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她还没有穿越千年的时空,来到这个时代时,在大唐的她体形纤瘦,因此受到不少嘲笑,所以她觉得自个儿能理解她们的心情。
陶薇试着想从陶乐那一脸和气的表情里看出她暗藏的虚伪,但看了半天,她竟然从她的眼神和脸上都找不出一丝虚假,这让她更生气了,她演技也未免太好了,她控制不住情绪的脱口怒道:“陶乐,你不要再装了,谁会想要像你一样胖成那样!”
阎子烈已回来一会儿了,不动声色的将她们适才的谈话全听进耳里,他目光深邃的睨向客厅里吨位最大坨的那个女人—也就是他的妻子,陶乐。
他早听说过陶乐是陶家几个千金里算是比较有头脑的,所以当初陶纪安向他提出联姻的要求时,他才会挑上她,没想到她果然很聪明,面对陶家那两个女人的冷嘲热讽,她全都能轻描淡写的化解,而且语气还那么诚恳,真诚得就好像是真心在为她们着想一样。
不仅能睁眼说瞎话而面不改色,还能说得一脸诚心诚意,这手腕实在太高明了。
陶乐还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忽然瞄见不知何时走进来的阎子烈,“你是谁?”
“我是谁?”听到她竟然这样问,阎子烈微微眯起眼。她居然不认得他
听见他的声音而快步走出来的管家赵遥,连忙出声替她说明,“少夫人,这位就是少爷。”他接着看向阎子烈解释,“少爷,少夫人上次因遭雷击,不幸失忆,很多事都忘了。”
阎子烈这才想起来,叔叔确实曾在电话中告诉过他这件事。
“子烈。”看见他回来,陶琳热络的叫他。
“姐夫。”陶薇也堆了满脸的笑容。
“嗯。”他敷衍的哼了声,径自丢下三人走向书房。
见他竟对她们置之不理,连一句话都没多说,陶琳和陶薇很不满的离开阎家。
赵遥送走陶家两姐妹,回来时瞅见陶乐看着阎子烈走进书房,神色有些惶然不安。
“你别担心,少爷性子本来就是那样。”赵遥不疾不徐地出言安抚,再加上他有一张十分斯文俊秀的脸庞,更能让人感到安心。
他话才说完,书房里便传来一声怒吼—
“该死的,是谁动了我的计算机,把我计算机里的档案都给删了”
听见那声咆哮,陶乐脸色一白,畏惧的看了赵遥一眼,从那震怒的声音里她听得出来,阎子烈非常生气。
“没事,我去向少爷解释。”赵遥直接朝书房走去。
想到是自己做的事,陶乐也赶紧跟在他身后走向书房,想去自首。
看见赵遥,阎子烈铁青着一张脸问:“赵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是谁碰了我的计算机?”
“是……”
赵遥还来不及回答,便听见身后陶乐怯懦小声的说:“是我。”
“谁准你碰我的计算机?”他怒斥。
面对他那双彷佛要吃人似的凶恶眼神,陶乐缩在门边,吓得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完整,“我我我一时好奇,不小心弄坏了你的计算机……对对对不起……”
“你给我滚进来!”见她瑟缩的躲在门边,他怒火更炽。
被他一吼,她脸色更白,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更加畏缩的不敢进去。
她磨磨蹭蹭的迟迟不进来,令阎子烈失了耐性怒咆,“该死的,你立刻给我滚进来!”他要掐死这女人,她竟然敢擅自删掉他计算机里那些重要的档案,虽然他有事先做备份,但还要再重存、重灌很麻烦。
她惊骇得小步小步的往里面挪。
她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很小,禁不得人家大吼大叫的吓她,以前在大唐时,她是范阳卢家的小姐,卢家是书香门第,所有人皆温文儒雅、彬彬有礼,即使是下人,也都很斯文,没有人会这么粗鲁的大声咆哮。
所以她真的吓坏了。
就像当初她出嫁,花轿在快抵达崔府时,突然降下一道好大的雷声,那震耳欲聋的雷鸣震得她当即昏厥了过去。
谁知道等她恢复意识后,竟然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后来又惊又怕的她在管家赵遥的帮助下,才弄明白她居然来到了一千多年后的世界。
这个世界是她无法想象的,所幸这些日子在赵遥的协助下,她才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原本她觉得若是回不去原本的世界,那么在这里生活似乎也不错,可是现在面对着阎子烈高涨的怒气,她不禁有些畏惧的想逃回去,回到那个她自个儿熟悉的世界。
无奈的是她找不到方法回到那个一千多年前的大唐。
等不到她进来的阎子烈终于耐性全失,索性上前一把将她拽了过去,指着计算机怒问:“你给我说清楚,是谁允许你擅自使用我的计算机?”
她害怕又无辜的回答,“我不知道那个不能碰,几天前,我在书房里找书看,看见你桌上那个东西,就有些好奇的随手按了几下。”
“你随手按几下计算机就坏了?”他一脸质疑,他相信他的计算机没脆弱到被她按几下就故障。
她嗫嚅的解释整个经过,“因为按了几下……那个亮了起来,出现了一行字,要输入密码,那时我手上端着一杯热茶,因为太专心的在想要输入什么密码,一个不小心把茶打翻,热茶泼到了计算机上,我情急之下把计算机拿起来用力敲了敲,想把泼到里面的茶给倒出来,可是一时太紧张,不小心手一滑,结果计算机就摔到地上……”在他满眼怒火的瞪视下,她越说头垂得越低。
这时身为管家的赵遥赶紧出面,接腔报告自己后续处理的情况,“所以我就把少爷的计算机送去修理,可是维修人员说损坏的情况满严重,救不回那些档案了。”
阎子烈气黑了一张俊脸,“都给我滚出去!”
听见他赶人,陶乐如获大赦,旋身要出去,才走了两步,身后再传来他的怒斥声—
“陶乐,以后不准你再碰我的计算机,否则我就剁了你的手!”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碰你的计算机。”有了这次的教训,她哪里还敢碰他的计算机,小声回了一句,她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外走。
走到书房外,她张大嘴用力的吸了几口气。
见她那张圆胖的脸庞上仍透着些许惊吓,赵遥笑着安抚她,“少爷的脾气虽然有点坏,但也只是爱吼人而已,他不会打人。”
陶乐烦恼的是:以后她要怎么跟这个坏脾气的丈夫相处?他看起来似乎不太喜欢她。
第2章(1)
为了把被陶乐删掉的档案再存回计算机里,阎子烈在书房里忙到很晚,直到凌晨一点多才回到卧房,准备睡觉。
卧室里点了盏小夜灯,他从更衣间里拿了一套睡衣,直接走进旁边的浴室,沐浴完出来,他没有留意到床铺隆起了一坨“东西”,累得闭着眼躺上床。
一躺下,底下就传来一声尖叫—
“啊,谁压我?”
阎子烈被那声尖叫震得耳鸣,随即弹起身打开床头灯,看见被子下露出来的那张脸,他火大的质问:“谁允许你睡在我房里?”
熟睡中被压醒的陶乐抱着被子,无辜又惊慌的看着恶狠狠瞪着她的阎子烈,委屈的回答,“是赵管家让我睡在这里的,他说我已经嫁给你了,所以要睡在你的寝房。”
阎子烈脸色难看的想轰她出去,却又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毕竟他跟她确实结了婚,夫妻同房是很正常的事。
虽然结婚那天她遭雷击而昏厥,以至于没有参加当天的婚宴,但两人早在婚礼的前一天便办好了结婚登记,在名义上已是合法的夫妻。
看见她流露出来的那种慌张又畏惧的表情,他没办法再骂她,准备不理她直接上床睡觉,接着看清她一个人躺在大床的中央,肥胖的身躯就占据了一半大的床铺,根本没留给他睡觉的空间,他磨着牙,悻悻然的转身往外走。
算了,他的房间就暂时让给她睡好了,他今天累得要死,没有那个心情再跟她啰唆。
“你要去哪里?”见他要出去,陶乐抱着被子小声的问。
“我去别的房间睡。”他没好气的丢下话。
“你不睡这里吗?”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解的问。
他懒得回答她,大步走出去,随便找了间房间睡觉。
阎家这栋三层楼的豪宅,前后院都有花园,一楼是客厅、书房、厨房和饭厅,二楼则是阎家成员的房间,不过他妹妹已出嫁,爷爷奶奶去加拿大探望刚生产的妹妹,叔叔早在几年前便搬出去与他的情人同居,他们的房间都空着,三楼也还有几间客房,他不愁没空房间睡觉。
陶乐怔怔的看着被他带上的房门,小心翼翼的重新躺好,仔细的为自己盖好被子。
适才看见他怒瞪着她的凶恶神情,她原本以为他会把她赶出去,没想到他反而自个儿出去了。
她心忖赵管家似乎没说错,他只是脾气坏了点、爱吼人了点而已,并没有那么可怕。
她放心的再阖上眼睡觉,也许是今天连续被他吼了两次,因此她作了一整晚的恶梦,梦里他化身为恐怖的魔王,不停的向她喷火咆哮着。
早上七点多,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全被房间里厚实的窗帘密密的遮挡住,因此房里的光线很暗。
阎子烈缓缓的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他张开眼,第一眼看见的竟是一张白色的死人脸,当场惊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谁?不要装神弄鬼来吓人!”他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一样东西朝那张白惨惨的死人脸扔过去。
被他扔过来的闹钟敲到头,陶乐惨叫一声,“是我、是我啦!”
“你是谁?”他隐隐觉得她的声音很熟悉,下一秒,定睛看清楚眼前那张死人脸其实是敷着白色面膜,接着再从她的体形看出她是谁时,不禁大怒,“陶乐,你一大早扮鬼来吓我是什么意思?”
“我才没有扮鬼。”她委屈的开口。
“那你脸上干么敷着那鬼东西?”他怒诘。刚才睁开眼乍见那张白惨惨的脸,害他吓了一大跳,以为见鬼了。
“这是面膜,赵管家说敷了之后气色会很好,我早上过来想服侍你更衣梳洗,在等你醒来的时候,心想没什么事,所以就先拿张面膜来敷敷看。”由于脸上敷着面膜,她不敢张大嘴说话。
昨晚他把房间让给她睡,因此今天一早她便过来,想尽一尽身为妻子的责任,服侍他梳洗更衣。
看见她脸上还贴着白色的面膜,阎子烈没好气的说:“把面膜给我拿下来。”
“可是时间还没到。”她眸里流露出一丝为难,面膜才敷了十分钟,赵管家说最好要敷十五到二十分钟再拿下来效果比较好。
“那你给我滚出去,别在这里装鬼脸吓人!”一早起来就被她给吓到,令阎子烈心情很差。
她没忘记自己过来这里是想尽做妻子的责任,于是小声的跟他商量,“能不能等我服侍你更衣梳洗完再出去?”
服侍他更衣梳洗?听见这种话,阎子烈忍不住多看她一眼,不敢相信这种卑微的话竟然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想起她昨天扮猪吃老虎的唬弄陶家两姐妹,现在又不知想玩什么把戏,他可不像陶家那对姐妹那么笨。
“我又没断手断脚,用不着你服侍,出去。”他毫不留情的撵人。
他不要她服侍,陶乐也不好再坚持。“那我出去了。”
出去后,回到房里,她等了五分钟才取下面膜,才拍完脸上的精华液,就见阎子烈走进房里,对她视若无睹,拿了一套衣服便要换上。
看见他利落的脱下睡衣,露出一身结实健硕的身材,下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底裤,她白皙的脸庞登时涨红,羞涩得连忙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他,一颗心彷佛野马狂奔般,失速的怦怦跳着。
阎子烈拿起长裤要套上,不经意瞥见她露出来的两只耳朵红咚咚的,他有些意外她会那么害羞,下一瞬他恶意嗤笑道:“你耳朵怎么红成那样?被人打啦?”看见他半裸的身子就脸红成那样,刚才还敢说要服侍他更衣梳洗?
“才没有。”她不敢转过头看他,原本在她的想象中,以为服侍他更衣梳洗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可没料到不过才看了他裸露的身子一眼,她的脸就整个发烫起来,羞涩得不敢再看第二眼。
“我改变心意了,既然你刚才说要帮我更衣,我决定让你服侍。”不知怎的,他突然很想捉弄她,耳朵都红成那样,可以想象她的脸一定也红透了,他倒要看她要怎么帮他穿衣服。
她背对着他,动也不敢动,“你……刚才不是说你没有断手断脚,用不着我服侍?”
“我不是说我改变心意了吗?你那么想服侍我,所以我决定成全你。”
“我、我……”她也想改变心意,不想服侍他了行不行?
见她迟迟不过来,阎子烈不耐烦的道:“快点过来,我没时间,别拖拖拉拉的让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