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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危险的时候终于来了,我知道,如果我不能迅速脱身,等待我的结果,简直不可以想象的,冒险所带来的后果就要显现了。
种种悲惨的后果迅速在我的眼前闪现。
男人开门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他甚至是在推门了。
从情迷意乱中,我终于回到了现实里,刚才尚在云端的我一下子双脚落了地,有一种与现实对撞的疼痛感,我知道我所做的事情是一件后果极其严重的事情,我甚至不敢想象,我是如何如此大胆进入这房间里面的。
我是要梦游中,还是真实在夜色里做一件青春的坏事呢?
我每每回忆到了这个时候都会停顿下来,一个事件结束了,一个事件又开始了。
十二
第二天,我按时返回了学校,这件事发生在冒险行动的第二天,我完好无损,甚至带着一种有所成的心满意足。
这说明我没有被女人的男人痛扁一顿,他甚至根本就没有发现我。
完好无损。
我并非只是在一场梦中进了人家的院子。
十七岁的时候,我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却并不会只是头脑发热,其实我刚进了院内的时候,我就反插了外面的门,在外面的人试图开门的时候我已经找到了院门后面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我解除了里面的反锁,然后飞快地躲在院井里隐蔽物后面。
男人终于打开了门,进了院井,反锁了门,进了屋里面,屋里的灯亮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悄无声息开了院门,轻轻掩上,然后离开了,踏上了归程。
我想男人一定会在第二天起来开门的时候拍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怎么没有反锁好院门。
以对一个喜欢研究福尔摩斯的我而言,临危不惧并不是一件很难做的到事情。日后的几次行动的也证明了我一直有这方面的天赋,对此,我很是自豪。
直到今天,我仍然找不出我为何有如此的天赋,也许是性情使然吧。
经过一个暑期,学校重新热闹了起来,我们几个提前返校的学生被教导主任找去做苦力,为第二天的开学典礼布置会常
他们都是满腹牢骚,我却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我看见英文老师林梅也在会场,她的毛笔字不错,正站在主席台的桌子旁用红墨水写横幅。
我喜欢林梅,更多是因为我喜欢她的英文课的原因,在学校里,她一直是一个比较有争议的老师,她是一个在生活状态上比较保守与内敛的人,但是她的课堂上却是最富激情的,在她的英文课上,每一个学生都可以随时提问,甚至在许多时候,我们已经分不清楚究竟谁是学生谁是老师。
这对于习惯于低头抄笔记的我们而言,的确有些不大习惯,但是大家没有不喜欢英文课的。
我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件事情是为什么在课堂上这样有激情的老师在课堂以外却截然相反。林梅喜欢穿那种比较厚重衣服,颜色也通常是深色的,她喜欢挽一个很大的簪子,再加上一个极大的眼镜,整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分不出她到底有多大,有时让人感觉有种老气横秋的感觉,如果不上她的课,真的会有这样的感觉。
我是她的英文课代表,与她接触的更机会多一些,我可以确信她的内心与她的衣着正好相反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差,我不知道原因,我在当时无法知道原因。
男生喜欢自己的女老师,这不是件稀奇事,我惊奇的是对于英文老师林梅的喜欢却很难找出一个更确切的理由,除了她的英文课丰富多彩,我想一定还有原因吧?
也许是因为她有一种内在的吸引我的气质吧。
会场布置好了,大家都散了,只剩下我与林梅做一点收尾工作。
林梅突然想了什么,“哦,叶博,有没有空,帮老师一点忙?”
“当然有空了,说吧,林老师,帮什么忙?”老师有请求,自然是不遗余力。
“哦,不大也不小,我最近做了一个书桌,原来一直放在楼下的,我现在想要搬到楼上的房间里,但是一个人又搬不动,一会儿这里忙完了,你去帮我一下,我请你吃饭。”
“好啊!”我求之不得,能有机会帮老师做一点事情,还有机会赚一顿晚餐,我自然乐意,于是就跟了林老师去了。
林梅的家就在学校旁边的边墅区里,同学们都叫这里是富人区,这里面住着的都是镇的一批先富起来的人,只是我没有想到林老师也住在这里面,后来知道她的老公是远洋海员,住这样的房子也确实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林梅的小楼很别致,楼不大,上下两层,楼的外墙上爬满了青藤,而所有的窗口却无一例外地都挂着深蓝色的帘子,引起我注意的是小楼的一个楼角居然挂了一串风铃,有风吹过,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后来,在大城市在喧嚣之中我一直期待有这样一种声音重新出现,可惜,我听到的只有一片嘈杂声,城市的凌乱里面找不出一种宁静的安详细,只有在某一日的午夜梦回里才可以品味那种第一次听到那美妙的声音的感觉,世界静了下来,这个世界剩下了宁静,人们可以据此以为此种状态下的生命才是最值得向往的,可惜的是,美妙的东西却从来只能暂留在记忆的深处。
站在林老师的屋里,我已经全然忘却了昨晚的惊魂事件,其实即使的其后的人生当中,我从来都未曾将其当作是一个危险的严重事件,或许这只是青春期迷惘的一次释放吧。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不是顺奇自然的,一瓶红酒改变了一切,或许在每一个人的人生经历中都会有一个引发转折的物件出现,对于我,是一瓶红酒,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瓶红酒所引起的转折并不只是一个夜晚,而是我的在之后的生活轨迹。
之前,我是一个处于混乱状态的处男,之后呢?我变成一个自己都很难完全理解自己的人。
林梅的书桌很漂亮,虽然不是很重,但是正好超过了她可以承受的极限,她想和我一起搬,我卖弄了一下十七岁男人的力量,一个人将书桌搬到了二楼的书房。
她的书房里有许多的书,看得我眼花了乱,随便找了一本就看了起来,在叮当的风铃的声音中看看书,或许这也算是一种快乐的生活方式了。
林梅在厨房里忙碌着,等她叫我下楼吃饭时,已经是晚上了。
我从二楼下来,看见一个女人,头发放了下来,披在肩上,眼镜也没有摘了下来,可以清楚看到一张清秀的脸庞,我有些吃惊,这个人就是林梅吗?
为什么系着围裙的林老师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吗?
换成了一个在灯光下让人无法不心神荡漾的女人,而不是我在学校里见到的那位永远让人感觉在课堂外缺乏活力老师呢?
有一点是确定的,我喜欢我的英文老师,不论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形象出现的。
十三
胡莉离开深圳之后的一个周里,似乎发生了许多事情,仿佛突然之间发生的。
黄轮在给我电话里好像铁定心要的他的女友好下去了,在这之前,我一直都坚信这个姓黄的年轻男人会像换工作一样将女朋友继续不停地换下去。
唐莲似乎笑容多了,虽然红包一直没有给我,其它的奖励也没有兑现,我想她应该不会也是那种太黑心的老板吧,至少她的笑容比较让我放心,对于女人的笑容,我比较有心得。
张晓慧变得穿着性感了,听前台的阿文说她男友甩了她,她有些不平衡,所以尝试着改变自己。
我的同居伙伴楚燕也似乎变得不再婆妈了,甚至开始尝试着学做菜,虽然她的手艺实在不敢让人恭维,但是我得承认,她的确是有进步的,至少她分清了盐与白糖、味精的区别,甚至都明白生抽与老抽是不一样的酱油。
我知道,所有的改变都不是因为我而产生的。
生活变得没有光彩起来,好像是在突然之间,自己对于寻欢作乐失去了动力。除了与LISA在邮件里有些往来,我想生活在我的圈子附近的人们肯定会感觉到我仿佛突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叶博要洗心革面了吗?
或许是因为胡莉吧,一个月可是一个不短的时间,但是换来的是什么呢?
我几次拨了她的手机,手机从来都是关着的,或许她已经将这个在深圳的号码放弃了吧,我也许再也找不到她了。
我知道,我有些想念她了,或许她正在未婚夫男友的身边快乐抛弃记忆里的我吧。
伤感的男人有时比较可爱。
LISA这句话还是比较让我开心的,她在邮件里对我这一对时间的沉默表示不理解,她不相信我会在以周为单位的时间段内没有上网泡MM,没有在网下找地方厮混,事实却是如此,某一日的阳光之后,我突然会失去了龙马精神。
十一长假快到了,公司准备安排一次西南雪山之旅,在这之前的十几天里,我应该做些什么呢?
生命有时是由一连串的意外组成的,一个接一个,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许不是意外,应该是一种成长中的必然吗,当我们的年龄在一天天从小变大,从大变老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与之相关的事情的发生,我现在回想起来,只是感觉突然地接连发生两件,似乎有些意外。
十七岁的那个开学的前一天晚上,我开始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什么的,说像我在前一天的晚上的,在一个陌生女人床前心醉神怡时的感觉是一样的。
你发现没有?灯光下的女人总是比太阳的下的女人漂亮些,比如我的老师林梅,她在灯光下突然换作一个充满了诱惑的艳媚女子,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以我的年少,虽然会在黄色小说的引诱下幻想一个性感女人的出现。甚至会做一些自然幻想,但是我从没有考虑过自己会去做一些具体的事情,怎么可能呢?
林梅的手艺不错,真的不错,虽然只有两个人,但是她居然做了六七个菜,将不大的餐桌摆得满满的,让我这样一个小男生很有种受宠苦惊的感觉。
“林老师,你好厉害呵。”
我找不到具体的马屁辞,就将厉害这个词拿出来。
林梅轻轻一笑,解身上的围裙解了下来,“多谢你的帮忙,老师经常一个人在家,难得有人过来,算是让老师有展示身手的机会了!”
两个人于是都是坐下来,准备吃饭,林梅突然想起了什么,“叶博,会不会喝酒,喝一点酒吧?”
我在十七岁的这晚之前是从来没有喝过酒的,但是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自己没有喝过酒,实在不符合我这样一个小男人的大男人愿望,“没有问题,我在家有时喝”,我之前曾有次想尝试爸爸的酒,结果酒没有到口,屁股却得到一阵痛扁,从此就没有做相应尝试。
这次,我决定冒险试一次。
林老师笑了,“好吧,我们喝一点酒,不过只一点,你一会还要回去寝室,明开还要上课,我可不希望你醉乎乎地回去。”
说着话,她已经起身去拿了一瓶红酒过来,“你师父上次回家时从国外带回来的红酒,听说是好酒,我们打开,尝个鲜。”
我知道了林老师的丈夫是远洋船员,长年在海上,一年最多在家里呆上一两个月。
林梅找来开瓶器,将木塞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即弥漫到空中。
我犯一个不小的错误,我没有喝过酒,但是我喝过果汁,我将她手里的红酒当作是与家里的农庄酿的果汁一样的饮料了,至少颜色有些相似,而且味道也有些相似。
家里的果园在多风的季节总是会掉许多未成熟的青苹果,父亲买了一套果汁加工设备,将青苹果加工成果汁,在我们家所在的小镇上,这种加了一些增甜剂与食用色素的散装“红酒”销量相当不错,我自己有时在家里,一人次可以喝个三五斤。
林老师只给我到了一小杯,我一饮而尽,从某个年龄起,男孩们会在所有的女性面前展示自己的力量,我想,十七岁大约也包括在这个年龄段之中吧。
林梅见我一口喝下,有些吃惊,“哦,不要喝多啊,明天还要上课呢。”我已经拿过酒来,给她的杯里加一些,然后给自己的杯加满,“你放心吧,林老师,我在家的时候经常喝这种酒,没有关心的,我心里有数,难得有机会陪你喝一次酒。”
虽然感觉出了这酒的味道似乎与家里的红果汁酒不太一样,我还是觉得我一个人喝下这一瓶都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我醉了。
醉的一塌糊涂,我甚至不知道我后来是如何将这瓶时间并不算短的红酒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的,我甚至还劝我的老师林梅也喝下了几杯。
在酒色的恍忽中,我感觉林梅身上罩了一种奇怪的光晕,我有想抱她的冲动,但是我动不了,我手脚好像都不再属于我,接下来我就只记得我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