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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城堡-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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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雅特兰伯爵回来之后,她天天得勒着肚皮到餐厅吃晚餐,然后还要匆匆赶着一小时的朗读大会,别说该死的马甲勒得她没法儿把饭吃好,就连现在开嗓朗读都有气无力、口干舌燥好吗?
  她实在越来越佩服那些旧时代的贵妇小姐了,即便中国有个缠小脚的陋习,不过欧美贵妇束胸的可怕,比起裹小脚也真是不遑多让,一样没人性。
  天啊,她好想吃今天晚上没来得及吃完的熏鸡喔……眼前的中文字全成了一口一口的鸡块。
  心醉神驰之际,一阵诡异的咕噜声响起,声音大得像蛙鸣。
  斯湘心一惊,连忙屏住呼吸,一手压住放肆的肚子,然后心虚的低下头,任脸上的绯红无止境的扩散……
  面容凛然的雅特兰伯爵不动声色的抿嘴低笑。
  哼,饿了吧!瞧她成天吃得比小猫还少,就不信她多能撑,以她这种随便一搧就起火的个性来看,活动量铁比一般人来得大,靠她那几口猫食,绝对撑不了多久的。
  斯湘为了掩饰她的肚子发出的饥饿之声,再度捧起书本,竭尽所能大声的朗读起来,“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
  然而不妙的是,她念得越大声,肚子空鸣的次数就越频繁,搞到后来,她几乎羞得要无地自容了。
  这时可恶的雅特兰伯爵竟还故意说:“斯湘老师,你念诗就是不一样,虽然没情感,但是很有韵律,瞧,老天都帮你伴奏呢!”
  听到这种意有所指的说词,她极度难堪的垮了肩,心里不断诅咒这个坏嘴的伯爵,诅咒他下辈子当乞丐,永远没饭吃——
  正当两人在书房尴尬僵持之际,门上响起两声轻叩。
  “Come  in。”雅特兰伯爵回到书桌前坐下。
  穗子走进来,“伯爵,请问东西现在送上来吗?”
  他看了一旁羞得跟雕像一样的斯湘一眼,“直接送到斯湘老师的房里去。”
  说完他背过身去,自左边口袋掏出一串缀有蓝色琉璃珠的饰品,放至抽屉后随即上了数道锁。
  “是。”穗子小碎步的退去。
  斯湘既好奇又不解的看着他,那是什么东西,这么慎重?
  而他又要穗子搬什么东西到她房间去?是她一年的薪资现金吗?还是等值黄金?想了想,不禁抱怨起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他也太坏了点,盖兹这里根本找不到一家国际银行,难不成将来她还得苦哈哈的把钱或黄金扛回台湾兑换吗?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可以回房去了。”
  “可是才半个小时。”她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他日再补,我困了。”说完,他瞧都不瞧她一眼,率先离开书房。
  哎呀,这家伙真是目中无人——因为面具的遮掩,相形之下他嘴里吐出的戏谑就更让人恼火。
  甩下书本,她怒气冲冲的回房去,见着穗子劈头就问:“穗子,伯爵为什么老戴着面具,早也戴晚也戴,他是见不得人吗?”
  穗子转身连忙飞快的捂住她嚷嚷的嘴巴,“不可以这么无礼,会被惩罚的。”
  下一秒——“天啊,好香!”斯湘几乎要昏厥,马上把她的话扔到一旁。
  穗子苦笑,“斯湘老师,快来吧,这是伯爵特别命人帮你准备的宵夜,听说都是台湾道地小吃。”
  她一听心花开了大半,冲上前去逐一确认,没错,鱿鱼羹、生煎包、烤臭豆腐、蚵仔煎……
  “穗子快,快帮我解开这可恶的马甲。”
  穗子赶紧上前帮忙,只见解脱的她松了一大口气,坐在食物面前,啥也不想的大吃起来,瞧她的模样,活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乞丐婆。
  “好吃,唔,好吃……穗子,你人真好。”
  “这、这都是伯爵交代的。”她又敬又畏的说。
  斯湘停下进食动作,“他?”她似乎稍稍回过神来,“对了,你刚刚说什么会被惩罚?”
  穗子浑身颤了一下,“没有,总之别再注意伯爵的面具就是了。你吃吧,我晚点再来收拾。”她神色有异的匆匆离开。
  美食当前,管他什么面具不面具,斯湘也就不再多想什么,淅沥呼噜的大吃着,这一秒钟,她感动得几乎要痛哭流涕,只差没对厨师、穗子一干人等以身相许了。
  第五章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斯湘发现,丹尼斯的沟通能力明显不佳,中英文词汇都缺乏,且退缩状况严重,她费尽心力的试图从认知教学、感觉统合训练、语言沟通训练等等,多方面的想要刺激他的接受,把留声机当作是个饵,勾着丹尼斯一步一步的往前。
  然而某日,当她赞许的抚摸丹尼斯的头发之际,她突然惊觉,伯爵的发色是东方人的墨黑,可丹尼斯的却是闪耀的金黄,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他们是父子关系,是以与丹尼斯的沟通上,也都用爹地的称呼来作为伯爵的代表,而他似乎还挺习惯的,只是……他们真的是父子吗?
  撇开回异的发色不说,雅特兰伯爵与丹尼斯单独相处的时间几乎是微乎其微,就连她这个外来的家庭教师,撇开日常不说,都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是跟伯爵单独相处的,但与伯爵关系匪浅的丹尼斯却没有,连一分钟都没有。
  这样疏离的关系,怎么能够帮助目前正值最渴求亲情阶段的丹尼斯成长进步呢?
  一想到这儿,斯湘体内那股激动又澎湃不已,拎着裙襬,她急急忙忙的走出房间,在偌大的城堡里寻找着雅特兰伯爵的身影。
  “斯湘老师,你好。”沿途遇见她的人纷纷停下手边工作,十分礼遇的向她行礼。
  “喔唔……”她赶紧扯出一抹从容的笑容。
  忽地,看见穗子的身影,她连忙快步上前,“穗子、穗子——”
  “斯湘老师?”穗子纳闷的停下脚步,等她靠近。
  嚏嚏的高跟鞋声有些急促,一近身便接过穗子手中的东西,分摊她的重量。
  “穗子,伯爵在吗?”
  “伯爵?”她显得诧异。
  斯湘猛点头,“对啊,伯爵,我在找他。”
  “很不巧,伯爵一早就出门去了,不过应该快回来了吧。”
  “喔,那算了。”她朝四周偷偷扫描一圈,确定没有其它人等,便拉着穗子神秘又小声的问:“穗子,有件事我想请问你,雅特兰伯爵跟丹尼斯少爷是什么关系?”
  “啥?”穗子明显被她这问题骇着了。
  “雅特兰伯爵跟丹尼斯少爷的关系。”斯湘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一次。
  “他、他们……”她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就在她试图开口回答之际,双眼被斯湘身后的那张脸震慑得连连后退。
  “怎么了穗子?”斯湘纳闷之余,不免顺着她诡异的目光看去——“吓——”她被吓了一大跳的猛拍着自己胸口。
  是张玉,睥睨又严肃的无声杵在她身后,活像个背后灵,双手一如往常的环抱在胸前,凶狠狠的看着窃窃私语的两人。
  “我、我马上把东西拿进去。”穗子接过斯湘手中的东西,提着裙襬神色仓皇的离开,留下斯湘跟张玉两个用眼神较量。
  “欸……我、我有事想找伯爵,随口问问而已。”她打着哈哈。
  上海女人真是剽悍又棘手的角色,让她逮着了一点蛛丝马迹,就被这么得理不饶人的瞅瞪着,不过,她的忠诚实在让她对上海人的印象有了不一样的观感。
  张玉睨了她好久,遂而冷冷的说:“雅特兰伯爵跟丹尼斯少爷当然是父子关系,希望斯湘老师以后不要问这种启人疑窦的蠢问题。”
  “喔,这样吗,那当然、当然……”陪着笑脸,她试图脱身,“我只是以为他们也可能是叔侄或者远房亲戚之类的,绝对没别的意思,对不起,单纯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张玉再瞅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呼……”斯湘不住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口中喃喃有词,“阿弥陀佛。”
  多亏她心脏强而有力,要不然这么几次下来,她怕自己有天会被张玉这女人搞得心脏衰竭而亡。
  “斯湘老师在做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
  “啊——”她尖叫一声,猛的转过身,一脸控诉的看着对方。
  银色面具下的嘴不屑的扯了扯,“怎么,不是说你在找我吗?为什么看到我还需要这么吃惊?”
  惊魂未定的瞅着他,她噘着嘴,又恼又怨的。
  若有人看她这模样会说她大胆吧,竟然胆敢对老板摆出这种态度,可是,老板又怎样?干么突然在人家背后出声音?难道他不知道,人吓人真的是会吓死人的欸!
  这里的人说怪还真有点怪,眼前这年轻的伯爵成天神神秘秘,底下工作的人个个也都怪异得很,金非汉常常消失无影无踪,张玉则一副誓死捍主的忠贞样,至于穗子一点风吹草动就惊惶失措,尤其是当她看到张玉的时候,活像是被猫抓住的老鼠,怎么,中日大战的历史伤痕难不成还蔓延至二十一世纪的英国国土吗?
  “你看够了吗?”雅特兰伯爵语气明显不快。
  “喔……”她稍稍回过神。
  “走吧!”拋下话,他兀自转身往城堡外头走去。
  “走?我们要去哪里?我得回房拿帽子。”张玉只要看到她服装仪容不整,就会在隔天早上狠狠的给她颜色瞧,简直比中学的训导主任还严厉。
  他没吭声,只是一径的走。
  他的脚程十分快速,后头的斯湘只得放弃要去拿帽子,一路辛苦追赶,不能超越,亦步亦趋的。
  一前一后的身影远离了城堡,转而走向左侧的森林,他健步如飞,她则气喘吁吁。该死,城堡没事占地这么广大做什么?又不是在行军——
  “欸,伯、伯爵……”她不得不出声唤他。
  他停下脚步转头一瞥,果不其然又是招牌的轻蔑姿态,遂而继续往前走,直到来到介于墨绿与浅绿之间渐层色泽的湖水岸边。
  “呼呼……好喘,你是装了弹簧腿不成?”她抱怨的说。
  雅特兰伯爵脸不红气不喘……喔,反正也看不到他的脸,总之就是很从容的模样。
  “上船。”完全命令口吻。
  船?!后知后觉的斯湘这才看到湖边有一艘小船,半信半疑的瞅着他,不过还是不敌他的严峻目光,乖乖的撩起长裙上船,走得摇摇晃晃的。
  他不吭一声,径自把船划向湖心,水声哗哗。午后的盖兹一片宁静祥和,森林里的鸟儿婉转啼叫,小船在湖心荡漾,两人各据一方的坐着。
  受不住诡异气氛,斯湘沉不住气的开口,“这、这里很漂亮。”
  扫她一眼,他嘴又冷淡一扯,“我知道。”
  她一时语塞。
  “台湾的家里有哪些人?”他突然问。
  “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哥哥。”在作身家调查?她思忖着。
  “为什么愿意来盖兹,他们放心你独自一人只身在外?”
  “因为我决定要来,他们除了支持,别无他法,这就是家人。”
  家人,原来家人就是一种义无反顾的支持。雅特兰伯爵顿时眼色哀戚深沉,唇抿得死紧,双手紧紧的抓握着划桨。
  “伯爵呢?”她好奇的反问。
  他没有回答,反倒对她发问,“这年纪,你没有男朋友吗?”
  “我先问的。”
  “你男朋友放心你来吗?”他不理会她的抗议,径自问道。
  两人有一小段时间的对峙,最终还是斯湘先沉不住气,“好,我投降,谁叫你是老板,对回答问题有豁免权。我只是觉得我们必须要好好想想我们的未来,距离是用来给彼此冷静思考的。”
  他不以为然的笑了一记,“你不怕他变心?”
  变心?她挑眉思索半晌,“那再说,我不回答假设性思考。”
  他只是冷冷的笑着,没有再吭声。
  “好了,我回答了你的问题,那我的问题也请你回答。”
  他嘴角一扬,“我有豁免权的,不是吗?”
  “欸,这是诚意问题吧?”
  “今天晚上的一小时,你准备了什么内容?”
  “啥?”事前审查吗?他还真难伺候。
  他突然端详起她的模样,“唔,我发现你的额头还挺高的,好象人家说的,未出庭前三五步,额头先到画堂前。”
  “什么?!”敢笑她,这是天庭饱满、福星高照之姿好吗!死阿兜仔!“我看你这种人才是去年一点相思泪,至今流不到腮边。”
  雅特兰伯爵没再理会她,索性把桨往船里头一搁,后仰倒去,在湖心小憩起来,心里因她口中的男朋友,微微泛酸。
  “伯爵,你要睡啦?”
  他没吭声,放缓了呼吸。
  见他没响应,斯湘也自得其乐的欣赏这湖光山色。
  湖水绿,其中小鱼优游,偶尔几抹涟漪漾开,一派闲适,她托腮瞥去,视线落向那安憩的人。
  为什么他要戴面具?不管早上或夜晚,他的银色面具从来没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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