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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她已经听闻这个小丫头被花天泽收了房,可是那又怎样?就算是三位公主带进宫来的,也不过是个上不了枱面的野丫头,早晚她会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吃吃苦头。
「多谢。」花天泽轻睇了一眼满脸怒气的裕固朵朵,从容地接过周婉茹手中的琉璃碗。刚要品尝一番,就看到那道粉色的身影终于按捺不住地跑了过来。
「玉琅,喝我的鱼汤吧!」裕固朵朵强忍着怒气,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婉茹。
花天泽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瓷白大碗,淡黄色的汤水冒着热气,果然是曾在裕固部落里喝过的那种鱼汤,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弄到的鱼,但是想必费了不少周章。
「呦,这是什么鱼汤呀?清汤寡水的,真腥!殿下还是喝我的莲子羹吧,莫吃坏了肚子。」周婉茹拿着帕子轻掩着口鼻,彷佛那鱼汤有多难闻。
「你……」裕固朵朵气呼呼地瞪了周婉茹一眼,却没有理会她。因为她相信,玉琅最爱喝鱼汤了,一定会选她的鱼汤。
虽然花天泽也很想喝那碗虽然朴实却味道鲜美的鱼汤,可是他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最后还是选了莲子羹。
「行了,你的鱼汤先给小喜子吧!」等下他一定要尽快打发走这两个女人,然后好好地品尝那碗鱼汤。
裕固朵朵愣愣地看着小喜子从自己的手中端走了鱼汤,那是她用阿爹送她的一对金耳环换来的,可是,却被花天泽弃之一旁。他不在乎她的心意,只想着与周婉茹亲卿卿我我,他的心里根本没有她……
裕固朵朵只觉得心里好疼,她捂着嘴,一步步朝后退去。可是正在说话的二人,谁也没有看她一眼,她一跺脚,转身便跑出了院子。
「哎,你……」小喜子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就急忙闭上了嘴。
「殿下,这小丫头怎么这么鲁莽呀?我看不如把她调走吧!以免粗手粗脚地伺候不了殿下。」周婉茹伺机说着裕固朵朵的坏话。
「这是本太子的事情,就不劳周小姐操心了。小喜子,送客。」花天泽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莲子羹狠狠地摔在地上,晶莹的琉璃碎片与白花花的莲子羹立刻洒了一地。
裕固朵朵一路狂跑着,眼里不断涌出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不清前面的路,只想着躲得远远的,这样她就不会伤心了。
前方有几节向下的石阶,她没看清,一脚踏了空,整个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哇……」身上好疼,心里更疼,裕固朵朵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趴在地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她哭了好久,才抬起红肿的眼睛,便发现眼前有双金丝百花绣鞋,她急忙起身爬了起来,一旁的花月清伸手扶着她坐到了树下的长椅上。原来,她不知不觉地跑到了花月清以前在宫里的住处。
「怎么这么不小心,摔着了吧?」花月清的话好温柔,温柔地让裕固朵朵想起了自己的姊姊,裕固朵朵鼻头一酸,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让御医来瞧瞧是不是摔坏了。」
「不用了,大公主,我没事的。」裕固朵朵有些不好意思地拦住了花月清,「让大公主看了笑话。」
哎,真是羞死人了,大公主肯定在这里站了好久了。
裕固朵朵半垂着头,一双小手绞在了一起。
「呀,你的手……」花月清一下便看到了裕固朵朵手上的水泡,忙让人拿了银针和伤药过来。
「怎么搞得这样狼狈,是不是玉琅欺负你了?」花月清虽然不经常进宫,但是早就布下眼线观察两人的进展,花天泽与裕固朵朵、周婉茹三人的纠缠她早就知道了。心想着不过是弟弟有点小孩子脾气,还闹着别扭,裕固朵朵吃点苦头,也就熬过去了,谁知道,今天刚进宫,便看到了一身狼狈、满脸泪痕的裕固朵朵。
「是我做鱼汤不小心烫的。」御膳房里的锅碗瓢盆她用不习惯,所以才不小心被烫了几个水泡。
「你会做饭?是做给玉琅吃的吗?」当初花月清就是因为不会做饭,才在冷修言手里吃了苦头,所以花月清最羡慕会做饭的人了。
「嗯,我用阿爹给我的金耳环,去跟御膳房的师父换了一条小鱼,可是玉璃却不吃……」裕固朵朵不由地又掉下泪来,「大公主,你说玉琅是不是已经讨厌我了?宫里的人都说,玉琅要娶那个周婉茹做太子妃了。」
「傻孩子,若是玉琅不喜欢你,怎么可能夜夜让你睡在他的宫里?」花月清替裕固朵朵挑开了水泡,上好了药,又用干净的布条包好。
「可是……」在床上,他只会往死里欺负她,逼着她做各种羞人的动作,却从来没有说过爱她呀!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玉琅也曾经为你吃了不少苦,现在他不过是心里还别扭着,所以才会故意利用周婉茹气气你,等过几天他气消了,知道你心里是爱他的,自然就会原谅你了。」花月清忍不住笑了,只觉得这两个「小朋友」还真是别扭耶!
「真的吗?你是说玉琅对周婉茹好,都是为了气我?」裕固朵朵终于破涕为笑了。
「呵呵,当然是真的了。只要你让他知道你有多爱他,我敢肯定他一定会开心死了。」
「我不要他死,我只想跟他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他以前送我的东西,我都带来了,我不舍得用,每天只是打开包袱看一看,心里就高兴的很,月清姊姊,我是真的爱玉琅的。」裕固朵朵闪着大眼睛,小脸红扑扑的。
「真是个傻丫头!」花月清轻轻地摸着裕固朵朵的头,「对了,你们部落里来人了,玉琅没有告诉你吗?」
花月清入宫的时候,便听说裕固部落派人来觐见父皇了,她一猜便知道是来寻裕固朵朵的,所以便让妹夫习城派人通知部落来使,万不可将裕固朵朵的事情告诉皇上。
「是吗?是谁来了,是我阿爹还是姊姊?」离开家已经快一个月了,裕固朵朵真的很想他们。
「是叫什么乌尔凯的,我安排了你们在御花园的望秋亭见面,你收拾一下就过去吧!」
「谢谢大公主。」裕固朵朵在花月清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蹦蹦跳跳地便离开了。能在异国他乡见到部落里的人,真的是太开心了,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她的姊夫呢!
从裕固朵朵跑走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时辰了,花天泽在书房里坐立不安的,明明手里拿着书,一双眼睛却总盯着窗外看,稍微有一点动静,他都以为是裕固朵朵回来了。
「殿下,何时用晚膳?」小喜子轻声请示着。
「先等等,对了,裕固朵朵回来了没有?」
小喜子嘴角微动,这已经是主子第九次问他了。
「回殿下,还没。」
花天泽将手中的书一扔,不由地生气了,「没回来,你不会去找吗?」
「是,是,奴才这就派人去找。」明明是主子自己气跑了裕固朵朵,反而拿他当了替罪羔羊。哎,做奴才的可真命苦呀!
赶跑了小喜子,花天泽心里也开始懊悔了,今天好像是有点太过分了。她在宫里没有什么依靠,做点鱼汤也不容易,自己不仅不领情,还故意气跑了她,也不知道她又躲在哪里哭了呢!
一想到裕固朵朵梨花带雨的小脸,花天泽便不由地心疼了。
对了,今天乌尔凯来了,虽然知道他来是为了打探裕固朵朵的消息,可是花天泽却偏偏不想让他知道裕固朵朵就在他的东宫里。如今裕固朵朵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再与其他男人有什么瓜葛。
他正想着等下该怎么想办法劝父皇早日打发掉乌尔凯,周婉茹就不请自来了。
「婉茹给殿下请安。」
「你怎么又来了?」花天泽现在没有心情去应付周婉茹,甚至觉得她越看越烦。
周婉茹却对花天泽的态度毫不在乎,她嫣然一笑,自顾自地说着,「婉茹刚刚在御花园里闲逛,却不料碰到了殿下宫中的裕固朵朵。」
「朵朵在御花园?」花天泽站起身来就想去找她。
「是,不过我劝殿下还是不要过去了,以免打扰了他们二人。」
「他们二人?」花天泽眉头微拧,「你到底想说什么?」
「婉茹看到裕固朵朵与一名异族男子在一起……卿卿我我。」周婉茹还想再添油加醋一番,花天泽却已经冲出了书房。
御花园里望秋亭内,裕固朵朵与乌尔凯在花月清的安排下见了面。
「朵朵,你瘦了,是不是花天泽那个家伙对你不好?」
「不,不是的,他对我很好。」裕固朵朵不想让乌尔凯担心。
「那你的手……」乌尔凯看到了裕固朵朵手指上的布条。
「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好了好了,别说我了,阿爹和姊姊怎么样?」裕固朵朵急忙岔开话题。
「他们挺好的,就是挂念你,这才让我来瞧瞧。朵朵,要不,你跟我回去吧!」虽然裕固朵朵不说,但是乌尔凯看得出来,他们的小公主受了委屈。
「不,乌尔凯,我要留在这里,我和玉琅会幸福的,就像你和姊姊一样。」裕固朵朵扬起倔强的小脸,今天晚上,她便要去找花天泽表白,告诉他,她有多爱他!
「傻丫头,你会幸福的,姊姊和姊夫都会祝福你的。」乌尔凯微笑。就算曾经对裕固朵朵心动,但眼看她幸福快乐的模样,又像回到最当初那个紧黏在他身边的可爱小妹妹,他揉了揉裕固朵朵的头,「你早就跟花天泽结婚了,他赖不掉的!你姊姊让我转告你,快点带着你的驸马回去看看,你就快当小姨了。」
「啊?」裕固朵朵惊讶地叫了出来,乌尔凯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了,黑黝黝的皮肤都可以看到红色了。
「姊夫,你真厉害!哈哈,我好开心,好开心呀……」兴奋过度的裕固朵朵拉着乌尔凯高兴得又蹦又跳,殊不知,这一幕正巧被赶来的花天泽远远地看在眼里。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可是他们紧紧拉住的双手、裕固朵朵脸上灿烂的微笑,都灼痛了他的心。
「殿下,你看他们手拉得多紧呀……」周婉茹伺机火上浇油。
「裕固朵朵!」花天泽咬牙切齿地冲了过去,粗暴地拉着裕固朵朵就朝外走去。
「玉、玉琅,你怎么来了?好疼,玉琅你弄疼我了……」裕固朵朵看着花天泽阴沉的脸,便知道他误会了。
「花天泽,你放开朵朵。」乌尔凯怎么可能看着裕固朵朵被欺负,他快走了两步挡在了花天泽面前。
「怎么,你还想与本太子打一架?」花天泽眉头紧蹙,抬手挽起了袖子。
「不,不是的,乌尔凯不是这个意思。」裕固朵朵想起上次花天泽受伤的情形,忙朝着乌尔凯使眼色,示意他放心。
她的挤眉弄眼又被花天泽误会了她在与乌尔凯「眉目传情」,也不再有心思与乌尔凯打架,推开乌尔凯拉着裕固朵朵气呼呼地往东宫的方向奔去。
乌尔凯见状,也知道自己留下来帮不上忙,想着以前花天泽对裕固朵朵的宠爱,心想只要裕固朵朵解释清楚,应该就没事了。
花天泽一路拉着裕固朵朵,也不管她跟得上跟不上,连拖带拽地硬是将她一路拖回了自己的寝宫。还未等小喜子过来请安,便猛地将殿门一关,门闩一插,将跟过来看热闹的周婉茹和所有宫女太监都关在了门外。
「小喜子,告诉所有人都给本太子滚回屋子里去,方圆十尺之内,不许有任何人出现。」
花天泽一把将裕固朵朵摔在地上,一边开始脱起了衣服。小喜子从未见自己的主子发过如此大的脾气,忙高声应着,立刻摒退了所有人。
裕固朵朵也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花天泽,他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黑沉的脸庞像是地狱里的阎王,她害怕地往后退缩着,「玉琅,你听我解释……」
「裕固朵朵,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以往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分!」
「玉琅,你别这样,我好怕……我是朵朵呀,是你的妻子,我们拜过堂的。」裕固朵朵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是爱他的,可是却忘了那场婚礼,一直是花天泽心里的疼。
「妻子?哼,你若不提我倒还忘了,成亲当日便要与我和离的人,不就是你裕固朵朵吗?」花天泽脱去了自己的外袍,俯身一把抓住裕固朵朵的衣裳,一用力便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对待你这样全无心肝的人,就不能太好。今日,我便要让你清楚地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不,不要……」裕固朵朵手脚并用地想要迅速逃开,可是却被花天泽一把抓住了脚踝,三两下便剥了个精光。
她洁白的胴体上还残留着昨夜与他欢爱后的痕迹,青青紫紫的爱痕布满了整个身体。花天泽将她揉在怀里,疯狂地亲吻着,似乎想宣告着她的归属。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