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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只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我不管结果,我也考虑不到这件事情会导致一件什么样的结果。总之我的全身上下向着了火,身体的某个部分激烈的挺立起来,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力量。
其实我与李珏吃完饭从那间粤式餐厅出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同样是如着了火了一般,与从前不同的是,我知道应该如何去做,而在七年前的那个夜里,我想做的却是一件从未没有发生的事情,我缺乏经验,我似乎在期待着有人指点我一下才好。
反正,都发生了。
本来一切都在发生,有时候,不发生其实也一种发生。
十六
我与李珏只见过两次面,从此再没有见过她,而现在她又重新出现了,对于我的个性而言,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与一个骨感女人上床的问题,这件事情因我与李珏的第二次见面有了例外。
两个人吃了饭出来,她非要陪她去酒吧,于是就去了,场地中央有只据说是菲律宾的乐队,音乐不错,确不是不是大陆或港台风格,比较有新意,我听得心旷神怡,但是李珏却显得闷闷不乐。
我感觉得出,她的不快乐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她包被人偷了,在深圳这样的一个城市里生存,哪个人没有被偷过一两次呢?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忧郁远超出我的想象,这并不是因为失去财物的原因。
失去财物有伤感是肤浅而短暂的,而她的伤感显然不是这样的。
我一直陪着她喝酒,她的酒量不错,我都已经摇头晃脑了,她似乎还挺神智清醒的,甚至是是她掏了我的钱包买了单的,她的手很笨拙地伸进我屁股后的口袋里拽出钱包,她的手有意无意地拧了我的屁股一下,有点痛。
也是她扶了我出了酒吧并拦下一辆的士的,司机问我们去哪里,她推了我一下,我于是晕乎乎地说,“水库花园”。
的士很快就启动了。我喝得有些多,但是并没有醉,我记起来了,李珏怎么也在车里啊?“喂,美女,你不回家了?让司机送你回去吧?”,李珏没有理我,“不可以让你看看你的窝吗?”
她笑得很灿烂,那时我刚到水库花园,我一个人住,带一个女人回去也无妨,但是这并不是我希望的,我并不是无原则地和第一个女人都发生一腿的,当然我不是好鸟,但是我的确不会在缺乏上床欲望的前提下与人上床的。
虽然在喝多了的前提下与人上床的情况也会有,但是,这并不是值得提倡的行为。
叶博的泡妞宝典里有这样一条,不要在醉酒状态下与女性上床,主要不是对身体不利,而是缺乏痛快淋漓的感觉。
我房间的整洁程度显然超出她的想象,李珏似乎无法想象一个单身男人居然会将房间收拾得如此整洁干净,其实,什么事情都有例外的,对于一个看似伪善的我而言,有什么样的例外应该都是正常的。
李珏我的衣柜里翻出一件大的T恤去冲凉了,我则呈一大字在床上昏昏欲睡,好像有回到了那个夜里。
我心慌意乱地抚摸着林梅的脚,即十分奇怪的贪婪,又透着一种小心,林梅似乎仍在熟睡,全然不晓得自己的学生正在对她所做的事情。
我手显然已经不能满足于只是抚摸着林老师那温热而具弹性的小腿,我悄悄起了一下身,这样我的手可以触及到她的身体。
她仍然没有什么反应,我仿佛回到了前一夜,只是四下里没有了昨晚的蛙鸣与虫声,只有楼角的风铃在楼内回荡。
我用今天的角度去回忆,一个正值佳龄的女人,一个人守着一幢如此宽大的房子,这是如何一种寂寞呢?
我想我并不知道寂寞的真正含义,我这个人总是喜欢对每一个件事都要发表一下自己的自以为是的论断,寂寞是什么呢?
在那座小楼的夜里,我的心跳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速率,我怀一种巨大的担心进行着下一步的行动。
我知道此刻我的担心里并没有恐惧,我不用担心有一个男人会突然出现,但是我的担心却并不比前一天要少,因为我是在我的老师的床上。
我是她最喜欢的学生之一,她则是我最欣赏的老师,而这正是让我担心的原因!
我急切地期待着一件事情发生,但是我却并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去做,虽然曾经脸红心跳地偷看过手抄本式的黄色小说,但是,那终是小说,似乎与我无关,与我的现实无关,而我此刻抚摸着我的老师的小腿,感觉自己像头发了情的小鲍狗,有种不顾一切的想法。
我手沿着林梅的长裤轻轻一点点向上,小腿,大腿,她的内裤是那种丝质的材料作成的,紧贴在她的腿上,我感觉得到,她的腿有种令我震颤的弹性,奇妙的感觉在我的心里蔓延,我如同一张越绷越紧的弓,寻找着释放的机会,而林梅,似乎还在沉睡,她也醉了吧?我有种觉得自己有些小人的感觉。
这次第,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后来数次为自己在那夜的行为寻找一个借口,但是每每无果而终,后来反倒是林梅解放了我,她说是她不好,不应该在那天请我帮忙,不应该让我喝酒,更不应该让我喝那么多酒,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回忆就无法改变了。
林老师好几次都会对我表示不好意思,似乎是她引诱了我的样子,我却清楚,其实,并不是她引诱了我,而我的青春引诱了我。
青春是一件无法用好坏标注的东西,但是也不是一件安于现状的东西,我想,只有发生了事情的青春,才算是正常的青春吧。
我的手后来到达了她的小肮的时候,停住了。
不是我自己停住的,而是有一只手伸过来制止了我。
当我试图从她的小肮部衬衣底部伸进里面时,我的老师林梅醒了过来,她一声不坑,拉住我的手,不准它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我当然是吃惊不已,但是并没有惊慌,她至少没有推开我的手,她的手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肮上,不准它动,但是允许它留在原地。
我害怕她会突然开口骂我几句,但是她没有,她只是握着我的右手,不准它动,我感觉是心跳声,扑通扑通的,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我的?
两个人的手向是两只发生了遭遇战的军队,这样僵持着,直到我的左手也勇敢地冲上战场,事情发生了变化。
对于我而言,这变化是一种里程碑,我对我的老师,一位年龄比我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发动了攻势,虽然力量微弱,但是却不安份地想要挣脱她的手,我想要一种释放,无论会有一种什么样的结果,我不管了。
隐约中,我仿佛听到了笑声,我的英文老师林梅一边制止我的双手,一边轻声的笑了起来,我反而变得失去了动力,任她握了我的手,不知道如何往下去了。
十七
我将楚燕扶到了床上,帮她脱了鞋子,将在床上摆好身体,拉过一条薄毯给她盖上,然后去冲凉。
冲凉完毕,却没有法点睡意,于是想上网,偏偏网络有故障,于是抱一个枕头傻呆呆地到客厅里看电视,电视上在放一部大片,挺刺激的,只是插广告太多了,我无其它的事情,就耐着性子一节节地往下看。
快结束的时候,楚燕抱着枕头睡眼惺忪地走出了房间,一声不响地坐我旁边,陪着我看电视,我知道她肯定想说些什么的。
因为我看到她一直盯着我,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屡屡欲言又止。
我站起身,想要回房间休息,这个时候,楚燕说话了。
“我讲一个我的故事给你听吧!”她的神情很郑重。
“我知道,关于你与他的故事,是吧!”
显然她并没有真正醉酒,我知道,她相当然在认变我会对她口中的那个名子感兴趣。但是我并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我从不会和别人去聊自己从前的故事,同样,我也不会去倾听别人的从前的故事。
往昔永远是往昔,再重复一次,又能如何呢?
我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我们都有一个过去,好好珍惜,无论怎样”,然后,我留下她一个人呆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回房间,我上床,我闭上眼,但是我睡不着。
我在想许多事情,与楚燕无关,与别人都无关,与我有关,与感情有关,我在努力地想,之前,我是不是爱上过谁?
林老师在床上的笑声与平日里的笑声完全是两种味道。
她的行动制止了我,但是她的笑声却是一种纵容,对于年少轻独的我而言,显然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
你尝试过吗?在一个担心拒绝的时候突然听到笑声。这意味着什么呢?
现在我告诉你,其实她并没有笑,她似乎仍在沉睡,我想一瓶干红中,她喝下的其实也不算少的,所以,所谓的笑声,只是我在兴奋之中的一个幻觉,我当是真的了,所以我的行为更加放肆了。
第一次脱一个女人的衣服,十分吃力,笨手笨脚的,心慌手乱的。
好在林梅似乎睡得很香,似乎全然不知道在自己的床上发生了什么,我觉得有些惭愧,这样的事情似乎不应该发生的,但是我也想不到我会跑到了老师的床上,冥冥之中,也许自有一种安排吧。
我费尽了力气,终于完成一件壮举,在依稀的夜中,我与我的老师之间,不再存在有衣物的隔离了,当然,我看不清,但是我感觉得到,我的心跳声音与她的滚烫肌肤用一种奇怪的方式交融在一起,我想了好一会儿,在心跳缓一点的时候,我抱住了她。
林梅任由我抱着她,她正在一个灿烂的梦中吧,我感觉得出,因为我正在一个激情似火的现实里,我抱紧了她,她的身体似火一般,似乎要融化了我,我在突然间失去了力量,虽然很想做点什么,但是却不得要领,也没有了力量,像是双脚离开了地面的安泰俄斯,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间仿佛在那一刻,时间止住了。
然后,我睡过去了,就这样抱着我的老师,我好像睡了过去。
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相信吗?
李珏冲完凉之后,我正在床上昏昏沉沉,虽然酒有些过,但是还好,我还有一份清醒,我看着李珏在穿着我的T恤上了我的床,在我的身边躺下,紧紧的抱住我,一言不发。
我的手正好抵在一处不应该的地方,我知道,这个西城公司的文员居然只穿了我的T恤,她的下面居然是赤裸着的。
我还感觉得出,虽然缺乏事先的感情酝酿,我还是迅速就被点燃了,二十四岁正是人生的好时候,虽然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她在灯下没有丝毫的忸怩,倒是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我已经不是七年前的那个无知男孩了,但是我真的没有考虑到与一个骨感美女上床居然会是在如此一种自然的情形下进行的。
她的手伸了过来,寻找着某件男人的东西,我知道,我无法再继续装做无动于衷了,我顺势抱住了她,带着残余的酒气,我想吻她。
她却突然推开了我,站了起来。
她站在床边看了我一眼,轻轻地笑,有些不自然地望着我。
我惊讶于她有举止,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迟疑地望着她。
李珏站了几秒,然后去关了客厅的灯,回到房间,再关了房间的灯,接下来,她重新上了床,我感觉得了,T恤早已经脱下了,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我,除了不可以吻她,其余的一切都在发生着。
她的反应很大,超出了做爱的反应,我感觉得出,开始时是我在尽量地配合她,任由她主导着我,总是有许多事情在发生,我知道,我能做的,也许真的只是给她一个渲泄的方式了。
她仿佛是一个沙漠中干渴好久的人突然走进了一看绿洲,她的狂欢是如此毫无节制,以至于我第一次对性爱套上了“折磨”的这样一个词,还好,一切很快结束了,她找到了自己的最高点,兴奋至极至的她显然十分满意我的表现,拉过我的一条胳膊,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夜里,她睡得好香,我则是胳膊好酸,我在回想从前的甜美时光。
我在想林梅,每次在与不同的女人做爱之后,我都会想起林梅。
想起那夜的情形,心慌意乱的不知所措,然后她的手突然从一个地方伸过来,引导着我,指引着我,然后,我听到快乐的呻吟的声音,在日后的许多的夜里,这种奇妙的声音伴着我,如何一种奇妙的美丽呢!
李珏在星期天的早上就离开了,她借了我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独自下楼,我要送她,她不肯,我没有坚持,因为我听她的电话很清楚,她在电话里要一个好友过来接她,显然她不想让人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她有些憔悴,但是神色似乎比昨天好很多,临下楼的时候,她低声对我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