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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要他说“车水马龙皆不是”?唉,欲哭无泪……
“最好笑的是,他还说“从第一眼见到你,我的心就只容得下你,你是我真心的归属……”拜托,真是老套到不能再老套,九千九百九十七个人都快把它说烂了,他还来凑个九千九百九十八,真不知道下一位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没创意的猪头男人是谁,我一定要笑到他无颜苟活!”
是风还是雨,打醒阮的梦,为何你这呢无情……依稀彷佛,灵魂深处奏起一首古早的悲恋之歌,为他哀悼。
雷电齐鸣,风雨交加,啊……他可怜惨淡的阴晦心灵……
此情此景,要是还有哪个男人能够勇气可嘉的将刚纔的话说出口,他左少羿的头剁下来让他当球踢!
长篇大论告一段落,她转头去看他,才发现他一脸快要死掉的表情。
“咦?左大哥,你怎么不说话?”
“啊?没……我没什么?”他尴尬地响应了声,决心将那番“真情告白”丢到北极去喂企鹅,喂不完再倒进大西洋去填海!
“你也觉得很老掉牙、好笑到了极点对不对?”
“呃……呵呵,是啊!”他干笑两声,泪往肚里吞。
“看吧,我就说嘛!”她犹沾沾自喜。“我们转台,不要看这种无聊的戏剧了好不好?”
“你高兴就好。”他现在祇想回房,躲进棉被中为自己好好的哀悼一番。
“你这么体贴,应该会陪我看电视吧?”
跨出的步伐硬生生收了回来,他殭硬地坐了下来,命令脸部肌肉贡献出名为“微笑”的东西。
“我──当然会。”
“左大哥,你真好。”没多留意到他脸上小丸子式的黑色线条,她兀自甜笑着偎进他怀中。
唉!认了,谁教他要爱上这个与众不同的俏丫头呢?
第九章
遥控器按呀按的,画面一个切换过一个,突然间──
“噢──”一声酥入骨髓的吟叫灌入耳膜。
骆曦晨停下手,偏着头枕在他肩上,状似研究。
左少羿顺势看了过去、“小晨!”他尴尬地低唤,她却好似完全没留意到他的难为情,看得全神贯注。
“左大哥,你说,她的反应会不会……夸大了些?”
“我们……非得讨论这个吗?”他声音带着些许干涩。
她就这么亲密的偎着他,眼前播放着撩人蚀骨的春宫戏,而她还不知死活的和他讨论敏感到了极点的话题……她今晚是存心要他死给她看吗?
声声催情媚吟不断传入耳中,他感觉到全身的细胞都敏感了起来,流动的血液逐渐加温──
“小晨……”他低哑地唤了声。
“呃──”她抿抿干涩的唇。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根,似有若无的撩动情弦,她感觉整片颈子都泛起红潮。
从没看过A片,她不晓得……这催情功力……会这么立即见效,令她脑中极自然的浮起两年前的恣情狂欢。
“他……他的手……好象有点粗鲁……她不会痛吗?”她努力地想转移注意力,不过情况好象更糟!
“要试吗?”轻吻她耳根,他柔声问。
“啊?”
“你不是最有好学精神?试试就知道是什么感觉喽!”在她耳根、颈畔来回舔吮的同时,也感觉到她微微的轻颤。
“你说好就好……”脑子糊成一团,只能顺着他的话,不知所云的应和。
轻扯下她身后的拉链,大手顺势探入,覆上她丰盈的酥胸,珍怜地轻抚。
她轻抽了口气。“你……比较温柔。”
“我舍不得这么粗暴的对你。”宽松的孕妇装半褪,若隐若现的玉体,更加的撩人,他拇指柔柔地挲揉着敏感的顶端,等待娇艳红花为他而绽放。“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她轻喘着,目光仍盯着电视机。那个男的……含住了……噢!
左少羿顺着光滑的裸肩轻吻,一路游移至她胸前柔软的暖玉,柔柔地含住了轻颤诱人的果实,给予最真实的垂怜。
骆曦晨一点力也使不上来,她不知道电视机内的女人是不是也和她一样,她只觉得自己像一把火,快要烧起来了。
他加重了些许力道吮啃着,将阵阵酥麻战栗的快感传送给她。
“左大哥,我……我……”
“嘘,别说话,我知道的。”他一仰首,准确无误地衔接柔唇,轻吮厮磨,互动出属于他们的旋律。
“他们……”她又分神往电视机的方向瞥了眼。
“想知道这种感觉,是吗?”一手探入女性阴柔,他轻缓地揉弄着。
“左大哥……”她呻吟了声,莫名的渴求,教她好难受。
褪去她的底裤,长指毫无预警地没入湿热甜美的幽径,或深或浅的律动着。
“啊──”隐忍不住,她娇吟出声。
在他怀中,她化为一摊春水。
“噢,快,给我,我受不了了”这是电视机内传来的淫荡吶喊。
听在两人耳中,紧绷到了极致的情欲瞬间爆发开来,难以收拾地燃烧成燎原烈火!
他低吟了声。“老天!”
柔媚似水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贴着他,左少羿火热的欲望,极度渴望着柔暖的包围。
“噢,啊,快,再用力一点──”电视机传出更为露骨的吟叫声充满了整个客厅,画面上的男女已激烈的做了起来,呻吟声一次比一次更为高亢尖锐。
紧绷到了极致的弦终于断裂,左少羿再也无法忍耐,解开束缚,?高她粉嫩的臀,深深地埋进她体内,完美的里覆着他濒临发狂的灼热火焰。
骆曦晨轻喘一声,闭上了眼,伸手搂住他。
他微微退开再深深没入,藉由一次次空盈间的律动,将渴求的情焰狂燃加温。
“小晨,还好吗?”问话的同时,他冲进更深沉的娇柔。
“啊……我……”她根本说不出话来,愈来愈炙烈的火焰在体内狂烧,她依着本能,将身子更加地拱向他,承接他绵密的占据。
左少羿明白这所代表的涵义,温存地亲了亲她的唇,顺着她的动作?高她白嫩的玉腿圈上腰际,在下一回的冲刺中,探入极致柔嫩的最深处,密实充盈的我刺,热情、却不失怜惜,给了彼此最深沉的狂喜。
深刻的依恋,在一瞬间爆发,化诸千万狂喜火花,浓情进驻。
激情过后,他双手仍环在她腰际,纠缠的身躯,仍旧温存相依。
“小晨,你没问题吧?”体贴地拂去她额际汗珠,印下柔吻。
“唔。”她无力地挪了下身子,想找个舒适的角度,未料,却换来他一声低喘。
“小晨,你别乱动。”
“你……”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变化,她讶异地瞪大眼。
左少羿赶紧抽身退开,做了几次深呼吸,努力调匀方兴未艾的情欲窜动,直到确定有足够的能耐克制自己,才再一次将她搂回怀中。
骆曦晨微仰起头,盯着他激情未褪的俊容。“他们做的好激烈,简直是天地变色。”
左少羿微挑起眉。“你在抱怨我不够“全力以赴”?”
她撇撇唇。“也不是啦,只是觉得──他们表现得太夸张了,像──”
左少羿弓起食指,朝她头上敲了一记。“倒挂金勾是不?骆阿晨!打消你乱七八糟的念头,那些东西只能看看就好,当真不得,听到了没有。”
“噢。”她抚着头,小嘴噘得高高的。
他俯下头亲了她一下。“别摆那一脸怨妇样,我也极度渴望和你缠绵到日月无光,但是那样一定会伤到你和宝宝,我可舍不得。所以,克制点,等你做完月子,我一定舍命陪娘子。”
俏脸一红。“人家才没那个意思。”说得好象她是饥渴女淫魔,觊觎他的身体很久了似的。
旋即,像想到了什么,她仰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样做?”
左少羿差点昏倒!
不会吧?她还不开窍?
本以为她没问,就是想通了,谁知──
但问题是,她也未免太迟钝了吧?到现在才想到要问?
“你不明白?却还傻乎乎的献身给我?那你现在问了,又有什么用?已经是既定事实了。”
“呃,也对哦!”她想了想,娇憨地笑了笑。
还当真不问了?
瞪着在他怀中挪好方位,大有“本姑娘准备睡到爽,闲人勿扰”之架势的她,左少羿傻了。
噢,天!他闭了下眼,简直泄气得无言以对。
现在要他去讲那串让她笑到直不起腰来的烂对白,他更是打死都说不出口了。
“小……小晨。”他可怜兮兮的叫了声,期待骆大姑娘的垂怜。
“干么啦!”她模糊地应了声。
“你没想过……该怎么办吗?”
“什么怎么办?”问得很敷衍,就像那是一句没什么营养的哈拉语。
“就是……你……我……我们……”
“嗯,然后呢?”神魂呈半游离状态。
“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噢,好老套的广告台词,话一出口,他就恨不能咬断自己的舌头,小晨一定会笑死他。
“对,不是办法。”周公在向她招手了。
“所以……你想,我们是不是应该……”
“对,应该。”低不可闻的呓语,含糊在嘴中。显然她与周公已摆好棋盘,正式厮杀起来!
“咦?”她懂了?他明明还没说呀。疑惑的低下头,才发现她大小姐枕着他的腿,呼呼大睡去了。
他顿时哭笑不得。
“你唷!”满心怜宠地低头吻了吻沉睡中的小脸,他柔声道。“晚安,吾爱。愿你梦中有我。”
不晓得梦见了什么,她响应似地勾起甜笑。
对骆曦晨的“资质”彻底绝望的左少羿,不再期待她会突然变成浪漫善感、柔情似水的小佳人。
他完完全全的觉悟到,告白对他俩而言,实在是一件呆得飞天又遁地,蠢得普天同悲的事,所以──
罢罢罢!他看破了,反正他多得是时间和她磨,大不了生完孩子后,他再拐着她进礼堂就是了,反正这少根筋的女人肯定不会太介意有没有告白或求婚之类的“小程序”。
一转眼,预产期已逐渐逼近,大腹便便的骆曦晨行事不大方便,左少羿便体贴地尽量陪伴在她身边。当然,日夜相对,两人又亲亲爱爱的,总免不了会有“擦枪走火”的情况发生,就在两人过度恩爱后的隔天,骆曦晨被送进了医院。
“怎……怎么会这样?预产期不是还有一个礼拜吗?”一辈子没当过爸爸,他慌了手脚。
“我……我怎么……知道?他……又没……和我商……商量……哇!好痛、好痛,左大哥……”
左少羿被那声声凄惨的哀叫给吓了一大跳,向来清晰灵活的思路,一下子打上N个结。“那……那怎么办?我又不能替你痛……你不要叫嘛,我……快被你吓死了……”
“我……哇……我也不想啊!可……可是……哇!好痛、好痛,我不要生了啦,你叫宝宝乖乖待在里面,不要出来好不好?”她死抓着他的手,可怜兮兮的哀求。
“那怎么行!”左少羿瞪大了眼。“一定要生,小晨,你乖嘛,生完就不痛了。”
“废话,又不是你在生,你当然会这么说。”脑袋瓜糊成一团,她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
“都是你啦!我昨晚就跟你说不太妥当,你偏要缠我!看吧,现在乐极生悲了啦……”
“小晨,你安静点!”左少羿听得耳根发烫,尤其在瞥见护士们一个个掩嘴偷笑的表情后,他更是无地自容。
“不要,不要,不要,我要吵,我还要唱歌,唱金包银──”痛到最高点,她竟耍起孩子脾气来,ㄌㄨ得左少羿一个头两个大。
“好好好,你唱,我听,我认真的听,可以吗?”
“我……呜……别人的生命,是镶金又包银,阮的生命毋值钱……呜呜呜……我好可怜,好可怜……”边唱边哭,眼泪鼻涕“双管齐下”。
左少羿被她哭乱了心神。“小晨,小晨,你别这样嘛,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永远疼你,好不好?”
欲罢不能的啜泣倏地停止,她眨去眼睫的水珠。“真的?”
“真的、真的。”点头如捣蒜。
“那你要天天煮好吃的东西给我吃哦!”说她痛得神智不清,她倒还晓得乘机敲榨。
“当然、当然!”他连迟疑都不敢。
“那,会不会陪我研究A片,一起实验?”
“呃?”这个时候,这种场合,这么多人……真的要讨论这个吗?
“要犹豫?”小脸一皱,大有随时准备追随孟姜女之姿。
“好、好、好!我陪你看A片,当你的活道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好不好?”唉,放弃挣扎,颜面、形像,彻底弃之脚底,正式成为左姓妻奴一个!
“真的?”
“真的,真的。”这一回,他头点得都快掉下来了。
“左大哥──”她娇憨地将手伸向他,依恋地放在颊边摩挲着。“你真好。”
“现在,可以乖乖把小宝贝生下来了吗?”他另一手温柔地揉揉她的便便大腹。
“哇──”又一声尖叫,声势几可惊天地、泣鬼神。
他差点滑倒,整个人险些撞向床面。“怎么了、怎么了?”整张脸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