妈,而是从小就是母亲一手带大的维星,想孝顺缪妈妈,不想惹她生气,所以才拿这种事没辙。”殷寰裕解释着。
“喔——看不出来耶。”郝欣颖难以置信缪维星是这样的一个人。
“也难怪你看不出来,连我一开始知道时,也很难相信。”殷寰裕想起自己乍见缪维星与缪妈妈相处的画面时,也不禁笑出声。
“我们这样在背后笑他,会不会很缺德啊。”郝欣颖想起这点。
“还好啦,难得嘛!”殷寰裕打趣的说道。
“呵——”
郝欣颖与殷寰裕趁缪维星不在之际,讨论了好多有关他而郝欣颖不晓得的事。
这让她觉得……维星也并非那么坏心的人,虽然他做事是有原则,但私生活就有待加强了……
“妈,下次你来先通知我一下嘛,不要突然就跑来了。”缪维星抱怨着。
“干嘛?怕我抓奸在床喔——”麦德玛琳嘲弄着他。
“妈——你又在哪儿乱学东西的。”缪维星差点拿母亲没辙。
每次她一来,都会说些劲爆但却让他招架不住的话,像这句“抓奸在床”,实在不是她这优雅的中年妇人该说的话。
虽然妈挺会保养,看起来顶多四十几岁,但也不能乱放话。
“我哪有乱学,倒是你什么时候要让我抱宝宝?”麦德玛琳还是忍不住问出她每次来台湾的目的。
“等我先找到对象再说。”缪维星也用千篇一律的理由。
“你何时才会给我找到,完成我老人家的心愿?”麦德玛琳责怪的盯着他。
她当然知道孩子的婚姻大事自己会负责,光急是没有用的,但她总会不放心的叨念几句。
想想维星都已经逼近三十大关了,也该为自己的下半辈子着急一下,可是每次见到他,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曾怀疑过他的心灵是否受过创伤,不然为何都抱着游戏人间、玩玩女人的心态,从未见他认真过。奈何她怎么问,他这早熟的孩子就是不告诉她,她明白他是不愿让她担心,但他这样她更烦恼。
“妈,你一点都不老……一定可以等到的啦。”缪维星搂着麦德玛琳的肩头,亲昵的说着。
“算了……我觉得不管我怎么说,你就是左耳进右耳出。”麦德玛琳指着他的耳朵。
“好啦!竟然你知道,就别再说啦,长途旅程很累的,先去休息一下吧。”缪维星半推着母亲进房。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一点不好——”麦德玛琳满意的瞧着从小就善解人意的缪维星。
“不结婚嘛。”缪维星知道她的话意。
“自己知道就好,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做个百分之百的好孩子。”麦德玛琳调侃着他。
“那我可能永远都会做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孩子了。”缪维星提着嘴角道。
他迟迟不结婚的原因,是畏惧婚姻,他不相信婚姻这种虚伪的东西……
从他懂事以来,一直询问母亲为何他没有爸爸,而母亲却总是回答父亲去一个很遥远的小岛,至于去那儿的原因,则三缄其口,后来他才知道这小岛指的是台湾这块姜丽宝岛。
有时,他会目睹到母亲躲在房间里头,拿着父亲的照片偷偷哭泣,那时他就对自己发誓,长大以后绝对会好好的照顾母亲。而在他十五岁那年,有个男人突然来找母亲,他一见到那男人,便知道那就是父亲,一个母亲常在夜晚哭泣的照片中的男人。
他不晓得父亲来的目的,但父亲走后没多久,母亲就建议他攻读广告设计,而他确实也在其中找到了乐趣,一展他的才华。但他没料到毕业后,母亲就逼他来台湾,进入“麦杰广告”工作。
头先他极力挣扎,不愿服从母亲的话,可是母亲流下的泪水,让他想起自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