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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戏情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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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放过。每一个年头,他都会锁定目标,周详地计划布署;时机一到,他要手下分批乔装下山,神不知鬼不觉地暗暗把对方洗劫得干干净净。
  平常日子里,他们看来都是老实的山林猎户,根本没有人怀疑这座山藏了一群劫遍大江南北的马贼,因而官府从未到此骚扰过。
  十多年的岁月就这么晃过去了。要说他还有什么挂心的事,就属义子小韬和这丫头片子了。想到这里,卜老虎兀自把鼻孔一阵乱抠,大声地诅咒!他非想办法让那丫头嫁了不可,成亲就是成亲,哪由得她吭个“不”字?
  浣浣坐在床上,看着主子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她双手支着下巴,两脚不雅地搁在床上,百般无聊地晃动脚上那对绣花鞋,懒洋洋地说道:“没办法啦!小姐,就算你出得了这扇门,外头还有层层桩子似的人马不会让你离开卜家寨一步,别看那些大叔平常拿你当心肝宝贝,碰到紧要关头,他们眼里只有大当家的!”说完浣浣张嘴打了一个大哈欠,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咕哝:“二当家的有什么不好?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不上人家?要是我啊……”
  “要是你,恐怕早欢天喜地了!啧!你这么喜欢小韬哥,我干脆请阿爹作主,把你许给小哥算了!”晓恩睨了丫环一眼,掏了掏身上,没摸着半点儿东西,便不客气地朝丫环伸手。“喂!方才的银两呢?拿一点儿来用吧!”
  浣浣是伺候晓恩的丫环,也是卜老虎身边智囊侯师爷的女儿,几年前跟着侯师爷投靠了卜山,此后一直跟在晓恩身边。
  打个比方来说,晓恩是卜山的一块宝,人疼人爱;而浣浣,则是卜山的心肝,人怜人惜。她们两人一见如故,年岁又相仿,感情好得不像主仆,倒像对亲姐妹。整个卜家寨,前前后后三、四百人,女少男多,阳盛阴衰,虽也有数十来个待字闺中的女孩,但是论才貌姿色,无人能及这对主仆;因此,多数的未婚小伙子,几乎把她们俩当宝贝似的捧在掌心。浣浣大晓恩一岁,是寨内多数男人的梦中尤物!一对桃花眼尤其漂亮,加上她丰腴的身段,虽比较为人诉病的是她的衣着,那衣襟老半敞出一截白嫩嫩的酥胸;但却成了卜家山寨所有未婚汉子的最爱,她是卜山最美的一朵花,比她的主子还吃香哩!
  关于这一点,做主人的晓恩可没什么妒忌,反而还觉得有意思极了!
  尽管如此,浣浣也喜欢男人捧她,但她可不随便。她和主人晓恩分属两种不同的性格和美丽,众汉子均拥护爱戴,只是程度上有所不同。
  晓恩正值破瓜年龄,打从小在寨子里长大,老爹是寨子的头头儿,个性上自然就有几分男孩的豪气;再加上跟在侯师爷身边读书认字,那小脑袋瓜儿更是益发聪明伶俐起来。山寨里的男女老少,任谁见了晓恩都是百般相让,疼爱多过仰慕,人人均当她是能倾心相谈的好妹子。
  “没有了啦!”浣浣白眼一翻,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打了对折。
  “侯——浣——浣!”晓恩拉长声音,瞪着丫环左右乱飞的眼珠子,笑骂着把手掌合拢。“少跟我来这套!你刚收了多少钱以为我不知道吗?不给是吗?好啊!不给就算了,我找侯老头要去。”
  这个主子可把她这丫环的脾胃摸得一清二楚!浣浣咬牙切齿地想着。一提起她生平最怕的老爹,不由得垮下了肩膀。
  “给不给嘛?罗嗦个半天!”晓恩打铁趁热,让向来鬼灵精的丫环无法可想。
  “算我怕了你!”浣浣呕得猛磨牙,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袖子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两,这还是她偷偷攒了半年才有的成绩,连同方才的意外之财,浣浣越想越恼,把银子大力地扔向主人。
  接下那沉沉的皮袋,晓恩扬起可爱无邪的笑容。“谢啦!浣浣,改天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在小韬哥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也许哪天你会成为卜家的‘押寨夫人’也说不定哦!”
  “去你的!我才不做土匪婆子呢!”浣浣嘟着嘴骂完,眼角扫到主子收拾好的包袱,她的瞌睡虫立时全吓光了。这会儿她确定主子是认真的,不同于以往的气话,浣浣两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心头一急,连说话也有点结巴了:“不……不会吧?小姐,别跟浣浣开……开这种玩笑,你不是说说而已吗?犯不着为了婚姻这种小事离开卜家嘛……大当家的可是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路上要是有什么闪失,浣浣这条贱命可抵不过大当家一吼。”说罢,她急急地要替主子拉开包袱,但是晓恩动作比她快了一步。
  “别动!我收拾了好久耶!你要怕的话,就跟我走吧?”晓恩笑嘻嘻地说,露出了一排口齿,特别灿烂动人。“闷在山上十六年,老看书堆里说着外头多好多棒!有时想想实在气闷,这回说什么我也要出去走走才行!”
  “开什么……玩笑?卜山上有吃有喝的,我才不要跟你下山去受罪呢!”浣浣鼻子孔一哼,摇头轻蔑地说。“唉——小姐,二当家的有什么不好?他强壮结实,人也长得挺俊朗的,对兄弟够义气,对你又好,这种人没什么可以挑了啦!”
  “小哥的确为人不错,可是我们从来没想过要做夫妻。”晓恩两手一摊。“还不都是阿爹,没事凑什么兴?搞得咱们兄妹俩见面都觉得尴尬!”
  浣浣噘起嘴,想到陈小韬的模样,他是卜山第二把交椅人物,也是卜老虎自十年前就一直带在身边的义子。山寨里很少见到他的身影,多半时候,他都一个人静静住在山寨后边湖上的小船航,除了有要事相商,一年到头少有人能见到他的踪迹。除了她和晓恩,还有卜老虎之外,这寨子没几个人能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因为在众兄弟面前,小韬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倒是在她主仆俩面前,他还算和气,从没摆过什么扑克脸。
  寨里许多未出阁的姑娘其实心里挺中意他的;不过,可没人敢上前去表明心迹。浣浣虽喜欢小韬,可是心里头却很清楚,小韬这样的男人并不是她要的,她爱文人雅士的那份气质,而小韬从头到脚,却找不出一种叫温柔的东西,所以她和小韬之间,一直维持很好的默契,并未迸出爱情火花。卜家的汉子并不清楚这种关系,在他们心里,只要小韬对浣浣没兴趣,就够他们谢天谢地的啦!
  她一边想,一边不忘瞪晓恩,叹自己实在倒楣。
  晓恩看看丫环那双一见男人就水汪汪的桃花眼,此际正发出怨气,她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不走是吧?那就等着被我爹切成八段下酒吧!我走了!”
  “喂!小姐,你有良心一点儿好不好?就这么一走了之,天理何在?”浣浣简直气炸了,她的怒气无处发泄,只好恨恨地把凳子踢出窗外。所幸窗户是大开的,那张凳子飞到廊上,把排列整齐的竹栏杆撞歪一片。
  见丫环真个儿跳脚了,晓恩微笑着贴近她,改用怀柔策略。
  “别这样嘛,浣浣。我听易叔叔说,皇帝老子最近在城里办了间新学堂,里头的公子哥儿们生得又俊又俏!你随便拣上一个,都赛过这山里的大哥、小哥们千万倍!”
  浣浣原本皱紧的眉头放宽了,她狐疑地看了主子一眼,不太相信地问:“真的?”
  “骗人的是王八!这是易叔叔说的,他在卜家这么些年,从没对我扯过谎。”看晓恩赌咒似地,“丫环有些心动了。晓恩藏住得意的笑容,忙补了一句:”浣浣,你也知道易叔的。“
  “这还用得着你说。”浣浣瞪了晓恩一眼,酸溜溜地说道:“可是小姐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易叔的相貌,这山里的男人,比起他那张风干了的释迦粗皮脸,哪个不算俊?”
  “你到底走不走?”晓恩不耐烦了,跺跺脚,很大力地打开门。“我不管你了啦!”
  “等等!”浣浣拉住她的袖子,咬着唇。从五年前进了卜山,她就没踏出山寨一步,说实在的,她也门得慌,虽然这里衣食无缺,但老是那几张爱慕的脸,她也看腻了,想了好半晌,她才出声。“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
  “你说学堂的男人生得都不差?”浣浣认真地问。
  晓恩噗哧地笑了出来。“当然喽!所以我才要去见识见识。听说他们不只生得英俊,对女人也挺温柔的,还会念些诗词给老婆听咧!念啊念的,就念到人心坎儿上去了。”说完,她两眼瞅着浣浣,手指戳戳她的胸口,暧昧地比划了下。
  浣浣有些欢喜,嘴上却不好说什么,看主子扭头就要走,这才不情愿地拉回她,说道:“去把这身衣服换掉!”
  “什么意思?”晓恩纳闷。
  浣浣叹气:“我的小姐呀!你穿这一身,还没出庄子就会被人给逮回来了,在这儿待着,我去张罗、张罗!”
  “你说什么?”卜老虎突地一吼,被他抓住衣襟的小喽罗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上下两排牙齿如击鼓似地抖起来,连说了一半的话也忘了。
  “再说一遍,恩恩跑哪儿去了?”卜老虎甩开那个早已面无人色的家伙,看着他仰躺在地板上,抓着发疼的喉咙不断地喘气。
  “小……小的不……知道,傍……傍晚侯师爷差……小……小的送饭去的时候,恩恩……和浣丫头就……不见踪影。”
  “你——”卜老虎对着空气愤怒地把拳头挥得虎虎生风。身为卜家寨主,他绝对不能任由自己的情绪处理事情;可是晓恩这次真的把他逼疯了!都怪这山里头上上下下的人,把那丫头宠上了天;当然,还包括他自己。
  “下去吧!”他无奈地挥手,满腹怨气无处发泄,转头瞪着侯师爷。“酸老头,怎么你一点儿都不紧张?浣丫头不见了,你不担心吗?”
  侯师爷将花生米朝空中一抛,还没落下时,就被他舌头给接了去。磨嚼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说:“大当家的,你烦也没有用,恩恩肯定是拉着浣浣跑下山去见见世面了。我早知道山上关她俩不住的,尤其是浣浣,成天就发骚,老梦想要嫁个风流公子,叫她吃吃苦头也好,你要真不放心,就差二当家去找她们吧!”
  “可是……”卜老虎想起明晚的计划,正是需要小韬的意见,偏偏女儿选在这时坏事,他怒气又起,心浮气躁地叨骂:“有女儿还真他妈的烦咧!老子不管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是哪个王八蛋说养女儿贴心的?看看晓恩的样子,要是让我逮回来,不剥她一层皮,老子的姓就倒过来写!”
  侯师爷一杯接一杯地啜着酒,醉眼茫茫地看着老寨主都快把头发拔光了,才含糊不清地开口:“大当家的,您的姓倒过来写还是一样,没差啦!”
  “你——你给我闭上那张鸟嘴!来人啊——”卜老虎吼完侯师爷,见后者无动于衷地又回到酒堆里,只好无奈地转头粗声唤住门外驻守的一名汉子。“去把二当家的找来,说我有事找他。”
  晓恩相信,浣浣如果再把眼睛睁大一点儿,那中央的眼珠子可能会掉下来,她张开手,放在丫环眼前晃了晃。
  浣浣终于回过神来,她僵硬地将头转向晓恩,连眨都没眨眼。
  “你——在——干——什——么?”浣浣连鼻孔都用上了,一个字配一声气地哼出。
  还能讲话代表她尚有一丝理智,可以阻断她想揍死主子的件念。
  那时她们偷偷进了驴车上的空米缸,跟着易大叔一路下山去采买,屈身在又硬、又小、又问的米缸里,下山的路况颠簸,震得浣浣一路上咒骂着晓恩的任性。原以为流汗之后会有丰美的收获,结果见到的竟是一大家子的小萝卜头!怎能令她不气恼呢?
  她要的是男人,男人!英俊文雅的公子哥儿,不是这些摇头晃脑的小鬼头。
  晓恩仍笑嘻嘻地,对丫环恼火的样子完全无动于衷,反而调侃她:“接你的眼珠子呀!快掉下来了!”
  “卜——晓——恩,你……你你你……”浣浣提一口气,狠狠揪着晓恩的衣领,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学堂的屋顶。
  直到僻静的小巷里,浣浣忍耐多时的火气终于爆发了。
  “你你你……我冒着会把手抄断的危险跟你下山,就因为你说……”她又吸了一口气:“学堂里有好看的男人,结果……结果……”浣浣气得舌头猛打结,连话也说不全。
  “我不知道嘛!”晓恩眼珠子朝上溜啊溜地转着,无辜地摊摊手。“侯老头可没教过我,六、七岁的娃娃们也可以进学堂念书认字的,很新鲜喔!”她甜甜地笑着说:“这才叫做‘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下山还真不知道呢!”
  浣浣对主子的咬文嚼字根本没兴趣,她只想把晓恩吊起来狠狠痛打一顿。
  “我要回去!”浣浣瘪着嘴,走了二十几里的路,巴望着会有什么貌似潘安的风流公子,为此她还特别涂抹了一脸胭脂;结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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