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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计划对她来一次突袭,但是我以各种各样的计划全都逃不过她的观察,总是一一失败。
比如,我曾偷偷将浴室的里的毛巾藏起来,期待她需要我帮一下忙,然后我就可以趁机……可惜,她进了浴室总是先寻找浴巾,于是她出得浴室来,就直奔我过来。
她不打脸,也不打屁股,她喜欢拧人,我的胳膊肯定对我很气愤,没有办法,总要有一个替死鬼。
还有一次,我尝试制造一次停电,结果,电没有停成,我自己却被电到了。
妈妈哟,也算是一次高潮。
还好我的狼狈样子没有被正在专注看电视的林梅看到,我悄无生息走到她的旁边坐下来。
“怎么了?”林梅看我脸色有些苍白,关心问我。
“哦,没事儿,可能刚下楼梯的时候踩空了,虚惊一场,”我随便为自己寻找了一个理由。
“小心些啊,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承担不起,”林梅笑了一下,继续将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
我有些窝火,于是狠狠地握住了她的手。
“轻点,轻点,我们家的电源开关有点漏电,以后不要再去乱动,”林梅一边看电视,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几乎要晕过去,我怎么成了孙猴子,总在如来的手心里卖弄本领呢?
我想抱她紧一些,她不允许,她只说一句话,我就立即很自觉了,她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我身体不舒服,不准乱动。”
我知道这里面意味着什么,仿佛感同身受,就冲着女人们每个月都会有几天不舒服这样的情形,我们也应该很好的尊重她们,于是我规规矩矩地坐好。
她看我规矩得像一个小木偶,反而乐了,伸过手来,在的我手心里捏了一下,一下子让我兴奋起来。
我正要有所表示,林梅指了指墙上的钟,她说,“叶博,休息时间到了,回去房间睡觉吧!”
我感觉她更像一座闹钟,总在我兴致最好的时候铃声响起,将我从美梦之中拉起来,虽然难免会有失落,但是其中的快乐也会随之而生,这样在我每次闭上眼睛之前总会对下一个晚上充满了期待。
有一个目标,只要它还没有实现,你的快乐就会比实现的快乐更多,因为实现的快乐只有一次,而不实现的快乐却有好多次。
古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说明古人就已经明白这个理儿了。
林梅的存在,改变了我,我要承认,除了我在英语上下了更大的气力以讨她欢心之外,我还要学会如何揣摩她的心理。
后者真是一项艰苦的工程,要了解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简直是一件根本无从做起的事情,这比做十道无解的数学题目还要难。
虽然她已经信任了我,但是这并不说明她会放松对的管制。
所以我一直想要找一个办法,可以使得她可以彻底放松对我的管制,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可想,生活虽然依然有滋有味,我却开始感觉到一种单调了。
这不是失望,我总觉得我与林梅之间是要发生一些事情的,虽然已经发生了一些,但是显然不止这么多。
我希望更多,但是她却似乎要认真的做我的老师,我有些担心,她将我放在她身上的那只手只是当作了自己的学生或者弟弟。
我可是一个早熟青年,十七岁的时候,我开始觉得做爱也许是一件可以证明自己的行动。
只有小小男生才会满足于女人的拥抱。
我每每以此来鼓励自己勇敢些,寻找一些突破,但是我的勇气只是无法回避她的眼睛,她在夜里的灯光下直视着准备有所突破的我,我就失去了勇气。
十七岁的时候,我像一个由青春给我充气的气球,对于林梅的身体的渴望让我迅速膨胀,但是我的充气口却握在林梅的手里,她只需要轻轻一松,我的勇气就全无踪迹。
在林梅的笑容里,我看到了我的青春气球腾空而起。
四十六
天下还有什么事情比在一个旧地遇到一个旧人更令人惊奇的事情呢?
某日下班后,没有立即回家,而是鬼使神差地去了中心公园,我知道不可能在这块草地上再遇到了胡莉了,但是我还是遇到了她,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
就是在田面村口被我疑似胡莉的那个女人。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是这样粗得有道理,依然是那样一袭白衣,甚至连对我问候都是同样的带了一个耍字,她面向别处,但是声音是冲我来的:“靓仔,耍不耍?”
她已经不认识了我,因为我只是普罗大众中最平凡的一粒沙子。
但是她却是极富个性化的并具有代表意义的。
许多年来,我从许多风尘中的女子面前走过,她是唯一一个身高与腰围比例最接近却又喜欢穿着白色紧身衣服加短裙的女人。
她的生意一定挺好,因为,在我说完谢谢之后,我看着她走到我的前面,和一个高子男子交流没有多久,就引领那男子走向一处静僻之地。
那里面都是中心公园的荔枝树林,宽大的树冠与底下的各种说不出名称的灌木丛遮挡了外面的视线,报上说那里也是这个城市里面的许多喜欢的寻欢之所。
我十分相信,就在那里面的草地上,我也曾与一个叫作香艳狐狸的网友意乱情迷过。
愿上帝宽容那些违反了常 辨的人们吧,他们没有想伤害过别人,他们只想寻找一种从别人的身体上才可以获得的单纯欢乐。
我一边祈祷,一边徜徉在夜色渐深的公园之中。
在一盏坏掉了半边灯管的路灯下面,我看到了我的影子,比其起七年前,它似乎并没有多少变化,但是上面却写满了思念与孤单。
我似乎看到了七年前的那盏路灯。
我去办公室送作业的时候,林梅悄声让我晚上不要去她那里了。
我吃了一惊,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问过才知道,原来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婶过来这边办事,需要在她的家里住一晚,我如果过去可能会不方便。
学校的寝室已经好久没有睡了,我也应该回去和老大老二老三们做一次夜间的宿舍交流了。
这三个家伙虽然不再跟踪我了,但是仍然对我去了哪里充满了好奇,结果,直到十一点,他们都在想法设法套出我每一个晚上去了哪里。
我自然是守口如瓶,我知道这件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的后果,所以我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
他们探不出什么内容,各自睡了。
老大的咬牙习惯依旧没有任何改变,一边酣睡,一边将牙咬得吱吱作响;老二的呼隆声调也在见长,抑扬顿挫、飞短流长。
这些其实并没有怎么影响到我,但是我闭了眼睛就是睡不着,到处都是林梅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飘来浮去的,让我无法安心。
我怎么了?
从林梅答应我可以住进她的家那次起,我居然每一个晚上都是在她的家里度过,甚至连周末应该回家的时间我都会给家里编造一个在校学习的理由,留在林梅这里。
现在,我已经无法适应不在她的家里度过的一个夜晚。
辗转反侧几次之后,我终于无法再这样下去了,我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出了寝室。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显然不可能去她的家,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着了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在半圆的月亮的注视下穿过了校园。
虽然无法进入她的小楼,我还是走到她的家的附近。
除了几声某个人家的狗叫的声音,夜色静得出奇。
林梅的小楼完全没有一点光亮,她们真的已经休息了,我有些失落。
离她家的近一些的地方有一个粗大的电线杆式的路灯,本来两盏灯,后来坏掉一盏,只留下一盏照着一面,我将它设作了一个目标,径直地走过去,走到那里之后,我就要返回寝室,我给自己下了这样一个目标。
路只有几十米远,但是我却走了十几分钟,我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许在期望我可以用一个晚上时间走到那里吧。
我到了那盏路灯的下面,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个人从那电线杆的后面闪了出来,我吃了一惊,接着是狂喜。
居然是林梅,她站在路类的下面,在昏暗的路灯与模糊的月光下面,她站在我的面前,我确信,我面前站着我的老师林梅,她看着我,没有笑容,也没有惊讶,但是有一种似是而非的表情,她不相信但是又不觉得奇怪。
但是我有激动,有许多的激动,这是上天给我的安排吗?
是巧合还是心默契,这已经不重要,在这样的夜色里面,我不需要再有任何掩饰,我直接地冲过去,真实地拥抱住她的身体。
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抱在一起,在这夜凉如水的秋色里面,我们彼此用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暖。
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淡淡和香味,这香味是如此充满了诱惑,它迅速点燃了我的全部热情,我知道,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我的所有顾忌都将随着夜里刚刚起来的风儿一起散去!
我用我的真心抱着我心爱的人儿,无论她在白天的校园里是不是我的老师,在我的心里,她都已经还原成为一个女人,她在我的年轻光阴里出现,照亮了我的全部迷惘。
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是她将从一个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
我的青春因为有了她而变得美丽如诗,在日后的现实里面无论会有多大的痛苦与挫折,我都要感谢上天,她的出现,成为生命里后个永恒传奇。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靠在那根电线杆上,我能感觉到,我将遇到一个没有防线的夜晚上。
我的勇气变得无边,她双手抱着我的腰,我的手则捧起她的脸,我看到她的陶醉的神情,我终于真正地吻到了她,这次,她没有给我半点抵抗,在双唇相碰到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她环抱我的腰上的手轻轻地一颤。
“轻点,”在我开始笨拙地吮吸着她的舌头之前,这是这一整个激情的晚上我们说出的第一句话。
这两个字点赶走了我最后一点担忧……
四十七
在我们的生活中,只有两种事情发生,一种是应该发生的事情,一种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我与我的老师林梅之间发生的事情,算哪一类的呢?
我以为这不是一个需要选择的问题,但是时间越向后走,我反而越会怀疑自己的选择,在我的十七岁开始,我是做一件正确的应该做的事情吗?
有时我一直在想,是我改变了林梅,还是林梅改变了我呢?
我们之间似乎曾经存在过那么一张纸,好长的时间里,似乎是我在努力要突破这张纸的束缚,等我突破这张纸,我才发觉,这张纸其实并不存在,或者只是一种由矜持虚构出来的假象罢了。
林梅的矜持大约是世间上最婉约的一种美了。
现在我才会真正体验到她所带给我的快乐的所在,其实不在于那些床上的快乐的呻吟,她的存在才是我的最大快乐。
总有一种快乐是在你失去之后你才发觉到的,比如对于林梅,如果能让我再选择一次从前,我想我会毫不犹豫,只要可以与她相依,哪怕会面对什么样的挫折与打击。
可惜,学生时期的小男人显然无法承受生活中的全部,大约在日后的无边悔意之中,我也只能以此作为借口了。
现实是一件奇怪的东西,当你的幸福就将要变成现实时,现实会就会变脸了,让诚意的人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这大概也是现实的最基本特征了。
我与林梅的故事之所经必须以七年之后仍只能以不断的回忆作为结尾,这归根于现实。
无论是谁改变了谁,我们却都没有办法改变现实,现实里,她是别人的老婆,而我则是一个在经济上还要依靠家人的学生。
距离高考越近,我的心情越变得郁闷,我没有担心高考,我担心的是林梅,我已经无法适应一个离开她的生活,我不担心短暂的分离,我担心的人是等我大学毕业,却再也找不到一个与她共处的未来。
但是我又如何可以忘却与她相处的快乐呢?
那个夜晚会不会是一个生命里再也无法抵达的快乐巅峰呢?
其实我并不笨,在那一盏半明半暗的路灯下面,我抱紧我的老师,从来没有这样用力地抱过她,我任由我抱着,甚至不再像往日那样拒绝我去吻她。
我知道,我所期待的那一个时刻终于来了,我终于可以面对一个不设防的她,两个人忘情吻在一起。
现在应该算是正规的初吻了吧?
除了笨拙地让自己的唇去与她的唇做亲密的接触之外,我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才更好一些,我听到我们的牙齿碰撞的声音。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接吻都会有不得其门而入的时候,我在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