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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后来我想过了,这样斗来斗去不是解决事情的态度,我有稳下情绪和从他坐下来谈,我们谈了很多次,同样的话也重申过无数回,最后我告诉他,如果他真的要用这种方式来伤害我,那我认了,但是无论有没有悦悦,我这辈子唯一想嫁的那个男人叫关梓言,不管这个男人要不要娶我。
“其实悦悦对他而言没有太大意义,只是他用来箝制我的活道具而已,所以我会说,就算一辈子都不告诉悦悦她还有那些亲人,我都不会觉得愧疚,说完了。”
他点头。“渴不渴?”体贴地递上一杯水。
咕噜、咕噜,三两口喝光。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他不想她一个人承担,任何事,他都想替她扛,让她安心地把自己交给他来守护。
“我说不出口啊!那时唯一想到的解决方法是和你结婚,可是又觉得那样子好像是在强迫你,尤其你步调温得气死人,压根儿就没那个意思,我哪来那么厚的脸皮强求你这种事?那天要不是被他逼急了,我也不会脱口而出。”
“笨蛋!”他笑斥。不是骂她,而是他们两个都像笨蛋一样。
但,这就是爱情,不是吗?再聪明理智的人,陷入爱情时,都会像个笨蛋,太过在乎对方,又怕对方不够在乎自己,把明明很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万分。
爱情,有时候其实不需要太理智。
那些惶惑不安、那些心酸焦虑、那些争执误解、那些傻气举动,甚至是那些流过的眼泪和伤痛,在日后想起,都会是最甜蜜的回忆。
因为,他们坚定地知道,自己是彼此唯一的选择,就像她对他说的,那句最甜心的承诺——这一生,若没爱你要爱谁?
尾声
那个周末,关梓言亲自下厨煮了几道家常菜,约了弟弟们过来吃饭,同行的还有二弟的女朋友。
“二叔叔、三叔叔、四叔叔、小叔叔、还有曹阿姨好,我叫关子悦。”一见面就慎重其事来个自我介绍,还多礼地鞠了个躬。
“我知道你是悦悦。”关梓勤一脸奇怪地回她。他并没有未老先衰好吗?
饭后,主人忙泡茶,客人忙嗑瓜子。
“汪子悦,要不要吃瓜子?”关梓勤嗑掉瓜子壳喂她。这两个人感情超好,时常上山下海混在一块儿,玩闹成一团,丝毫辈分隔阂都没有,关家上下除了关梓言之外,悦悦最黏、最喜欢的人就是她小叔叔。
“关子悦,人家是叫‘关'子悦啦!”厚,小叔叔很笨耶,教都教不会,小丫头跺了跺脚,不爽了。
“我拔把叫‘关'梓言,我叫’关'子悦。”很用力地强调那个字。
在幼稚园里,大家自我介绍都会说他爸爸叫什么名字,然后自己叫什么名字,只有她的姓和爸爸是不一样的,大家都觉得她好奇怪,现在她终于可以说那句——因为我拔把姓关,所以我叫关子悦!
用力强调兼“正名”了一晚,总算有人听出端倪,目光齐齐落在饭后忙泡茶的男女身上——只除了某一尾反应迟钝到天边去的关家老幺。
“我自己哥哥的名字还用你来告诉我吗?我还爷爷叫关复兴,奶奶叫关刘桂枝咧!”
厚!这个笨蛋是哪里来的?
关梓修踹了踹他,冷冷抛出一字:“蠢!”
抱着被踹疼的小腿肚,关梓勤更莫名其妙。“三哥,我哪里惹到你了?”这人今天心情很不好喔?不过话又说回来,他自从被女人抛弃后,就这一副阴阳怪气的死人德行,八百年前就忘记怎么笑了,不该太意外。
“你不是脑科权威?”关梓齐凉凉抛出一句,怎不把自己的笨弟弟先医好?
“爱莫能助。”脑残没得医。
喝掉眼前那杯半凉的茶,离席前朝兄长低低说了声:“恭喜。”
犹不知被人一来一往损了一记,关梓勤搔搔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离我远一点,我不跟笨蛋讲话。”不知道笨会不会传染?关梓齐一脸嫌弃,也喝光眼前的茶,起身时留下几句:“找个时间告诉爸妈,他们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追随三哥的脚步,闪人。
“等等梓齐!”关梓群喊了声。“我一会儿约了客户要谈官司的细节,你替我送品婕回去好吗?”
关梓齐才要张口,曹品婕果断又俐落地先他一步回绝。“我不要。”
话锋一转,他扯唇,口气平平淡淡,却刺人得很。“曹女士,‘您'似乎没搞懂状况。本人我,从来都没答应。”言下之意,轮得到你来拒绝吗?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那正好!”反正她也不稀罕。
这两个人,实在是……
关梓群颇无奈。“别斗气,品婕。”
“我不是三岁小孩。”她一向都不是那种需要仰赖男人关照的小女人,交往这么多年,他该了解的,她有足够的能力独立自主。
“我知道,但是很晚了,我会担心。”偏头又道:“梓齐,麻烦你,好吗?”
“你确定曹大律师愿意委屈自己坐我那辆没冷气吹、没音响听、还得挨寒风的破机车?”
什么口气!暗喻她是娇娇女不成?
她二话不说,向主人道别后,率先走在前头,关梓群与关梓齐随后跟上。
转眼间,只剩下关梓勤。
什么嘛,三哥说话刺人他还可以理解,反正他这些年一直都这副鬼样子。冷得缺乏悄绪,但是四哥学人家耍什么坏脾气?男人也有例行性的二十八天周期吗?
“关悦悦,小叔叔今天晚上跟你一起睡好不好?”很讨好地抱住小娇娃,还是他的小悦悦最好了,不会动不动就欺压他。
小丫头拍拍他的头,用捡阿猫阿狗的口气,好同情地说:“没关系,我收留你。”真可怜,小叔叔的人缘好差。
“小叔叔果然没白疼你……”呜呜,好感动。
现场上演一幕亲情伦理悲情剧,小俩口相依相偎消失在房门内。
汪恬馨暗暗戳了戳未来老公的手臂,搞不清楚现在是演哪一出。“那我们怎么办?”
“如果你不介意——”关梓言笑笑地,附在她耳边暧昧低语。“要不要也收留我?去你那里‘忙'些大人的事。”
毕竟小弟还是在室男,不好做得太嚣张。
她脸一红。“才不要!你每次都害我……害我很失控。”
要让关梓勤听到她的叫床声,那她也不必做人了!
表现让她太过满意也不行?做人真难。
“我尽量克制。”
“你保证?”斜睨他一眼。
“我保证。”倾身啄吻,相约前往对屋的女子香闺。
至于,最后究竟有没有克制成功……你说呢?
后记
这是一个新系列,一个看到尾还不太有系列感觉的系列——基本上,在写这本书时,晴姑娘也还不太有写系列的自觉……(无言)
嗯,这样说吧。
不晓得各位发现了没有,近两、三年来,晴姑娘都是以单本故事为主,没有什么太复杂的人物关联性,距离上一次的系列,已经是好遥远的事了(远目兼缅怀),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这段时间私务繁忙,写稿的时间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努力榨出少之又少的空间……(我知道你们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好,但请不要再提醒我去年的出书次数,本人并不缺乏来自于这方面的羞辱,谢谢!)
我这个人有个相当大的毛病,如果一件事没做完,一颗心就会悬在那里,做什么事都不安心。开稿时是这样,写一个系列也是这样的,总要到真正搞定它了,才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换句话说,在蜡烛两头烧时开个系列,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在这种情况下,晴姑娘当然是以单本故事为主,尽可能别去对其他人物牵扯或着墨太多,一本完了就是完了,可以免去读者对其他人物的遐想和等待,另一方面,自己也比较没有写作上的负担和压力,一本写完就解脱,海阔天空,自在给它逍遥啦!
这个故事呢,晴姑娘原来也是预备以简单俐落的单行本为主的,不欲有太多旁枝末节的纠葛牵扯,但是、但是……唉!你们知道的,稿子不听我的话,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故事写到一半时,愈来愈多的想法冒出脑海,我压抑下了——找死的冲动,所以……嗯,好吧,来挑战一下不可能的任务好了!
这一系列会有几本呢?晴姑娘还不确定,但最基本的,四本应该跑不掉,亲爱的,我需要你们更多的祝福。
交代完系列,来谈谈这本原该是单本的故事。
诚如各位所看到的,最初冒出的小小火苗,是来自于书中那首歌的感动。也许你们很难想象,因为一首歌,而产生一个故事。但,它是真的,有些事物,一旦触动了让你感动的那个点,许多画面便在那当下涌上脑海,促使你去完成它。
它不算是一个新颖的故事题材,但是那个感动点,会是完成一本书的原动力,我用这个故事,去诠释那首歌,我不晓得它算不算贴切,在整个写稿期间,晴姑娘一遍又一遍地听,去感受那当中,一生一世相陪到老,坚定不移的温存深情。
再来就是故事中的小主人翁悦悦,晴姑娘个人是相当偏爱她的,整个故事中有不少篇幅着墨于此,几乎要夺去正牌男女主角的光芒,如果不是一再提醒自己这是言情小说,差点就要把它给写成了悦悦成长史。(爆汗……)
如果有人看完这些描写,怀疑晴姑娘到底生了几胎的话,我真的要用力解释一下。
关于小悦悦,在现实生活中是有真人版的,不过这个真人版是个很可爱的小男生。他妈妈是我的大表妹,二十岁就被他爹给拐跑了,我是她的伴娘,全程参与将她“推入火坑”及恶整新郎的过程。(各位相信吗?结婚前一晚,大家在讨论怎么整前来迎娶的新郎时,她自己居然是附和最热烈的,妹婿,你有没有开始后悔误上贼船了?)
坦白讲,这件婚事让我觉得最爽的,是逼一个大我十多岁的男人,别别扭扭喊我一声姐姐,呵呵,感觉有多痛快你们知道吗?总算不枉我当初拚老命赶完《县令太狂妄》去参加婚礼。
再然后,我家大表妹肚皮很争气地在十个月后生下可爱的小翔翔。(绝对不是先上车后补票,因为婚礼前一晚我们还在陪好奇的新娘研究A片。)
再再然后,这本书有了真人对照版。(所以我没有偷生,孩子不是我的,人家真的是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呀……泣!)
小翔翔很聪明,手劲很大,最爱玩吊单杠,不到一岁就能单独吊上五、六秒,并且犯错时,自知心虚,已经偷偷折断两支爱的小手,他知道那个东西是用来打他的。
吃饭时,他会乖乖坐着让你喂,不会跑来跑去让人追,更不会一口饭含着要吞不吞地让人抓狂,吃完会露出两颗小乳齿笑得很开心,自我奖励地拍拍手,然后咚咚咚地跑去抽面纸给你,帮他擦嘴。
一岁多时,他是个小色狼,很好拐,喜欢让女生抱。
去年上台北参与签名会,在那里住了几天,一见面,张开手随口说了句:“翔翔,姨姨抱。”没想到他就真的整个人摇摇晃晃跑来,偎倒得好不甜蜜……(呃,翔少爷,我青菜讲讲ㄟ,没有很大的诚意要抱你说……)
我开始为他家阿娘忧虑了,问上一句:“这小鬼一向这么好拐吗?”我们很不熟啊,翔哥!
“那是因为你是女生。”他奶奶——我舅妈凉凉地说了。
他只让女生抱,而且据说很不挑!不过男生想抱他,门儿都没有。(好吧,至少我们可以不必忧虑他的性向问题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特质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让晴姑娘更深切地体认,很深切、很深切!
去年暑假,晴姑娘抽空去了趟台北,有一回在路上,两岁多的翔老大,居然跑上去牵前面三、四岁陌生小女孩的手,把人家女娃娃给吓哭,却把大人给笑翻了。
不过那时的晴姑娘还没学到教训,不知比起寒假那时,翔哥功力已精进不少,很愚蠢地又重蹈覆辙,随随便便逗小孩说了句:“翔,姨亲亲。”
我发誓,我本意是凑上脸颊的,但是你知道怎么了吗?
“啾~~”大大方方凑上来的小嘴,直接往晴姑娘嘴唇嘟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形?我被偷吻了吗?
我说翔帅哥,你长大要娶我吗?亲得这么理所当然!
还有无数次,坐公车绝对坚持坐第一排,然后对每一个上车的漂亮大姐姐露出甜到一个不行的笑容(只对年轻女生喔,男生不屑,阿婆也不屑,他真的会挑人!),勾引得人家大姐姐对他爱不释手,直嚷:“好口爱唷……”
小小年纪就如此潜力无穷,长大绝对是杀手级的祸害!
他很喜欢看撞球节目,一杆进洞时,会兴奋地跺脚,“啊”个一声,表情丰富,肢体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