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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夏不可思议地看着宁尘逍。心里头却是说不出来的震惊,真不知道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毫无关联的设想。
谁知,宁尘逍却是正儿八经地说道:“那可不一定,本王直觉一向很准的,依本王看来,沈靖十有八九是愿意的!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对别人来说你可能没什么用处。但对沈靖来说肯定是有大用处的,不然他一个皇子巴巴的讨好你做什么?”
符夏黑着一张脸,话都有些说不出来,她心底再次涌现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可怕感觉,如果宁尘逍这浑蛋不是跟她一样重生的话,那么此人的心机当真厉害得吓人!
见状,宁尘逍也没过多耽误,一个人继续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咱们接着说,若是那样东西已经弄到手了,到时本王算你功劳一件。可以抵消你一大部输了的代价,到时本王也不过多为难,你还是……继续再给那胖子做妾吧!”宁尘逍一副想了半天的模样。语气当真是随意到了极点,仿佛这般做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似的。
符夏听到最后面一句,顿时整个人完全没法再做控制,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朝宁尘逍吼道:“我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冤呀,你怎么非得见我给那下作这人做妾心里才爽呢?我跟你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冤呀,你这般欺人还有完没完?”
“没仇没冤呀!”宁尘逍摆了摆手,一脸奇怪的模样:“要是有仇有冤的,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本王说话吗?”
只此一句,符夏瞬间如同被人倒了一大盆凉水。从头到脸浇了个遍!她简直要吐血,吐血的同时更是深深的明白。跟这样的人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这没仇没冤的都被宁尘逍给整成这般模样,若是有仇有冤哪里还能够想象得出来下场?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些。竟然还企图跟宁尘逍这样的浑人讲道理。
符夏觉得自己当真时运不济,好不容易重生却偏偏头一天就碰上这么一个恶魔讨债,可前世她分明什么都不曾欠过宁尘逍呀!
再不甘再不愿,再气得吐血都好,事情就是这般毫无道理的被宁尘逍直接拍板。杀人都不过头点地,这个魔王当真是个魔王!
等符夏终于缓过些气来时,宁尘逍已经带着拾二从竹林另一边潇洒离去。
“王爷,您真要花银子把柳林街道那些店铺全都买下来?”拾二边走边不解的摸了摸头,虽说王爷多的是银子,但真因为一句连玩笑都算不上的话而往那种清冷地段扔上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怎么看都太过儿戏了。
王爷这是真看好符二小姐的想法呢还是另有其他打算?
拾二想不明白,所以想不明白便不去多想,直接问出来便是。
“嗯……”宁尘逍应了一声,满脸都是神情气爽。
“王爷,那明日真要给符二小姐送十对乌鸦吗?”拾二知道,主子这般一嗯那就是铁板订了钉了,因此只得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嗯……”宁尘逍这会还是好脾气的应了一声。
“那王爷,若是符二小姐赌输了,真的给那死胖子做妾吗?”见主子今日心情不错,拾二难掩心中好奇,趁机又问了一句。
这一回,宁尘逍可是没再好脾气的有问必答,侧目瞪了拾二一眼,训斥道:“你今日脑袋被门夹了,怎么这么多无聊问题没完没了?这是想去跟拾三搭伴了?”
听到这话,拾二立马把头摇得跟个泼浪鼓似的,赶紧闭上了嘴,不敢再有半点的八卦之心。
他可不想像拾三一样被“发配”去做那些无聊小事,他还得好好跟在王爷身旁保护王爷的安全呢!
见拾二不敢再多嘴,宁尘逍又哼哼了一声,却并没有真的做什么处罚。
拾二微微松了口气,心中却暗自嘀咕了起来,王爷刚才跟符二小姐说话那才叫一个无聊之语没完没了,他才说了三句罢了,竟差点要被扔去与拾三做伴,这世道可真不公平!
拾二在心底暗自抱怨的功夫,符夏已经看到了前边等着她的符玲。
沈靖这家伙竟然还在,所以跟着沈靖而来的云牧阳自然也不好独自离开。
“阿夏……你没事吧?”符玲很快迎了上来,满是担心地问着。
若是旁人找阿夏说会话自然不足以让她东想西想担心不已,偏偏这人是宁王,因此不担心才怪。
就凭着之前这位宁王爷因为阿夏所卖方子一事而提出的那离奇而不讲理的赌约条件,她就觉得此人这会又单独找阿夏,准不会是什么好事。
沈靖自然不好像符玲一般出声询问打听什么,但同样关切不已的看着符夏。唯独云牧阳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明显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
符夏料到了少不得一翻解释,因此早就有所准备。
“没什么事。”她略微带上了几分无奈,简单说道:“宁王爷不知打哪里听说我给林七奶奶相面相准了的事,非得让我给他看看,说是刚才被乌鸦追着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啊,这样呀,难怪得把我们都打发掉。”符玲倒是没有多想,更没有去怀疑符夏的话:“那你给宁王爷看了吗?”
“看什么呀?当然没有,我又不是神算子哪可能谁都看得出来。”符夏自是否认,而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旁的云牧阳,补充道:“相面之术我只是略懂皮毛,看不看得出还真是得碰运气,有时突然看到了些什么便看到了些什么,特意去给谁看的话根本没这样的能耐。”
她并没有否认自己会看到一些不吉利之事的说法,甚至是当着沈靖等人的面主动证实了此事。
虽然林七奶奶昨日才跑去相府把这事给猛的传了开来,但对于消息灵通的宁王等人来说,这么快听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那宁王爷相信你了吗?”符夏这会还是颇为好奇,再一次问了起来。
“信与不信那是他的事,反正我是真看不出他的来。”符夏摇了摇头:“这种事我哪里敢说假话,更没那样的胆子敢在宁王爷面前乱说呀,所以就算他对我不满也没办法。”
符夏此言,自是表明刚才宁王肯定没给她什么好脸子,但既然人平安而归,那些也不想再提了。
“阿夏姑娘,那事我也听说了一些,的确很是神奇,也难怪宁王会想到找你问问了。”沈靖笑了笑,安慰了一句:“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就这么点事,王爷也不至于因此而为难你的。”
“多谢三皇子,其实阿夏就是有些纳闷,这么一点事怎么就这么快传得谁都知道了?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林七奶奶……那也是昨天才去的相府,连我自个都是昨儿才听说的。”
符夏一脸说不出来的郁闷:“早知道就不多那嘴,自己都觉得自己成了乌鸦嘴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狗咬人,打死狗!
此时此刻,符夏当真是一脸的郁闷,当然,那仅仅只是面上所表现出来给沈靖等人看的罢了。
说到这,她再次又是一副下意识的模样看了一眼云牧阳,而后却是很快将目光给移了开来,仿佛刚才是不小心泄漏了些什么似的。
说心理说,她有心想要提醒一下云牧阳离沈靖远一些,莫被沈靖这样的人利用,最后被人给吃得连骨头都没得吐出来的。
这倒并不是说她有多么烂好心,只是一则她觉得云牧阳的遭遇跟上一世的自己极为相似,同样都被沈靖所利用所害。但更为重要的是,她这一世每坏沈靖一件好事,便等于是消弱了沈靖一份本钱。
据她所知,沈靖最后不但利用了云牧阳的身份,以通敌之罪将太子给拉下了马,更是在此之前用帮云牧阳回东云国为诱,与云牧阳达成了交易,从而得到了云牧阳暗中不少的助力。
虽说云牧阳仅仅只是东云质子,哪怕最终被东云国君无情舍弃成为弃子,但这并不会妨碍到他手中所拥有的不俗势力以及特殊的渠道人脉。
沈靖之所以会主动找上云牧阳,最重要还是看上了云牧阳本身的实力,而非仅仅只是一个质子的身份。
所以符夏在看到云牧阳的第一眼起,便暗自打定了主意,得在沈靖还没有完全控制住云牧阳前,破坏掉这两人之间的联盟,甚至于让云牧阳成为沈靖前行道上的一股阻力,而绝非助力!
看到符夏满脸无奈加郁闷,沈靖自是少不得好言相劝。
“阿夏姑娘切莫那般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这也算是一种特别的能力,有时利用得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够帮人化解灾祸。那可是行善积德的大好事。”
沈靖打一开始并没有怀疑符夏是否真有这样的能力,因为他知道符夏的命格极为特殊。更何况。林家之事已经十分明显的证实。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心中对于符夏刚才头一次见到云牧阳时不同寻常的打量方式更加重视起来。
看样子,十有八九怕是云牧阳近期将会遇上什么麻烦事,他自然还是得想办法让符夏明示一下,毕竟云牧阳对他来说还有着不小的用处,若是有什么闪失的话,对他将是一种极大的损失。
可符夏这会心有犹豫,不愿明说。他也不能直说什么,毕竟人家也根本没有提及看出了云牧阳将会有什么不好之事,所以他只得旁敲侧击的以行善积德这样的说辞委婉劝说。
“行善积德吗?”符夏听到这话,似乎有些感慨,瞅了一旁的符玲一眼,而后吱唔着说道:“之前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才会主动跟林七奶奶说了,想着如果林家得到提前示警后能够做点什么说不定能够避开一祸,那样的话不论人家谢不谢我都没多大关系,而就算万一还是无法改变结果。至少我也不必自责。但没想到……”
停顿了片刻,符夏叹了口气再次说道:“没想到最后事情成真,我本是好心提醒却不但被林七奶奶怪。还直接被一些人说成是我不吉利……如今这世道,当真是好人难做呀!”
面对符夏的感慨,沈靖知道自己的婉转之法已失效,倒是不好再说什么,想着还是什么时候单独找个合适的机会再私下摆明,好声问问来得更好一些。
而符夏,似乎觉得自己绕着这事说得太多了,很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话题给扯开道:“算了。不提这些了。让你们见笑了,实在是抱怨。咱们还是继续前行吧。省得一会去得太迟不好。”
如此,众人自然没有表示反对。一行人很快再次出发。
一路之上,云牧阳都没有说话,连沈靖的话也比之前少了一些,倒不是其它原因,而是符夏对沈靖的态度一直都是那种客客气气的,明显并没有太多话好聊。
特别是因为云牧阳的那份沉默总在一旁静静的做着对比,所以沈靖倒还真不好太过明显的没事找事不时与符夏说话。
这样略显沉闷的气氛并不算太久,因为很快他们便碰到了另外一个方向走来的一行人。
符瑶与那几名贵女几伴说笑着游玩,不过这会却是多了几个新的面孔,其中一人便是姚玉莹。
看到符夏竟然跟着三皇子同行,姚玉莹显然很不舒服,之前在相府里头的仇还没来得及清算呢,没想到这小贱人还敢跑到长安公主府缠着三皇子来丢人现眼!
“哟,这不是相府新回来的那个庶女吗,怎么跑到公主府来了?真是的,长安公主府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地方,有些人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姚玉莹当众便嘲讽了起来,那音量可不小,足够让附近的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表姐……”符瑶似是觉得有些尴尬,连忙小小声唤了姚玉莹一声:“三皇子与云皇子他们都在呢!”
可姚玉莹根本不在意,反倒是带上几分撒娇似的语气朝着沈靖说道:“三皇子有礼了,您说说,玉莹刚刚说的话在不在理?”
被姚玉莹给点了名,沈靖不露半丝异色,也没有对姚玉莹撒娇似的语气有任何反应,只是平静说道:“姚姑娘说的自是在理,长安公主府并非一般之地,所以能够进来的肯定都是有身份的人。”
“三皇子可真是宽厚大度,不过这身份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区区一个庶女,哪里够得上什么身份呢?”姚玉莹也不知道是真笨还是足够任性,竟然死咬着符夏庶女这层身份不放,就是挑明了打压,也不管这样扯到三皇子会不会让人家觉得不舒服。
至于同样为庶女的而不幸跟着符夏一起被殃及的符玲,姚玉莹才不会在意符玲心里难受不难受,反正在她看来,符玲的身份比着符夏好不到哪里去。
这话一出,沈靖的面色却是难看起来,因为他的母妃同样也是庶出,姚玉莹刚才的话虽然并无指向他母妃的意思,但显然却是说者无收听者有意。
“姚姑娘,我母妃同样也是庶出,看来也是入不得你的法眼了!”沈靖语气有些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