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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阿云的侍卫看着木莲华的模样,撇了撇嘴儿,这才朝那群侍卫汇合而去。
有人道:“你就是多疑病,白白丢了钱。”
阿云回道:“平白无故两个乞丐在这里,也难不让人多心啊。”
另有人道:“阿云是刚从外面回来不知道,最近城里进了很多流民乞丐。京兆尹听说都快要烦死了。整个京兆府大半的人,不是抓三只手就是打三条腿儿。总之,进了不少下九流的东西。”
……
木莲华带着呈狸跑到一户没有人的两进的空房子里。
这里尚没有收拾,还那墙上、地上还有很多干涸已经变成褐色的血迹。
粉饰的太平,污浊的角落。
带着呈狸,挑了一间干净的房间,略略打扫,然后把厨房收拾出来。
这房院子里有口水井,还是干净的。
不过为防万一,木莲华还是撒了一把检验毒邪的药粉。这玩意儿是香臣给的。说水要是变红就不能喝,如果是清澈的便没事。
而这井水是清澈的。
搞定了住处,带着呈狸去了市场。
感觉物价明显比其他地方要贵。特别是她和呈狸一副乞丐装扮,人家根本就不理他们,甚至低视的驱赶。
木莲华也懒得计较,反正只要钱袋子里的铜板一响,就能看到他们骤变的嘴脸,由嫌恶变成迎阿,也蛮有趣。
买了很多肉……
原因是呈狸直接站在人家肉摊子前不动了。嘴里念叨……肉丸子,肉饼,肉包子,红烧肉,粉蒸排骨……
为了能离开肉摊子和堵上他的嘴,木莲华只好买了很多肉。同时后悔,就不该告诉他,他爱吃的那些肉制品都是这些生肉做出来的。
对于卖衣服和挂饰小玩意儿的地方他看也不看,直奔人家卖草药的地方去了。
然后指着一小筐鲜嫩嫩带着些紫色的叶子,道:“苏叶,苏叶,哥哥吃这个。”
那卖草药的见呈狸是个痴儿本欲撵,后看他大包小包的拎着,而且喊哥哥,知道不是一个人,也就没有动。
木莲华走过去,见是紫苏叶皱了眉。
这东西她在莲宅没少当菜吃。
有安胎保胎的功效。
侧目看着呈狸。
见他拎着小筐等着她夸赞的模样。又摇头,可能是本能吧。毕竟从小学医,应该是潜意识的。不过竟然认出了紫苏叶,还嚷着给她吃,就让人难免怀疑。
付完钱后,见呈狸还要去买别的,忙拉住他,道:“得回去了。不然天黑都吃不上饭了。”
一听和吃的有关,呈狸立刻积极响应。
回了临时住处,木莲华指挥着呈狸把东西放好,还教给他怎么洗菜刷锅。
呈狸干活很利索灵巧,毕竟是失忆不是真的笨拙,略加指点,凭着身体本能的记忆,很快就上手了。
而她自己就暂时歇起来。
……
等吃完饭,两个人腆着肚子躺下时,门外传来了响动。
“不是说空宅吗?怎么有饭味,还挺香。”
呈狸睁大着一只眼睛,瞅着木莲华道:“哥哥”
俩字一出,木莲华忙捂住他的嘴,拖着他往角落里缩。
然,门外的人已经听到了。
直奔他们这里而来。
听着人数不少的脚步声,已然暴露,没办法,木莲华只好对呈狸道:“装哑巴,不许吭气。”
呈狸知道自己闯了祸,也不用木莲华的手捂着,自己手捂着嘴,眼神跟受惊的小鹿一样,狂点头。
木莲华立刻心软了,摸摸他的脑袋,安抚道:“没事,有哥哥在。哥哥保护你。”
呈狸眼睛闪烁着星耀,完全的信赖。
然后木莲华从怀兜里掏出一个粗瓷瓶,里面装着臭草的草汁。把去菜市场时除去的臭味儿,重新撒了一身,重点给呈狸撒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撒到了他衣服里的皮肤上。这味道在衣服上还好除,皮肤上要七天七夜才会开始消散。
刚弄好,就听关着的门,被一脚踹开。
“自己出来,否则被爷搜出来,立杀不赦。”恶狠狠的声音。
木莲华拉着呈狸从黑暗的角落里出来,怯怯道:“粗、粗来了,爷、爷饶命。”声音都变了调。
他们俩一出来,身上的臭味儿四面八方的扩散开来。
当头的人立刻退了一步,“什么味儿?”
木莲华把呈狸拉出来推到身前,“我兄弟有病,这味道就是他的身体发出的。”
那最前面的人当即又退了两步。
掩着口鼻,“滚,给爷爷滚。”
木莲华忙拉着呈狸要走。
这时一道稍细的声音响起,“慢着。”
木莲华心里暗骂,站住。
那声音继续道:“病?呵呵,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病。”
木莲华顿觉不妙。
握紧呈狸的手,紧绷身体,靠着门边站着。低着头的眼睛出溜溜的转,想着该怎么跑。
“四哥,杀了吧。”
另一道声音响起。
虽然说着更狠的话,木莲华却觉得有希望了。
忙抬头叫道:“是老五兄弟吗?我,我是姬先生啊。”
------题外话------
时间不够,差了几百字,我明天补。
第250章 南燕王
“姬先生?老五你认识?”稍细的声音问道。
老五没应。
这时,他们后面一道温雅的声音响起,“真是有缘,姬先生又见面了。”
是慕容笙。
木莲华更觉妥帖了些……怎么说也有共事共对恶徒的情谊啊。
“老三,你也认识他?”稍细的声音这次拔高些。
慕容笙走到前面,但因为天色已经昏暗,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
但木莲华仍模模糊糊的感觉他的轮廓有些不一样。
“嗯,他就是白城的不速之客。”慕容笙回道。
“不速之客?慕容兄这也太见外了。青柏可还好?怪想他的。”木莲华脸皮厚的套近乎,甚至打起来了小朋友的亲密牌。
“青柏……呵呵,如此就是自己人了?”声音带着玩味。
木莲华紧握着呈狸的手,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像毒蛇危险。能离多远离多远。
“是啊,自、自己人。”这话说的有些言不由衷。因为,这话等同于她上了他们的贼船。可如果不上,他们大概会直接免费送她和呈狸去冥君那里报道报道了。
真是孽缘……走哪儿都能碰到他们。
“你后面的人真是你弟弟?”老五这个疑心病的又发作了。
“当然。”木莲华一副老母鸡护小崽子的架势。
“切~”老五嗤了声。
……
所有的房间,属木莲华和呈狸呆着的这一间,最大也最干净。
理所当然要让出来了。
而且因为之前木莲华和呈狸做的饭菜还剩下些,让这些人吃了甜头。特别是那个给她毒蛇感觉的男人,更是要求吃佛跳墙。让她很是腹诽了一番。这道菜她也才备好,打算明天做给呈狸吃的。
在人屋檐下,先忍忍吧。
等有机会她就带着呈狸跑路。
“你兄弟不是哑巴吧?还有那臭草可不易寻。”
在木莲华忙碌做菜中时,毒蛇又来了,抱胸一个肩膀斜靠在厨房门边,细长的吊梢眼睛也和毒蛇一样泛着冷芒。
木莲华转头向他,脸上堆出一朵笑花,满脸的肉挤到一起,说不出的喜感,也很明显的假笑。
毒蛇把眼睛移开,道:“真丑。”
木莲华额筋抽了下,手里的笊篱正在从油锅里捞肉丸子……真想糊他一脸啊!
毒蛇眼风瞥着她的黑胖猪爪子,“你手抖了。”
“呵呵,帕金森综合症。”木莲华讪笑……真想把油锅扣他头上啊!
“什么?”毒蛇没听说过这东西。
木莲华决定不理他了,专心做吃食,并让烧火的呈狸把火再点旺点儿。
“宫允。”慕容笙略带警告的声音。
“二哥。”毒蛇宫允站直了身体。
木莲华一看靠山来了,端起刚炸好的丸子凑过去,“刚出锅的,慕容兄快尝尝可酥口?”
慕容笙没有接,一旁的宫允抢了去,“我先看看有没有毒。”捏起一个,就往嘴里丟。
刚出锅外表皮虽然温凉,内里烫热,宫允一口咬下,变成了跳脚猴子。
木莲华幸灾乐祸,“烫死你。”
慕容笙亦忍俊不禁,对木莲华道:“没想到姬先生还会做菜。”
木莲华收了脸上的笑,抓起围裙擦了擦手,“嗯,我本来是个厨子。”
慕容笙呵笑两声,问道:“姬先生怎么来了明城?”
“寻我这兄弟。”目光看向坐在灶膛前的呈狸,却见呈狸气鼓鼓的盯着油锅。
木莲华知道他是在为那一盘不见了的肉丸子生气,脸色的表情松动温软几分。
慕容笙突然道:“可能要委屈姬先生两天了。”
木莲华一怔,抬眸,厨房有点灯加上灶炉里的红红火焰,映着慕容笙的脸。
仍是普通的模样,但眼神熠熠能勾魂似得。
“姬先生?”慕容笙唤道。
木莲华抹了下鼻子,移开了眼睛,“哦,没事没事,早两天晚两天没差的。只要能离开就好。我这人最怕事,也不好事。”
“姬先生放心。”慕容笙脸上的笑容更柔和几分。
等慕容笙走了,呈狸终于忍不住了。
“哥哥,为什么他们把我们做的好吃的都拿走了?”
“唉!这叫弱肉强食。弱者若想要好好活着,就得认命被掠夺。若不想被夺,那就只能变强,变成强者,也就没有人敢动你的了。所以阿狸以后也要当个强者,不能被动欺负哦。”
“嗯。阿狸要很厉害很厉害,保护哥哥,保护咱们的肉丸子不被强盗抢走。”
“……”好吧,重点是肉丸子。
厨房顶上,正在吃肉丸子的宫允噎了一下。
慕容笙站在他旁边,道:“走吧。”
“这个姬先生有点儿意思。两次都让王爷遇上了。”
“不用理他。通知众兄弟,今晚行动。”
“不是说明天?”
“计划有变。”
……
带血的房间木莲华和呈狸哪个也不想住,何况那群人在,她巴不得躲的更远些,便和呈狸两个人选择在柴房窝着睡。
夜里靠着呈狸这个大暖炉,地面还带着烧火的热气,倒是也好睡。
半夜里木莲华忽然惊醒,听着四周静静,隐约有虫鸣传来。再看着身边细细的呼吸深眠的呈狸,抬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怎么突然竟惊醒了……抹黑到灶边,从她备好一直暖在火烬里的瓷水壶,倒出一碗半温不凉的开水轻啜。
慢慢思考着该怎么离开这里。
若她所料不差,这应该是南燕王的残余势力。
青柏无意中的梦呓,暴露了他们的身份。……母后,能唤作母后的,必然是皇族中人。封建独裁的社会里,上到豪门权贵下到黎民百姓,谁敢称自己的娘为母后?被人知道那可是诛族的大罪。
而在燕国如此落魄的皇族,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一方的人了。
……回想南燕国的资料,南燕王和其皇后,是有个幼子。名字叫梅柏青。
柏青……青柏。
昭然若揭。
要不要告诉梅姐姐,南燕王的余孽就近在眼前。
可是如果告诉了她,青柏那么小的孩子,童稚柔弱的样子……
木莲华搔搔凌乱的头发——唉,不管了。他们自己的事,自己闹去吧。
反正两方胜负已分,南燕属地的百姓也已经承认了梅姐姐,皆归入燕国朝廷所辖。即便南燕王还得民心所向,随着日趋安定,那些还有着反心的人,也会慢慢消沉下去的。
说起来,这南燕王落得兵败垂成和她也有莫大关系。
本来他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为她相助梅幽兰,所以一步步落于如今这局面。
然,假若她没有搀和进来,那燕国可能早就没了。
没有华国、云国和大晋的相助,这燕国必然要被元周和西狄所灭。甚至到时候华国、云国、大晋也要瓜分一些。
君王没有疆土城池,还谈何皇帝?
还有……听封祁所言,燕国已然没有了国运。现在短暂的存在还是因为她的缘故。但大势已定的话,也只争早晚而已。就是不知这变故是何了……
心沉黯然,起身走到门边,想要出去透口气。
手还没碰到门把儿,就见门猛地被闯开。
身体条件反射般,利索的退身闪开,一个带着浓郁血腥的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